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章 把他帶走
江風聽着封衝說要鬧事兒也沒有表示同不同意,只是不痛不癢的道:“任何事兒都有一定的規則,咱們現在就屬於規則的破壞者,但是這玩意兒要有個度,如果真是做過頭了,就會觸及不相干的一些人的底線,到時候壓力就大了就不好收場了,你明白嗎?”。
封衝一聽就笑了,這是變相的支持縱容他啊,看來哥們還真是要耍一耍威風了,馬上拍着ong脯笑道:“姐夫你就放心吧,咱心裡有數,正所謂殺jī駭猴,有一個狗屁大隊長跟我唧唧歪歪的,還罵你不懂事兒,既然這樣的話咱先ng一ng那個狗屁大隊長,殺殺他們的威風”。
江風疑o的道:“你說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呢?”。
封衝一拍大tuǐ,非常“沉痛”的道:“剛纔你不是下山了嗎?聽說這個事兒以後我怕咱們局出1uan子,我就以你的名義下了命令做了一些佈置………”。
封衝把他對一、三、四組的命令敘述了一遍,又把他和寇常山之間的對話簡略的說了說。
江風聽完封衝的一些佈置馬上眼睛一亮,大爲驚奇的道:“行啊,你小子,我就說嘛,你小子鬼jīng鬼靈的怎麼可能就是一個吃貨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便你只是個吃貨,但在我身邊耳濡目染了好幾個月,怎麼也不可能一點東西沒學到吧,現在看來這幾個月長進不小啊,不錯不錯,再接再厲啊”。
封衝深深的搓了一下臉,無奈的感嘆道:“我滴親姐夫啊,對於你這不要臉的行爲,我深表遺憾啊,怪不得你能當局長我只能當司機呢,沒有你臉皮厚啊,你才需要再接再厲呢”。
江風絲毫不以爲意,聳聳肩膀道:“這是一種非常必要的內功,我練的還不到位,咱們共同進步吧”。
封少俠不以爲意,轉而問道:“姐夫,你既不在山上呆着指揮也不下山回去休息,坐在半山腰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江風老臉一紅,怎麼也不能說老子是走着走着纔想通的啊,那樣說該多丟臉啊。不過江局長的臉皮功夫還是有一套的,馬上大言不慚的瞪着眼睛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坐在半山腰上這屬於進可攻退可守,進可立馬上山指揮抓捕犯罪分子,退可順路下山回家休息,一會兒撤退的時候咱還能比他們領先一段路程呢”。
封少俠馬上豎起大拇指表示歎服,撅着嘴不滿的道:“我說姐夫啊,你不夠意思啊,
有這些好事兒咋不帶我一起下來呢?簡直是不夠兄弟意思嘛”。
江風搖搖頭道:“非也非也,我是先在前邊給你探探路,這山裡悍匪出沒,我怕他們一不小心傷着你,這一片好心怎麼就不理解呢?”。
封衝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馬上哭喪着臉道:“姐夫啊,你這也太過分了,雖然槍法羣武功蓋世,來去如風出手如電。但是哈”封衝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看着江風的眼睛道:“注意,注意哈,但是後邊的內容纔是主要的,但是你呢比起我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人貴有自知之明哈”。
江風被揭了短以後馬上翻臉佯怒道:“別閒扯淡了,去下山看看段廳長他們走到哪兒了?探完了回來給我報個信兒,咱還等着他呢,沒了他這部大戲沒法收場啊”。
封衝擺ng一下衣服,靠在大石頭上仰着頭,微閉着眼睛做大白天數星星狀,手指來回捏着,最後睜開眼睛道:“姐夫,不用去了,經我掐指一算,他們的前鋒已經離咱們不遠了,馬上就過來了,你準備一下說辭吧,別別讓人家抓住把柄啊”。
江風半信半疑的站起身跳到大石頭上手搭涼棚遠眺一下,果不其然,幾人“鬼鬼祟祟”的人影傢伙帶着好幾條警犬從山下上來了,江風轉頭看着封衝笑道:“你小子可以啊,比警犬的鼻子都靈敏,看來往後警犬要有危機感了啊,有人和他們搶活兒啊”。
