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妹妹?多大了?嘿嘿,別緊張嘛,我們又沒有惡意,只是想交個朋友而已。”一邊嘻皮笑臉地往前湊着,這個浪蕩子一邊語聲輕薄地搭訕道。
“找死,給我滾!”沒想到這個身材火爆的小姑娘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嘴上話還沒有說完,下邊就已經飛起一腳狠狠踢向對方的肚子上。
“啊喲!”促不及防,蒙心的浪蕩子雖然知道這個女孩子不好惹,但卻怎麼也想不到居然不好惹到這個地步,一句話沒說完便動人,事先連半點徵兆都沒有,結果這一腳結結實實地正踹在他的小肚子上,任他高過對方一頭,體重更是超出一倍,但要害被襲也是承受不起,立時彎腰倒地捂着小肚子連聲哀號。
“啊!你敢打人!”,“大哥,你怎麼樣了?”,“好大膽子,居然連咱們也敢惹!”,後邊壓陣的幾個同夥一見自已人吃了虧,立刻就炸了窩。
“菲娜姐,咱們走吧。”見紅衣女孩兒打了人後還站在那裡耀武揚威,大有不把這些流氓趕走就不罷休的樣子,那個臉上罩着面紗的女孩子小聲哀求道。
“哼,就這麼幾個小流氓有什麼可怕的,薩莎,你在旁邊找個地方坐會,看我怎麼教訓這幫傢伙!”紅衣女孩兒也不回頭,一邊興奮地活動着手腕,一邊大聲安慰着同伴,看樣子現在的問題不是那些浪氓要找她,而是她要反過來找對方地麻煩。
“蒂法。你快去找城防兵來。”蒙面女孩兒見勸阻不了同伴,只好向扎着蝴蝶結的女僕着急地催促道。
“是,小姐,你們要小心,我很快就回來!”知道事態緊急,叫做蒂法的女僕叮囑了一句,擠開圍觀的人羣向外跑去。
那邊經過這一陣耽誤,躺在地上的浪蕩子已經恢復了過來,雖然肚子還是很痛,但勉勉強強能夠站了起來。
“小丫頭。真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居然膽敢踢大爺的肚子。弟兄們,給我上。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給臉不要臉的賤貨!”看來剛纔這一腳真是不輕,這個小流氓頭頭臉色煞白氣急敗壞地大聲罵道。
幾個同夥一聽大哥的下了命令,紛紛捋胳膊挽袖子向紅衣女孩兒逼去。
“哼,無膽匪類,今天叫你們嚐嚐本姑娘的厲害!”紅衣女孩兒毫不畏懼,不等那幾個小流氓包圍上來便主動迎了上去,近了拳打。遠了腳踢,動作敏捷,身手靈活,小流氓一方儘管人多勢衆,但卻難以佔到上風。
“這個小女孩兒的身手很不錯呀。”對面酒樓上邊,正在看熱鬧地老傭兵笑着說道。
“嗯。是很不錯,可惜就是力量方面差了些,不過一個女孩子能打成這樣已經非常不簡單了。”蘇玉點頭答道:徒手格鬥技巧固然重要。可若是力量不足也是枉然,從下面的打鬥來看,這個女孩子身手靈活,動作熟練,顯然受過名家地指點,高人的傳授,總是能在千鈞一髮地時候躲過對手的進攻並還以痛擊,可是因爲力量不足,打在這些營養過剩的富家子弟身上難以造成大的威脅,雖然屢屢被打倒在地,卻還是能夠站起來重新再戰。
“是呀,照這樣下去,時間長了恐怕這個小女孩兒要吃虧了。”貝拉爾贊同地說道:打鬥場上就是這樣,如果不能把對倒在地,那麼倒在地上的就會是自已,紅衣女孩兒既然無法儘快將那幾個小流氓制服,等到體力不足的時候就危險了。
“應該還可以,最近的城防哨所離這裡大約有三百多步,她地體力應該能夠支撐到援兵趕來的時候。”蘇玉估算道:雖然只是在城裡走馬觀花般地轉了一圈,但城內大體的防務佈置他已經記在腦中。
“但願吧。”老傭兵感嘆道。
樓下的打鬥已經進入膠着狀態,那幾個小流氓難以在紅衣女孩身上佔到便宜,而紅衣女孩兒卻也無法將這幾個人制服,雙方你來我們,一時半會難以分出高下。
那個肚子被踢的小流氓頭子此時已經慢慢恢復了過來,站在旁邊又是吆喝,又是咒罵,恨不得讓幾個死黨馬上把這個紅衣女孩兒打倒在地,好讓自已上去飽以老拳以出心頭惡氣,奈何幾個死黨技不如人,屢屢被對方用巧招摔倒在地,看樣子靠他們希望不大。
一扭臉,這個小流氓頭子忽然看到那個罩面紗的女孩兒此時正站在雜貨店門口注視着前面地打鬥,一雙纖纖素手緊張地握在胸前不停捏緊,顯然是正在爲自已的同伴安危焦急萬分。
“哈,這下子我看你怎麼辦。”一見有便宜可佔,小流氓頭子的精神頓時上來了,趁着紅衣女孩兒忙着應付那幾個人而無法分神,躡手躡腳地順着牆根悄悄繞到頭罩面紗女孩兒地旁邊,猛一伸手就想把女孩兒摟在懷裡。
“啊!”突然被襲的女孩子大吃一驚,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大聲尖叫。
“混蛋!”聽到同伴的呼救聲紅衣女孩是怒火滿腔,抽身就想衝過去解救同伴,奈何那幾個小流氓死死纏住不放,就是不讓她衝過去,氣得她只能破口大罵卻無半點辦法。
“哈哈,小妞,你的保鏢現在是自身難保,你就乖乖地陪大爺開心吧!”小流氓頭子放肆地大聲笑着,伸手就要去摘女孩子頭上戴的寬沿兒帽。
“嗖”,“啪”,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件東西掛着風聲從對面樓上的二層窗口飛來,準準地砸在小流氓頭子的手腕之上,然後掉落地面,在石徹的路面上摔個粉碎,而小流氓頭子只覺手腕一麻,整個右手小臂都不再聽自已的使喚。
“是誰幹的!”大驚失色的小流氓頭子放開女孩兒跳到一旁,用左手托住右腕大聲叫道,而正在打鬥的幾人和圍觀的路人也被這突然的變化所震驚,同時擡頭向酒樓窗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