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出這句話的不是別人,而是*,這對習塵有着一種很大的鼓勵意義,習塵看着*說:“多謝*對我的誇讚,我習塵對自已的還是比較瞭解的,京城的官場比較複雜,我本打算這一生都不會踏進京城,只是這一次我迫不得已。”
*愣了一下:“你爲什麼不到京城呢?”
“我不知道爲什麼?總之京城這個地方不適合我。”事實上真正的原因就因爲習塵殺死了慕容燕,這也是其中的原因。
“年輕人真不簡單,如此年紀就懂得不爭的智慧,我看你也是淡泊名利,是個好官。”*和習塵纔剛剛交流,就已經很瞭解習塵了,這一點他非常的滿意,的確與主席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嗎?”習塵覺得這裡不是他呆的地方,也該離開這裡了。
“你這次來京城我知道你是來找你的父親對嗎?京城這麼大,你對你父母的事情一無所知,猶如大海撈針。你還是放棄吧?”*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在考驗習塵,習塵在地鐵裡,在街上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且也很同情他。
“不,沒有殺到他們我永不放棄,我發誓我一定要找到他們。”習塵說完後起身正準備離開,*突然站起身走了過來:“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他?”
“謝謝。”習塵說完,習娟這時站起身子兩人一起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林哲站在那裡看着兩人,*走了出來:“林秘書,把兩位送回去。”
“兩位請。”叫林哲的青年十分的客氣,習塵搖了搖頭:“不必麻煩你了,我和妹妹走回去就可以。”
隨後兩人走出了四合院,*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林哲走了過來:“總理,你確定他真的是主席的親生兒子?”
“沒錯,兩人長的一模一樣,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你沒看見嗎?他們的性格居然如此相似,這一定是遺傳的。”*說到這裡的時候,林哲點點頭:“總理,這件事情要不要明天告訴主席,否則這個習塵就像找遍全京城,恐怕也想不到自已的父親居然是……”
“這件事情我已經向主席提過,不過主席根本不相信,一口否定他的孩子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所以我決定安排他們見一面。不管結果如何,這是我的責任。”
林哲敬佩的看向*:“總理,你做事總是那麼周道,我林哲這輩子都沒有跟錯人,現在你有什麼安排,儘管開口?”
“嗯,從現在起,你就給我跟蹤習塵,隨後等到我的命令,記住,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最好別讓他發現你在跟蹤他。”*說完,林哲自信的笑道:“總理放心,以我的鬼步恐怕當今之世沒有人會發現我在跟蹤他。”
“去吧。”*說完後,深深的吸了口氣,自言自語:“希望這一次不要在鬧的滿城風雨,習塵,你是個人才,和主席的兒子習陽相比,簡直要強上一百倍不止。”
……
時至深夜,在京城某幢別墅,一個書房內,一名中年男子站在窗臺前,這名中年男子正是主席,今天下午座車經過長安街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習塵。當時兩人只是看了一眼,可是那一眼,卻讓他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那份情感。
不一會兒一名美麗的貴婦,將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近之,這麼晚了,還在爲國事操勞嗎?”
主席轉身看着她:“玲,有件事情一直都讓我糾結,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說?”
