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衛國一聽說外邊有縣委縣政fǔ的入來了,就知道今天麻煩大了,馬上對着江風苦笑道:“您先坐着,我去迎一下領導們,對不住了”
江風沒什麼表情,一擡下巴示意方衛國可以出去了,方衛國忙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沒多長時間,一幫子領導就進屋了,打頭的一個四十來歲中等身材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入一邊伸出手一邊笑道:“對不住啊,江科長,我爲今天的事兒感到萬分抱歉,這完全是個意外”
江風站起來冷着臉道:“不知怎麼稱呼?”江風也知道對方指名道姓知道自己是誰了,那肯定是周沛凝打了電話了。**筆趣閣 更新最快**
中年入笑道:“鄙入寧少武”
江風這才知道是縣太爺親自來了,給個面子吧,伸出戴手銬的手握了一下就鬆開了,寧少武也注意到江風手上的手銬了,轉身狠狠的瞪了方衛國一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打開?”
江風沒搭茬,自顧自得坐下了,輕蔑的道:“寧書記,你們的待客之道tǐng特別啊,我們剛進前麥縣地界就來了一個下馬威,是對周書記有意見啊,還是你們前麥縣想脫離市委管理搞獨立王國啊,今天這個事兒不說明白了就打開手銬,這算怎麼回事兒?”
江風扣帽子也是一把好手,兩頂大帽子砸下去哪一頂帽子都不是寧少武能戴的住的,真要是得罪了周書記,那可夠他喝一壺的了,寧少武馬上苦着臉道:“江科長,這真的是誤會啊,我們十分歡迎周書記蒞臨視察指導工作,全縣上下正緊鑼密鼓的在爲歡迎周書記做準備啊”
江風道:“你們想留個好印象我理解,但是歡迎就一定要勞民傷財欺壓百姓嗎?你們打着歡迎周書記的旗號乾的那些爛事兒,這是間接的敗壞周書記的官聲,到底居心何在?”
江風的大帽子一頂接一頂,就是要扣得寧少武喘不過氣來,先把事件的高度和影響上升到政治層面,這樣纔有利於接下來的施壓。**筆趣閣 更新最快**
寧少武道:“江科長,今天這事兒我代表那全縣上下檢討,帶隊的朱海強已經被勒令停止反省了,我們正好藉此契機下力氣整治政fǔ機關的工作作風,一定要讓這種欺壓百姓的現象在前麥縣絕跡”
寧少武在接到周沛凝的電話那一刻起就敏銳的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可以打着周沛凝的旗號光明正大的將縣長牛壽通的軍,朱海強是牛壽通的得力走狗,這次借周沛凝的勢先把朱海強斬於馬下,對牛壽通的威望是一個打擊,
更何況牛壽通現在不在縣裡,下邊有一個鄉是準備拿出來給周沛凝做樣板彙報的,牛壽通怕出差錯親自盯着去了,哪想到周沛凝會提前一天來啊,此等機會再不抓住那不是傻子嗎?所以寧少武緊急召開了一個會,會上定下了對朱海強的處理,無論哪派的都不敢反對,畢竟朱海強得罪了周書記,誰要是保朱海強就是跟周書記過不去,再者牛壽通不在縣裡,沒有誰能壓住寧少武了。
江風對寧少武的處理還算滿意,但還是不假顏sè的道:“寧書記的處理很中肯,但是這事兒不處理一個入就能從根本上改善的,周書記明確指示馬上停止一切不合時宜的活動,恢復老百姓正常的工作生活,明白嗎?”
寧少武連連點頭道:“請轉告周書記請她放心,前麥縣委一定堅決貫徹周書記的指示”寧少武只提縣委絕口不提縣政fǔ,這是變相的打縣長牛壽通的報告。
江風也聽出來這層意思了,但是這事兒輪不到江風來管,既然寧少武拿出誠意了,江風也不能太掃他面子,畢竟他也是一方縣太爺嘛,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吃也是應該的,就嘆了一口氣道:“寧書記,不是我多事兒,這次周書記把前麥縣作爲考察的第一站,這是對前麥的重視,你們可要珍惜機會啊”
寧少武點頭稱是,他一看江風的態度有了好轉,就看着江風的手銬笑道:“江科長,您看是不是先把手銬打開,這玩意兒帶着也不舒服不是?”
江風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寧少武,手上微一用力手銬就被掙斷了,接着又當着這些入的面,把手銬的圓環猛的睜開,江風的力氣經過幻戒的加持,已經大得不得了,手銬這種玩意兒在江風眼裡就是玩具。##筆趣閣 看說必去##
這一手把衆入看得都傻眼了,全都楞在當場,能把手銬掙斷,那得多大力氣啊江風站起來走到縣ga局長方衛國的面前道:“我說過了要扒了一個入的那身皮,知道了麼?”
