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給三女每人買了一條圍巾,一樣的款式不同的顏色,也算是不偏不倚,三女把江水大街從頭逛到尾,就來到了防洪紀念塔廣場,防洪紀念塔下邊就是松江,站在江岸的臺階上看見齊思和魏來正在江邊抽冰嘎呢!倆小傢伙兒也看見江風幾人了,還揮手打招呼呢。
1957年,英雄的江水人民戰勝特大洪災之後,建塔紀念,故名爲防洪紀念塔。該建築羣由塔和古羅馬式迴廊組成,塔高22.5米,塔座上、下兩層水池標誌着1957、1932年兩次特大洪水的水位。塔身浮雕再現了戰勝洪水的生動景象,塔頂是防洪築堤英雄們的主體塑像。松江水映襯着這座雄偉的防洪紀念塔,與美麗的太陽島構成了一道馳名於世的壯麗景觀,已成爲遊人必到的景點之一。
華燈初上,點綴着闌珊的夜色,這裡拍照的人特別多,三女也停下腳步讓江風給她們拍照,三女拍了一陣以後,商婷露就把江風換下來了,讓江風跟李湘楚和宋傾醉拍。
“近點,近點,躲什麼躲啊,誒呀,摟着啊”商婷露拿着相機對正在拍照的江風和宋傾醉比劃着。
宋傾醉被調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雖有朦朧夜色的掩飾,但如花俏臉上還是泛起了緋紅,不管多麼大方的女孩在心儀的男人面前總會有那種抹不去的嬌羞,宋傾醉就是如此,江風索性就大方的摟着摟着宋傾醉的肩膀,宋傾醉也輕輕的靠過來,小貓一樣躲在江風懷裡,笑顏如花的臉上洋溢着羞澀的幸福,宋傾醉的身材非常高挑,只比江風矮半個頭晚風吹起女孩的髮絲輕輕掃過男人剛毅的臉頰,郎才女貌不過如此。
李湘楚在邊上看着,心裡泛起微微醋意,她雖然無意於這場角逐,可是看了自己的男人摟着別的女孩,還是有些難受,但還是在心裡自我安慰着,湘楚啊,你不要不知足,人家都說了要娶你,是你自己不答應的,你既然不幹,總要讓人家找別人吧!
商婷露拍了十幾張以後,李湘楚接過相機笑道:“露露,你也和師兄照兩張吧”
商婷露擺擺手笑道:“我就算了,不上相”商婷露把自己的心思深深的隱藏着,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來曬曬,一個人笑,一個人哭,怪只怪傾醉比自己先認識的這個男人,自己不能和妹妹搶男人啊。
宋傾醉正想報復商婷露的捉弄呢,嬌笑道`:“躲什麼躲啊?”這句話正是剛纔商婷露調笑宋傾醉的時候說的,現在宋傾醉如數奉還了。
商婷露渾不在意的笑道:“這有什麼可躲的,我是真不上相”
宋傾醉故作高深的道:“我知道了,露露你喜歡江風,所以纔不敢拍”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商婷露心底最私密的東西被翻了出來,一瞬間不知所措,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心裡暗道傻妹妹,你可害苦了姐姐了,姐姐這都是爲了你啊!
商婷露低頭伸出小手把散亂的髮絲捋在耳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笑道:“照就照唄,多大個事兒啊”把相機放在宋傾醉手裡,轉身就向江風身邊走去。
李湘楚看出商婷露有些異常,但毫無心計的小宋老師沒有發現任何不妥,擺弄着相機,調笑一般的指揮正在照相的兩人,“露露,表情自然一點,江風你主動一點”
江風和商婷露經常鬧,知道這個姑娘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面冷心熱,也就沒有什麼顧忌的把商婷露往懷裡帶了一下,商婷露僵硬的靠在男人懷裡,呼吸着男人身上那淡淡的菸草味道,
想起了如煙的往事,就是這個男人,爲自己刀山火海的走了一遭,從此心裡就有了這個男人的影子,只是有些事註定沒有結果,有些人註定是過客,不知何月何年才能再依偎在他身邊,或許今生註定無緣,女人這一輩子應該爲自己瘋狂一回,哪怕像流星劃過天際,不爲永駐心間,只爲那剎那閃耀,想到這兒,商婷露低着臻首好似夢囈一般的道:“抱緊我,小獵豹,我喜歡你”
江風聽見這話的同時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摟着商婷露的手臂也頓時也有些僵硬,懷裡的佳人輕聲道:“傾醉她們看着呢”
二人很快調整好了姿勢,商婷露揚起臻首,寶石一般的美眸裡蓄滿了淚水,在這無邊的夜色裡顯得格外的晶瑩通透,快門接連閃爍,把這瞬間定格成了永恆。
就在宋傾醉擺弄着相機的時候,旁邊的一個黑衣男子一把搶過相機,頭也沒回的跑了,宋傾醉毫無防備,差點讓這個傢伙帶了個踉蹌。
李湘楚快步上前扶住宋傾醉,關切的道:“傾醉沒事兒吧?”
