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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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師態度倔強,到底是把江風轟走了,可憐的江局長到底是被攆出家門了,可憐的半夜連一輛車都木有,本來現在這年代出租車就是稀罕物事,更何況還是這大晚上的,上哪兒去找出租車啊,而江風又不想半夜折騰別人,下屬也是人,總折騰人也不好,自己這又不是緊急公務,也還真不好意思麻煩人家。
江局長都想發揚風格走着回去了,幸好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遇上了門口的那個保安劉寶峰,劉寶峰看江風在小區門口來來回回的估計是在找車,立馬上前詢問是不是需要幫助。
江風一開始不想麻煩人家,便說等一會兒就好了,看看能不能碰到車,等了一會兒到底是沒等到,而那個劉寶峰卻從保安室推出一輛小摩托,非常大方的說要是不嫌棄的話,咱騎小摩托送您一趟吧。
江風也挺不好意思,遞給劉寶峰一顆煙,笑着問道:“你走了保安室這邊咋辦啊,這本職工作可不能放鬆,安全無小事啊”
劉寶峰笑着指了指門衛室道:“還有一個兄弟等着換班呢,把他叫醒了提前值一會兒班就行”
江風自然是非常感謝,倆人都人高馬大的,騎着基本上就二百大幾十斤,把小破摩托壓的吱呀吱呀的,減震都觸底了,但幸好道路比較平坦,都是柏油馬路,十幾分鍾小破摩托噠噠噠的開到了市局家屬區,下了車江風從包裡掏出兩盒芙蓉王遞給了劉寶峰,笑着道:“十分感謝兄弟,這煙我自己也抽不完,你幫着抽抽、,。
劉寶峰也沒客氣,他知道這是人家不願意欠人情,既然這樣還推辭啥啊,接過煙笑着道:“這好煙我平時可抽不起,感謝感謝”
江風又掏出本子把自己的號碼寫上,遞給了劉寶峰道:“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兒吱聲”
江風是看這小子倒是有點古道熱腸的意思,所以就把號碼給了他。
劉寶峰連忙把煙塞進兜裡,非常鄭重的雙手接過紙條,小心翼翼的放在上衣兜裡,有點拘謹的笑着道:“俺也沒大哥大,沒法給您號碼,反正我就在田園牧歌那邊值班,您有什麼跑腿的事兒儘管招呼好了”
“嗯”江風笑着點點頭。
兩人就此分手,劉寶峰騎着小破摩托噠噠噠的回奔子。
江風進了小區,這邊的小區雖然無論是居住條件和風景都不如田園牧歌小區,但是公共設施和安全環境都遠遠超過那邊,這可是新城市局的家屬區,無論是電力局還是自來水公司,路政、物業等等各部門全都得給幾分面子,這邊有什麼問題自然是很容易解決,不會出現各部門互相推諉的事兒,即便是有推諉的現象,只要一往市局反應,後勤部門自然是會出面協調,這樣的實權部門哪家單位都得讓三分。
至於普通小區裡最讓人憂心的安全保衛工作這邊一點問題都沒有,一來是沒有哪個小偷毛賊會不長眼的來到此的老窩來作案,那不是找死嗎?二來這邊都是雙崗配備,日夜巡邏,市局哪個領導會反對給自家家屬區傾斜一下保衛力量啊,更何況包廣志清楚,這小區裡還有一個大領導住着呢,萬一大領導住的不舒服了,怪罪下來,市局也吃罪不起。小區保安都認識市局的名人江支隊長,自然不會有阻攔。
上了樓,江風掏出鑰匙,小心翼翼的開門,也沒開燈摸到了兩人平常住的臥室,來到門口輕輕轉動門把手這一動發現臥室門沒鎖,嗯,簡直太棒了。
江局長再不遲疑,來醤g頭藉着月光大致果然看見一個身影,隔着被子也看不太清體型,側身躺着,俏臉埋在枕頭裡,一頭長髮鋪散在牀頭,估計是商大美妞沒有錯。
