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哥們兒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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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衝駕駛着破吉普開進醫科大二院的時候着實嚇着了不少人,這是什麼地方啊?達官貴人云集之所,你一個開破吉普裝什麼橫着走的螃蟹啊,沒看見那些個大奔全都老老實實的找地方停車呢嗎?。
正這時就看見破吉普上下來一個身着西裝身材高大的青頭茬,一臉的兇相,一看就是保鏢或者打手,接着又是一個風姿綽約清純與嫵媚並存的年輕女人,還有一個開車的小年輕,長的還真是好看,都快趕上那個女人好看了。
正這時候一輛正往出倒車的大奔突然停住了,車內開車的矮個的年輕人突然眼前一亮,驚奇的對着身邊的另一個人高馬大的黑大個道:“老方,你快看,前邊破吉普上下來的那個穿白裙子的是不是痦子的老婆國蕊啊?”。
黑大個茫然的擡起頭道:“哪個啊?痦子的老婆不是青藍區上班呢嗎?”。
年輕人伸出手比劃着:“就是那個,穿着白裙子手裡拿着包的那個,你看那小腰一扭一扭的那個『騷』樣兒,不是國蕊還有誰?”。
“看背影還真像,你看準了嗎?”黑大個也來了精神雙眼放光的盯着前邊女人的背影,尤其是那微風吹起的碎花百褶裙下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腿和黑『色』高跟鞋是讓人虛火上升,不過黑大個馬上就發現問題了:“國蕊來這兒幹什麼啊?不會和泡泡唐一樣來打胎吧?”。
“你腦子進水了吧”矮個年輕人鄙夷的道:“老吳家想孩子都想瘋了,還能打胎?”。
“說的也是”黑大個懵懵懂懂的點頭,看着女人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又開始引發聯想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茫然不知,一臉猥瑣的『淫』-笑道:“不過那也說不定,興許不像大家傳的那樣說是國蕊不行,或許是痦子不行呢,不過痦子還真是好福氣,娶國蕊爲妻是他三聲修來的福分,要是我的話,別說生不出孩子啊,怎麼着都行”。
“你這不是廢話嗎?”矮個子年輕人狠狠的鄙視了同伴一眼道:“痦子要是不行的話,鄒燕兒能打好幾次胎嗎?”。
“嘿嘿,你蒙誰啊”黑大個狡黠的看了矮個青年一眼,冷笑道:“鄒燕那個破鞋都被一百個人『操』過一千遍了,誰知道她懷的是誰的種啊,說不定就是你任建偉的呢?不過是大家都瞞着痦子罷了”。
“方順,你這麼說可就沒意思了啊”矮個年輕人也就是那個名字叫任建偉的傢伙絲毫沒有什麼驚慌之『色』,反而是面帶微笑振振有詞的道:“那我問你,上禮拜六咱們一起江邊酒吧玩兒的時候,你和鄒燕前後腳去的衛生間,過了好長時間纔回來,你們倆裡邊幹啥了?當天晚上痦子喝多了,哥們可沒喝多,真當哥們不識數呢?”。
“老任,你看你,說個玩笑咋還當真了呢?其實吧,哥們兒還真不想上那個***,容易得病啊,不過一看見她電視上那一本正經播節目樣子就忍不住要和她打一炮,尤其是一邊看她的訪談一邊上她,聽着她那誘人的小嘴兒發出的低『吟』短嘆那滋味兒就別提多帶勁兒了”黑大個方順搖頭晃腦的意猶未,彷彿回憶那銷-魂的歲月,不過轉瞬間就換了一副正經的面孔道:“老任,哥們可跟明說啊,這事兒可不能外傳,萬一傳到段香耳朵裡去哥們可跟你翻臉啊”。
“這你就放心吧,鹽打哪鹹醋打哪酸的事兒哥們還拎不清嗎?”任建偉不住的點頭保證,不過轉眼間就嘻嘻笑道:“老方,不是哥們不看好你,段鐵的閨女不是那麼好琢磨的,那妞兒都不拿正眼看你,哪怕就算是真成了,往後你再想跟哥幾個混一塊兒可就不容易了,段香要是知道了還不打折你的第三條腿?,他們家***的實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時候你家老爺子都救不了你”。
“哥們現官太小,再混兩年提了正處說話就仗義了,女人還不都是那麼回事兒?牀上征服了她,難道還怕她不聽話?”方順面『露』不忿之『色』,卻強壓住火氣,眯着眼睛直挺挺的看着窗外,突然眼前閃過一絲陰霾,冷着臉道:“你看,國蕊跟那小子摟一塊兒了”。
