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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委會上江局長突然祭出殺招,打了金達富一個措手不及,最後連金達富的鐵桿弟兄於康都提出來讓老金走一趟吧這類的話,別人更是順手推舟了,直接神印王座就把金達富踢到市局玩培訓去了,培訓要兩個月的時間,這就給了江風的空擋了,這兩個月哪怕是把開區派出所大換血都夠了,等他回來必定是面目皆非了。
金達富最後站起來要摔門而去,江大局長指着他的鼻子威脅他這是黨委會他要是敢擅自離席就辦他一個蔑視組織,最後金達富到底是沒敢走,捏着鼻子聽完了會。
“局長,今天可是大獲全勝啊,不出一個小時全局上下都會知道您的雷霆手腕,這下您的威信就算是真正的建立起來了,這對我們下一步的大練兵的推行有大好處啊”許建一邊泡茶一邊喜氣洋洋的講述戰果。
江風也非常高興,拔了金達富這顆釘子算是立威,給所有人提個醒,讓他們知道哪怕是局黨委員級別的人物也好,基層小幹警也罷,不服從命令的,金達富就是下場。
不過身爲上位者必須端着點臉色,不能太跳脫了,就微笑着道:“嗯,這還只是一個開始,下一步要鞏固戰果,一會兒你通知開區派出所的王冉下午過來見我”。
江風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看看這個二把手可不可用,如果可用的話就讓他取代金達富,畢竟以金達富的跋扈性格來說在他手下當二把手的人,多半不會好過,如果給王冉一個臺階他還不是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既然如此那就給他一個翻身做主的機會,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
“嗯,我一會兒就通知他,咱們現在是不是先去看看你的房子,現在又多了一個小封同志,我把他安排在您的房子對門了,這樣也方便保護您,您看可以嗎?”。
“我的房子對門?”江風沉吟着道:“這有點不合規矩吧,更何況對門沒人住嗎?”。
話說江風是一局之長,住的肯定是全局最好的房子,但是封衝住對門就不太好了,不管封衝背地裡是什麼身份,但明面上還是一個新來的小幹警,這多少有點不符合規矩。
許建笑道:“原來您的對門是以前的政委住的房子,但是現在政委由您兼任了,房子也就空下來了,小封同志的也是市局下來掛職的同志,咱們局有義務招待好了,不能讓上級派下來的同志受了委屈,我想這都是大家的共識,
不會有人提出異議的,更何況也就是暫住,又不涉及到產權什麼的,您放心吧”。
江風心說許建這個辦公室主任果然有兩下子,能在這個迎來送往的位置上
長青不倒果然是有點說法的,既然是這樣也沒有必要推辭了,就道:“那行,咱們現在就去認認門,把那小子叫上,咱們一塊兒去”。
許建笑道:“鑰匙都在身上呢,咱們現在就可以去,小封同志我把他安排在局辦信息股了,咱們下樓順道叫他就行”。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門了,走到二樓的時候許建領着江風往裡一拐就到了信息股,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邊大呼小叫的,不時傳出小女孩兒歡快的尖叫,還有男聲的哈哈大笑。
