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塵並沒有把碗遞給陳欣怡,而是拉着她的手:“表姐,今天晚上不用洗碗了,也不用洗衣服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談。”
看着眼前的習塵,似乎與過去有些不同,若是以前的陳欣怡肯定會追根問底,但是這一次她卻點點頭看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習塵拉着陳欣怡的玉手,來到自已的臥室,接着從牀底下拿出一個木質的匣子,打開匣子之後,裡面是習塵收藏的一些得要東西,他拿出一個錢包,把裡面的信用卡交到陳欣怡的手中:“表姐,這個卡先放在你那裡,你幫我保管着吧?”
陳欣怡有點蒙了:“我不要,這裡面可都是你的存摺?交給我做什麼?”
“我只是讓你給我保管着,密碼是你的生日。”習塵說完後,陳欣怡有點驚訝:“我怎麼不知道?”
“這裡面有一百多萬,都是我這三年存的現金,表姐你如果急需資金的話,倒可以拿去使用。”習塵說完後,陳欣怡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撫了一下:“表弟,真沒有想到你都偷偷的存了一百多萬?而且還買了寶馬車,可是,這些錢我真的不需要?”
習塵看着陳欣怡笑着說:“我只是讓你保管,我隨時都有可能需要,到時候我在向你開口嘛。”
陳欣怡點點頭:“那好吧。”她起身拿過習塵的髒衣服,正準備走出臥室。
走到門口的時候,習塵說道:“那個表姐,明天早上我就就不吃早餐了,你可以多睡一會兒。”
陳欣怡看着習塵目光中盡是不捨,但是她也沒有多問。隨後走出了臥室。
次日,清早,當陳欣怡來到習塵臥室的時候,發現臥室裡面已經不見習塵的身影,當看到這一幕時,她連忙跑到窗前,看下小區樓下的,只見習塵的車子還停在樓下,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焦急萬分,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跑下樓梯:“表弟,你是不是走了?難道這次又是不辭而別?”
想到這裡的時候,陳欣怡哭的更加的利害,然而在這個時候,在樓梯的拐角處,習塵藏在一角落裡,只能看見陳欣怡那踉蹌的身影朝着樓下走去。
他自言自語:“表姐,對不起,今天我要和方白決戰,我不能讓任何人爲我擔心。”
隨後習塵從後窗跳了下去,他準備去往森林公園等待方白的挑戰。
陳欣怡來到樓下之後,目光眺望着公路盡頭,整個人無力的座在臺階上:“你去哪兒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你。”
隨後陳欣怡返回到家中,換上衣服後,她準備去找習塵,不管他去哪兒,他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也不會把銀行卡和所有的財物都交給她。
難道?有生命危險?她越想越感覺到恐懼,甚至有些害怕。
時至中午,天氣陰沉沉的,頭頂一片烏雲將天色壓的很低,九月的天氣,仍然十分的悶熱。
當習塵一步一步進森林的公園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暗中發現了習塵的出現。
沒走幾步,就有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跟我走。”
習塵也看的出來,對方就是方白所安排來接他的人,跟着中年男子,習塵表現很淡定,中年男子把習塵帶了五百米後停了下來:“沿着前方的那條小徑前,方少爺會在那裡等你。”
習塵的目光看了過去,這條小徑人煙十分稀少,而且很少有人到這裡來散步,他沒有多說什麼,只好朝着前方走去。
沒走幾步,身後一條可愛的寵物狗跟在習塵身後,跑起來十分的可愛。
習塵停下腳步,看着那條黑色毛卷的寵物狗,蹲下身子將它抱在懷裡,撫摸着它的小腦袋:“小狗狗,快點回去吧,別跟着我了?”
此時,那條狗狗並沒有回去,習塵走向前方的時候,那狗一直都跟着他,看來這條狗一定是迷路了,把習塵當成他的主人。
先不管那麼多了,馬上就中午了,習塵也沒把它當回事兒,就朝着前方的小徑走去,走了片刻,突然從草叢中衝出一名中年男子,他臉上露出一絲邪笑:“想要通過,先過我這一關。”
眼前的男子說完,就朝着習塵撲了過來,習塵目光一縮,彎腰,打出一招飛龍掌,直接將對方給擊飛,只見對方整個人滾到下方的一個黑水溝之中。
“這樣的小角色也出來獻醜。”習塵接着朝着前方走去,片刻後,習塵看見方白正座在一張竹椅之上,正在那裡悠閒的抽着煙,而在方白的身邊站着那名女保鏢,右側還站着一名八字鬍的中年男子。
習塵走到方白麪前後,言白看着習塵目光微眯:“我說過讓你單獨來見我?你居然敢帶一條狗?”
