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敢說敢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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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建替董巖開脫的一番話說的讓江風高看了他一眼,這個董巖當衆出言諷刺,許建不和他一般見識沒有局長面前踩着董巖的肩膀子拍局長馬屁也就算不錯了,還替他解釋,如果是作秀的話那許建也就修煉成精了,如果不是作秀的話說明許建還是個念舊情的人,現的人啊念舊情的可不多了,反倒是過河拆橋的傢伙大行其道。
江風摘下警帽,低聲道:“老局長不幸爲鼠輩所害,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我來送老局長一程,算是一個晚輩向前輩致敬,這不過分吧?”。
“你來看望老局長我歡迎,我感謝,但你想欺負老局長留下的孤兒寡母,看老局長笑話我豁出去這條命也不答應”董巖恨恨的看了江風一眼,彷彿老局長是江風殺的一樣,話雖然說的狠,腳下卻默默挪開把門口的路讓了出來。
江風走進小門一看就不高興了,可以說是怒從心起,整個偏廳只有三四十平米大小,除了靈前遺像和一堆貢品和幾個花圈以外,就沒多大地方了,遺像上一個面容和藹的中年人正微笑着看着世間,彷彿祈禱這片熱土萬家安樂一般,眼神真真誠的讓人不敢對視。
靈前三個身影跪遺像面前,看那背影線條估計是三個女人,她們沒回頭,江風也看不見臉,自始至終靈堂裡都沒有常見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哭聲,或許是眼淚都哭幹了,除了這三個一身重孝的女人,再就是十幾個年輕的小警員守門口,除此之外冷冷清清,再無別人,這也太寒磣的,不知道是老局長爲人處世的水平太過低下不得人心,還是有其它的原因。
這就是英雄的待遇?這也太令人寒心了,這條戰線上討生活的人固然有很多敗類,但是還有那麼一部分人是真正的幹灑熱血寫春秋,身後事竟然如此淒涼,江風不禁想到萬一有一天自己不幸倒下了是不是也是這種待遇?。
一想到這兒就壓不住火氣了,看着董巖問道:“爲什麼不把靈堂設大廳?”。
董巖紅着眼睛咬牙切齒的道:“殯儀館館長黃扒皮不同意”。
江風又道:“爲啥不同意?錢沒到位還是有別的事兒?”。
董巖恨恨的道:“他們找了一大堆藉口,反正就是不讓大廳舉行公祭,說白了還是怕了趙老虎!”
江風點點頭,突然猛的起腳一腳就踹董巖的胸口上了,
直接把董巖踹翻了一個跟頭,冷笑道:“就你這慫包的樣兒還想護着老局長的孤兒寡母?你腰上彆着的是燒火棍?槍桿子頂他腦門子上跟他談,問問他同不同意?”。
這一變故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大家沒想到這個局長是一點情面也不講,果然年輕氣盛的可以,毫無徵兆的就動手,地皮沒踩實誠的就動手打人這也太猖狂了吧,一時間有點羣情激憤的架勢,不過聽見局長說的一番話以後心裡全都不滋味兒了,短暫的冷場以後,董巖『揉』着胸口起身的,踉踉蹌蹌的來到江風身前虎目含淚的深搭一躬,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身後不少小年輕也跟着出去了。
旁邊的許建看着董巖領着一幫人怒氣衝衝的出去了,再想到江風說的槍桿子頂腦門子的話,就有點擔心,試探地道:“局長,要不我跟着去看看吧,董巖年輕萬一衝動了做出點什麼事兒來後果不堪設想”。
江風冷笑道:“整出點事兒好,讓他們聽聽咱們區局的槍聲,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老局長死的不明不白,咱們再不拿出點霹靂手段的話有些人還以爲咱們手裡的東西是燒火棍呢”。
聽講風這麼一說徐建不說話了,不過心裡卻有點不踏實,老局長上任的時候也是這般鐵腕兒,沒過兩年橫死街頭,現又來了一個剛烈的小局長,這簡直是去了一個猴子又來了一個孫悟空啊,看來區局這兩年是甭想消停了。
彷彿是要證明他的猜想一般,江風又開口了“老許,這靈堂太冷清了,咱們不能讓老局長走的這麼寒顫,別的單位來不來人咱們說了不算,但我希望咱們局手頭沒有任務的同志和今天不值班的同志能來『露』個面,捧捧場湊個人氣,這不是命令,算是我個人的一個請求,不來的我不怪罪,來的我感謝,我會記住他們”。
