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拜堂就是……”習塵真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看着她一臉的無辜,眼前這個老者,所謂的讓習塵終身難忘?難道就是要讓自已跟秦宇函在這裡玩“過家家”的把戲。
老者哈哈大笑:“很簡單,你呆會兒就連洞房也知道了?有些事情不必解釋。”
秦宇函再次不解的看着習塵:“哥哥,什麼是洞房啊?”
習塵現在真無語,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眼前的秦宇函是多麼的單純,自已可沒有那個想法。
老者再次看着秦宇函:“洞房,呆會兒你就知道了?來,兩人趕緊給我磕頭?”
習塵看着秦宇函:“咱們就聽他的,給他磕頭?”
兩人假裝給老者磕完頭,隨後,習塵聳了聳了聳肩膀:“我知道前輩武藝高強,現在麻煩你出去,我們要洞房了?”
老者袖子一揮,隨後看着習塵:“你可別耍花樣兒?”
待老者走出門口時,將房門關上,隨後習塵拉着秦宇函:“噓噓,咱們走。”
習塵剛走幾步,突然感覺渾身有些燥熱,接着心跳也加快,隨後目光赤熱的看着秦宇函,腦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都是想一起齷齪的事情。
隨後門外傳來一陣大笑聲,習塵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老東西,你到底給我撒了什麼粉?”
門外傳來老者的聲音:“嘿嘿,當然是延時增強粉了,你想你是個男人的話,根本無法控制的,既然拜堂了,那就在這裡洞房吧?”
秦宇函隨後看着習塵臉色都有些發紅,她感覺到習塵的手都有些滾燙:“哥哥,你怎麼了?”
習塵連忙鬆開她的手:“你快走吧?別管我了?”
“我纔不走呢?要走一起走?”秦宇函剛說完,習塵一又赤紅的目光,已經盯向她迷人的玉女峰,自始至終,秦宇函都不知道習塵到底怎麼了?
其實習塵也知道,剛纔這個老者袖子一揮的時候,就有一股暗香飄到習塵的鼻孔間,想必那種藥粉就已經被習塵給吸收了。
“傻小子,這位女子也原意和你洞房,你要是讓她走了,我看你怎麼解決?哈哈哈。”老者剛說完,習塵打開木門,冷冷的看着他:“你真卑鄙,讓我對這麼一個病人做出這種事情,我死也不會。”
老者也沒有想到習塵會這麼倔強:“你可想清楚了,這藥效一發作,恐怕你是無法控制的。這個女孩子,人家也不看到你痛苦啊?”
秦宇函走了出來,伸手拉着習塵的胳膊,習塵突然將她抱在懷裡,兩股體溫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下一秒,習塵用理智戰勝了自已,將秦宇函推到一邊,接着拿起身邊的一把柴刀,正準備砍向自已的右手臂時,老者突然衝前,將柴刀擊落,隨後抓着習塵:“你小子想幹嘛?”
“我當然是想讓自已更理智一點,你休想讓我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來。”習塵儘量控制自已體內的藥效。
老者點點頭:“真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君子。”他剛說完,隨後左手一揮,一股臭氣迎面撲來,想必這就是解藥了。
果然片刻後,習塵漸漸恢復正常,他看着老者:“前輩是一位世外高人,可否治好她的病?”
秦宇函有些不解的看着兩人,老者這時點點頭:“就你在山上採的那些藥,頂多治好她的瘋病,恢復記憶恐怕不行,讓我治好她的病也可以,你必須拜我爲師?”
讓習塵拜他爲師?習塵覺得也沒啥?拜他爲師,不僅可以學習老者的崆峒功,還能治好秦宇函的病,這可是一舉多得。
“好,決定拜你爲師。請你馬上治好秦宇函的病?”習塵說完,立馬跪在地上,給老者磕了三個頭。
老者喜笑顏開,不論是習塵的長相,還是品格都讓他很滿意:“你起來吧?到屋外生火,我進去配藥?”
習塵走出木屋,在附近找到一些柴火,秦宇函站在一邊呆呆的看着:“哥哥,我沒病,幹嘛要治啊?”
