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事?你說的沒錯,如果我內傷恢復了,我一根指頭就能把那傢伙按死。哪輪的到他在我面前囂張。”習塵聳聳肩膀說的很輕鬆,白楊抱着習塵開始哭泣:“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也不會讓你受這麼重的傷。”
習塵將她抱在懷裡,用手撫着他的頭髮,不知道爲什麼,習塵忍不住在她的頭上輕吻了一下。
“別哭了,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一下,嚴老闆他們還在那兒等着我呢?”習塵說完,白楊點點頭:“那你過去,我在這兒等你。”
習塵點點頭,隨後朝着咖啡屋走去。
就在剛纔習塵和安道兩人在高爾夫球場決鬥的一幕,也讓正在喝咖啡的安默然和嚴介禾無意中看到。
“嚴兄,我兒子沒事吧?明明看見他把那個習塵打的滿地找牙,怎麼突然眨眼間,自已的兒子就讓習塵一下仍出幾十米高空了。”安默然剛纔正在品償着咖啡,本來還沉浸在兒子的小小勝利中,哪知道眨眼的功夫,兒子就被人打飛了,當時一口咖啡全都噴出來了。
“放心吧,安少沒事的,他只是掉到冰窖湖裡,很安全的。”嚴介禾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提心吊膽,渾身都出了一身冷汗,倘若要是掉到高爾夫球場上,鐵定摔的死透。雖然安道當初從三層的高樓跳下去屁點事沒有,但是這次可是幾十米高的高度,掉下去肯定摔的粉身碎骨。
聽說兒子沒事,安默然也鬆了一口氣,片刻後,習塵在外邊洗了洗手,走進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仍然有些狼狽:“不好意思,讓兩位董事長久等了?”
“習塵,先座吧。”嚴介禾對習塵比較客氣,因爲他今天不光在高爾夫球場上勝了安默然,剛纔和安道幹架的時候,也勝利了,加上他的醫術,他完全信任這個年輕人的實力。
習塵座下之後,安默然接着問道:“習塵,敢問你尊師是誰?”
如此出類拔萃的學生, 一定有一位像是神一樣的師父纔對。而習塵卻笑着說:“我沒有師父。這些我想應該是天賦吧?”
習塵並沒有忘記那次在校外救徐老師的事,從那天起,他的人生才掀開新的一頁,之前的人生,他和所有普通的人一樣,每天都無聊,空虛,上網,泡吧,玩遊戲,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現在的他真正的改變了,完全與過去告別。
“有些東西的確要靠天賦。你的事情剛纔嚴兄已經跟我說了?你是市委領導派來負責招商引資的對嗎?”安默然饒有興趣的問。
“嗯,是這樣的。這件事情真希望您能幫幫忙。”習塵說的很客氣。
既然是市委領導派來的人,安默然的態度也有所好轉,畢竟所有企業家都要配合上級的政策,如果和領導作對,企業必然沒有好的下場,尤其是石油能源這一塊兒,安默然經過思考:“讓我幫你這個忙也未償不可?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你的條件我儘量滿足?”習塵很爽快的答應他。
“你或許還不知道,剛纔跟你幹架的那位就是我的兒子?”安默然剛說完,習塵立馬臉色有點尷尬:“那個傢伙是您的兒子?”
“這是真的,習塵,不知者不罪。”嚴介禾在一邊幫習塵說着好話。
習塵心想,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仔細一想,兩人倒是有些相似的個性。
“我的兒子怎麼能跟那個土裡土氣的女生在一起?簡直就是丟我家族的臉,你只要讓他死心,並且讓那個女生和他斷絕聯繫,我就答應你的條件。”安默然剛纔也看到了那個女生,給他感覺雖然長的還可以,但是兒子的婚姻大事,他早已爲他敲定,尤其是在商業上,婚姻可是拉攏兩家長期合作最有效的保證。
習塵心想,白楊討厭安道,自已也很討厭他,這個安默然的確是一隻老狐狸啊,竟然讓自已和他的兒子作對?這個條件習塵決定答應:“你放心吧,你兒子也有自知之明,我看他身上也有很多優秀的品質,他不會真的爲了女人而斷送自已的前途。況且白小姐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好的,我等你好消息。”安默然起身告辭,隨後嚴介禾看着習塵衝出大拇指:“習塵,想不到這麼快就談好了,現在你的任務就是讓安少爺死心?安少爺的實力不俗,你可要做好心裡準備?”
