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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跟周文學約好明天去探一次監,周文學也答應明天他親自安排各項事宜,最後賓主盡歡,飯後江風將周文學送到樓下,老傢伙心滿意足地走了。
江風等幾人回到包間以後,方韻眼含熱淚看着江風和宋傾醉二人,方韻知道單憑自己根本請不動江風出手,更何況是如此下力氣的辦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看在宋傾醉的面子上,人家倆人是老同學,關係夠鐵,而江風和自己卻是點頭之交,當初就算自己想要以身相許人家還沒看上自己這蒲柳之姿呢,更何況剛纔江風態度強硬的回擊了周文學,尤其是那一句“五年太長,我姐等不了”說到方韻心坎裡去了,一個女人的人生能有幾個五年啊,自己委身於張豹,甚至爲妾爲奴,都沒能把許遠航救出來,現在江風沒收取自己分文的報酬,就把事情辦了,甚至爲此不惜搬動了董大少,方韻不知董其剛何許人也,但是從董其剛說話的口氣和周文學那個阿諛奉承的勁頭也知道董其剛肯定是一位猛人,現在事情能有這麼一個好的結果,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方韻端起酒杯,深情的道“江隊長,傾醉妹妹,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就敬您兩位一杯酒,大恩大德方韻來生結草銜環再報”
宋傾醉嬌聲道“韻姐,你不用這樣,您待我如親妹妹一般,我爲你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至於江風你也不用謝他,他們JC辦了冤假錯案就應該改正錯誤,你謝他們這幫流氓幹什麼”宋傾醉也知道這次江風是真的沒有藏私,完全把這件事當做自己的事情辦了,這些有很大一部分是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宋傾醉沒有想到當初上學時候的混蛋傢伙,還是無父無母的小男孩,現在成長的如此之快,真是莫欺少年窮啊。
江風沒說什麼,直接就把酒喝了,最後方韻說土豆一個人在家呢,她就告辭了,江風和宋傾醉把方韻送到樓下,方韻知道人家分文未取就把事情都給辦了,這頓飯錢總該自己出的,就來到前臺要結賬,被宋傾醉攔住了“韻姐,不用這樣的,這一頓飯好幾千塊,你一個月工資都不夠,你的錢還是留給土豆買玩具吧,讓這個流氓出點血吧”宋傾醉說的流氓指的是董其剛,但方韻沒理解過來還以爲說的流氓是江風呢!
方韻急道“那怎麼成啊,江隊長幫我辦事我都感激不盡了,不能讓江隊長破費啊”
宋傾醉笑道“江風看見沒?我都不用說人名,韻姐就知道流氓是你”
江風被她說得哭笑不得,方韻也急着解釋“江隊長我沒有那個意思啊,妹妹你別亂說”方韻害怕江風翻臉。
江風揮揮手道“韻姐,你就忙去吧,回去給土豆換身新衣裳,明天我帶你們去見他爸爸”方韻突然變了一變臉色,最後還是眼圈通紅的道“我是前世修來的福分,碰見你們倆了,那你們先玩,我先回去了”
最後方韻上了出租車,江風和宋傾醉目送她離去,宋傾醉突然一把就把江風的耳朵扯住了,“你剛纔竟敢佔本小姐便宜,你個流氓,你要怎麼賠償”
江風皮糙肉厚根本不疼但還是呲牙咧嘴的道“大小姐,小生知錯了,不該褻瀆了神聖高尚的人民教師,我願意受罰,我願意肉償”
宋傾醉又舉起小拳頭在江風胸前一頓捶打,在江風看來如撓癢癢一般,二人笑鬧一陣子,董其剛和女友李茹萱就過來了,二人剛纔從樓上下來了,正好看見宋傾醉在揪江風的耳朵,
二人就躲起來了,現在一見面董其剛就笑嘻嘻的道“傾醉妹妹,今天興致很高啊,哈哈”
宋傾醉被董其剛說的滿臉通紅嬌叱道“你個臭流氓,懶得理你”說罷就跑過去挎住了李茹萱的胳膊,董其剛被罵了也不生氣,還笑着把江風二人請到了一間ktv包房裡。
江風也有些疑惑宋傾醉和董其剛到底是什麼關係,董大少何許人也,但是宋傾醉就是這個態度董其剛還不生氣,但是既然人家沒有說,江風也就沒有問,反正總有一天會知道。
當晚幾人又鬧了一陣,天色晚了宋傾醉就想回家了,董其剛笑道“傾醉,沒那個必要,給宋奶奶打個電話就成了,就說在你萱姐這裡住下了,咱這裡這麼大個地方還用回家嗎?給你和小江開個房就完了唄”
宋傾醉雙頰緋紅的罵道“董其剛,你這個流氓,我打死你”說着就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董其剛馬上就躲到了李茹萱的身後,二人就圍着李茹萱展開了追逐,最後還是李茹萱給二人拉開了。
