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吧內的光線陰暗,大多數都是一些青年男女,曾香看着習塵小聲說道:“你的同學在哪兒?怎麼沒出來接我們?”
習塵拉着曾香的手指了指前臺的那位:“看見沒?那就是王浩。我一直都叫他外號“王賤人,哈哈。。。”
王浩的目光也發現了習塵,這貨立馬雙手一撐,從前臺直接跳了出來,接着大步跑了過來,直接要給曾香來一個擁抱,曾香見狀,連忙縮頭轉身躲在習塵身後,習塵只好跟王浩來了一個大擁抱。
兄弟兩人各自拍打着肩膀,王浩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習塵:“鳥人,三年不見了,人不僅長的高了,也變的這麼帥氣了?”
習塵伸手直接擊向王浩的老二,王浩條件反射的雙手一擋:“嘿嘿,都三年了,這都是上學時玩的小玩戲。”
習塵聳了聳肩膀:“三年不見,你這賤人還是那逼樣兒,不過微微有些發胖了,看上去像個小老闆的樣兒。”
聽習塵這麼說,王浩心裡十分的開心,目光看向習塵身後的曾香,然後並排着習塵肩膀,輕聲在他耳邊說道:“這妞兒不錯呀。啊哈哈,有沒有搞定?要是沒搞定……嘿嘿……”
王浩立馬從身上拿出一瓶迷情藥,塞在習塵的口袋裡,習塵一看,立馬咳了咳,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你小子還和上學時一個逼樣兒,在學校的時候,偷偷玩安全套,現在出了社會不學好,還用上這個啦?”
“有好東西當然要跟好兄弟分享了,她叫什麼呀?長的真漂亮?”王浩眉來眼去的看着曾香。
習塵接過曾香的手向王浩介紹道:“她是我的好朋友曾香,曾經的曾,香氣四溢的香。”
王浩立馬伸出右手,熱情大方的看着曾香:“曾小姐你好,我是王浩,習塵最好的基友!!!上學那會兒,一塊同過窗,一塊嫖過……”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習塵立馬捂着王浩的嘴,在他耳邊輕語:“嫖尼妹啊……:)”
曾香自然不知道兩人在搞什麼鬼,握着王浩的手:“你好,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王浩接着曾香的手,一直花了花癡,習塵咳了咳:“把你那豬手拿開。”
“唷,還吃醋了哈哈,走走,兄弟,曾小姐,我們過去喝幾杯酒。”王浩走了過去,立馬整出一個桌子,三個座下之下,王浩立馬吩咐調酒師,把調三杯最好的酒送過來。
“鳥人,這酒吧生意不錯啊,一定沒少賺吧?”現在這個時間,一般都臨進下班的時間,大家都來放鬆減減壓,所以人比較多。
“還能過的去吧,一個月賺十來萬是沒有問題,不過你也知道,我沒什麼理財概念,有多少花多少哈哈。”王浩笑的十分的燦爛。
曾香拿着酒喝了一小口,感覺味道確實不錯,兩個大男人在那裡聊天,她一個人座着也蠻尷尬的,於是拿出手機在那兒天天酷跑!!
“鳥人,這次回來以後不走了吧?你在晉縣的表現,同學們都知道呢?你可是我們同學當中最牛逼的一個。”王浩說完,豎起了大拇指,真誠的讚美。
“是嗎?這次回來我暫時不會走了,所以今天來找你,也就是商量明天中午同學聚會的事情。”習塵償了一下酒:“草,這什麼酒?老子還是第一喝?”
王浩哈哈的笑道:“這酒當然是第一次喝,全江州就我這一家酒吧才秘製的,所以這裡的生意還勉強過的下去。這種酒女的喝的可以滋陰養顏,男的喝了你懂的……”
習塵點點頭:“好,好酒。”
“你畢業之後哪來的資金?”習塵看着王浩問道,王浩家境一般,也不算是什麼有錢人家,但也不窮。
“我把房子抵押貸款纔開的酒吧,最後慢慢還上的,本來我是打算問你借錢的?再說借錢傷感情,你在晉縣那麼忙?我怎麼好意思開口呢?”王浩是個聰明人,多少好朋友因爲借錢而傷感情,最後形同陌路,所以他在窮也不會借錢,哪怕向銀等貸款。
這一點習塵十分的瞭解,習塵看着他說:“你是我的好兄弟,只要你開口,幾十萬塊錢那就是小意思。”
“是啊,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還請你幫忙呢?怎麼說,你也是市委一秘了?有權有錢,還有這麼漂亮的美女陪着?”王浩羨慕的目光看向了習塵。
“草,你不知道,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上所吃的苦頭只有自已清楚,不過能爲人民做點事情,吃點苦頭算個屁呀。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來,乾杯。”兩人剛舉起酒杯,還沒喝酒,突然酒吧裡面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只見一張桌子並掀飛了,頓時桌上的酒杯,全都摔個粉碎,一些客人嚇的連忙縮在沙發上。
王浩立馬站起身子,朝着前方走了過去,習塵和曾香站起身,轉身目光看了過去,只見幾名中年男子氣勢兇兇的出現在酒吧走道中。
一名保安剛走過去:“先……”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領頭的中年男子右手按在他的頭上,直接沉沉的拍在面前的桌子上,頓時鮮血一下噴射了出來。
全場頓時一片尖叫聲。嚇的很多膽小的女子都鉛到桌子底下。
王浩走了過來的時候,領頭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兇惡的眼神:“誰是老闆?給我出來?”