任建偉剎住話頭,轉頭看向窗外,一看這下果不其然,國蕊竟然跟一個長得很流氓的傢伙醫院門口的臺階上就大秀恩愛,這還了得?任建偉失聲的道:“怪不得痦子和國蕊的感情一直不好呢,原來國蕊外邊有人了,看這樣子國蕊喜歡猛男啊,不會是被鄉下的土炮牀上征服了吧”,說着便捶胸頓足的感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好b都讓***了,還有天理沒有啊?”。
“得了,得了,又不是你老婆,你『操』的什麼心啊,還不是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方順不耐煩的道:“趕緊開車去鬆大,泡泡唐打完了胎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趕緊去把她那個室友接來,那小娘們練過舞蹈白嫩的小身板跟麪條一樣,據泡泡唐說這小娘們兒跟一個窮小子談了兩年對象,晚上卻從來沒出去過,估計還是雛兒呢,爭取今天給她過一個『婦』女節,泡泡唐都讓給你了,這回你可不能跟我搶了啊”。
任建偉嘿嘿直笑,賊眉鼠眼的伸手從褲兜裡『摸』出手機,邪魅一笑道:“不就是一個長的好看點的娘們嗎?放那又跑不了,你急個什麼勁啊,咱先看一場大戲不是過癮?我這就把痦子叫來,讓他認清國蕊裝純的本質,省得他總哥幾個面前吹牛說他老婆這個那那個這的!”。
方順面『露』不忿,皺着眉頭眯着眼睛嘲諷的道:“任建偉,你可真損啊,你和痦子還有國蕊都是當年一個班的老同學,國蕊她媽唐老師還是你們的班主任,你當年就惦記老的,連做hun夢的時候喊的都是唐老師,結果現又開始給小的使壞,你把國蕊和痦子攪黃了你能得到啥?國蕊能跟你這個初二就偷看她上廁所的傢伙睡覺嗎?”。
“這叫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任建偉仰着脖子瞪大了眼睛冷笑道:“老方,我看不慣的就是你時不時的裝正經的樣子,我是偷看過國蕊上廁所,國蕊不跟我睡我認了,可是這麼些年你不也還輕惦記着國蕊呢嗎?當年是誰隔三差五的偷趴我們班的後窗戶,讓坐窗戶邊的痦子幫忙遞情書,後陰差陽錯的把痦子和國蕊整到一塊兒去了?還不是你方順乾的窩囊事兒,你現首要問題是拿下段香,國蕊的事兒你就別摻合了,死心吧你”。
任建偉幾句話就把方順整的無言以對,方順黑着臉起身摔門下車,大步流星的走出醫院,任建偉沒想到方順竟然這麼不識趣兒,竟然說翻臉就翻臉,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哼,裝什麼正人君子啊,不還是對國蕊不死心嗎?國蕊都跟痦子滾到一張牀上去了,你還替她『操』心呢”任建偉坐大奔裡邊自言自語:“每個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身後都有一個『操』她『操』到想吐的男人,怪不得你方順和鄒燕有一腿呢,原來是把痦子的情人當成他老婆來玩呢,不過你阻擋不了哥們的大計,老子玩不着的誰也甭想痛快玩”。
說話間就撥了一個號碼,以無比急迫的口吻道:“痦子,你忙什麼呢?哥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要沉住氣啊,我今天醫科大二院門口看見國蕊和兩個男人來醫院了,還門口和一個男人抱一塊兒了,這事兒哥們可沒造謠,不信你問老方啊,那行,你快過來看看吧,嗯,我門口等你”。
“這可比鬆大的妹子好玩兒多了”放下電話任建偉把座椅往後放了放,躺靠背上,點上一顆煙,雙手背腦後,表情悠然自得的靜待大戲上演。
方順出了醫院大門口,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摸』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道:“小蕊,我是順子,你啥也別說,聽我說,你現跟一個男人一起吧,你倆剛纔門口抱着的場面讓任建偉看見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兒,非告訴痦子不可,你快點想辦法吧,痦子說不定一會兒就來找你麻煩了,你不用解釋,跟我解釋也沒用,快點想辦法擺平痦子纔是正事兒,先這樣”。
