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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並沒有大包大攬,反而是很謹慎的做出了回答,這並沒有讓胡夜雲不滿意,反而讓胡夜雲認爲這個江隊長是個務實的人,不說假大空一類的套話,能和這樣的人辦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胡夜雲說要把萬蕊安排在菸草局有難度,這純粹是套話,別人不知道胡夜雲的背景白恆是知道的,菸草局當家大局長費勝就是胡夜雲的親姐夫,白恆和胡夜雲是初中同學,白恆就是靠胡夜雲的幫助才幹上稽查大隊長的。
男人女人之間就是那麼點事兒,這個胡夜雲離婚十來年了,後來就看上白恆了,白恆也感覺胡夜雲不錯,可是白恆兒子都十歲了,妻子還挺賢惠,也捨不得離婚,但是胡夜雲又不肯甘心做小,這樣一來二人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白恆也知道有些女人不能碰,碰上就麻煩,只要碰了胡夜雲卻又不離婚的話,胡夜雲不高興了,費勝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二人一直沒有發生超友誼的關係,最近兩天胡夜雲一直在追着白恆問結果,白恆根本不敢見她,這次要不是白恆真想結交江風,他是絕對不會找到胡夜雲頭上的。
胡夜雲這個女人很有兩下子,見江風這麼坦誠就端起杯道“江隊長的坦誠讓我很慚愧,我爲剛纔的虛僞道歉,我自罰一杯”一兩半的杯子,一仰頭就幹了。
女人嘛,尤其是長得還不賴的女人,在男人面前都是有優勢的,人家都承認錯誤認罰了,你還想咋樣,江風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豪爽的女強人,一時間也很是佩服,拿得起放得下,以退爲進更能贏得好感,再說了官場上誰不虛僞?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胡夜雲酒量不錯,只是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再加上喝的可能有點快,被白酒的辛辣嗆着了,一坐下就面色潮紅不斷的咳嗽,李湘楚忙拍打胡夜雲的後背,白恆也道“你倒是慢點喝啊,在座的都是朋友,沒人逼着你喝,嗆着了吧”
酒精是個好東西,平常不太好說的話,喝了酒以後都敢說了,胡夜雲就一臉潮紅的藉着酒勁道“怎麼?你也知道心疼人啦。老孃這麼多年的功夫可算沒白費”
這裡邊有故事啊,江風假裝沒聽出來繼續吃菜,李湘楚也低頭吸着果汁,白恆一臉尷尬的不知道說啥好,反倒是胡夜雲比較自在,“江隊我失陪一下,妹妹,陪姐姐去趟洗手間”李湘楚站起來扶着胡夜雲出去了。
白恆訕笑道“來…來,江老弟咱們乾一杯”
江風端起杯跟白恆碰了一下,又丟給白恆一個理解的眼神,那意思就是同是男人我能理解。
沒多久胡夜雲和李湘楚就回來了,胡夜雲還要爲剛纔的失態再自罰一杯,這回大家都敢沒讓她喝,不喝酒,吃飯的速度就快了,八點多鐘飯局就散了,白恆搶着簽了單,胡夜雲看似有些喝多了,但江風猜測她是裝醉,反正有白恆在呢,江風和李湘楚也沒理會,趕緊逃了。
回到房間裡以後,李湘楚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非要和江風探討一下,白恆和胡夜雲會不會藉着酒勁玉成好事,把江風弄得哭笑不得,最後二人又纏綿了一會兒,親親摸摸都是避免不了的,但江風卻沒住下,江風想讓她的身子緩一緩,下了樓,打車回了家,老太太在家呢,江風不回來或者不打電話她就睡不踏實。
一夜無話,第二天江風打算陪李湘楚去新城師範報到,李湘楚是交流性質的,不是工作調動,組織關係都還留在原單位,
這樣一來就減去了不少麻煩。
到了賓館李湘楚早就梳洗完畢坐在沙發上等着呢,李湘楚有兩個行李箱,江風拿上行李箱就一塊下樓結了帳,賓館出具了發票和消費清單,江風拿着也沒在意,只是隨便的掃了一眼,不過一向消費引起了江風的注意,上面寫着“牀單一條”,江風一臉壞笑的指給李湘楚看,李湘楚白了江風一眼,小聲道“我想留着”,江風沒有說話,第一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值得珍藏。
二人打車去的新城師範,新城師範是新城僅有的兩所高校之一,但實力一般,在松江的師範類高校中排名中等,跟李湘楚工作的遼師不能比,所以到這交流沒人願意來,李湘楚是因爲江風在這工作纔來的。