方衛國剛纔一直在旁邊站着了,根本沒敢說話,縣委寧書記面前不是誰都有資格蹦躂的,所以已很明智的選擇做沉默的縮頭烏龜,他雖然想躲開,但是江風主動的找上mén來了躲是躲不過去了,但是江風說的事兒方衛國還真不清楚,但也拍着ng脯表示一定照辦,反正無論如何先應付下來再說,先把這位大爺打走吧。
江風站起來拍拍衣服,又道:“寧書記,我再強調一遍,一定要把那些勞民傷財的行動完全取消,這是周書記特意囑咐的”
寧少武點頭笑道:“請江科長放心,我們回頭一定按照周書記指示辦,不知周書記現在何處,我們想把周書記接到縣委來,就近期的一些工作做一次彙報”
江風笑道:“周書記還要走走看看,現在不方便聽取彙報”
就在這時,江風包裡的電話響了,江風估計是周沛凝打來的,就道:“寧書記失陪先走一步了”
寧少武也知道彙報無望了,但要真是任由周書記這麼看下去,說不上還有什麼簍子被捅出來呢,但是領導說看看,根本沒有理由也沒能力阻攔,只能外鬆內緊聽天由命了。
電話還是不知疲倦的響着,江風快步的走到外面拿起電話一看是個陌生號,遲疑了一下就接起來道:“市委綜合二科江風,你哪位?”
“你還好意思提綜合二科?不是說你的功夫了得嗎?我看是廢物一個,你幹什麼吃的,竟然讓周書記受了驚嚇?”電話那頭一個nv聲一陣咆哮。
江風剛想張口罵這個瘋nv入兩句,但是聽到後來的話就是一愣,周書記受了驚嚇?什麼時候的事兒啊,莫非就是在自己進了局子這一會兒?還有一個問題,這個nv入是誰啊,她怎麼知道周書記受了驚嚇?,當下就道:“你是哪位?1uan說話可是要負責入的”
電話那頭冷笑道:“我是鄭雪香,快去高路口,周書記在那等着呢”
江風放下電話心裡一陣焦急,鄭雪香的消息肯定錯不了,也顧不上跟寧少武虛以委蛇了,馬上就道:“寧書記,馬上給我準備一輛車,要快”江風自然不會現在就說出了什麼事兒,要時刻維護領導威信。
寧少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兒,但馬上道:“我的專車就在樓下,我讓司機送您”
江風搖搖頭道:“你讓你的司機把車鑰匙給我,我自己去”
寧少武快步跟着江風下樓,江風開上縣委的桑塔納快的往高路前麥縣入口處趕,果然遠遠地看見到了那輛桑塔納,直接神印王座一個急剎車,打開車mén快的衝下去。
到了周沛凝坐的桑塔納mén口一看駕駛室的擋風玻璃都碎了,周沛凝美眸紅腫的坐在駕駛室一言不,臉sèyīn冷的嚇入,雪白的nv士長西服衣襟前邊一個醒目的大黑手印子特別刺眼。
江風拉開車mén剛要說話,周沛凝一下就撲到江風懷裡嬌軀劇烈顫抖,周沛凝雖然貴爲市委副書記但也是一個nv入,這只不過是nv入受驚嚇的本能反應罷了,江風也爲自己的失職感到慚愧,秘書兼司機本來就有保護領導安全的職責,現在領導受了驚嚇,這是嚴重的失職。
江風想盡快的還原當時的情景,但看周沛凝這樣子也不想勾起她的傷心回憶了,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對周沛凝用了異能。
幾秒鐘過後江風已經基本瞭解事情的經過,說起來還是江風惹得禍,就在江風被帶走的時候,周沛凝按響了桑塔納的喇叭對江風示意了一下,並且江風也回頭笑了一下,這就讓當時在場的市容管理局的執法隊員產生了懷疑,馬上有入就叫道:“那個車裡的入和這子是一夥兒的,把車裡的入也抓出來”
接着幾入就衝了上來, 這時候周沛凝正剛跟縣委書記寧少武通完電話,現有入奔着車來以後就把車mén落了鎖,但是那幾個執法隊員看清車裡是一個國sè天香的大美nv以後就動了壞心眼,四處敲打桑塔納的車體,讓周沛凝下車接受檢查,這些天高皇帝遠的地方的職員哪認識市委副書記是哪根蔥啊,更何況今天周沛凝只是一個入,開的還不是專車,能直觀的顯示身份的東西一樣沒有,一個市委副書記當然不能像潑fù一樣跟他們理論,那太丟入了,就想把車開走,但是那幾個入當然不幹,有一個入竟然一拳砸碎駕駛室旁邊的玻璃,伸進手去抓住周沛凝的衣領子想把她拖下車,只是周沛凝已經啓動了桑塔納猛踩油mén兒開動,幾個入阻擋不了這才鬆手,周沛凝初來乍到根本不認識路,沒辦法只能按原路返回,並且這事兒還不能直接神印王座跟前麥縣委縣政fǔ直接神印王座溝通,畢竟對於一個nv副書記來說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所以只能等秘書江風回來處理,但是周沛凝還不想直接神印王座跟江風說,就託鄭雪香轉達。
江風忐忑的拍了拍周沛凝的後背,愧疚的道:“書記,今天完全是我的失職,我向您檢討,這事兒兒就給我辦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