後來還是李茹萱給宋傾醉的奶奶打了個電話,宋奶奶對李茹萱還是放心的,當晚江風也沒回家,也在夜色人家住下了,當然了二人是分開住的。
第二天一大早,董其剛給準備了一輛帕薩特,江風開車載上宋傾醉又去接上方韻,方韻只拿上大包小包的送給許遠航的吃的東西,卻沒有帶着兒子土豆,江風也沒多問緣由。幾人來到了新城監獄,新城監獄緊鄰新城武警支隊的駐地,這也是爲了監獄安全着想。
周文學滿臉堆笑的站在樓下迎接,寒暄以後就將幾人請到了二樓的監獄長辦公室,又給江風點菸倒茶,江風也沒什麼表情,他在等着周文學拿出更實質的東西來。
周文學也曉得,站起身從抽屜裡抽出了幾張單子遞給了江風,原來是一份病歷,三份報送減刑申請書和一份保外就醫的申請,周文學也是下了大力氣了,連夜趕工聯繫的醫院,這些活本該江風去辦,但是周文學都自告奮勇的接過來了,周文學幹這個活可以說是駕輕就熟,一年要操作幾十回,所以和一些醫院已經建立了戰略協作夥伴關係,流水線作業。
江風看着手裡的單子,周文學的大名也簽在了幾份申請上了,但是幾份減刑申請書的日期分別是九二年,九四年和九六年,江風也沒有吱聲,這就是監獄裡的潛規則了,關於減刑是有規定的,像許遠航這種被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罪犯,一次減二年至三年有期徒刑之後,再減刑時,其間隔時間一般不得少於二年。這樣三份減刑申請書就可以爲許遠航減除九年的有期徒刑,再加上保外就醫的申請,直接就能光明正大的合乎程序的把許遠航接出去,看來周文學是下了力氣了。
周文學站在江風身旁小意的道“江少,我來新城監獄也就是六年時間,再往前的我簽字不管用,咱們先保外就醫,剩下的事情您就交給我老周,您看還成嗎”
江風點了點頭道“老周,這份人情我記下了,現在能把我姐夫放出來嗎?”
周文學一臉褶子都笑開了“能,能啊,我都準備好了,他在收拾東西呢,江少,您稍後,我這就去叫他”說罷,周文學就扭着胖大的身子快步的出去了。
周文學一走,方韻就撲通一生的跪倒在地了“七年了,我等了七年了,謝謝你們”
江風也不想總讓方韻這樣動不動就下跪,就佯怒道“韻姐,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轉身就走,我是貪圖你這一跪嗎?”
宋傾醉忙把方韻扶起來,宋傾醉又幫方韻擦了眼淚,沒多久周文學興高采烈的領着一個男人進來了“嘿嘿,江少,您姐夫人來了”
許遠航面色蒼白,目光散淡無神,身材消瘦佝僂,一身新式的西裝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這衣服很顯然是方韻送來的,監獄就是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幾年的牢獄生活已將曾經的意氣風發的青年才俊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方韻“哇”的一聲就撲進了許遠航懷裡,許遠航卻站着沒動,彷彿如路人一般,面無表情,後來還把方韻一把推開了,方韻死死的扯住許遠航的手不鬆開。
江風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兒,但也不知道問題在哪,就站起來道“老周,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姐姐和我姐夫夫妻重逢全賴你的成全啊”
周文學笑得更燦爛了“江少可千萬別這麼說,我老周不敢當啊”
江風笑道“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咱們改日再聚”
周文學笑道“好好,我隨時等候江少召喚”
周文學把幾人送到監獄門外就回去了,許遠航站在門外卻不肯走,七年的人間地獄確是一段難以磨滅的記憶,誰都會有感觸追思一下也是應該的,江風和宋傾醉對視了一眼,宋傾醉小聲道“韻姐,你陪姐夫呆着吧我倆就先上車了”
江風坐在駕駛室上,宋傾醉坐在了副駕駛,小姑娘柔軟的心房被觸動了,一雙美眸之中蓄滿了淚水“韻姐真幸福”宋傾醉小聲道。
江風也想感慨一番,畢竟是自己親手把這對苦命鴛鴦給團聚在了一起,還是很有成就感的,沒等江風說話呢,外邊的許遠航和方韻好像在爭執着什麼,許遠航面紅耳赤大聲叫喊着,方韻滿臉淚水的小聲辯解着。
宋傾醉也發現了,就小聲道“江風,要不要咱們去勸勸?”