全國各地的絕大多數大學門口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三多,小吃多,旅店多,兩室一廳多,學校門口的生意非常好,客源非常穩定,學校食堂的伙食就不用說了,都是大鍋飯,沒多少油水,學生們總會三五成羣的結伴出來改善一下伙食,吃完了自然要娛樂一下,就到了下一站遊戲廳和檯球室,檯球據說是一項紳士的運動,但是很多時候成了流氓消磨時間的好去處。
當然了,校門口最火的生意莫過於旅店了,大學生一般都是二十來歲的成年人,在生理上已經成熟了,也有需求,但是經濟條件不允許去賓館,那還是來點經濟實惠的吧,一個個用擋板簡單格擋出來的小屋就成了首選,一到夜晚各種強調不同頻率的壓抑的呻yin聲此起彼伏,伴隨着木板牀“嘎吱,嘎吱”的響聲成了記憶中全部的嚮往,年輕的姑娘們爲了愛情可以付出一切,包括身體,甚至開房的三十塊錢的是姑娘花的。
這樣的女孩,誰都沒有資格說她傻,但是她的確傻,傻的可愛,更傻的可憐,20歲的男人是人生的低谷,一無所有,沒有事業更沒有錢,但有yu望,而20歲的女人卻是人生的頂峰,青春年華,活力四射,她們不求房子,不求車,更不求存款,只爲了那一句誓言,就可以把最寶貴的貞操交給一個不成熟的男生,從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就算他認帳,可是他一無所有,養活自己都難,那還養得起這個姑娘?姑娘對他掏心掏肺他卻只想掏老二。
等這些男生糟蹋完這些姑娘們的青春以後,卻要姑娘自己去要找個人嫁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笑話,有的人美其名曰給這種現象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傷感青春,這是他媽的逗誰玩呢?
大學裡相比社會上來說要簡單得多,也更無所顧忌,江風和李湘楚一現身校園就引起了過往的學生的注意,男生的目光大多被李湘楚吸引過去了,女生雖然也願意看美女但是心裡更多的是嫉妒,還不如看帥哥呢。
“這是哪個系的系花啊?”這是好奇心重的類型。
“誒,好白菜又被豬拱了”這是羨慕嫉妒恨的類型。
“那個男的也不錯,郎才女貌”這是嚮往的。
“我敢肯定他們倆是剛開房回來,能幹這樣的女人,那個男人爽壞了吧,我啥時候能幹一回呢”這是yu望混合型的。
李湘楚聽到前幾句的時候,還擡着小下巴炫耀一般的看着江風,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看看,大家都同情我呢,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江風也只能無奈的笑笑。
還沒等李湘楚臭美夠呢,就聽見了那個開房的論調,小臉刷的一下紅透了,江風也聽見了,感覺很刺耳,轉身就往回看,想找出來是誰說的,四周的男生一看江風往他們這邊看了,趕緊回過頭裝作不明真相的樣子,腳下都加快了步伐,江風也往這邊走了,李湘楚從身後拽住江風道“你要幹什麼去,咱們還有正事呢”
江風道“我看看剛纔是誰說的”
李湘楚看了看四周,才伏在江風的耳邊充滿誘惑的道“人家又沒冤枉你,你就是幹了嘛!還不讓人家說”
江風沒有想到李湘楚這麼端莊的女老師會說出那個非常刺激的“幹”字, 一時間怒火倒是沒了,只剩下yu火了,看了看李湘楚燦若桃花的臉蛋,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他還想幹呢”
李湘楚掐了江風一下才柔聲的道“我的身子只給你一個人幹,這下你滿意了吧”
江風笑道“滿意,滿意”
李湘楚拽着江風二人往西語系的教學樓走,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掛着系主任辦公室牌子的地方,李湘楚敲了敲門。
“進來”
李湘楚推開門和江風走進來,辦公室裡坐着一個五十來歲的帶着眼鏡的慈眉善目的女人,李湘楚笑道“您好,請問您是王桂枝主任嗎?”
女人笑道“我是王桂枝,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李湘楚笑道“王主任您好,我是遼東師範來的交流教師,我叫李湘楚,這是我的介紹信和身份證明”李湘楚從包了拿出了幾張紙遞到了王桂枝面前。
王桂枝看了看介紹信就放下了,站起身伸出手笑道“歡迎李老師加入我們西語系,感謝李老師能來我們新城師範任教,我們很缺你這樣的人才,你的到來爲我們增添了新鮮血液啊”
李湘楚謙虛地道“我還年輕,教學經驗還不足,還需主任和同事們的的幫助和指導”
王桂枝笑道“你看我,只顧着說話了,你們兩位坐,我去給你們泡茶”
李湘楚和江風異口同聲道“不渴,你別忙了”
王桂枝還是泡了兩杯茶放在了二人面前,又笑着端詳了二人一下,笑道“小李眼光不錯,非常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