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的ōng有成竹,那咱們就試試好了”姚爽說完這話,突然猛地往後一退,扯開嗓子大喊一聲:“來人嗚嗚嗚嗚”。
江風沒想到這老孃們兒這麼瘋,馬上竄上去,捂住這瘋婆子的嘴,江局長恨不得抽她兩耳光,但她畢竟是女人,還是領導,江風還是忍住了,並且還是自己先jī將的,多少也有錯誤。更何況真要是大白天下了,固然江風可能打扮成受害者,但是上頭出於保護女同志清譽的角度出發,姚爽很可能好發無傷,但是江風卻有可能背黑鍋。
“瘋婆子,我告訴你,別逼我”江風有點蒼白無力的威脅姚爽。
“嗚嗚嗚”姚爽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晃動棄腦袋想要掙脫江風的控制,江風手上稍稍一鬆,沒敢大鬆,怕這女人不知曉事理,真要是大喊的話,好再一次的捂上。
“呼呼”姚爽喘了兩口氣,一把推開江風的手,冷冷的道:“沒種的傢伙,慫貨,老孃還以爲你敢霸王硬上弓呢,原來就是捂嘴的本事”。
“哼”江風被罵了慫貨,絲毫沒有想娶證實自己不慫的意思,反而是退回沙發邊上,一臉戒備的強辯道:有沒有種不是你說了算的,我纔不會讓你得逞,永遠都不會,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哈哈哈”姚爽竟然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的前仰後合,一發不可收拾。
江風趁這機會馬上往門口走去,想要把門打開一條縫隙,這樣也算是不揹着人,要是這老孃們兒再敢故技重施,江風不介意和她算算總賬。
正在江風要開門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一陣利物攜帶疾風奔着後腦襲來,馬上憑直覺一閃身,砰的一聲,一隻高跟鞋砸在了門上,接着就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敢開門老孃弄死你”身後冷冷的聲音響起。
你個臭娘們兒,敢襲擊老子?幸好躲了過去,要不然這幾頭都是尖的高跟鞋砸在腦袋上,肯定冒血。江風頗爲氣惱的回過頭去,只見那姚爽手裡還拎着一隻高跟鞋,一臉得意的望着江風,還做着瞄準的架勢。
江風一閃身,便來到姚爽面前,一把搶過高跟鞋,隨手一甩,扔在一邊了。然後一把抓過姚爽的手,這麼一拉,姚爽身子便前傾過來,江風借勢就把她拉到在桌子上,接着單手按住她的後背,不讓她反抗,另一隻手的大巴掌照着姚爽翹起來的肉一tún就是啪啪兩巴掌,嘴上還罵罵咧咧的道:“臭娘們兒,你又不是我媳fù,跟我鬧的着嗎?還敢跟老子胡攪蠻纏?不收拾你就還要翻天啊!說服不服!”。
姚爽完全出於死機狀態,她沒想到江風竟然這般暴一力,竟然敢在女上司辦公室公然打女上司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姚爽清醒過來,臉上火紅,燙得嚇人。就算姚爽再放一dàng,可她終究是個女人,基本的羞恥心還是有的。
更何況她還是個女領導。多少年了,誰敢打她啊?當年鼻個老東西變着法兒的折磨她,皮一鞭滴一蠟的大場面姚爽也見識過的,但是最後怎麼樣了?。
兩年不到,那老東西被炸得一乾二淨,吃藥都頂不住硬不起來,得吃雙份,自打有一次吃了雙份兒差點馬上風之後,那老東西再也不敢沾姚爽的邊了。至於高泰,他可沒着膽子,讓他打他都不敢。
今天姚爽卻體會到了另一種境地,整個臉蛋兒彷彿滴血一般的紅,側着頭眼神複雜的看着江風,撲哧一下笑了,伸出小手揉了揉屁股,媚眼連拋,皺着眉頭āo聲道:“1小王八蛋,好狠的心,還不幫人家揉揉?”。
江風皺了皺眉頭道:“裝個屁啊,不會是打上癮了吧?我可沒那閒心,別裝了,趕緊自己起來,我是不會扶你的,給你個教訓”。
“好疼呢,你就這麼忍心打傷一個弱女子?”。姚爽撅着小嘴兒,眨巴着大眼睛像妖精一樣賣萌。
江風瞅都不瞅她一眼,徑直做回沙發上,點上一顆煙,翹着二郎tuǐ抽着小煙兒,絲毫不以爲意。
“不扶就不扶,誰稀罕啊?”姚爽撅着嘴怨fù一般慢騰騰的自己起身,揹着手揉了揉tún部,靠在牆邊,沒心沒肺的問道:“手感好不?”。
“一般吧,夠大,夠軟,但是就是太鬆弛了,穿點塑身內衣調整調整吧,椅子也不合適,不信你自己回家照鏡子,長時間坐着屁股上肯定有很多暗瘡”。江風厚着臉皮一一點評,反正就是一無是處。
“你幫我看看唄!”姚爽扭着不粗的腰開始裝nèn賣萌。
