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無非是在像習塵示威,在這個時候,習塵的目光看向陳欣怡,並且對她們打了一個手勢,那就是讓她們先騎車離開這裡,呆會兒自已也好脫身。
陳欣怡的確很聰明,很快就明白過來,直接騎上電瓶車,載着莊妍先行離開。
接下來習塵也鬆了口氣,目光看向蒙面青年,蒙面青年雖然沒有阻攔,但是也將這兩個女人記了下來,心知肯定和習塵有關係。
他直接衝上前方,橫揮甩鞭,直接砸向習塵的腰間,習塵快速的爬在地上,着對對方又來了一招釜底抽薪,習塵向上一彈避開,對方接着來了一招豎劈,從頭頂直接劈下,習塵在地上滾了兩滾,那甩鞭直接在地面擊出一道五釐米深的痕跡,這一甩鞭若是擊打在正常人的身上,絕對皮開肉綻。
“好利害的鞭子。”習塵連忙後退,若是想擊敗蒙面青年,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靠近他,現在他的右手受傷,單憑左手就這麼利害,習塵必須想一個辦法。
由於頭頂上激光燈的原因,所以才夜晚纔會如此清楚,於是習塵地上拾起一塊石頭,聳了聳肩膀,右手一揮,石頭飛向頭頂直接砸向激光燈,頓時激光燈被擊碎,接下來這附近一片漆黑。
蒙面青年頓時看不見任何的身影,他有些害怕:“出來,有種就出來。”
習塵此刻來了一招聲東擊西,把石頭丟向他的身後,他果然中計,立馬揮出一鞭,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感覺到手腕並什麼困住,接着發出一陣悸痛,他的右手一鬆,甩鞭落在地上,習塵直接使出了鷹爪功。
“嗖嗖嗖”三下,將蒙面青年臉上的面紗摘掉,下一刻,蒙面青年直接朝着前方的路口逃跑了。
習塵拍了拍手中的灰塵,蹲下身子拾起甩鞭,就當成是戰利品,拿回家仔細研究一下, 週末有空的話也可以學習學習,聽說練習甩鞭,可以鍛鍊臂力,也可以強身健體。
陳欣怡和莊妍兩人回到家中,都在客廳裡面焦急的等待着。
莊妍手中的傷口剛纔已經讓陳欣怡給包紮了:“欣怡姐,習醫生會不會有事?那個人的甩鞭真的好變態?”
陳欣怡靜靜的座在沙發前,時而走到窗臺前,望着樓下的街道,但是仍然看不見習塵的身影。
“那個蒙面青年會是誰呢?”陳欣怡皺着眉頭開始思考,會不會是工商局的郝剛找人來暗算她?
寂靜的房間,被嗄吱的房門聲打破,習塵吹着口哨走了進來,陳欣怡連忙走到門口,將習塵抱在懷中:“表弟,剛纔嚇壞我了?”
習塵看着漂亮的表姐,拍了拍她的香肩:“我沒事,你看,我都把那蒙面青年吃飯的傢伙都給搶了回來。而且還揭掉他臉上的面具?只是夜太黑,沒有看清他的臉。”
習塵和陳欣怡走到沙發旁座下,陳欣怡皺着眉頭:“對方會是誰呢?會不會是郝剛派來的人?”
“很簡單,我敢肯定對方不是郝剛派來的,如果是郝剛的話,以他的性格大可不必遮遮掩掩的,依我看,對方就是我認識的熟人,否則的話也他怎麼可能蒙着臉,而且自始至終就沒有說過三句話,對方是怕我發現他的身分。”
經過習塵的分析,莊妍和陳欣怡都覺得很有道理,陳欣怡想了想問:“對方認識你,而且又是熟人,難道是市委的人?”
陳欣怡這麼一說,習塵反倒覺得極有可能:“對對,極有可能是市委的人,因爲今天中午我在餐廳裡得罪了某些人的利益,表姐,你不用爲我擔心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此時習塵甚至都已經知道對方就是副部長派來的人,至於那個蒙面人,他的右手已經受了重傷,明天找個機會到徐副部長的辦公室去看看,說不定就有會有新的發現。
三人商量過後,習塵看向莊妍:“你手上的傷還痛嗎?”