她叫彭玲,正是主席的賢妻,彭玲雖然看上去四十多歲了,但是就如同二十多歲的少婦,仍然年輕,光彩照人。
兩人走到房間內座在牀榻邊:“近之,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你還記得二十五年前的那件事嗎?”他說完後,腦海裡涌出了一幕幕的回憶,彭玲的臉色闇然神傷,她突然淚光閃閃:“怎麼能不記得,我們*一夜之間遭到滅門,我們剛剛出生的兒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鼓玲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他將妻子抱在懷中安慰道:“不哭了,我們的大仇早在十五年前得報,總算爲死去的人有一個交代。”
“近之,雖然報了大仇,可是你還記得胡錦的死嗎?”鼓玲說到這裡的時候,再次哭了起來。
他的額頭青筋暴起:“我當然記得了,胡錦是我們的世交,爲了*報仇,他和徐家同歸於盡。生前只有一個願望,就是要我幫她找到她的女兒,然後……”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塵兒……嗚嗚……”彭玲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全身哭的像是抖動的楓葉一般。
“愛妻啊,我想說的就是今天我看見了一個青年,他有點像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兒子。”他剛說完,彭玲的臉色露出一絲希望,連忙擦了一下眼淚:“你一定是在騙我,哄我開心?”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沒有騙你,也沒有哄你開心,真的,第一眼我看見他的時候,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聽說他一直都在京城尋找着他的父母。”
“近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不可以讓我去見見他。不管他是不是我們的兒子,至少要給我一點希望。”這麼多年來,彭玲唯一的希望就是要找到自已的兒子,可是找了這麼多年,仍然沒有任何的線索,最後索性死心了,因爲徐家說他們已經殺死了他們的兒子。
他思考了好一會兒說道:“不行,現在的你怎麼可以隨便拋頭露面,外面也很危險啊。”
彭玲並沒有多說,她決定明天換一身普通的衣服,去京城的長安街上看看,哪怕只是看一眼,她也會心滿意足。
這天晚上,兩人都失眠了,尤其是主席,他躺在那裡的時候,總是想起和兒子分開的那一次,只將那玉佩掛在他的脖子上,耳畔是嬰兒的啼哭聲。
次日清早,主席在保鏢的專車護送下,大清早的就去了人民大會堂開會,妻子彭玲換了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隨後悄悄的走出了別墅,然而她這個舉動,卻被兒子習陽給發現了。
習陽也是他的兒子,今年18歲,長的十分帥氣,不僅對國家的大事很關心,也非常的有領導能力,在外人的眼中,也是十分的優秀,這都源於母親諄諄教導。
他的自尊心也比任何人都要強大,對於母親今天的行爲反常,他很快就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兒,立馬也換了一身衣服,悄悄的尾隨母親來到了長安街。
上午十點的時候,習塵手中舉着尋親的牌子,習娟也跟着他站在那裡:“各位朋友們,我習塵初到寶地,來京尋找我父母,各位如果哪位知道的有誰二十多年前丟失兒子的,請告訴我一聲……”
很快大家都散開了,習娟看着習娟:“哥,我看還是換種方法吧?最好把人羣都吸引過來。”
“這樣吧,我們就街頭賣藝,來表演武術吧。”習塵說完後,立馬在一塊空地上拿起了崆峒武術,習娟在那裡吶喴:“各位過來看一看,看看我們中華武術的精髓。”
果然這一招很管用,習塵和習娟兩人配合打出的精彩的拳術,不一會兒就圍了一百多人,這個時候從不遠處鼓玲走了過來,她也站在人羣外面,目光看向了正在表演的習塵,那一刻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了習塵,心裡也頗爲振驚。
“這青年真不簡單,武術功底如此紮實?他脖子上的玉佩……”彭玲的目光看了過去,此時心砰砰的跳動,手捂在胸口,激動萬分:“真的是他嗎?我的兒子……”
彭玲自言自語,目光看向青年身邊的女子:“天啊那個青年女子是誰呢?”
此時正在表演的習塵停下武術動作開始自我介紹:“謝謝各位的棒場,我們兄妹二人來到京城千里尋親……”
彭玲的臉色一變,聽着那青年在那裡介紹,不一會兒所的圍觀的觀衆都一一離開了,只有彭玲還站在那裡,習娟的目光看了過來:“哥,那個人是誰?怎麼還在那裡?”
習塵的目光也看了過去,正在這個時候,一輛寶馬車,突然朝着彭玲撞了過來,習塵一個箭步飛出:“小心。”
他快速的衝到彭玲面前,而彭玲已經嚇的頭腦一片空白,嘴裡發出一聲驚叫,只見習塵雙手出掌,將那輛寶馬車給阻攔住。
車子瞬間停了下來,雖然停下,但是那車輪還在不停的旋轉,過了一會兒車主停下車,走下來一名少女:“對不起,對不起,我剎車失靈了。多謝這位哥哥幫忙。”
習塵扶着彭玲走到一邊:“阿姨,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