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市這邊的院長一時半會的確定不下來,本來高配個老居,既有能力還給了鳥市領導面子。
怎麼說,咱也派了一個班子成員,派了一個邊疆呼吸第一人不是,可惜老居根本不搭理,不過他也熱心,不停的給歐陽和張凡推薦人選。
“朱倩倩就不錯,能力有,最重要的是抗壓能力強,配個好一點的書籍,絕對是能撐起鳥市的這個分院。”
“嗯,你太小看朱倩倩了,我覺得不用配書籍,就她自己,一年就能把鳥市分院幹到鳥市收入第一。”
歐陽撇了一眼,張凡輪轉的幾個老師,她都看不上。
什麼老高,什麼朱倩倩,什麼李晶晶,不是濫好人,就是錢耙子或者就是不求上進的。
尤其是朱倩倩,她覺得小心思太多,好好當個醫生算了,要是弄成領導,遲早出大事。
看歐陽實在不支持自己,老居也無奈。
他算是知道了,別看張凡遠在茶素,什麼事情都不操心。
班子成員這一塊,誰都撼動不了他。
張凡不說話,任書籍就像是裝着耳聰了一樣,閆曉玉就不用說了,現在閆曉玉就是張凡的藏獒,剩下幾個外科系統的院長,就更不堪了,張凡要手不敢給腳的貨色。
老陳?老陳能和我比?
老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真想讓朱倩倩來這裡,可惜力不從心啊。
鳥市這邊情況稍微控制了些以後,小陳第一時間就給張凡打電話彙報了。
具體情況,就算張凡沒去,也是彙報的詳詳細細的。
這不是歐陽囑咐的,而是老陳囑咐的。
一個單位,特別是一個大型單位,裡面的騰騰蔓蔓是斬不斷的。
比如醫務處的小陳,她就是老陳的徒弟,要不是張凡一直算是認可王紅,王紅一個臨牀出身的幾乎在行政口是非常困難的。
老陳早些時候也想過,張凡既重視自己,但又不用醫務處出身的人,反而用了一個臨牀出身的院辦主任。
越想越覺得這裡面東西多,老陳也就越恭敬。
有時候,這玩意其實就這樣,你能裝傻,但不能真傻。
茶素醫院裡,張凡最近比較忙。
實驗需要的各種物資,很多市面上買不到的東西,張凡都是一個電話就搞定的。
一條街的一個豪宅裡,一個女人驚訝的看着一個男人。
“人家不是隻要一個試劑嗎?你郵寄這些幹什麼啊,上次我爸來家裡,你都捨不得拿出來的東西,現在一眼不眨的就送人。”
“你懂什麼?你的命值多少錢?”男人心裡搖了搖頭。
自己的這個二婚女人,漂亮是漂亮了很多,可惜就是缺點底蘊啊,眼皮子淺了一些。
這人就是張凡當初給做了菊花的,買到三島的藥劑以後,他想了想,就開始順着張凡給的地址郵寄東西了。
以前自己聯繫不上人家,現在人家自己主動聯繫自己了,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所以,給張凡送的東西都是他精心挑選過的。
上百年的陳皮,市面上已經見不到的幹鮑魚,一個鮑魚就感覺有成年人的拖鞋那麼大,還是乾的。
還有魚膠,也不知道啥魚的,感覺有一米多長,也不知道曬了多少年了。
茶素這邊,賈蘇越最近休息。
她們老總的老婆骨折,想手術前把主刀醫生請出來吃頓飯。
結果,老總甚至都請了政府的人,都沒把主刀醫生給請出來。
聽說賈蘇越好像和茶素醫院熟悉,就試着讓賈蘇越邀請了一下。
讓老總沒想到的,直接把一個手術團隊都請出來了。
老總驚爲人天啊。
因爲茶素醫院,雖然在茶素,可不既不歸茶素管,錢還比茶素多。
所以醫院比較超然。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主刀是賈蘇越的閨蜜。
可這個不影響他的震驚啊,本來單位就隱約傳說賈蘇越好像和茶素醫院的某個大佬熟悉。
現在落實了。然後賈蘇越莫名其妙的升職了!
而且還是最清閒的部門。
她這一清閒,就沒地方去。
她想玩的,沒時間,想和她玩的,她又看不上。
回家老孃如同上緊箍咒一樣,所以只能混到邵華家裡和張之博玩了。
張之博從幼兒園放學回家,就開始提着鏟子準備出門了。
這傢伙現在算是閒散兒童,幼兒園的教育,邵華現在都有點驚訝。
比如張之博,週末就跟着盧老頭和盧老太太學德語,幼兒園裡學英語,平時還弄一些各種醫療模具。
上次邵華說肚子不舒服,張凡都沒出手,張之博看了一下,很認真的告訴邵華,這不是肚子,這是胃!
和每個女人都一樣,邵華也喜歡開包!
“這都是從哪裡郵寄來的啊?哇,一條街,哇,李家坡,華子,你都買了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啊!張凡讓我收拾一下。估計是他買的吧。”
然後,拖鞋大的鮑魚,一米多長的乾魚鰾,拿出來滿房子香氣的陳皮。
賈蘇越其他不太懂,但對於這個乾魚鰾是太瞭解了,因爲這玩意據說是女人養顏的。
看的賈蘇越都有點從眼睛裡拔不出來了~!
張凡到底是有多愛邵華,這麼大的都能給買?
……
醫院裡,因爲張凡帶頭要弄一次實驗性的治療。
來幫忙的人不少。
雖然張凡在科研方面出手次數不多,但現在張凡要出手了。
就算不是普外的,盧老頭都願意支持一下,雖然心裡還是在罵人。
但總不能讓這個貨失去興趣吧。
盧老頭帶着霍辛雯還有一羣張凡的碩士,呼啦啦的來了。
李存厚也來了,頸部噁心淋巴腫瘤,和皮膚也有點關係,都是淺表性的,他也跟着來看看了。
一個實驗室裡,站滿了大佬。
一天、兩天、第四天,就出了成果。
有人說過,科研無禁忌,但治療有底線。
這也是爲什麼臨牀新藥和新技術動輒幾年幾十年才能成熟應用在臨牀上的原因。
很多手段,比如最近幾年比較熱的腦機接口,其實十幾年前就已經開始研究了。
但研究和治療是兩回事。
比如張凡現在手裡的這個東西,只能是化學合成品,甚至連藥都不能算。
“偉東,治療有風險……”
“張院我明白,我簽字。”
不光楊衛東願意簽字,就是患者也義無反顧的簽字了。
因爲沒有第二條路了。
而且還是張凡親自出手,可以說,就目前的條件,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