方順打完電話卻又轉身回了醫院大院裡,面『色』平靜的打開奔馳車的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點上一顆煙恍若無事的抽着。
“呦,老方,剛纔幹什麼去了?怎麼又回來了?”任建偉翹着腳,似笑非笑的道。
“車裡熱出去透透風”方順聳了聳肩膀,不耐煩的道:“興你看戲,就不興我也觀摩觀摩了?”。
“行,當然行”任建偉嘴上答應,心裡腹誹:“還不是給你的那個夢中情人通風報信去了,當大家都是傻子呢?”。
話說江風這邊從破吉普上一下來就直接奔着醫院裡邊跑,國蕊提着裙子跟着小跑,小高跟鞋蹬蹬蹬的砸水泥板路上清脆異常。
就門口上臺階的時候,國蕊不小心一腳踩百褶裙的裙襬上了,頓時嬌呼一聲仰面倒了下去,江風聽見國蕊的呼救,馬上回身眼疾手快的摟住國蕊的小蠻腰把她摟懷裡,頓時就感覺觸手柔軟滑嫩,接着兩個堅挺飽滿的物體粘了胸膛上,女人急促的呼吸噴脖子上頓時覺得麻麻癢癢的,這女人還真是個妖精,要人命啊。
“國***,你沒事兒吧”江風收住心神,關切的詢問,量不往那高聳堅挺之處和女人透着『潮』紅的美豔臉蛋兒上看。
“嗯,我沒事兒,謝謝江局長”國蕊輕輕的拍打胸脯,緩解驚嚇的心神,接着卻驀然發現自己竟然半躺一個男人的懷裡,理智告訴她要快點起身,但這個胸膛是那麼的寬厚結實,讓人有一種不想離開的溫暖,自己有多少年未曾體會過這種男人的懷抱了?五年?十年?。
江風把國蕊扶起來,笑道:“國***千萬彆着急,反正孩子都送進去了,醫生會料理這事兒,咱們去了也是等待,幫不上什麼忙”。
國蕊扶着江風的手臂站起來,兩頰染上了一層楓葉一般的粉紅,不知爲何竟然有一種淡淡的失落,難道自己竟然貪戀這個比自己小好多的男人的懷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國蕊你不要這麼不堪好不好?越想越不得了,雙腿竟然有些發軟,幾乎站不穩了,國蕊強自收住心神,強作無事的道:“我沒事兒,咱們快進去吧,聽聽康叔叔和大夫們怎麼說”。
國蕊提着裙襬假作無事的往前走,江風看着女人提着裙襬邁着小碎步聘聘婷婷的背影,把剛纔摟着女人小蠻腰的手放鼻子下聞了聞,一種別樣的清香氣縈繞指尖,恍然間竟然有些失神。
“別傻看了,姐夫,你都是有好幾個外宅的人了,別吃着碗裡的惦記鍋裡的,放我們這些單身漢一條活路吧”封衝江風身後冒出來,泛着酸水,剛纔他後邊鎖破吉普車了,沒趕上英雄救美的好橋段,甚爲惋惜。
封衝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可也不小,前邊的國蕊身子一震,卻沒有回頭,反而是加快了腳步,像逃跑一般的快步前行。
江風也發現國蕊的異常了,心下暗叫不好,估計國蕊聽到封衝的話了,這小王八蛋,沒事兒找事兒啊,就皺着眉頭呵斥:“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快走”。
三人前後腳上了樓,來到二樓看見手術室燈還亮着,門外一個五十多歲穿着白大褂,慈眉善目的老大夫看着國蕊過來了就道:“小蕊,你來啦”。
“嗯,康叔叔,孩子怎麼樣了?”國蕊有些焦急的道。
康大夫憂心忡忡的搖搖頭道:“據判斷情況有點不妙,孩子太小了,各項身體機能還沒有發育,再加上受創很嚴重,情況不容樂觀,不過心外腦外的好幾位教授裡邊處置呢,他們的醫術你大可放心,還是去我辦公室耐心等待吧”。
國蕊也知道老教授說的是實情,理了理散『亂』的長髮,強笑道:“康叔叔,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同事,我們區的區長助理兼ga局長、政委,年輕有爲的江風同志”回身又對江風道:“這是我的一位世叔,你叫康院長就行”。
康大夫伸出手笑道:“江局長你好,鄙人康國明”。
江風伸出雙手握住康國明的手,笑道:“康院長您好,什麼局長不局長的都是虛名罷了,您叫我小江就行”。
話說無論是誰也好,無論生前多厲害,多麼的權傾天下,總有一個生老病死,只要不想躺着等死的,後還是要落到醫生手裡,誰都過不了這一關,所以跟着醫生說話總是要客氣點,說不準哪時候就能用上!
