于傑瑞的傷勢還未全愈,所以暫時並未返校入學,而着去到騎士學院報到,所以兩個人還是暫且住在達特親王府上。
傑瑞沒去報到,史特萊自然也沒去學院,反正知道過不了幾天自已就要離開席達,與其浪費那個時間,還不如趁此機會好好和蘇玉學些本事。
所以除了吃飯睡沉時間,兩位年輕人都跟着蘇玉在操場學習武技,而達特親王也經常在忙完公事之後到這裡坐上一坐,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五天。
這一天象往常一樣,蘇玉帶着兩位年輕人在操場上練習槍法,而達特親王則坐在操場旁的椅子上品酒觀摩。
自從上次蘇玉在騎士學院的榮耀之地以槍破槍把騎士學院十大高手之一的潘卡拉打得落花流水的事情傳開以來,人們對這種以製作簡單,成本低廉見長的兵器有了全新的認識,而兩位年輕人有機會得到蘇玉的親自指點,當然要抓緊時間學習了。
“槍爲長兵之祖,幾乎所有的長兵器都是由槍演變而來,其歷史遠比劍要久遠的多。大凡一位高品位的武者總要在槍法上有些講究,下場演練要拿大槍而不是花槍,這成了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一個顯示學養,資歷和身份的標誌。對東方武學而言,這個傳統的形成有着很深的文化背景,代表了武人特有的人文精神。大槍的神勇全靠修煉功力做底,不然就是一根死木頭,一無是處。
練習大槍主要依賴人體臂膀、腰膀和手掌、指抓力以及下盤腿部根基的穩固力。只有上下協調一致並結合槍法“三尖”“四平”“”的基本特點才能將槍法技術表現出來。所以,練習大槍必須掌握和達到一定的耐力功夫。
槍又被稱爲兵器之中的賊,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槍貴在扎法。扎槍是槍技術的最終目地。所謂槍扎一條線,棍掃一大片。就是對這兩種最古老兵器使用特點的概括。兩點間的距離直線最短,最快速,同時由於是點進攻,力量集中於一點,所以殺傷力極大,一旦擊中對手的身體,其所造成的傷害要比其他方式嚴重的多。
但是槍不光要快,而且更要有準性,否則所有的攻擊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如果無法有效擊中目標。那所有的一切都無從談起,因此,練槍時習練扎準地方法尤其重要。
而練習扎準的最基本方法就是扎飛袋。
在你們面前懸着的沙袋有拳頭大小,你們手中的長槍已經卸掉槍頭,取而代之的是同等重量的鐵棒,你們需要手持槍桿運去扎沙袋,隨着沙袋的擺動,運用掃槍,點槍。挑槍等手法邊擺動邊扎、點、挑、撥沙袋,練習眼急手快之法。
隨着功力長進,逐漸加快沙袋擺動速度,或者懸吊多個沙袋以提高功力。
當你們能做到同時刺擊三個沙袋而萬無一失時,扎槍的準確度練習纔算有所小成。
現在,你們開始刺擊練習。”
站在吊在木架兩個小沙包旁,蘇玉先是做了兩個示範,然後讓兩位年輕人開始練習。
“是!”兩位年輕人得到指示,各自舉起手中改制過的長槍開始向六尺遠外地小沙包開始刺擊,頭一下還算不錯碰到沙包。可是當沙包隨着撞擊而擺動起來時,兩位年輕人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了,刺出的槍頭十次到有有八次落在了空處。
“哈哈,好——笨喲!”看到二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卻屢屢落空的狼狽模樣,坐在達特親王旁邊觀看的金髮小姑娘樂不可支地叫起了倒好。
“瞎咋唬什麼你,有本事你就下來試試。站着說話不腰疼,你當這很容易嗎?!”一邊繼續和搖來晃去的小沙包苦苦較勁,傑瑞一邊不服氣地大聲辯駁着。
“嘿嘿,我又不想做武士,纔不去費那個力氣呢!看,又扎偏了吧,讓你不專心!”艾蜜得意地大聲笑道。
“你個小丫頭,真應該馬上把你送進魔法學院裡讓那幫老頭子好好治治你!”因用力過猛而失去重心差點摔倒的傑瑞氣着大聲咒道。
“哈哈,想的美,你們不上學想讓我去上學。我纔沒那麼笨呢!”艾蜜得意地笑道。
“艾蜜,別亂說話,不要打擾他們練功。”見小姑娘越說越來勁,蘇玉大聲呵斥道。
被蘇玉喝斥,金髮小姑娘調皮地向旁邊微笑着觀察一切的達特親王吐吐舌頭做個鬼臉,然後乖乖地坐回了自已的座位。
“呵呵,小丫頭,挨說了吧。這下老實了吧?”達特親王笑着打趣道。
“嘻嘻,先休息一會。等一會找機會再接着說。”艾蜜哪兒會把蘇玉地喝斥放在心上,嘻皮笑臉地迴應着達特親王的問話。
“呵呵。調皮。”看着小姑娘充滿活力的動作和表情,達特親王微微笑道。
“嘻嘻,這叫活潑可愛!”做了個天真無敵的表情,小姑娘晃着腦袋笑道。
操場上,兩個年輕人還在和兩個沙袋較勁兒,蘇玉則在旁邊不時提醒着兩個人的動作要領,不過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實際做起來並不簡單,任兩位年輕人如何努力,成功擊中小沙袋地次數依然少得可憐。
匆匆的,有一個士兵從遠處跑了過來,先是向達特親王敬了個軍禮,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個棕褐色的信封雙手遞了上來。
接過信封,達特親王隨手把封口撕開倒出信囊讀了起來。
讀着讀着,達特親王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出什麼事了,您好象是在生氣呀?”兩個人坐的位置本來就不是很遠,艾蜜很容易就覺察到了達特親王情緒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