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雲並沒有發現這位神秘至極的存在,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神秘至極的平臺。
事實上,他的全身都是冷汗,他不得不感謝那甜美至極的梵聲齊吟在每一個關健的時刻提醒了他,也讓他找回了自我。
剛纔自已若是繼續參悟下去的,恐怕就不堪設想了!
柳隨雲已經明白過來了,天地之間的無上法則豈是那麼容易感悟,恐怕這三百億年之前的強大妖靈也只能感悟一小部分而已。
柳隨雲若是以爲自己能掌握整個天地的玄奧,恐怕現在就要成爲一堆骨粉,以人力強行對抗天地意識,那自然要註定隕落。
幸好幸好,有了這陣陣梵音的幫助,柳隨雲才能從那天地大爆炸之中的震憾之中清醒回來。
現在身處這處神秘至極的平臺之中,柳隨雲並沒有感受到神霄聖母或是兩隻小靈寵的任何氣息,她覺得這處平臺乾燥到極點了!
不對,他見過這處平臺,而且不是在夢中見過這處平臺!
整個平臺沒有一點溼潤的感覺,只有那一個個粗曠至極限的石刻圖像,隨便一個符號就有數尺之高,然後用一個個符號構成了一個個神秘的圖像與形象,充滿了洪荒太古的氣息。
其中最多見的就是一個人首蛇身,溫慈異常,頗近於沈雅琴給柳隨雲帶來的溫暖感覺,至於其它的形象,皆是人面獸身,或是人身獸身,實際這所謂“人”的形象與現在人族有着巨大的區別,還有一些更是太古文字,即使是現在的柳隨雲,也不過識別區區十數字而已。
這個地方,柳隨雲果然見過,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出了三個字來:“雷夏澤!”
沒錯,這就是他在雪蘭澗之中見過的雷夏澤景象,當時柳隨雲對於這處平臺印象極深,因爲這平臺之上演化出來的一滴小雨滴,就攪動了十方萬界。
當時的場景,柳隨雲記得清清楚楚,打到玉冊之上的一滴小雨滴,不知道分裂成多少滴雨滴,反正億萬滴雨滴之中的一滴,越界而來,將半個雪蘭澗直接抹殺。
一想到當時的場景,柳隨雲都是心有後怕,雖然那個時候柳隨雲也得到莫大好處,但是也差點直接隕落。
玉冊,是玉冊!沒錯,是玉冊!
柳隨雲擡起頭來,朝着平臺最中間望去,正如他曾經見過的那樣,祭壇的最中心部位,有着一部玉冊。
只是這部玉冊看起來平淡無奇,不象柳隨雲當時看到那樣似乎掌握十方萬界,隨便一擊都能毀滅不知道多少位界,但是那溫潤如玉的感覺卻給了柳隨雲一種溫馨至極的感覺。
就是這部媧皇經!
柳隨雲毫不猶豫地走了上去,他不知道誰是這處祭壇的掌控者,但是不管是誰,他都不會畏懼,哪怕是那些曾經讓世界恐懼甚至毀滅的名字。
他不由想到了容成子身上,這位上古的仙皇不就是想要利用容成經的力量復活,甚至準備吞噬自己的靈識,結果他根本沒想到有靈霄金音藤這個變數,沒想到柳隨雲居然能同數十萬麗人成其美事,結果不但被徹底抹殺,而且讓柳隨雲佔了天大的便宜。
而在祭壇之上的圖案之中,柳隨雲就看到了代表容成子的刻劃,也看到了某些太古仙人的符號,但他們都已經是過去了!
爲了回家,柳隨雲自然會將他們全部打倒!
一想到這個念頭,柳隨雲的腳步就變得堅定,他很快就走到了玉冊之前,正想彎下腰去取出這媧皇玉冊,卻發現世界又有所變化。
依舊能聽到梵聲陣陣,但是柳隨雲又回到了那靈霄寶殿之中,他的左邊依舊是靈霄聖母,肩頭依舊停留着錦兒與孔碧波,只是齊齊暈迷過去了。
而一部玉冊就在他指尖數寸之外,但是柳隨雲卻能感受得到這玉冊的驚人威力,柳隨雲剛想有所動作,旁邊的靈霄聖母已經開口說道:“你的靈寵只是在看到宇宙涅盤的那一刻暈迷過去了!沒想到聖主的道心居然是如此無懈可擊!”
靈霄聖母現在仍然有着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哪怕是她如此強大的存在,在這開天闢地的紀境之中仍然是控制不住,直接就失去了自我與一切。
至於錦兒與孔碧波這兩個小妮子自然就更不經事了,雖然現在她們肯定能獲得莫大的好處,甦醒過來以後肯定能成爲仙皇級別的妖禽,但是那個時候的情況危險到極點,若是柳隨雲不能把持自我,或許連帶她都要徹底抹殺了。
一想到這一點,靈霄聖母就覺得連耳根都要紅透了,她沒想到柳隨雲在關健時刻的道心竟是無懈可擊到這等地步。
柳隨雲自然不會說那是自己耳邊常有甜美思念之聲的緣故,他只是嘗試着用手朝着那玉冊探去,這玉冊彷彿根本不存在一般,柳隨雲根本無法觸及這部媧皇經。
“聖主,這媧皇經不是這麼拿的?”