康國明笑道:“既然你是小蕊的同事,我就託大了稱呼你小江吧,不過小江可算是年輕有爲了,也就二十四五歲吧”。
江風謙虛的道:“來到省城還是發虛啊,這地方臥虎藏龍,才俊多如過江之鯉我這算不了什麼”。
正這時國蕊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還有點發愣,這個時候他怎麼來電話了?就面無表情的接起電話平淡的道:“順子,我是國蕊,你有什麼事兒嗎?什麼?這哪跟哪兒,無事生非,造謠”。
國蕊把電話緊緊的貼耳朵上,越說越氣憤,溫婉秀美的臉蛋兒漲的通紅,胸脯劇烈起伏,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江風,發現江風正盯着她的電話以後瞬間就低下頭去,轉身走遠了幾步,低聲激烈的解釋。
江風有了幻戒的改造聽力非常靈敏,再加上現電話質量也不過關,聽筒跟一個小喇叭公放似的,就無障礙了,大致把兩人之前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心下泛起一絲苦笑道:“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哥冤枉啊,是她自己摔倒的好不好?哥們就是扶了一下,是學雷鋒做好事助人爲樂好不好?”。
沒過多長時間國蕊面帶怒氣的打完電話回來了,語氣低沉的對着康國明道:“康叔叔,去你辦公室吧,我有點事兒想跟江局長商量一下”。
康國明也發現國蕊神情有異,不過他的聽力沒有那麼好,也沒往哪方面猜測,還以爲是國蕊區裡單位上的事兒呢,就馬上道:“行,這邊一有消息我就能知道,誤不了事兒”。
兩人跟着康國明來到辦公室,康國明笑道:“你們先聊着,我去守着,一有消息馬上過來通知你們”。
其實他就是要找個理由給倆人留下空間,等他一出門兜裡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正是國蕊的丈夫吳中原的電話,康國明心裡笑着嘀咕,果然是兩地分居小別勝婚,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就接起來笑道:“中原啊, 消息很靈通嘛,這麼快就知道小蕊回來了?”。
電話那頭吳中原用他那非常有特『色』的陰柔腔調非常平淡的道:“康叔叔,小蕊您那是吧”。
“對,呢”。
吳中原冷笑兩聲有道:“她是一個人回來的嗎?您知道她回來幹什麼了?”。
康國明啞然失笑:“來我這裡能幹啥?看病唄,她同事的孩子得了挺嚴重的病,她們區治不了,轉到我這來了,跟她一塊兒來的還有年輕兩個同事,一個是她們區ga局的局長,另一個她沒介紹我也不知道”。
吳中原強壓着怒火道:“嗯,孩子,好好,孩子多大了?”
“估計也就十來個月大”
“臭娘們,竟敢如此欺我,連孩子都有了,我要滅了這個孽種”吳中原怒嚎一聲,砰的就把電話砸牆上了,頓時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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