“這條狗不是我帶來的,是它自已跟過來的?”習塵說完後,方白的目光看向那名八字鬍的男子,只是使了一個眼色,只見八字鬍男子快速的從身上打出一個五角星的暗器,直接將那條寵物狗給秒殺了。
習塵看到這一幕,雙手緊緊握着拳頭:“方白,你真夠狠的,連一條狗都不放過?”
“不管是人是狗,今天都得死?要怪只能怪這狗跟錯了主人,他的主人沒有能力保護它,哈哈哈……”方白笑起來的時候,聲音都變的極爲難聽。
習塵看着那隻可愛的龐物狗在掙扎中死去,目光看中露出一絲同情,心裡也很難過。
“方白,今天你單獨約我來這裡,到底想怎麼樣?”習塵不想在跟這個人廢話,就想解決現在這個麻煩。
方白似乎一點都不着急,此時看着習塵說道:“你今天能單獨來這裡見我,這說明有點膽量,我以爲你是不敢來了?習塵不愧是習塵,今天你來這裡,我只想告訴你,這裡可能就是你永遠的歸宿。”
方白把話說的很明白了,習塵臉上露出一絲平靜的微笑:“方白,你的意思就是今天要殺了我?”
“不是我想殺你,看你有沒有本事今天活着離開,如果你能夠活着離開這森林公園,話說回來,不管你活着離開,還是死在這裡,我都不會爲難你的同學和朋友?”
習塵聽了方白的話後,聳了聳肩膀:“真沒有想到三年不見,方白你什麼時候變成的這麼深明大義,那好吧,今天你儘管使出絕招,我習塵絕對不會眨一下眼睛。”
方白的目光看向身後的那名八字鬍的中年男子,使了一個眼色,只見那中年男子大步的走上前方,在他的腳上穿着一穿石頭做成的拖鞋,從 他身上的服裝造型來看,應該是一位島國的武士。
八字鬍的青年男子走上前,親自從腰間拿出一塊紅絲巾圍在自已的腦袋周圍,接着走上前,雙目冷酷的盯着習塵,方白看着身邊的女保鏢:“你說,這一場比試,誰會勝?”
那名穿着黑色緊身服裝的女子,嘴角微微動了動,她第一次說話:“田一會敗。”
她的聲音十分的動聽,與整個人冰冷的氣質極爲不符,當她說完後,一陣風吹起一些枯葉整個樹林在瞬間都發出一陣怒吼的之音。
風聲如同鬼叫,十分的陰森恐怖。
一片落葉突然飛向田一,只見那名武士右手成指,輕鬆在空中一劃,一片落葉,直接一分爲二,習塵看到這一幕,不得不佩服:“真是好功夫,竟然達到了這種水準。連一片落葉都準確無誤的擊中。”
叫田一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多說什麼,已經做好一切準備,而習塵決定有“崆峒武術”來對付這個難纏的傢伙。
“嗖。”田一的速度如同一股勁風,在空中來了一個順風而行,眼睛的瞳孔一縮,只見那田一的中指中食指已經點向他的右眼。
那速度快的有些恐怖,習塵整個身子往後退去,將地上的枯草都踩出一道深痕。
在這個時候,田一突然一腳踢向的腹部,只見習塵腹部一縮,腳底與腹部之間只隔了零點七毫米的距離,基本上已經捱到習塵的衣服。很明顯習塵再次旋轉身子直接砸向田一的腿部,下一秒已經靠近田一,習塵使出一招飛龍掌,擊向田一的胸口,田一往後退了幾步,在次站在地面上的時候,他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好。好久都沒有遇到對手了?”
習塵知道對方在這個時候,要使出絕招了,而習塵也儘量將對方的力量給轉移了。
田一再次撲上來的時候,每一個動作都十分迅速,甚至擊向習塵的時候,有些動作直接定格,招與式之間的變化,總是肉眼都無法看見,驀地,一陣狂風大作,捲起地上二人,就連方白和那名女保鏢都無法看見兩人現在的戰況如何。
這是龍捲風。很明顯兩人都已經被捲入其中,那麼兩人在龍拳風中相互攻擊對方,對彼此來說,可是一種巨大的挑戰。
從整個頭頂高空中俯視而下,兩人隨着龍拳風的氣流,將兩人從地面捲到高空中,在這個時候,對習塵來說是非常有利的,他已瞅準了目標:“飛龍拳九級!!”
那一拳帶着無數的力量,擊向了田一,然而在這個時候,田一擡起右腳,習塵的飛龍拳擊向他的腳底,那塊石頭做成的拖鞋,從中間咔嚓一聲咧開,與此同時,田一瞪大了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