江風一皺眉冷哼一聲,許建也很懊惱,這信息股是他的下屬管轄單位,現在領導第一次過來就遇上這樣的情況,簡直是丟臉至極啊,但是來都來了,還能過門不入嗎?。
許建強自推開門,心裡惱火的想着看看是誰在給老子上眼藥,不讓我在領導面前好過,你們也好過不了,不過一推開門看到屋內的情況以後,老許頓時就把心放在肚子裡了,心說這回可好了,躲過一劫啊。
屋裡一個一身純白的俊美小生正對着一臺大屁股電腦在上下翻飛的操作,他身後圍着不少年輕的男女笑嘻嘻的指手畫腳,不時的還驚呼一聲兒,玩的不亦樂乎,壓根沒現局長和主任進來了
不用說,能讓許主任把心放在肚子裡的也只有一種情況了,玩電腦的正是封衝。
江風臉色鐵青的咳嗽了一聲,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出去了,許建一看這架勢,馬上喝道:“都幹什麼呢?上班時間知道不知道?趕緊幹自己的事兒去,小封同志,你出來一下”。
許建說完這話扭身就出去追隨局長的腳步去了,甭管怎麼回事兒,總歸是下屬貪玩兒被抓到了,還是要解釋一番的,希望局長看在局長夫人的面子上不計較。
這時候衆人才現許主任的大駕,但剛纔氣哄哄出去的那個年輕的兩槓一星是誰呢?衆人對視了一眼,全都變了臉色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嘴巴,放眼全局這麼年輕的兩槓一星好像只有一位,那就是局長大人了,局長微服私訪正撞見大家玩遊戲,這下可闖大禍了。
“小衝,一會兒誠懇的跟局長和主任承認錯誤,言辭懇切一點,再好好保證下回絕對不玩兒了,我也替你求求許主任,希望他大人有大量能高擡貴手”說話的是一個一槓兩星的中年女警司,名叫王嬌,也是信息股的科長,其實就是股級,叫科長好聽嘛。
王嬌嘴上安慰封衝,心裡正在擔心自己的前程呢,讓局長大人抓了個現行,雖然只是上班的時候玩點小遊戲,但是往大了說這就是作風散漫,不務正業啊,局長大人新官上任,這下可是撞到槍口上了,也不知道自己這個股長的位子能不能保住了,不過保不住也沒啥,反正信息股也沒有啥
油水兒,當不當這個股長都差不多,再者說了這個小封同志是許主任今天早上剛送過來的,估計是哪位的關係戶,局長大人也未必就真的責罰。
“小衝,全是我連累你了,要不是我非要玩兒你也不會被抓住,我去跟許主任承認錯誤”一個高挑的警裝小美女哭得梨花帶雨,挺着傲嬌的小胸脯,抹了一把眼淚就要出去。
封衝笑嘻嘻的一把拉住小美女,嬉皮笑臉滿不在乎的道:“沒事兒,小黃鸝,我一會兒就回來,這遊戲我玩過,下午保證通關,幫你救出公主,我走了哈”。
說着就跑出去了,小黃鸝一驚,馬上就想跟上去,卻被科長王嬌拉住了,小聲兒道:“一個人去也是捱罵,兩個人去一樣捱罵,先等等吧”。
小黃鸝一跺腳,帶着哭腔道:“王姐,是我要小衝教我玩遊戲的,他這是代我受過,我不能這麼沒擔當,我去找主任承認錯誤,大不了扣獎金嘛,小衝剛來一天就犯錯誤,往後還怎麼晉升啊,前途不就毀了嗎?”。
說罷又要往出跑,王嬌一把拉住小姑娘,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小姑娘當時就不哭了,哭的小花貓一般的臉上滿是驚訝,瞪大了雙眼嬌聲道:“真的?”。
王嬌笑罵道:“小丫頭,連姐姐的話都不信了?這事兒我騙你幹嘛?”