江局長嘿嘿直笑,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輕輕掀開被角,一下鑽了進去,直接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大手往裡一探,直接摸到了光滑細n鑞的腰身,僵局長心裡暗歎果然是我的好露露,要不然誰能有如此身段兒?。
正在江局長想要深入探索的時候,睡夢中的女人卻翻了一下身,估計是感到有點不舒服,小手不耐煩的把江風作怪的大手打了下去,然後接着睡。
江風也不惱,反而是耐心細緻的進一步深入其中,慢慢向上摸去,夏天就是好得很,都是裸一睡的,一點阻礙都木有,簡直太棒了。
就在堪堪碰到那峰巒之地的時候,牀上的女人卻悠然的睜開眼睛,女人只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籠罩在自己身上,女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美眸,這回到是真是看得清楚了,這不是做夢,是活生生的大活人啊,女人美眸中透着驚恐,瞬間張大了小嘴兒一聲尖叫本能的發出。
江風也發現露露醒了,卻裝作視而不見,一把抓住了玉兔,嘿嘿賤笑,沒等江風笑出聲兒呢,只聽一聲尖劃破寂靜的夜空,江局長的大手連忙捂住女人的小嘴兒,伏在她的耳邊,摩挲着她的鬢角,聞着女人的體香,低聲急迫的道:“露露別喊,不是賊,是我,是我啊。
女人還是繼續掙扎,手蹬腳刨的,江局長一琢磨就知道了,這是小
露露要玩遊戲啊。立馬開始配合壓低嗓音,桀桀的說出了那句經典的臺詞:“美人兒,你就喊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女人還是掙扎,而且越來越劇烈,江風終於感覺出來不太對勁兒了,鼻子抖動深吸了兩口氣,聞了聞女人身上的香味兒立馬判斷出這不是商大美妞,商大美妞身上帶着一股子淡淡的幽香,清新淡雅若有若無,而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卻是稍微濃烈一些的香氣,江局長大驚失色,壞了,這是誰啊,摸錯了啊”這回出事兒了江風知道這也不是周沛凝,因爲味道不對啊而且如果是周沛凝的話,她不會如此劇烈的掙扎,既然都不是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了,這是鄭雪香。
家裡只有她們三個女人住着啊江局長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連忙變着聲音低聲道:“別喊,別喊,我走,我走還不成嗎?你要是再敢交換就辦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江局長威脅了一句,也不管女人同不同意,伸手抓起被子刷的一下門g在了女人的頭上蹭的一下跳下牀,撿起地上的衣服,撤丫子跑,但是江風跑得快,還有人比他更快,就在江風跑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身後的牀頭燈刷的一下亮了起來。
“江風,你個王八蛋往哪兒走?”鄭耍香俏臉羞紅鳳目圓睜一臉怒容披頭散髮的靠在牀頭劇烈的喘息。
江局長全身上下不着寸縷正背對着鄭雪香抱着衣服竄逃呢,結果別人家揭了老底子,只能用衣服擋在要害部位,轉身回頭訕訕的道:“那啥,雪香姐,你這睡眠質量不成啊,咋還半夜醒了呢?”。
鄭雪香看着江風彎着腰抱着衣服擋着弟弟的那熊樣頓時又好氣又好笑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冷的道:“小王八蛋,膽子不小,敢對姐姐我圖謀不軌,你說是不是蓄謀已久的?”