“放心吧,聽哥哥的話,咱們明天一早就下山。”習塵生好了火,過了一會兒老者拿着藥灌走了出來,直接將藥灌放在火堆邊,隨後看着習塵:“徒兒,爲師先給你講講崆峒功的由來,崆峒山是中國武術發祥地之一,中國第一部辭書《爾雅》中就記載說:“空同之人武。”崆峒武術既崆峒派武術是與少林、武當、峨嵋、崑崙齊名的五大武術流源之一。崆峒武術與道教文化緊密相連,神秘奇詭,風格獨特,實爲我國武術奇葩……”
老者談到崆峒武術的時候,神采飛揚,興奮之餘,他還跳起來,打了幾招,習塵看完他的招式也都記在腦海裡。
經過老者的口口相傳,習塵也大概瞭解到,崆峒武術的祖師是唐朝末年的飛虹子,其武術分八大門,飛龍門、追魂門、奪命門、醉門、神拳門、花架門,奇兵門和玄空門。
其中的醉門,也算是拳中之王的招式,變化莫測,複雜尺離合,不易掌握。然而習塵也十分感興趣。
只是這種武術有點像是舞蹈,老者介紹道:“這種武術每天練習,不僅可以養生,也可以強身健體,來,我開始正式傳授你……”
很快,兩人就在山頂上開始練了起來,經過兩上時辰的練習,習塵明顯有了進步。
“師父,那藥熬的怎麼樣了?”習塵看着老者還想和他切磋呢?
老者來到火堆邊的時候,火早已經熄滅了,他取出藥灌:“還好,去拿只碗來。”
習塵走進房間拿出一隻碗,不一會兒老者盛出一小碗黑色的湯藥,習塵拿着藥走到秦宇函身後:“來,把這個喝下去。”
秦宇函看着習塵:“哥哥,我不喝,這麼黑乎乎的東西,一定很難喝。”
習塵這時償了一點,確實有點苦,不過習塵嘿嘿一笑:“宇函,只要你把它喝了,你什麼答件我都答應你?”
秦宇函想了想說:“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我喝了藥,你不許把我送回去,我要一直都跟着你,我可不想回家了。”
沒有想到的是秦宇函居然提出這樣的條件,習塵只好答應:‘好吧,只要你喝下它,我就不帶你回去。’
隨後秦宇函拿過碗,捏着鼻子把一小碗湯藥都喝的一乾二淨,習塵不得不佩服:“好了,今天你一定很累了,我扶你到房間休息。明天早上一早我們就離開這裡。”
她點點頭,習塵把她扶到牀上,隨後走出木屋,老者站在門外等着習塵:“你有沒有想過,她明天早上能記起所有的事情,對她來說也並非是一件好事?”
習塵苦笑道:“一個人總會充滿無限的煩惱,不管過去發生什麼事情,她都必須要做她自已,因爲她是秦德的女兒,不是一個瘋子。”
老者隨後點點頭:“原來,她是秦家的千金小姐。”
習塵看着老者:“師父,不知道爲什麼,你要隱居在這座山上?”
“徒兒,爲師今天晚上要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你,你能學多少,你看你以後的造化。”老者說完,有月光下面,就開始打出八大門派的武功,習塵也很認真的學習起來。
次日,東邊的天邊剛出現一點魚肚白,幾十號人就已經來到山頂上,習塵連忙看了過去:“師父,是秦家的人找來了?”
秦德走在最前方,很顯然,秦家昨天晚上一夜無眠,可能連夜從山腳下爬了上來,習塵走上前:“秦老爺?”
“習醫生,我女兒呢?”秦德臉上的神情有些擔心。習塵指了指那間木屋:“她應該還在休息?”
秦德沒有管那麼多,帶着一幫人直接衝了過去,習塵和老者快速的跟了過去,剛走到木屋外面的時候,房間裡面傳出來一陣哭聲,是秦宇函的聲音。
秦德推開房門:“女兒,跟我回家吧?”
此時秦宇函走到門口,嘴脣顫抖的看着眼前的秦德,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爸。”
那一刻,站在門外所有的人眼睛都亮了起來,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秦宇函,一幫人立馬整齊的說道:“小姐,跟我們回家吧!!”
此時此刻,秦德老淚縱橫,先幫女兒擦拭了一下淚水,接着把她抱在懷中:“宇函,兩年了,你終於可以叫我一聲“爸爸”?你知不知道,兩年來,我和你媽媽都爲了你的事,徹夜難眠。”
父女兩人終於抱在一起相認了,習塵被這一幕也感動了,老者拍了拍習塵的肩膀:“徒兒,你過來,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講?”
片刻後,習塵來到木屋後院,老者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後,是一個大印,習塵愣了一下:“師父,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們崆峒派的掌門之印,從唐朝至今,已經經過了十代相傳,現在我把它交給你?”
習塵連忙拒絕道:“不,師父,我不能做崆峒派的掌門?”
“你現在學會了崆峒派的武術,以後只要是路見不平,一定要除強扶弱,你可以不做掌門,我讓你幫我去找一位傳人,他叫白依海。以後若是遇到他,就把掌門之印交給他,讓他把崆峒派的武術發揚光大。”
習塵這才鬆了口氣:“好,我就答應師父。”
老者從身上拿出一本秘籍:“這體秘籍相傳有幾百年了,你一定要刻苦學習,到時候也將這本秘籍和掌門印,交給我的大徒弟白依海。”
習塵點點頭:“師父,不知道白師兄,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