許建點了點頭,乾脆的道:“嗯,我現就去溝通,我想咱們大多數的同志還是有這個覺悟的”,其實許建還有很多話沒說心裡卻琢磨開了,這可是您老人家上任第一天第一道非正式的命令,甭管有沒有覺悟的誰敢不來捧場?不看死人面子還不看活人面子嗎?,耍大牌不來的那不是往您老人家的槍口上撞嗎?,不管這些了還是回去動員去吧。
許建走了以後,靈堂外邊就剩下江風和四五個年輕警員了,幾個稍顯稚氣的面孔都有點侷促,雖然對面的局長和他們年齡都差不多,估計還沒有他們年齡大呢,但是就從剛纔的行事風格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雖然往後的日子可能不太平但是跟着這樣的領導幹提氣啊。
“同志們都是哪個大隊的?不用拘束,我又不吃人”江風一邊說着一邊掏出煙來,自己點上一顆,又把煙盒遞給了離得近的警員,笑道:“都是老煙槍吧,給大家發發”。
年輕警員受寵若驚的接過煙來,給旁邊的幾個人發了煙,又恭敬把煙盒遞回來,略微拘謹的道:“謝謝局長,我們都是刑警大隊的,全是董隊長的手下”。
江風點點頭,又皺着眉頭道:“全是刑警的,爲什麼沒有其他口子的同志過來?”。
年輕警員訕訕的道:“嗯,這個,這個或許是他們有任務吧”。
“他們有個屁的任務,邵局去世了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邵局活着他們敢收黑錢嗎?,現呢?還不都讓趙老虎拿錢餵飽了?”年輕警員身後一個皮膚黝黑孔武有力的小傢伙臉『色』漲紅,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實話說出來了。
江風招招手道:“好,現敢說實話的人不多了,你做的很不錯,叫什麼名字?”。
小夥子馬上排衆而出敬了個警禮,大聲道:“報告局長,我叫羅飛”。
江風點點頭道:“嗯,小夥子不錯,正好我現缺一個臨時司機,你幹不幹?”
大家沒想到這個年輕局長還真是天馬行空啊,就因爲羅飛說了一句實話就能讓他幹司機,這簡直是天下掉餡餅的好事兒啊,給領導開小車可比刑偵一線『摸』爬滾打好多了,工作清閒沒危險升官還快,傻子纔不幹呢,剛纔沒有正面回答江風問題的年輕警員眼裡閃過一絲嫉妒,如果自己剛纔老老實實的回話這個美差可就是自己的了,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羅飛這個『性』格總呆一線遲早要吃虧,現去給領導開車也是條出路。
“謝謝局長擡舉”羅飛堅定的搖搖頭,接着又道:“俺要留刑警大隊破案,給老局長報仇”。
大家誰也沒想到這個混蛋玩意兒竟然如此的不識擡舉,局長金口一開這是多大的面子?你他媽就算是不願意幹,你也說得委婉點啊,比如說自己駕駛技術不好,怕耽誤領導出行安全啥的,這也算是一句下屬該說的話,像你這樣直來直去的拒絕局長,你這是不想混了吧?你還真以爲你豪言壯語的說替老局長報仇就能換來局長的欣賞嗎?別看現局長這麼大張旗鼓的要爲老局長辦喪事,說白了還不是想接收老局長留下的人脈?這完全是收心之舉,誰都不會當真,就你這個傻瓜有光明前程不奔,非要給個死人忠,是不是他媽的傻啊?。
江風沒想到這個小地方還能碰見這種忠貞之人,頗有士風,激起了愛才之心,那還會怪他,不過這小子當面拒絕,還是讓江風有點下不來臺,正此時,外邊董巖拽着一個腦滿腸肥的矮胖子進來了,這傢伙頂這個地中海的腦袋,頭髮沒剩幾根完全是地方支援中央的架勢,捂着腦門子依依呀呀的,被董巖拽進屋來了。
董巖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粗聲粗氣的道:“局長,黃館長很配合,咱們現就可以換地方”。
“多謝黃館長體諒,我替我們老局長感謝您了”。江風點點頭,又有點故作驚訝的道:“您這臉是怎麼了?是磕着了還是誰打的?你放心大膽的說,有困難找j嘛”。
這些警員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局長,果然是夠無恥啊,打完了還要讓他自己說喜歡說打得好,這個老黃要真是敢告狀的話,這個無恥的局長說不準還有什麼辦法對付呢。