“我是。你們是誰?”王浩看着這幾人都不怎麼認識啊,而且還來砸他場子,並且打傷他的服務員,心中惱火的很。
“哼,你就是老闆,從今天起,每個月向我交2萬塊的保護費,快點把拿出來,我保證你酒吧平平安安?”中年男子說完伸出手要錢。
習塵直接罵道:“草他媽了個逼,這不搶銀等嗎?”
王浩聽了之後,舔了舔發乾的舌頭:“去尼媽個東東。我開酒吧這麼久,還第一次遇到交保護費。”
王浩剛說完,中年男子一腳踢了出來,撞在王浩的胸口上,王浩整個身子直接飛了出去,壓一張桌子從中間壓斷兩截。
習塵立馬跑過來扶起王浩:“賤人,你沒事吧?”
王浩手捂着胸口,從嘴裡吐出一口清水:“沒……我沒事?”
習塵右手緊緊握着拳頭,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怒,直接大步的走向那中年男子:“立馬向我兄弟道謙,然後跪下跟所有的客人說對不起?”
中年男子,聳了聳肩膀,擡頭看着天花板,根本目空一切,他看着習塵:“你又是什麼玩意兒?看你那廢物樣兒?看的老子都不舒服。”
曾香走過來,扶着王浩座在一邊的沙發上,王浩痛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去死吧。王八蛋。”習塵早就怒火燃燒,大步走上前,那爲首的男子再次踢出一腳,本以爲踢中習塵的胸口,哪知道習塵搶先雙腳踢在他的膝蓋上,接着跳了起來,雙手抓住頭頂的燈柱,雙腳在那中年男子的頭上一頓猛踢。
中年男子連連後退幾步,接着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兩個鼻孔血液同時流了出來,此時看上去就像只鬼。
“你個幾個愣着幹嘛,給我把他往死裡打。”那中年男子剛說完,身後的七八個人同時拿過酒瓶子,在桌子上撞裂,露出半截直接把習塵圍了起來。
這一幕,看的衆人都害怕,渾身發抖。
曾香也捏了一把汗,這些人真是瘋子,要是全都撲上去,還不怕習塵給紮成刺蝟。
王浩此時感覺到無力,拿出手機只能報警。
中年男子擦乾了鼻血,看着被圍住的習塵:“替兄弟出頭,也得要有實力,可惜這年頭,肯爲兄弟賣命的人真不多了,而且常常被出賣的倒是不少。只要交出兩萬塊,今天的事兒我沈彪就當沒有發生。”
“我呸。”習塵早就把一口痰含在嘴裡,那個沈彪的男子剛說完,習塵一口痰都吐在他的左臉上,這一幕讓沈彪徹底的失去了理性:“混蛋,把他的血給我放了。”
只見六七人,全都撲了上來,拿着半截酒瓶刺向習塵,這酒瓶紮在身上,可是帶放血功能的,這幫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見幾人全都撲了上來,習塵爆吼一聲,幾人就它媽的退了出去,其實他們也有些害怕。
“給我上。”沈彪再次說完,幾人果真衝了上來,這次可是玩真的。
習塵見幾人真刺了上來,他立馬縱身一跳,整個人再次抓住頭頂的燈柱,顯然幾人都刺了空。
而這個時候,習塵用力拽下燈柱,這下手中也有了武器,他對着撲上來的一揮,直接砸在一名小弟的頭頂上,頓時鮮血流了出來,直接染紅了半張臉。
其它的幾人有點害怕了,真沒有想到這小子下手又狠又準:“來,有種有過來,爺今天就當打保齡球了。”
習塵這次就專打他們的腦袋,看他們腦子還好不好使。
再次有兩個不要命的撲了上來,習塵“刷刷”兩下,燈柱擊打在兩個頭頂上,頓時兩人爬在地上,就像是快死的蚯蚓在那裡蠕動。
剩下的三人不敢靠近:“彪哥,這小子太狠了,我們還是別收保護費了,去別的場子看看?”
叫沈彪的男子不識好歹看着三人:“打傷我們的兄弟,兩萬塊連藥費都不夠,第一次出來收保護費,怎麼這麼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