封衝不搭理江風,轉頭坐在大石頭上netbsp; 江風跳下石頭,整理了一下衣服,點上一顆煙靜候他們上山。
沒多大會兒,三四個全副武裝的警員牽着狂吠的警犬走過來了,幾人看清楚大石頭上出現兩個陌生面孔,馬上過度緊張的稀里嘩啦的一頓拔槍上膛,端着槍對着江風和封衝兩人,高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雙手抱頭蹲下”。
也不怪這幾個警員誤會,江風和封衝兩人身上也沒有明顯的g標誌,江風的警裝什麼的都扔在山頂了,而封少俠講究的是濁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的做派,從來都是一身白衣從不穿警裝,所以倆人就成了被懷疑對象了。
三四條警犬不住的張牙舞爪的狂吠,有個警員手上一不注意,警犬就竄出來了,半人多高身強體壯的獵犬以猛虎跳澗的姿勢撲向兩人,身後的警員大聲驚呼,可是已經追不上了。
江風這邊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警犬猙獰的面孔鋒利的獠牙越來越近,現在解釋已經來不及了,馬上緊繃全身肌u,想要來個武松打虎。
沒想到有人的動作比他更快,封衝站在大石頭上猛的躍起,越過江風的頭頂,穩穩的落在地上,砰的一聲和撲上來的警犬撞在一起,警犬張開滿是鋒利獠牙的大嘴,直取封衝的脖頸,準備見血封喉。
封衝這邊不慌不忙的單手掐住警犬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警犬前伸的鋒利狗tuǐ,猛的輪了一圈奮力一扔,像玩鏈球一樣的把**十斤的警犬扔了出去,砰地一聲警犬嗷嗷哀嚎的砸在滿是石子的山道上了,砸起一陣塵土。
警犬在地上翻滾了一圈起來以後,又準備撲上來,那個警員馬上快步跑過去把這個警犬拽住,另外一個警員擡手對着天啪的就是一槍,這是鳴槍示警。
誰都知道,在的行規,第一槍鳴槍示警過後,下一槍就不是往天上打了,而是往人身上打了。鳴槍過後帶隊頭目大聲喝罵道:“趕緊抱頭蹲下,你們是什麼人,敢這麼大膽子?這山裡有殺人犯出沒,小心把你們當成殺人犯槍斃了,打死你們都有理,再敢反抗我就真開槍了”。
封衝站在原地拍拍手,皺着眉頭看了這小子一眼道:“你小子能不能沉穩着點,1uan動傷着人怎麼辦?我身邊的這位是此次圍捕行動臨時總指揮、青藍區g局局長江風同志,你們是那個單位的?”。
帶隊頭目聽着這話稍微放鬆了一下神經,卻還是有些半信半疑,槍口微微低垂,卻沒有收起來,謹慎的問道:“警官證拿出來,表明一下身份”。
封衝伸出手對着帶隊頭目的方向戳了戳,痛心疾的道:“有個屁的警官證,全在山上呢,告訴你,江局長這麼大名鼎鼎的人物誰敢冒充?,你小子還在松江幹一回呢,連江局長都不認識,簡直是丟臉啊,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冒牌的了”。
這幾個傢伙都被封衝充滿自信的回答ng的愣住了,爲什麼在松江幹就一定要認識江局長啊?。過了一會兒纔回過神兒來一陣爆笑,笑夠了帶隊頭目才收起笑臉一臉嚴肅的道:“我們在執行重要任務,沒空跟你們廢話,趕緊拿出身份證明來,否則就是不法之徒,別仗着有點功夫就想暴力抗法,你再厲害還能有槍子兒厲害嗎?”。
江風也被封衝ng得哭笑不得,伸出手把身前的封衝扒拉開,上前笑道:“我是青藍區g局局長江風,警官證都在山上呢,我是下來迎接張部長和段廳長準備向他們彙報工作的,你們是省廳的先頭隊伍吧,張部長和段廳長快到了吧,他們還有多遠的路了?”。
江局長已經想好了辦法了,就乾脆不認賬,段鐵問起來也裝糊塗糊ng一番再說。
小頭目還真是有點相信了,話說看着兩個人的架勢,這麼大搖大擺的坐在這兒,估計不是悍匪,便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先在這兒等一會兒,我派人回去通報一聲”。