黃館長心裡全都清楚,要不是有這個局長撐腰這幫小子有這麼大膽子?看來今天這一槍柄是白捱了,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吧,但是這麼些人呢,也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磕的,就轉移話題道:“江局您好,以前是我考慮不周,現就可以把邵局的靈堂挪到大廳來,我派工作人員幫着忙活忙活”。
“那就多謝黃館長了,給你添麻煩了”江風笑眯眯的答應,卻又自言自語的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有些人就是賤坯子,不打到臉上不知道疼,不***媽就不知道誰是他爹”。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屋子裡的人全都聽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恨不得對江局豎起大拇指,真他媽敢說啊,太痛快太解氣了,上頭果然是治『亂』用重典啊,派了這麼一個生猛的流氓頭子來做局長,這簡直是江湖做派啊,據傳說這個傢伙還當過市委周***的秘書,周***竟然口味這麼重相中了這個流氓?有這貨領着往後誰還敢不拿正眼看咱們區ga局?要知道沒有嗷嗷叫的老大,哪來的嗷嗷叫的兵?老虎領着的羊羣照樣輕掃一條線,重掃一大片啊。
黃館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也知道人家就是當他的面罵他呢,但是半個不字也不敢說,剛纔董巖的槍都頂到腦門子了,還好咱是殯儀館的館長見過已經被推進煉人爐的死屍又活過來的大場面,要不然早嚇『尿』褲子了,還是忍了吧,『操』就『操』吧,只能讓家裡的老孃受點苦了。
領導層溝通好了下邊的人自然忙前忙後的照辦,大廳又開始佈置一系列的祭品和佈置了,黃館長厚着臉皮的指揮下屬忙前忙後的,熱情還很高漲,不知道的以爲是他親爹死了呢。
屋裡的三個一身重孝的女人從側門走出來二話沒說撲通一聲的就給江風跪下了,剛纔江風說的話她們都聽見了,昨天求爺爺告『奶』『奶』爭取了一天,磕頭跪顱都沒辦成的事兒這個局長來了十分鐘就搞定了,不得不說這世道,人走茶涼啊!
江風懵了,根本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是誰,估計是老局長的遺孀吧,白『色』的孝服和孝帽子扣着也沒看清臉,就趕忙攙扶着中間的女人,誠懇的道:“嫂子,你可別這樣”,正這時這個女人擡起了頭,映入眼簾的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蛋兒,皓齒明眸,膚白如雪,猶若凝脂,黑亮的美眸,紅潤的櫻桃小口,如畫的柳眉輕輕蹙起,眉宇間,藏着化不開的憂愁還美眸紅腫不堪,看不出多大年齡,一身重孝入眼潔白,好似月宮仙子下凡,一種我見猶憐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不自覺地就陷入其中。
旁邊一左一右的兩個女孩兒也是這般面相,俊俏非常,只不過看起來清純一些,眼神卻加倔強,紅腫閃亮的大眼睛裡透着一股子不甘,滔天恨意讓人不自覺地打冷戰,三人一樣的個頭並排跪着讓人有點眼花繚『亂』的意思,看這意思剛纔判斷有誤,這不是老局長的媳『婦』兒,應該是老局長的三個女兒,中間的估計是大女兒,兩邊的是一對兒孿生姐妹。
江風看得有些癡了,對面跪着的女人也發現江風的異狀了,眼神裡邊有點惱怒卻強自忍耐的輕咳了一聲,經她這麼一提醒江風也發現自己有點丟臉,急道:“三位妹子,快快請起,這是折我的壽啊,快快請起”。
旁邊董巖有些尷尬的道:“局長,這是老局長的愛人,唐婉唐阿姨,兩邊的是老局長的一對雙胞胎女兒,邵希和邵溪,一個希望的希,一個溪水的溪”。
江風這才知道鬧了個大紅臉,就不自了,忙訕訕的道:“快快,董巖,攙着嫂子和兩個孩子起來,咱不興這個”。
中間那個叫做唐婉的女人掙開了江風的手臂,長嘆了一口氣道:“謝謝江局長替我們家老邵爭取一個敞亮的靈堂,老邵走得急,我連一個身後事都沒能讓他敞敞亮亮的走,我對不住他,謝謝江局長的大恩大德,我們一家沒齒難忘,我們也沒有什麼能謝您的,這兒跟您叩頭了”。