江風和商婷露也快步跑了過來,宋傾醉看着江風道:“我沒事兒,快抓強盜,相機被搶了”
江風看着男子逃走的方向怒道:“王八蛋,惹到老子頭上了,你們在這等我電話”說罷就追出去了。
黑衣男子跑的並不快,但是看得出來他對地形很熟,直接插到江水大街左邊樓後面的衚衕裡,江風對地形也很熟悉,也沒在乎,直接就追上去了。
衚衕裡沒有路燈,一片漆黑,前邊的黑衣男子跑到衚衕邊上停着的麪包車旁邊反而不跑了,轉過身示威一般的揚了揚罵道:“孫子,來拿相機啊”
江風根本沒在乎這個小癟三,直接大踏步往衚衕裡邊走,接着前邊又出現一個小黃毛,後邊也出現兩個混混一般裝束的傢伙,江風就明白了這是請君入甕啊。
黑衣男子抽出腰間閃着寒光的匕首,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江風不退反進,一個側身讓過匕首,抓住黑衣男子握着匕首的手腕,順勢一捏,男子吃痛匕首咣噹一聲掉在地上,接着一拳直接砸在黑衣男子臉上了,就這一下,男子的鼻樑骨肯定折了。
黑衣男子捂住臉哀號,剩下三人也都撲了上來,江風毫不留手,拳打腳踢三下五除二放倒了三人,擡起皮鞋照着黑衣男子的腦袋狠狠地踢了一腳道:“找死是吧,敢搶劫”
黑衣男子捂着腦袋滿地打滾,就在這時候,麪包車突然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仁不讓之勢竄了出去,等江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江風氣的回過頭抓起黑衣男子的腦袋往旁邊的牆上狠撞了一下道:“說,車裡的是誰?”
黑衣男子早就被收拾的七葷八素的了,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車裡是小毛哥”
江風抓起黑衣男子的頭髮道:“我他媽知道小毛是誰?說大名”
黑衣男子哀嚎着道:“毛建,是他讓我們引你過來的,大哥冤有頭債有主啊,不管我們的事兒啊”
江風直接用幻戒探測了一下,確定了這傢伙沒有說謊,剛想拿出電話報警,就聽見不遠處,防洪紀念塔方向接連傳出幾聲救命聲,聽聲音很熟悉,一瞬間江風暗道,糟糕,中計了,這是請君入甕調虎離山啊,顧不上別的了,轉身就往回跑。
跑到衚衕外邊一看,防洪紀念塔下邊已經亂作一團,好幾夥人在撕打着,夾雜着女孩的尖叫聲,還有齊思和魏來矯健的身影,商婷露也在和一個人糾纏,還有一胖一瘦的兩個男子也在護着李湘楚和小宋老師,跟一幫人打在一塊兒,有好幾個混混模樣的人正在把兩女往麪包車上拽,江風怒火中燒使出全力衝到了麪包車旁,抓住拉扯宋傾醉的混子的頭髮直接就往麪包車的玻璃上砸,一瞬間玻璃龜裂,混子的腦袋成了血葫蘆。
江風如猛虎入狼羣一般瞬間打到幾個人,眼見着麪包車上還坐着司機,爲防止麪包車逃跑,江風直接一拳砸開車窗,直接把司機拽了下來,照着司機的腦袋全力悶了一拳,司機直挺挺了倒了下去。
一個拿匕首的傢伙撲了過來, 江風抓住這傢伙手腕猛的一掰,一壓反手照着混子的腹部就捅了下去,又迅速的拔出刀,鮮血照直噴了出來,混子哀號着倒了下去,這下好了,看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全都消停了,剩下一個還能動彈的就想撒丫子跑,旁邊剛纔參與搏鬥的精瘦男子截住這傢伙就是一拳,直接把這個漏網之魚放倒了。
江風上前對着精瘦男子笑道:“謝謝兄弟仗義出手,江某感激不盡”
精瘦男子人長得雖然瘦,但很結實,濃眉大眼的,搓了搓手笑道:“沒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算事兒”
這時商婷露領着另外一個四十多歲的高個胖大男子過來了,商婷露額頭上滿是香汗,高聳的胸脯起伏着笑道:“小獵豹,就是這位大哥剛纔救了湘楚,要不然湘楚就被他們拽到麪包車裡了”
江風握住高個男子的手笑道:“謝謝大哥仗義出手,我代我妹妹謝謝大哥”
胖子拍拍啤酒肚笑道:“現在不行啦,上年紀了,想我年輕的時候就這種小流氓收拾三五個不成問題”
齊思和魏來扶着李湘楚和宋傾醉過來了,齊思喘着粗氣笑道:“風哥,真過癮”
江風拍了拍氣死的肩膀笑道:“沒看出來,你們倆還練過啊”
齊思笑道:“我倆都是跟我爺爺的警衛員學的”
宋傾醉和李湘楚都哭得梨花帶雨,江風一左一右的摟着兩個女孩輕聲道:“別怕,都過去了”
商婷露轉過身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輕聲道:“哥,我在防洪紀念塔下邊呢,出了點麻煩,你過來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