旁邊靈霄聖母柔聲說道:“自然有着取寶之法!”
柳隨雲卻是轉過頭去,朝着靈霄聖母說道:“靈霄兒,你叫什麼名字?”
“聖主,你在說些什麼?”靈霄聖母顯然有些惶恐起來:“聖主,您莫要開玩笑了,靈霄兒便是靈霄兒了!”
“我只是不想疼過你之後還不知道靈霄兒的真名而已!”柳隨雲倒是看了一眼靈霄寶殿的殿頂,然後才說道:“你說自己是靈霄聖母,而這裡恰恰是靈殿寶殿,那麼你的身份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西王母殿下!”
靈霄聖母被柳隨雲直接點破了身份,任她三百億年之前就是整個三界之中至高無上的存在,這一刻她也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聖主您怎麼知道要拿到這媧皇經要男女雙修……”
柳隨雲的笑意更盛了,他告訴自己的靈霄兒:“既然是媧皇經,自然是那位女媧大神的手筆,那位媧皇不僅僅造就了人族,而且還告訴人類怎麼繁衍下去……”
靈霄聖母已經低下頭去,既然人類怎麼才能繁衍下去,這個答案很簡單,她只能覺得從來沒有這麼害羞過:“可是要拿到這部媧皇經的話,是會有孩子的!”
“幫我養孩子吧!”
柳隨雲的回答很乾脆:“我一直很想有個孩子!”
“嗯!”
靈霄聖母的聲音比蚊子還要輕一些,她掩着臉說道:“我叫金瑤玉!”
這纔是靈霄聖母的真名,而柳隨雲很快就抓住了靈霄聖母的纖手,他告訴靈霄聖母:“那咱們的孩子,該起個什麼名字!”
現在柳隨雲與金瑤玉都已經明白了一點,那就是想要拿到這部媧皇經,不僅僅是要成其美事那麼簡單,而且要在春風一度之後留下生命的印記才行。
對於靈霄聖母來說,這是從來沒有有過的挑戰,雖然她活了三百多億年,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有個孩子的問題。
事實上,象她與柳隨雲這個境界的強者,除非能遇到媧皇經這樣的機緣,否則是根本不可能有養育新生命的機會。
自己不僅要與這個男人成其美事,而且還要爲這個男人孕育後代,一想到這一點,靈霄聖母覺得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孩子的名字我來負責,現在先不急,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柳隨雲只希望金瑤玉的條件不要太難才行,只是金瑤玉的條件實際很簡單,她輕聲說道:“不許在外人說我就是西王母,作賤人家!”
靈霄聖母一想到許多修士有了出身高貴無比的道侶之後,就在其它男人面前炫耀着道侶的身份,再想到自己當年曾經一統天下,今日卻是要淪爲酒桌之上的談資與男人口中的笑談,她就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告訴柳隨雲:“不許告訴外人我到底是誰?”
“安了安了!”柳隨雲當即答應下來:“你是我女人,我當然不會讓你受委屈,別說是外人,就是家裡人,我也不會告訴她們你是誰,只會好好疼你!”
“家裡人倒沒有多大關係!”金瑤玉倒是知道她昔日的身份還很有用處:“但是隻許在牀上作踐別人,牀下可不能取笑人家!”
“知道了!”
柳隨雲已經摟緊了金瑤玉那豐盈又具有驚人彈跳力的玉體,感覺着這美人兒的極致風情,而那邊金瑤玉已經是臉若紅暈,她告訴柳隨雲:“不許太用力,人家已經三百億多年沒試過這滋味!”
說起來,她當年既然有着母儀天下的氣度,自然也是潔身自好至極,何況當年她與玉皇大帝雖然名爲道侶,實際只是在修煉之中嘗過幾次神交的滋味而已,哪經受得起柳隨雲的調情手法。
而柳隨雲的魔掌之中已經滑入了金瑤玉的宮裝之中,一面拂弄着金瑤玉這近於神蹟的肌體,一面感受得金瑤玉那甜美至極的呻吟聲。
很快,這呻吟聲開始與一直在柳隨雲耳中迴盪着的陣陣梵音吟唱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共鳴,讓柳隨雲的情火一點就點燃了,動作變得粗暴起來,讓金瑤玉連聲討饒:“聖主,不許這麼摸,太欺負人了!”
而這一刻柳隨雲終於明白這耳邊的梵聲是怎麼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