江風搖搖頭道:“不用了,咱們一塊兒下去吧,我當面向張部長和段廳長彙報,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真的假的了,反正你們手裡有槍,害怕什麼啊”。
帶隊頭目被江風這麼一jī,也覺得沒有什麼可怕的,便點點頭道:“那咱們就一塊兒下去”。
說着回頭揮揮手,對着手下道:“你們在前邊領着兩位同志,給兩位同志帶個路”。
旁邊的幾個警員掉頭在前邊帶路,這個小頭目自己在後邊跟着,這樣就把江風和封衝夾在間了,這個小頭目長了個心眼兒,槍一直沒有放下,他認爲這兩個人如果不是江局長和他手下而是兩個身份不明的人,這樣下山了那就是撞到槍口上了,山下段廳長身邊的國保總隊一定會把他們拿下。如果這兩個人膽敢暴起傷人的話,自己就在他們身後打出致命一槍,這樣一來,他們要是敢1uan動的話就是找死。
江風和封衝兩人早就現他們的小算盤了,封衝在江風旁邊低聲道:“姐夫,看來省廳出來的還是有點水平的,也不都是寇常山那樣的草包”。
江風探頭看着遠山,隨口道:“這還用說嗎?主管一省g的地方,肯定是臥虎藏龍的,能人多了去了,別以爲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小看天下人物,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冒出來一個比你厲害的人來”。
“那是,那是”封衝一邊敷衍着點頭,一邊撇嘴道:“可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像寇常山那樣的草包就能當總隊長,而身後這小子也有點小水平,就算當不上總隊長可hún個大隊長應該能行啊,不過看警銜好像不是”。
江風點上一顆煙,戲謔的道:“這還不懂嗎?李鴻章曾說如果一個人連當官都不會,這個人就實在太笨了。連當官都不會,你還能幹什麼?”。
說到這兒還有一個笑話,說某領導將小舅子安排到某學工作。校長很緊張,局長把小舅子放在咱手下那是信任咱啊,所以非常殷勤生怕照顧不周得罪了領導,於是便問這個小舅子:你會教語嗎?小舅子說:不會。校長又問:數學呢?小舅子:不會。校長又問:那英語呢?小舅子:統統不會。校長若有所思:這也不會、那也不會,看來只好讓他當副校長啦……。
封衝頓時大徹大悟的道:“姐夫你說的太對了,太有水平了,另外問一句,姐夫,你這個局長也是官吧?”。
江風這才現一句調侃之言雖然罵了寇常山,可是連自己也罵進去了,馬上狡辯的道:“我這算是什麼官啊,按照過去的品級來說,只有區委書記纔算是七品官,這纔算是官的入mén級,七品一下的全是吏,咱不是官是小吏懂了吧?”。
“原來是着樣啊”封衝賊兮兮的一笑道:“那還有一句古話說的好啊, 任你官清似水,怎地吏滑如油,這個說的總是您這類人了吧?”。
“滾犢子”江風被問得理屈詞窮了,馬上不耐煩的道:“一邊玩去,跟你這樣的人說不明白,腦袋缺根線”。
封衝腦袋,撇撇嘴道:“我不缺線,你缺德啊”。
說着說着,他們的小隊伍就接近段鐵他們的上山的大部隊了,身後的那個小頭目馬上就把江風和封衝叫停了,沉着的道:“你們先停一下,我去彙報,段廳長說見你的時候你們在過去”。
封衝點點頭道:“不錯,tǐng謹慎的,很有職業素養,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青藍區g分局幹兩天?我姐夫是局長,說了就算”。
小頭目大爲驚訝哭笑不得。沒想到竟然碰上了這樣的活寶,一個青藍區這樣的小廟竟然來省廳挖人,如果說是省廳來區局挖人還可以,大家肯定願意去,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這不是ng反了嗎?。
馬上笑道:“同志,你tǐng有意思的啊,我在這兒幹得tǐng好的,就不用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