江風當即委屈極了連忙低聲解釋道:“姐啊,你的聽我解釋啊,要說這事兒能怪我嗎?這不是我和露露的臥室嗎?我哪知道牀上的是你啊”
“那你什麼意思佔完了我便宜,然後還怪我是不是?”鄭雪香一聽江風這話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冷冷的道:“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呢,看我不告訴露露,好好的收拾收拾你這個大澀狼”。
“我願意拿我的黨曬和原則作保證,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啊”江風彆彆扭扭的低聲道:“香香姐,就算你想審問犯人可也得先讓犯人穿上衣服吧,要不然可就算是虐待了,你一個大美女好意思虐待一個老爺們兒?”。
這時候的江局長可就一點不在威武了,佝僂着身子全身上下沒有半片衣物,只是一堆衣服褲子的抱在身前遮擋要害部位,總算不至於被當成大衛展示。
“滾蛋,誰願意看你這個臭烘烘的傢伙,快去換衣服,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出去就不回來,稱等着好了,明天我就告訴凝姐和露露,你趁我熟睡的時候要對我圖謀不軌”鄭雪香使出殺手鐗,俏臉板在一邊,白裡透紅,粉粉n鑞n鑞的,好不可愛。
江局長也沒轉身,只是慢慢的退了出去,到了外面忙三火四的穿衣服,一邊穿還一邊後悔,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在李老師那裡陪陪交妻兒子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比啥都強?本來還想安慰安慰小露露,這回小
露露沒遇到,反倒是出了大丑了,真是不划算。
穿上衣服,有從褲兜裡摸出煙來點上一顆,彆彆扭扭的走進臥房,訕訕的笑道:“香香姐,那啥,露露咋沒在呢?”
江風迫切的想要知道爲什麼露露不在,反而是鄭雪香睡在倆人的臥室裡呢。
“露露陪着凝姐去下邊縣視察去了,昨天走的,估計明天中午才能回來”鄭雪香淡淡的解釋緣由,說完卻馬上變臉,神色嚴厲的看着江風,皺着瑤鼻惡狠狠的道:“但這不是你圖謀不軌的理由,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了,讓我滿意了,你就等着好了,非參你一本不可”
“那啥,香香姐,你說這事兒賴我嗎?”江風一臉苦笑的道:“這是我和露露的臥室,我回來了,不來這兒我還能去隔壁嗎?那啥,你咋睡在我們牀上了呢?”。
“哪兒是你的牀”鄭雪香俏臉一紅卻猶自不認賬,振振有詞的道:“每天都是我和凝姐還有露露我們仨睡在這兒,我睡這兒有錯嗎?”
江風瞄了大牀一眼,神色古怪的道:“那啥,香香姐,你和凝姐沒把我的小露露帶壞了吧?”。
鄭雪香當然知道江風說的是她和周沛凝拉拉的事兒,頓時又羞又憤,本來白裡透紅的臉蛋頓時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紅彤彤的滾燙滾燙的,直接抓起身邊的一個抱枕扔了過來,交聲罵道:“小王八蛋,在敢提這茬打不死你,說別的沒用,趕緊賠償我損失”。
江風隨手接過抱枕,無奈的道:“姐啊,你不能蠻不講理啊這事兒不賴我,當然了,你弟弟我一窮二白,能讓你看上眼的估計只有這身皮囊了,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讓弟弟我伺候您一晚上得了,不過咱可說好了,就一晚上,往後兩不相欠”。
“稱作死”鄭雪香羞憤急了,萬萬沒想到江風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頓時就火冒三丈,一手抓着身前的被子防止走一光,另一手把牀上能扔的都扔了過來。
