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武當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習娟聽哥哥說出這樣的事情後,她瞪着眼睛,根本不相信。
“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走,這件事情我必須要插手,否則武當必亂。”習塵說完後,習娟點點頭:“哥哥說的是,那我們在這裡在呆上兩天吧。”
正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習塵問道:“誰啊?”
“是我白依海。”聽白依海的聲音中充滿着喜悅,可想而知,這次崆峒武術在國際上揚名,並且得到冠軍,他現在不知道有多高興。
“是師兄啊,進來吧。”習塵說完,白依海推開房門,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整個人的腰桿都挺的筆直。
看上去彷彿年青的二十歲,白依海走了過來:“師弟,現在我們崆峒派的弟子在武當山可是大有名氣,受到各大門派的尊重,我剛剛接到一個消息,武當明天中午的時候,特意爲崆峒派餞行。我們是不是該去參加一下?”
聞言,習塵的臉色微微一變:“只是我們崆峒派嗎?”
“是的,其它的門派在下午的時候都紛紛離開了。”白依海說完,習塵想了想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弟子們好好在武當山玩玩,拍些照片,回到晉縣讓弟子們見識見識。”
“那師弟,我們什麼時候回江州?”白依海皺着眉頭問道。
習娟平時不怎麼說話,這個時候突然說道:“白師兄,你帶着六名弟子,今晚就下山吧。”
白依海愣了一下:“什麼?今晚就下山?那麼明天的宴會?”
習塵很快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走上前:“是的,師兄你帶着六名弟子,今晚就下山。”
接着,習塵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是一千萬的獎金,師兄你帶着錢和弟子先回江州,不用等我們了。”
白依海有些不明白,這次他還打算和習塵一起回江州的:“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師兄,你就按哥哥的意思去做,記住,現在下去通知六名弟子,別穿着崆峒派的衣服,爲了你們的安全着想,換一身普通的裝束,秘密下山,然後趁火車先回江州,到時候電話聯繫。”
習娟的話讓白依海聽了之後,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於是雙手抱拳:“師弟,那我就按你的意思,今晚就下山。先回江州的晉縣了。”
“好。”習塵說完後,白依海很快就退出了房外,並且安排弟子今晚諒秘密下山。
房間內的習塵看着妹妹說:“妹妹你真聰明,我們崆峒派現在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不知道有多少門派與我們爲敵,爲了安全着想,暫時就讓大師兄先回江州,至於明天的宴會,恐怕是一個鴻門宴吧?”、
“或許就是副掌門的一個陰謀,不管是不是鴻門宴我們必須得去參加。”習娟很有主見,不管有多危險,她都願意和哥哥習塵一起去面對。
過了片刻,門外再次響起敲門聲,習娟走過去打開房門,出現在門口的正是峨眉派的若韻,她看着習娟微微點點頭:“娟姐?”
習娟見眼前的這個若韻打扮的很漂亮,雖然沒有化妝,看上去就小鳥依人,她自然知道這個若韻是來跟習塵道別的。
於是就讓她進來了。
習塵正座在那裡抽着煙,翹着二郎腿,若韻走了過來:“習塵……”
這時習塵的目光在看了過去:“若韻,我聽說峨眉派的弟子下午的時候就已經下山了,你怎麼還沒走?”
若韻嘟着嘴,走到習塵面前:“我讓師父他們在山腳下的酒店等我,師父的包裹忘帶了,我特意回來爲師父拿包裹的?”
習娟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恐怕不是來拿什麼包裹的,哥哥,你們聊吧。”
習娟說完這時沉沉的將房門關上,隨後走了出去。
若韻的目光看向習塵,習塵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你別介意,我妹妹就是這個脾氣。”
“娟姐,好像很討厭我的樣子?”若韻也是一個自知之明的人。
至於習娟心中怎麼想的,習塵也不太清楚,親妹妹吃哥哥的醋也很難說。
“她不是討厭你,今天你把自已的鞋子借給她用,她其實也很感謝你的,只是我妹妹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太善於表達自已的感謝。”
“哦,是這樣哦。”若韻點點頭,這才表示理解。
習塵起身看着若韻:“你的師父沒有爲難你吧?”