說罷就要叩下去,江風豈能受了這份大禮,馬上強行的攙扶唐婉的雙臂把她硬拖起來了,佯怒道:“嫂子,你這是幹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這兒跟您保證,邵局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我們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以法,只請您給我們點時間”。
唐婉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還是應付了事,反而是對旁邊的兩個女孩子道:“你們就代表你爸爸給江叔叔叩頭吧,算是咱們一家對江局的感激和報答,快點”。
左邊的女孩兒倒是很痛快的彎腰叩頭,右邊的女孩兒倔強的揚起臉蛋看着媽媽,碰觸到了媽媽嚴厲的眼神以後不情不願的叩頭。
江風頓時明白女人是啥意思了,也就沒有阻止兩個女孩兒的行爲,第一層意思就是向江風施壓,不出一天整個小城都知道江局長向邵局的未亡人承諾一定要捉拿兇手,還受了人家一家的叩頭大禮,往後要是不兌現承諾的話那還怎麼混下去?全局的同志還怎麼看待這個背信棄義的局長?第二層意思就是防護着江風呢,換句話說江風也就比這兩個女孩子大上三四歲的樣子,遠遠達不到叔叔的標準,這個女人卻讓她們待之以叔叔之禮,這是早早的把名分定下來,害怕江風對她這對兒雙胞胎圖謀不軌啊,說白了還是剛纔那一個眼神接觸惹的禍,女人就認定江風也不是什麼好鳥,也是個『色』胚子,千萬不能讓一對兒寶貝女兒落到他的手裡,哪怕一個也不行!還是早早的把名分定下來省的往後生出其他事端,雖然這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但是一個『婦』道人家又能有什麼像樣的手段呢?
兩個女孩兒叩完大禮以後還不起來,江風無奈的道:“嫂子,你的意思我全明白,往後你們一家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趕緊讓孩子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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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面上慘笑,輕聲道:“你們叔叔都發話了,起來吧”。
正這時候外邊想起了一片腳步聲,一票閃亮警裝的隊伍進來了,走前邊的正是小禮堂見過的那幾位副局長和大隊長後邊是一些普通警員,三個女人一看見這些人表情馬上就變了,全都一副嚴冬寒霜的面孔,唐婉轉身走到旁邊眼不見爲淨了,右邊的那個女孩小臉漲紅,氣的小胸脯起伏,剛想要說點什麼就被左邊的女孩兒捂住嘴拉走了。
“局長,我們來晚了”一票人馬中間的一個高大的漢子神情尷尬的發話了,今天小禮堂介紹的時候說這傢伙是局裡的常務副局長高泰,是僅次於局長政委的三把手,不過江風是局長政委一肩挑,他也自然變成二把手了,這傢伙長的膀大腰圓,一張鍋底灰一般的黑臉平添了三分威嚴,不過此時的表情卻有點極不自然,話說老局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連弔孝都不『露』一面,多少有點不近人情,不管以前有過爭執也好,有過齷齪也罷,怎麼說人死爲大,他們這麼絕情多少有點過分了。
“不晚不晚,能來就不錯,謝謝大家給我和邵局這前後兩任局長的面子,我這兒謝謝大夥了”江風點點頭伸出了手和高泰握了握手。
江風這一句話就像響亮的一巴掌抽衆人臉上了,昔日袍澤都已經變成遺像了,這些老戰友卻玩起了躲貓貓,雖然不犯法卻實是不近人情,個人心裡琢磨的是什麼貓膩個人都清楚,不過是一些軟膠蝦怕了趙老虎,還有一些因爲犯過錯被老局長收拾過的傢伙懷恨心罷了。
江風說完話以後轉身遺像前邊站住了,辦公室主任許建來到身邊小聲嘀咕着道:“除了值班的和外邊公幹的全到了,還有一些下邊鄉鎮的所長和指導員正趕來”。
江風點點頭示意直到了,不發一言頷首默哀。
局長都做出樣子了,下邊的人自然有樣學樣全都脫帽默哀,不少人低着頭做樣子,眼神卻四下『亂』飛,有愛琢磨事兒的就偷偷往前看,看看前邊那年輕挺拔的背影,上任第一天就不消停,看來這三把火是要提前燒起來啊,真不知道會燒到誰,還是躲着點好,就當一尊活菩薩供着好了,小年輕嘛,懂啥啊?不過就是愛出風頭愛裝b罷了,面上哄着就行,就算他要扎刺咱也不觸這個黴頭,死道友莫死貧道啊!