江局長是左躲右閃的避讓,突然只見鄭雪香不在扔了,反而是愣愣的看着江風,俏臉神情變換,突然尖叫一聲掀開被子貓了進去,完全是鴕鳥戰術嘛。
江風也納悶兒呢,晃了晃頭不知所以然,突然發現自己手上和肩膀上鄭雪香扔過來的東西有點特殊啊,之間江風的手指頭上正掛着一個黑色的小物件,幾條細繩抻着一個的小布片,總共不到巴掌大小,而肩膀上的東西卻是非常清楚了,一條蕾一絲花邊的布條連着兩個玉碗正斜斜的搭在江風肩頭,看着碗口大小和深度,江風琢磨着這要是不墊墊子的話,鄭雪香瞌睡死夠有料的,剛纔就是輕輕一摸,還沒等感知出大小
形狀呢,就被發現了,一點不過癮。
江局長頓時啞然失笑,俏皮的轉動一下手上的小布片,心說鄭雪責剛纔真是氣壞了,什麼東西看都不看就扔了過來,甚至把貼身的小物件都扔了過來,怪不得冒到被子裡去了呢,估計短時間內是沒臉見人了。
江風也不敢再停留,趕緊趁這時候開溜吧,不過江風可沒那麼好心把鄭雪香的東西還給她,既然你自己都扔過來了,那就是送我了嘛,我就勉爲其難的收下了,想必有這倆物件在手,鄭雪香不會再敢找茬了。
江風晃動着小物件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去,走到另一件臥房休息。
被子裡的鄭雪香聽着江風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慢騰騰的掀開被子的一角請轉動烏黑的眼眸輕輕瞄着,果然,那個小壞種已經走了,鄭雪香裹着薄薄的杯子下了地,光一着小腳丫飛快的跑到門口,關上門咔嚓一下落鎖之後靠在門口喘息,這次終於放心了,那個小壞種可算死進不來了。
鄭雪香輕撫自己有點發燙的面頰,心說怎麼就昏了頭了呢,把那兩樣東西都扔出去了,真是不該,一想到這兒,鄭雪香連忙左顧右盼,看看那兩個小東西哪裡去了,左右的地板上都沒有,鄭雪香又在大牀上一頓翻騰,牀上也沒有,牀頭櫃上更沒有,打開衣櫃根本就不像有的架勢。
鄭雪香恨得牙根直癢癢,撲通一聲就捂着臉無力的摔在了的大牀上,非常煩躁的裹着薄被翻騰打滾,羞憤急了,她知道東西肯定是被那個不要臉的小壞種拿走了,進了老虎嘴裡的東西再想要回來可就困難了。
鄭雪香也是成年人了,當然知道好多臭男人的惡習和癖好,尤其是好多男人喜歡女人穿過的貼身物事尤其是沒洗過的,更是市場廣大,這回怕是弄不會來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上,鄭雪香頂着黑眼圈起牀洗漱,反觀江局長倒是依舊精神鬥毆,還笑呵呵的和鄭黴香打招呼,結果人家理都沒理他,直接進了廚房了,鄭雪香琢磨着一會兒吃完了飯再管他要東西,反正不管怎麼說,自己的東西留在他那裡,心裡總歸是怪怪的好不自在。
等江風洗漱完,鄭雪香的早飯也收拾好了,熬的小米粥,搭配着煎蛋,江風也不管人家讓不讓,厚着臉皮就做下吃,喝了三碗粥吃了倆煎蛋覺得差不多時候,便擦了擦手,悠閒的靠在椅子上抽菸, 淡淡的笑着問道:“香香姐,我奶奶去哪兒了?咋沒看見她老人家呢?”
昨晚上沒看到老太太,江風以爲老人家睡了呢,但是一早上醒了還是沒看見,進了老太太的臥室才發現老太太根本就沒在。
“你哥結婚,老太太被接去吃喜酒去了”鄭雪香頭也沒擡的喝着小米粥,淡淡的回了一句,語氣完全公事公辦的架勢。
“我哥結婚了?扯淡!”江風頓時大驚,轉念一想才知道不對,大哥結婚了,自己這個當弟弟的豈能不知道?。
鄭雪香白了江風一眼,對他的粗話很不感冒,想了想道:“嗯,沒錯,是你哥,叫什麼來着,對了,叫李一文。他和他爸開車來接的,老太太自己也非常想去,要不然露露是不會讓老太太自己一個人出門的”。
鄭雪香怕江風怪商婷露沒伺候好老太太,所以才仔細解釋了一句。
“是他啊,他還知道有我奶奶這一門親戚?”江風腦袋裡沒來由的冒出了一句話,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