“師父不僅沒有爲難我,而且說這次回峨眉要傳我更多的武術,對了,你身上的傷好點沒?”她擔心的就是習塵中了悊止的九陰白骨爪,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習塵搖了搖頭:“忘了跟你師父說一聲,謝謝她的幫助,如果不是她的幫助,恐怕這次我們崆峒派必敗,也不可能得到冠軍,以後峨眉派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請告訴我們崆峒派,我一定挺身而出。”
若韻點點頭:“我一定把你的原話告訴師父,習塵,我……”
習塵眨了眨眼睛,看着若韻咬着嘴脣,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想起若韻爲習塵包紮傷口的一幕幕,習塵還是覺得這個若韻比較可愛的,第一次見到若韻的畫面,和若韻一起手牽手,摟着她的纖腰,故意氣師姐悊止的一幕幕,在習塵的腦海裡浮現。
習塵走上前拉着若韻的手,男人嘛,主動一點又不會吃虧:“若韻,你怎麼了?”
若韻這時擡起頭看着習塵英俊的面孔:“這次,我真的要下山了,不知道我們以後還能不能見面?”
“世界很大也很小,國內也只有一個峨眉山,要找到你並非難事。”習塵說完,若韻點點頭,心砰砰的跳動:“這次來武當能認識你,我很開心。”
“我也是。”
“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有些話不說可能以後都沒機會了,習塵想了想:“你喜歡我嗎?”
若韻的臉羞的一紅,這時點點頭,習塵接着說:“那你怎麼表示你喜歡我?”
若韻不知道該怎麼做,習塵伸手摟着她的纖腰,將她往懷裡一摟,若韻的嬌軀就和習塵緊緊的貼在一起,習塵深情的看着她,若韻於是主動掂起腳尖,閉上美目,他們一親芳澤。
不知道過了多久,若韻走到門口:“習塵,我走了。以後記得去找我?”
習塵其實談不上喜歡若韻,只是覺得她很可愛,剛纔若韻也承認了,她喜歡自已,對於習塵來說,拒絕一個喜歡自已的人,是多麼殘忍的,而且若韻明明就是爲了來見自已,而偷偷的跑回到武當,居然找個藉口說幫師父拿包袱。
連撒謊都不會,等若韻離開後,過了片刻,習娟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她走了?”
“嗯。”習塵嗯了一下。
“怎麼不把她留下來,只要你說一句話,我保證她會留下來。”習娟可是非常的聰明,她和宋靈相比,兩人的智慧絕對不相上下。
而且習娟也非常瞭解哥哥的心思,習塵故意咳了咳:“我說好妹妹,你又是故意在逗我吧?她可是峨眉派的女弟子,我要讓她留在我身邊會很麻煩的,有妹妹你在我身邊,其它任何女人都覺得是多餘的。”
聞言,習娟心裡十分的甜蜜和踏實。
“哥哥,就是你這張嘴,不知道騙了多少女生?”習娟看着哥哥習塵,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嬌,不過習塵倒覺得妹妹更加的可愛:“怎麼了,我可沒有騙過任何女生。”
“哥哥,剛纔我偷偷的去了武當的後院,我發現一個重大的秘密,副掌門好像明天要對正掌門下毒手?”習娟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都有點慘白,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明天的鴻門宴又是什麼用意?
“現在的正掌門,七經八脈都已經廢了,現在完全是個廢人,副掌門想架空正掌門的權利,完全沒有必下毒手。不會是想嫁禍給我們吧?”習塵說完後,就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
“妹妹,我怕夜長夢多,今晚我們就各自行動,暗中保護武當掌門。”兩人經過商量,各自換上了夜行衣,隨後就悄悄的朝着武當朝門所居住的閣樓走去。
在一家臥室內,李逍遙正蹲在牀前,看着躺在牀上的李富洸:“父親,你醒醒……你醒醒……”
過了一會兒,李富洸這才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兒子:“逍遙,我沒事,時間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父親,你先喝點藥。”李逍遙親自給他餵了一點湯藥,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副掌門凌天。
凌天剛走進來,李逍遙這時將手中的湯藥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站起身子看着他:“凌掌門,你難道連敲門都不會了?”
此時的凌天完全一步一步的朝着李逍遙的走了過來,李逍遙連忙攔住:“站住,你想要做什麼?”
凌天完全沒有把李逍遙放在眼裡,一記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滾。”
躺在牀上的李富洸瞪着眼睛看着凌天:“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掌門人,我今天不妨就告訴你,你可知道爲什麼武當這次能擊敗少林嗎?並且拿到亞軍?”凌天說話的同時,已經走到李富洸的病牀前。
此時在房頂上,習塵已經揭開一片磚瓦,目光從上方副俯視而下。這個凌天,他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