莊妍搖了搖頭:“不痛了,謝謝你們的關心。”
習塵對莊妍這麼好,她都有一點想以身相許的想法,不過並沒有表達出來,畢竟習塵的表姐還座在這兒呢?說來也奇怪,上次,王浩那小子準備泡莊妍都沒有泡到手,難道這個莊妍真的在默默的暗戀習塵?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習塵第二天早上想了一個絕頂的苦肉計,他決定中午的時候在去市委。
上午九點半,在徐副部長的辦公室裡,他剛來到辦公室不一會兒,秘書劉佔就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甚至右手上面都纏着一些紗布,紗布上面已經被血跡侵染成暗紅色。
副部長看到這一幕時,大爲驚訝:“劉秘書,你怎麼傷成這樣?”
劉佔臉上的肌肉有點難看,雖礙於面子,但又不能撒謊:“昨天晚上我親自出手,和那個習塵交手,大戰了幾個回合,雙方各有損傷。爲此我的右手也被傷成這樣?”
聞言,副部長立馬走到劉戰面前,關心的問道:“快說說,習塵那小子,傷的如何?”
劉佔爲了不讓自已丟人,也只能裝逼:“應該傷的不輕,聽說他今天早上都沒來秘書科?”
副部長的臉色一沉:“我已經告訴你,只要給他一點顏色就可以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
劉佔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爲這麼說,副部長會高興,結果副部長反而有些不悅,他立馬諂媚:“部長你放心,我和他傷的差不多,他不會有事的?”
“此次你有沒有暴露自已的身份?”副部長對於這件事情也非常小心,若是讓習塵有什麼發現,到時候傳到顧書記那裡,估計自已有點尷尬。
劉佔的心底一涼,自已的面具當時讓習塵的什麼鬼功夫給抓掉,差一點他的臉都讓習塵給毀容了,想想都有點後怕:“部長您放心,我絕對沒有暴露身份。”
時至中年,大家都在餐廳裡面吃着午餐,秘書科的職員們也座在餐桌上吃飯,莫虹就開始打開話題:“副科長今天怎麼還沒有來呢?”
“我哪知道?好像連沈科長都不知道呢?”魏青一邊說一邊喝着飲料。
“該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吧?”王毅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個烏鴉嘴,別胡說八道。”張喚直接把香蕉皮丟向王毅,大家自然都希望習塵平安無事。
餐廳裡面再也沒有人說三道四,甚至散播一些謠言和緋聞,比往日都要安靜很多。
正在大家都吃飯的時候,餐廳門口,習塵拄着拐仗十分的艱難的走了進來,他剛走進來,就引起全場人的目光,突然習塵的腳下一劃,整個人都滾在地上,頓時服務生走過來扶起習塵:“習科長,你沒事吧?”
張喚看了之後,立馬走了過來,親自扶着習塵:“習科長,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頓時很多人的眼裡都投來不解的神色,更多的人都在爲習塵擔心,習塵看着張喚,嘆了口氣:“哎,我也不知道最近得罪了誰?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被人暗算,打成這樣?”
秘書科的成員立馬離開餐餐都圍也過來:“習科長,到底是誰這麼過分,要是讓我們知道,絕對不會放過他。”
習塵此時把目光看向了徐副部長的餐桌,他正在那裡低頭吃飯,表現的十分冷靜,習塵心想,果然是隻老狐狸,還能若無其事。
“我也不知道是誰?對方蒙着臉,使着甩鞭,將我的腿上抽出這樣的傷痕。”習塵說完將褲子拉起來,這一幕也引起了徐副部長的注意,目光不自覺的掃了過來,果然,在習塵的雙腿上出現了幾道浮腫的傷痕。
王毅蹲下身子:“我的天,傷的這麼嚴重?這可不是騙人的,誰他媽的這麼狠?”
“習科長,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查到那個蒙面人,如果不行的話,就報警吧。”其它科室的成員看了之後,都有點看不下去,都表示爲習塵討一個公道。
此時徐副長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再也無法平靜下去。但是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偷偷的離開餐廳,否則就證明自已心虛了。
沈茹緩緩的走了過來,看着王毅和張喚:“先把習科長扶到餐桌上吃午飯吧。”
秘書科的成員立馬的把習塵扶到餐桌上,幾人圍座在一起,魏青和莫虹立馬下去給習塵打了飯菜,幾人都關心的看着習塵。
午飯就在大家的關注之中,習塵也算是吃光了所有的飯菜,王毅不禁來了一句:“習科長受了重傷,這胃口也見長了呀?”
頓時,張喚鄙視的看了一眼王毅:“這個烏鴉嘴少說幾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要不是你瞎說,習科長又怎麼真受傷了呢?”
王毅立馬捂着嘴,不在說話,幾人把習塵扶到了秘書科,隨後大家都開始工作,過了一會兒沈茹走了過來:“習科長,你來我辦公室,我有話跟你說?”
習塵見沈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難道自已剛纔的“表演”,讓她給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