面對“情敵”,加上招商引資的任務,習塵只能希望早點結束在西城區逗流的時間,因爲一個月的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
白楊站在那裡等着習塵,過了一會兒安默然先走了過來,經過白楊身邊的時候警告她:“不是什麼身份的女生都可以嫁入我們安家,你一個灰姑娘,就別做夢想着嫁入我們安家?你早點死了這條心吧?”
“謝謝安老闆的提醒,我也告訴你,不是每個女人都是拜金女,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想嫁入豪門,這輩子我發誓,不會嫁到你們安心,你回去好好的跟你兒子說清楚,我現在有男朋友了,他就是習塵。”
隨後安默然無言以對,嘴脣動了動,不知道說什麼好,氣的眼珠不停轉了轉,冷哼一聲,過去找他的兒子去了。
習塵和嚴老闆走了過來,白楊連忙走上前:“習塵,事情談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我們先上車吧?”習塵和白楊一塊走上車,接下車嚴老闆開車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習塵,你們住在哪兒的,我送你回去?”嚴老闆決定把兩人送回去,還是白楊說了地點,四十分鐘後,兩人就已經到了小區樓下。
“嚴董,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最好也做一下準備?”習塵相信嚴董事長一定能幫他這個大忙。
“放心吧,只要安董事長答應,加上嶽董事長幫助,這件事情輕聏易舉的搞定。”嚴介禾說完後,開着離開了小區。
回到家中,習塵座在沙發前發呆,白楊回到家中,也座在那裡發呆,兩人竟然無話可說。最後還是白楊問道:“你和安董事長談了什麼事呢我不敢,但是他提出的條件是什麼,我想知道?”
白楊有一個優點,就是習塵做什麼事情,她都不聞不問,這也是給習塵一個自由的空間。
“安董的條件就是讓安家少爺放棄你,並且讓你們兩人保持距離?”習塵剛說完,白楊呵呵的笑起來:“這件事情正如我所願,我早就打算是要和安少爺絕交了,沒有想到安董事長,還提出這樣的條件?那好,你說怎麼做,我完全配合你?”
“安少爺這個個有點固執, 要想讓他死心除非他自已親口承認,在等等吧?我們見機行事。”習塵說完打開筆記本電腦,準備開始寫日記。
在西城區一幢豪華的別墅大廳裡,安默然坐在藤木椅上繃着臉,安道座在一邊,全身上下披着厚厚的棉被,這可是炎炎夏日,他居然不怕熱?是的,今天在冰窖裡剛掉下去幾分鐘,被人撈上來的時候,就凍成冰人了。
“爸,今天我受了這麼大的氣,你也親眼看到了,那個叫習塵的傢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居然搶我的馬子,讓您的老臉以後往哪兒隔?”安道說完還咳了幾聲。
安默然一拍桌子,聲音有點刺耳:“道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那個女生我今天也見過,先不論你們感情如何,像是她家那樣的條件,跟我們安家門不當,戶不對,你早點死了這條心吧?”
“爸,我誰都可以不要,但是這個白楊我就喜歡,我就要定她了。”他剛說完。安默然拿起桌上的茶水,直接潑在兒子的臉上:“你醒醒吧,真是色迷色竅了。”
“哼。我的事情你以後也別管了。”他起身披着棉被就朝着自已的房間走去。剛回到房間,他就給白楊打了電話。
這邊的白楊正在電腦上查着資料,一看是安道打來的電話,她還是接了:“喂,姓安的,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白楊,你現在住在哪兒的?難道真的跟那個傢伙住在一起?”安道在電話一邊咳一邊說。
白楊把手機遞給習塵:“是安少爺打的,你好好刺激一下他 。”
打擊別人,是習塵最擅長的事,他拿過電話:“喂,安大少爺,現在你還好吧?”
“咳咳咳,習塵,你要是敢碰白楊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沒完?”電話裡安道似是在警告習塵。
“是嗎?我不光碰她的毛,我還要親她,晚上還要跟她睡在一起,她親手幫我做飯,幫我洗衣服,記住,她是我的女朋友,對你沒興趣知道嗎?”習塵說到這裡的時候,白楊的臉微微一紅,心砰砰的跳動,他好像說的有點過份耶,什麼晚上跟他睡,這可是胡編亂造的。
聞言,安道在電話裡咆哮道:“你個畜生,你氣死我了你,是男人的話,你跟我公平竟爭?你這樣做,太卑鄙了吧?”
“安少爺,你我並非同道中人,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二字,你除了有個老爸在背後撐腰之外,你還有什麼可以跟我竟爭的,白楊的心已經屬於我了?你勸你還是別在苦苦糾纏,這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呸,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如果你是爺們兒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安道在電話裡提出了口頭挑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