除去這些琢磨事兒的還有一些人賊眉鼠眼的偷瞄牆邊三個一身重孝的美人,這三個俏美人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連身高也幾乎一樣,好像三姐妹根本不像兩代人,中間的成熟淡雅,一張如畫的臉蛋兒端莊與美豔並存,足有一米六八的個頭身材豐腴圓潤,要想俏一身孝的說法還真是有道理,往邊上一站就是一朵水蓮花啊, 可惜啊年紀輕輕就守寡了,不知道誰有福氣能把這個俏寡『婦』抱到大牀上肆意疼愛一番,能幹上一回就是死也值了。 兩邊的小丫頭雖然略顯青澀卻也都是小美人胚子,還是一對雙兒,過個三年兩載的發育一下不知道要魅『惑』多少人呢,話說邵豪還真是好福氣坐擁這三朵花,可惜無福消受了,讓你得瑟,非要查這個查那個,這回惹到真神了吧,一不小心死翹翹了,連個兒子也沒有,剩下一窩娘們兒,不管是俏媳『婦』兒還是倆女兒還不是都留着給別人『操』的貨,不知道會便宜了那個王八蛋了,要是能把這三朵花同時收入懷中就是給個皇上也不換啊!
默哀的時候衆人心思不一樣,但是站了一會兒大家的卻都泛起了同一個心思,那就是這個默哀的時間有點長了吧,一般也就三分鐘就夠了,現足有十分鐘了,也該停一停了吧,差不多就行了,人都死了整這些沒用的幹啥?如果大家站一天一宿能邵豪站活了也行,現這不完全是作秀嗎?大傢伙雖然有點不滿意可是誰也不敢出聲,前邊局長都站着呢,誰敢『亂』動?。
不知不覺間半個小時過去了,不少人都偷偷的換腿,把重心左右腿換來換去,一線的小警員還好一些,整天東奔西跑的體力還算不錯,站這麼一會兒也不當啥事兒,剩下的那些年輕一點的坐辦公室的雖然有點難受,但是仗着年輕還能堅持,可是苦了前邊的各位副局長和歲數大的老油子了,話說整天上班不是坐椅子就是坐車,就算是迎接領導或者下鄉那也是來回走動,總比干站着好受啊,不少人都有點虛浮了卻都不敢出聲,大家都明白這是來的小局長擺臉『色』呢,誰反對誰自找麻煩,因爲這點事兒不值當,得,陪着吧,咬咬牙挺一挺也就過去了,反正他自己也站着呢。
一個小時過去了,人羣前排的那個年輕硬朗的身影仿若標槍一般紋絲不動,端着警帽的胳膊都不見一絲抖動,真他媽畜生啊,可惜老子要是年輕二十年也行啊,哪想到老了老了遭的這罪啊,看來晚上得去一趟風帆樓找小黛玉好好捏捏, 不過也就只能捏捏了,這要是提槍上馬的話兩腿還不得抽筋兒啊!要是碰上沒見過世面的技師再抽筋當馬上風處理,送了醫院那一輩子的名聲可就毀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好好養精蓄銳來日再戰呢!
兩個小時過去了,好多人冷汗都下來了,心裡早就叫苦不迭了,原來很輕微的皮鞋跟磕碰地板的聲音也越來越密集,頗有點打鼓點的架勢,就大家都趁機活動的時候,前邊的小局長請咳了一聲,大夥都知道這是變相警告了,鼓點聲也沒了,挺着吧,反正有比老子受不了得了。
不少受不了的傢伙全拿眼神看着常務副局長高泰,希望這位老人兒中的帶頭大哥給大夥說句話,別讓大夥受這個洋罪了,但是被大家給予厚望的高老大鼻觀眼眼觀心,彷彿沒事兒人一樣,大家夥兒心裡有佩服的有不滿的,佩服的人全都心裡稱讚,嗯,果然是咱們區局的頭一杆不倒金槍,十『婦』長的名頭不是白叫的啊,體力就是好啊,也就這份腰力才能伺候得了姚爽那個公交車吧,換個人就趴窩了;心存不滿的人全詛咒,嗯,讓你得瑟裝硬漢吧,等晚上姚爽那個***輪了你就老實了,到時候你萬一體力不支放空炮的話那個老***還不得讓你撅着腚拿皮鞭子抽死你,到那時候看你還裝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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