黃鸝拍着震顫的**,長舒了一口氣,破涕爲笑。
“小丫頭春心動了是不是?”王嬌白了黃麗一眼,深以爲然的開始八卦:“要說小衝這小夥子長得真是好看,待人也隨和,不過還是要再考察考察………”。
“呀,王姐你欺負我”小黃鸝咬着嘴脣兒羞紅了臉,跺着腳嬌聲不依。
外邊江風冷着臉在前邊走,許建和封衝在後邊擠眉弄眼的小聲嘀咕,上車的時候封衝做了駕駛位開車,許建坐在副駕駛,封衝不認識路,要他來指路。
封衝一邊啓動汽車,一邊回頭做着鬼臉,訕訕的笑道:“那啥,姐夫,別生氣啊,我下回不玩兒了還不行嗎?”。
“誰是你姐夫?能不能幹?不能幹回京城去,別在這兒給我添亂”江風氣哄哄掏出煙盒,沒好氣的訓斥。
“小魚比我大一歲,在外人面前我就叫小姐,在家裡人面前就直接神印王座叫姐了嘛,你現在就是我姐夫,自然就是家裡人了嘛”。封衝被罵了也不生氣,眼疾手快的從上衣黑兜裡掏出一盒煙,笑嘻嘻的道:“姐夫,抽我的,抽我的,從我師父那裡順的大熊貓”。
江風一看果然比自己的煙好,馬上果斷的把煙盒都搶過來了,冷哼一聲道:“沒收了,算是處罰”。
封衝瞪大了眼睛,看着江風無恥的動作,接着又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故作老成的嘆道:“這是明火執仗的搶劫啊,
算了,不和你一般計較了”。
回過頭就從兜裡掏出幾塊糖,自言自語的道:“吸菸有害健康,還是吃糖吧,許主任你吃不?”,說完還遞給許建兩塊兒。
這話一下給江風氣笑了,一口煙差點沒抽岔氣兒了,拿這小活寶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來人家壓根兒不怕自己這個局長啊,董瑜怎麼整這麼一個活寶過來啊,江風撓撓腦袋無奈的在心裡感嘆着。
許建苦笑着搖搖頭拒絕了封衝的糖塊兒,頗有點無奈的道:“你的兜裡倒是百寶箱啊,什麼都有,不會是哪個女子給的吧?”。
封衝轉頭瞪大了眼睛驚奇的道:“你怎麼知道的?”。
許建一愣,沒想到這小子的女人緣這麼好,第一天上班就有小姑娘給糖吃,這還了得?往後時間長了還不得糟蹋一沓小姑娘啊?。
江風也不得不佩服封衝這一點,就這小子這扮相,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體格有體格,不笑的時候冷峻異常,一笑的時候露出六顆小白牙,如春風拂面,再搭配一身白衣,宛若濁世佳公子,往後和這小子站一塊兒誰能分辨出哪個是領導哪個是司機啊?不知道還以爲自己是給有錢人家的公子當保鏢的呢。
江風實在沒轍了,只能佯怒道:“別廢話了,快點開車”。
這邊嬉笑怒罵倒是挺歡快的,可是有人很不高興,誰啊自然是鐵三角高泰和於康金達富三兄弟了,此時此刻三人坐在碧湖飯莊的小包廂裡,一言不的喝悶酒。
金達富冷着臉,看也不看於康一眼,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酒桌另一側的於康尷尬的端着酒杯,一臉歉疚和委屈,高泰坐在兩人中間左看看右看看,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道:“老金,別這樣啊,咱們三兄弟這麼多年大風大雨的陣仗都闖過來了,從來都是同進同退,沒有紅過一次臉,現在咋整到這個仇人的份兒上了呢?”。
金達富滿目猙獰,啪的把酒杯往桌上一頓,氣哄哄的吼道:“這能怨我嗎?是他姓於的不仗義,背後捅刀子,這樣的兄弟有一個就是禍害,高哥,你喝吧,我喝好了,先撤了,眼不見心不煩”。
說罷站起來踢開椅子轉身就走,高泰趕忙上前拉住金達富,哀求着道:“老金,你這是幹啥?老於也是一時不慎遭人算計了,他也後悔了,也給你賠罪了,你就念在這麼些年的情分上原諒他這一回吧”。
於康也趕忙起身,滿面愧疚的低聲道:“老金,今天是兄弟瞎了眼了,兄弟給你賠罪了,任打任罵認罰,只要你開個口就行”。
“嘿嘿”金達富冷笑道:“於老五你是好樣的,我不怨你,夫妻還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是各自飛呢,更別說兄弟了,今天我也算是領教了,往後咱們路歸路橋歸橋
,一刀兩斷”。