“誰愛看誰看去,我可沒空,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我走了”江風哪有空跟她扯這些啊,再說江風對她絲毫提不起興趣,都有倆人玩過的了,江局長沒那閒心和她再發生點什麼“不幫就不幫唄,至於說的那麼絕情嗎?”姚爽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接着忽然鬼魅一笑,充滿好奇的道:“周〖書〗記也三十多了,她也整天坐辦公室,她屁股上是不是也有暗瘡?”。
“你知道個屁股!”江風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之後便起身往外走。
“婁就知道個屁股!”姚爽一臉得意的道:“你小子很不錯嘛,一提周〖書〗記你就變臉,看來你們倆還真有一tuǐ,手腕不錯啊,那可是新城之huā啊,滋味兒怎麼樣?”。
江風鐵青着臉殺氣騰騰的道:“臭娘們兒你再敢胡說老子把你上下兩張嘴都撕了,你信不信?、,。
姚爽是被打怕了,往後躲了躲,臉蛋子一紅,靠在牆邊撇撇嘴道:“真無恥,有這麼跟女士說話的嗎?”。
江風沒有理會她,徑直婁到門口,扭開門把手要往外走,姚爽趕忙出聲道:“等等!”。
江風皺着眉頭不耐煩的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江風現在和她沒有絲薨的客氣和體面可講,完全就是臭不要臉對厚顏無恥,誰也別笑話誰。
姚爽端着雙臂,臉上沒有一點sāo一狐狸的樣子,反而是一臉的公事公辦的樣子道:“金達富和於康的事兒我可以不管,甚至可以配合你,但是別動高泰”。
江風冷冷一笑,帶着幾分輕蔑的道:“別跟我扯這些裡格朗,局我當家,輪不到你你個sāo娘們兒指手畫腳,明白了嗎?”。
姚爽對江風的粗口謾罵呈現一幅完全免疫的架勢,彷彿充耳不聞一般,看着江風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事兒,算是交換,怎麼樣?”。
江風知道自打自己進了這間辦公室,扯了一個多小時的犢子,知道現在主菜才端出來,便點點頭,有點不屑一顧的輕聲道:“說來聽聽吧,消息有價值的話這筆買賣就談了”。
“你得先答應我”姚爽知道江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所以她不想吃毛“愛說不說,沒有張屠夫也不吃帶毛的豬”。江風還是要爭取主動。
“好好好,人家怕了你了還不成嗎?我說,我說”姚爽做出一副小
乖乖好怕怕的sāo一樣兒道:“邵豪死了,但是留下一個俏寡fù和一對兒瓷娃娃,別說你不動心哈,不動心的就不是男人。想把她們娘仨兒抱到一張chuáng上好好玩弄一番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最近攻勢最猛的就是國稅局的局長常明亮,別說我沒提醒你啊,人家近水樓臺先得月,萬一搶在你前邊嚐到了滋味兒,我看你難不難受?”。
江風皺了皺眉頭,不得不說姚爽這個消息的確是撓到了江風的癢處,想起那日老局長的葬禮上,那三個無論是身段還是長相都有九分像的俏麗身影,江風說不動心那是假的。當然了,那倆瓷娃娃雖然俏麗非常,還是雙棒,但是還是不如成熟溫婉卻又恬靜的唐婉嫂子有吸引力。江風雖然動心,但是絕對不可能在姚爽面前承認,便冷笑道:“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消息?很一般啊,看來高泰的價位就是很一般”。
“別急啊,還有話沒說完呢”姚爽一臉得意的道:“你承認不承認都沒有關係,但是想嚐嚐滋味兒就有一個前提,邵豪的案子沒個頭緒你就永遠不可能得逞。既然如此,姐姐就告訴你一個能讓你一槍三挑好消息,邵豪的死和趙老虎有點關係,但是關係不大,真正值得懷疑的人你見過,但是你沒警惕!”。
這回江風是真動心了, 他知道姚爽這女人路子野得很,更何況她沒有必要隨便栽樁別人,當然了,不排除她是在故意轉移江風實現的可能。但是這種可能xìng依舊不大,因爲無論如何,高泰可是在江風手裡捏着呢,只要江風一旦發現被耍了,到那時候肯定會瘋狂的報復高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就算是她想把高泰調動出去,那也要江風同意,畢竟江風是一把手,江風非要胡攪蠻纏的說離不了高泰這位“得力干將”的話,那高泰肯定走不成,只能活活的被玩兒。
“有話直說,我答應了,不動高泰”。
其實殺害老局長的殺手都被楊甲無意之間抓住了,只要審訊一下江風還是能知道一些內幕的,但是這並不一定能找出幕後主使,江風還是想聽聽姚爽的高論。其實呢,江風還真的沒想動高泰,畢竟這老小
子很聽話,從來不找彆扭,很懂事兒,放他一馬,以作牽制姚爽的提線木偶也不錯。
江風關心的是姚爽嘴裡的真正值得懷疑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