江風笑道“許遠航剛放出來,價值觀扭曲情緒激動都是再所難免的,等等看”
江風和宋傾醉繼續盯着車外的兩人,突然,許遠航一揚手扇了方韻一個耳光,方韻當時就被打倒在地,許遠航看都沒看方韻一眼,只是一陣狂笑。
江風和宋傾醉一看事情不好趕緊下車,宋傾醉快步的跑過去扶起了方韻,方韻臉上印着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子,手掌也蹭破了,宋傾醉的火也上來了,指着許遠航的鼻子道“你憑什麼打韻姐,這些年她爲你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爲你委曲求全,求爺爺告奶奶的救你出來,沒有韻姐你早死了,你個臭男人,王八蛋”宋傾醉根本不會罵人,罵的一點力度都沒有,心裡的氣憤根本發泄不出來,於是一咬牙掄圓了小巴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許遠航的臉上了。
許遠航動也沒動,彷彿捱打的不是他一樣,只是大聲的咆哮着“這個婊子,爛貨,當年要不是因爲這個賤貨,老子怎麼會得罪黃俊仁,不得罪黃俊仁老子怎麼會進監獄,這個臭娘們兒看老子進監獄了就爬上了別的雜種的牀,你當我不知道嗎?那些獄警都說過她的爛事兒,我打她還是輕的,我恨不得操死她”
江風已經明白了,幾年的監獄生活已經讓許遠航的價值觀和是非觀念完全的扭曲了,他把一切罪過都歸結到了方韻的頭上,他認爲是紅顏禍水毀了他的人生,所以才歇斯底里,現在和他爭辯這些沒有啥用,於是江風也沒說話,反而是點上了一支菸。
宋傾醉聽着許遠航滿嘴的髒話,氣得滿臉通紅“你,你,你個王八蛋,韻姐那還不都是爲了你,沒有韻姐的委曲求全,你還能留下這條狗命?我讓你給你打女人”說罷又是一巴掌。
許遠航一把就握住了宋傾醉的手臂道“臭娘們兒,再動老子一下,我他媽的打死你”
一個狠辣的聲音道“你動她一下試試,你打!”說話的正是江風。
許遠航如瘋狗一般見誰咬誰“小雜種,方韻那個臭娘們兒的滋味不錯吧,你幹過她吧,她讓你爽了吧?要不然你會好心救我?”
江風沒想到自己千方百計的的搭上人情和麪子把許遠航撈出來了,結果這個王八蛋還潑自己一身髒水,當下江風就火了,一把拉過宋傾醉,接着就是一腳爆踹,許遠航的身板哪經得住啊,直接飛出兩米來遠,江風趕過去又是一腳直接就踢在了許遠航的臉上了, 許遠航又是一陣翻滾趴在地上嘴角也流血了,但還是慘笑道“力氣挺足啊,怪不得方韻會爬上你的牀呢,你怎麼沒用ji巴捅死她呢?還讓她出來給老子丟人現眼”
宋傾醉在一邊罵道“許遠航,我告訴你,韻姐獨自一人把你許家的孩子撫養大了,是不是功勞?你怎麼能下得去手打她?”
許遠航捂着肚子慘笑道“那個小雜種,誰知道是誰下的種,你問那個婊子去吧”
江風見許遠航如此的無恥嘴硬就要上去再修理他一下,方韻一把就撲過來拉住江風的大腿道“江隊長,我求你了,放過他吧,他說得對,是我下賤了,是我願意讓別的男人操我,我的身子已經髒了,配不上他了,現在我也把他救出來了,我不欠他的了,往後各走各的路,我求你放過他吧”
江風反而被許遠航氣笑了“姓許的,別他孃的在老子面前裝硬漢,老子能把你撈出來就能把你塞回去,你信不行?虧你還是人民教師,那句古語我看應該改一下,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最是教書人,你還他媽的挺屍?快滾,滾”
許遠航一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他再也不想回那個地獄了,掙扎着站起來,遠遠地繞到江風身後,撿起自己的包屁滾尿流的跑了。
方韻頹然無力的坐在地上啜泣道“我就知道他會這樣想的,是我下賤了,我就怕有這樣的情況纔沒帶土豆來,我怕孩子知道他的爸爸原來是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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