說罷左右一晃膀子直接神印王座甩開了高泰,氣哄哄的打開門要往外走,高泰沒想到金達富是玩兒真的,直接神印王座就被甩的哐的一聲撞在桌子上了,頓時酒杯碟子的摔了一地,後腰也磕的不輕,一張大黑臉疼的快要皺到一塊兒了。
於康馬上去扶高泰,着急的道:“高哥,你沒事兒吧?”。
金達富回頭看了看高泰,本想問問傷得重不重,可一看到旁邊於康那張死菊花一樣的臉蛋子就生氣,索性就不管了,轉身擡腿就要走,可是剛打開門的一瞬間腳下就邁不動步了,顫聲道:“姚……姚姐,你咋來了呢?”。
此刻門外正站了一個冷笑着的女人,三四十歲的樣子,大洋馬一般的個子,黑色盤頭高高盤起,一張臉蛋兒還能依稀看出經年的魅力,脖子上繫着奶白色的絲巾,一身黑色女士西裝長褲,腳蹬尖尖的黑絲高跟鞋,整個就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金老四,你長本事了,要起義啊?”女人不怒自威,說着就是一巴掌扇在金達富的臉上,接着起腳就踹在金達富的襠部,一腳就把金達富從門口踹回屋裡。
金達富咬着牙閉着眼整張臉都疼得糾到一塊兒了,頭上冷汗都下來了,還不敢叫出聲來,身體蜷縮着雙手捂着襠部滿地翻滾,是真的蛋疼啊,換句話說這種女士高跟鞋踢出的斷子絕孫腳放在誰身上也承受不住啊。
高泰一看這個女人來了,馬上掙扎着站起來道:“姚姐,你咋這麼快就過來了呢?”。
於康也在邊上拽開一把椅子,還非常誇張的用袖頭擦乾淨了,小意的道:“姚……姚姐,您坐”。
女人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從坤包裡掏出一盒蘇煙,抽出一根兒,於康馬上掏出打火機湊到女人的眼前,女人一揮手打開於康的火機,從包裡掏出自己的火機點上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回手抓住於康的脖領子把於康的腦袋拽到眼前,另一隻手捏着於康下巴的掛鉤,把他的嘴捏開,接着嘴對嘴的一口濃煙全噴於康的嘴裡去了。
於康搶的睜大了眼睛,咳嗽連連,但是還不敢吐出來,非常勉強的要把煙嚥到肚子裡去,女人回手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就打在於康的臉上了,於康的那口煙還沒嚥下去呢,直接神印王座就被打得七竅冒煙,嗆的咳嗽連連,直拍胸脯子換氣兒。
轉眼之間青藍區道兒上赫赫有名的金老四於老五就讓一個女人收拾了,女人坐在椅子上一腳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裹着絲襪的小腳直接神印王座就踩在了地上。
“姚姐,這多涼啊,您的身體也受不了啊”高泰急忙的來回看,想找點什麼給女人墊腳,左看看右看看,突然一喜,拿起桌上的警帽彈了彈,蹲下身輕輕抓着女人的小腳
想要放在警帽上墊着。
女人叼着煙,非常享受的看着奴才一般的高泰,接着擡起腿,用裹着絲襪的小腳摩擦着高泰的臉,還調皮的用兩個腳趾頭夾高泰的鼻子。
高泰自內心的笑着慢慢晃頭, 配合着女人的小腳,接着他就笑的不那麼自然了,因爲女人把腳趾塞到高泰的嘴裡去了。
高泰調整了一下表情,雙手捧着女人的腿,嘴巴非常自然的吸吮着女人帶着一股子酸臭味兒的汗腳,非常之投入,彷彿在品嚐人間最美味的盛宴。
女人繼續用腳趾頭**高泰的舌頭,轉頭看着地下打滾兒的金達富冷笑道:“金老四,就你那個比耗子屎大不了多少的小玩意兒掛在褲襠裡有和沒有能有多大區別?老孃就算扒了你的褲子都不一定找的你的鳥,更何況是用腳踹了,趕緊給老孃站起來,再裝死把你三條腿都打折了”。
那邊金老四果然聽話,一臉汗津津的,苦着臉慢慢的扶着身邊的椅子站起來了,卻還是彎着腰夾着腿,一副被閹割了的樣子。
“你們仨一對半的廢物,加起來一百多歲的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就算是一百多歲的狗也該成精了吧?竟然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東西耍了,還有臉內訌?”女人看着一屋子窩囊玩意兒開腔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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