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說明了來意以後,沈彤雨又歡快了,圍着江風開始左搖右擺了,更有甚者提出現在就走,說着就拿起了小揹包,這可把江風愁壞了。
江風道“小彤彤,我就沒見過這樣的,怎麼說你也也二十一歲了,能不能成熟一點啊,別聽風就是雨啊,太有個性了”
沈彤雨還振振有詞的道“什麼叫不成熟?你見過幾個二十一歲就會用電擊棒的,見過嗎,這還是不成熟嗎”
江風一想還真是,莫非大才都有點怪癖?可沈彤雨也太怪了不是,竟然是用電擊棒,可是,可是你咋不用那個棒呢?當然了這話江風是不敢說的。最後兩人還是約定明天走。
最後兩人聊了一會,江風就回家了,回來一看,大哥江雨也收拾行李呢,江風心道“怎麼了這是?莫非古人說的三六九往外走,還是有科學依據的?”
江雨道“我接到命令,緊急歸隊,下午就走”
江風知道這就是江雨的託詞,但也沒說別的,或許到了部隊上有了活幹也會好些。最後江江風把江雨送上了火車。
江風從火車站回來,到了賓館沈彤雨竟然不在,一打電話才知道,原來齊思知道沈彤雨在賓館以後,領着魏來就過來了,這會兒沈彤雨正領着齊思和魏來在遊戲廳打拳皇呢!
江風的心臟都要受不了,我地親孃啊,江風趕緊過去了,到了的時候,正見沈彤雨他們又讓一幫小混子圍上了,原來這家機器不夠,幾個小混子要玩,老闆也不敢得罪,就要把沈彤雨他們幾個趕了下來,這幾位大少爺大小姐拿受過這窩囊氣啊,最後沈彤雨掏出了電擊棒擺平了幾人,可警察來了,還是江風亮出了工作證才罷休。
經沈彤雨這麼一折騰,江風決定今天就去江水,接上孫良直奔遼東,沈彤雨不愧號稱格格,壓根就是啥也不怕啊,可是江風受不起啊!
給孫良打了個電話,孫良是萬分欣喜啊,答應馬上就去請假,一同去遼東。
江風剛放下電話就接到鄭子悅的電話,鄭子悅道“三哥,我媽媽要見你”
該來的總是來了,前世和鄭子悅的媽媽鄭芯雅也通過幾次電話,但沒有當面談過,但是從電話裡江風也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強勢氣場,實話說這個女人也是造成自己含冤而死的間接罪魁禍首之一,開來今生又要交手了。江風沉吟了一下道“這兩天不行,等有空再說吧”
鄭子悅有些無奈的道“只能這樣了,你放心,我會堅持的”
江風有點興趣索然,堅持個屁啊,逗孩子玩呢?隨後隨便聊了兩句就掛了。
回到家和奶奶告了個別,帶上兩件衣服,就和沈彤雨坐上大巴就直奔江水去了。
孫良爲表誠意早就在汽車站等候了,結果沈彤雨又約了鄭子悅鄭子悅逛街,這下孫良就有些尷尬了,這裡根本沒他啥事啊,江風沒有辦法只能讓鄭子悅和沈彤雨去逛街了,自己卻和孫良找了家小飯店,正好藉着機會徹底的瞭解一下刑偵支隊,孫良這個老隊長肯定能給自己不少指點。
等江風提起這茬以後,孫良笑道“師弟啊,你知道嗎,自田樂把你帶回來你就昏迷不醒,田樂直接就回市局把肖麥好一頓揍啊,上百號人沒有一個拉架的,大夥都覺得肖麥太不仗義了,最後還是邵支隊來了才拉開的,我沒想到你和田樂交情不錯啊”
江風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事,江風沒有想到田樂也是性情中人,心下不由的又增了幾分好感,暗道回去以後應該感謝田樂一下,
自己的命是田樂救得,還因爲自己得罪了肖麥。
想到這江風就道“師兄,這個肖麥什麼來路啊,我看他的架勢也不像個業務能手啊”
孫良道“這貨是走了李副局長的關係才提起來的,後來李副局長在和楊山競爭常務副的時候落敗了,連帶着肖麥也止步了,肖麥陰得很,你千萬不要打蛇不死啊,而且肖麥原來在治安支隊幹過,和一些流氓子不清不楚,你要防着他打悶棍啊,再有我聽說李局也不是很檢點啊”
孫良說得李副局長就是局裡主管經偵的李和,江風也是知道的,不過暫時還接觸不到那個層次,也就不用在意,知道他們之間關係就成,江風也就笑道“我現在還沒有搞肖麥的能力,有機會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制我於死地的小人”
孫良笑道“師弟啊,你就別跟師兄兜圈子啦,誰不知道啊,你住院了以後魏局攜全家去看你, 這多大的殊榮啊,得了魏局的信任,一個肖麥算個屁啊,就是邵支隊也會高看你一眼啊,還有啊,我聽田樂說,那天你在架子山下給他打完電話以後,他根本就找不到上山的路,最後還是魏局找到了齊書記協調的軍分區的人幫着定位的,你好大的面子啊”
江風笑了笑沒出聲,江風也不可能把現在齊嶽北和自己的關係說出來,官場之中最講究底牌,有了齊嶽北對大哥的承諾,自己也算有了大靠山,往後在新城誰想對付自己都不那麼容易了,更何況魏紅軍是知道這一層關係的,往後的工作必定是有一定方便的。
孫良又道“你的這次功勞是怎麼定的,幾功啊”
江風笑道“我還不知道,不過應該有個二功”
孫良道“咱們這行,想升官除了摸清領導脾氣對症下藥這一方法外,就是要有硬功勞在身,你現在有了兩個二功,往後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啊,師兄往後就仰仗你了,哈哈哈”
江風笑道“師兄又說笑了,師兄正值當打之年,新近又提了副支隊,前程自是一片大好啊”
孫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省廳的水太渾,來了才知道,劉廳並不像咱們一開始以爲的那樣,現在省廳的鬥爭已經白熱化了,像我這樣的外來戶最容易遭殃,真要出事了劉廳會下力氣保我嗎,再說劉廳有這個力氣嗎,其實我已經來後悔了,上了這條船再想下去就難了,不說了”
這時鄭子悅和沈彤雨也回來了,四個人叫了幾個菜,簡單的吃了一口就往火車站走了,孫良早已經買好臥鋪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