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對方說好,落一回過頭來再看時,蕭逸的臉上已經有了非常明顯的潮紅,連着身體也發起熱了。
“沒有麻藥,找個東西咬着!”落一臉色慎重。
“你開始吧!”蕭逸硬氣的直接叫落一開始。
落一也不多廢話,只想着,如果到時候蕭逸受不了了,就讓雨分出個手來,把人打昏了。
因爲條件不允許,落一隻能簡單的爲蕭逸用酒擦身,清洗工具和自己的手。直接把自己的虎牙當成手術刀,想當年,那刀她也用在自己手上過,所以落一這次沒有手術刀,用起來也還是一樣的順手的。
不多時,那些腐肉已經被落一清理得差不多了。而那血水也是雨手裡的藥好用,並沒有流出太多,就被落一直接用針線縫合了。
拿起針線的時候,雨在那裡振驚着,她沒有想到落一居然敢拿人當衣服縫,又看落一那般自信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可蕭逸卻看得幾乎要叫出聲來,只可惜剛纔割腐肉的時候,他幾乎已經把氣力全用在抵抗疼痛上,所以這會兒就算他有心想說,也已經沒了說話的氣力。
林林總總算下來,蕭逸身上的致命傷兩處,小傷卻是有十幾處,卻是新傷舊傷。想來蕭逸是逃了一段時間才活命下來的。
最後落一隻能簡單的把那些小傷包了一下,看着着不多能好的,落一隻爲他上藥,畢竟在這裡材料不夠。
落一這裡才說好,就聽着外面車伕已經把東西買回來了,落一隻讓小純把藥拿去煮了,自己坐下來休息了。想她幾乎已經多年不再動作做這些事了,所以這一次倒是把她的精神用得差不多了。
一不小心睡過去的落一,等雨來叫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了,張寶田也已經回來。大家美味的吃過晚飯,落一就把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
因爲張定田真的是想蓋房子,所以落一拿了一塊離城門更近一點的地換了張家的地,看人家可憐又準備幫人家把房子蓋好。
第二日,也把蕭逸把帶上,畢竟要追殺他的人還沒有放棄,他的存在會給小純一家帶來危險。
最後在小純與蕭逸兩人不
捨得眼神下,落一把蕭逸帶到了自己家裡。落一沒有多想,準備把人安排在自己的院子裡,畢竟追蕭逸的那些人,說不定會發現了蕭逸在這裡,直接殺進來了,如果把他放在別的地方,落一怕會傷到了另人。
畢竟這個新家落一還是很珍惜的。
“小姐…”雨想要勸說落一,畢竟落一的院子裡有一個柳雲崢已經不再適合了。
“不行!”雨的話沒有說完,不聽着外面傳來的鄞佑的聲音。
“爲什麼不行!”落一有點生氣了,鄞佑也不明白她嗎?
“我說不行就不行!”比起落一的生氣,鄞佑可是比落一還生氣。這個女人,在宮外主當地麼迫不及待的給自己帶綠帽子嗎?儘管他也是知道她不會做什麼,可是這樣子以後入宮了,肯定會給她來殺身之禍的。
“那你說要怎麼辦?如果他住在別的院子裡,說不定會傷到別人呢!”落一以退爲進,讓她讓步,那不是開玩笑嗎?
“那你住到別的院子裡去!”反正這樣一來,這院子裡就住個柳雲崢。
雖然這裡現在也還是落一的院落,可是鄞佑也肯定,她已經不會再住進來了,他要把那些人從落一身邊全部趕走。
“不行,我認牀,換了會睡不着的!”隨便一句就讓她聽話,想得真美。
“睡兩天就習慣了!”鄞佑嚴肅的說着,那微眯着的又眼,這是在準備等落一不答應就強行實施。
“哪裡是兩天,大半個月呢,我從這裡到了別的院子裡,要適應半個月,到時候還要回來還得半個月,這個一月沒睡好,我會死的!”落一越說越覺得自己可憐。
“啊!疼…”落一一下子半彎下了身體,一動手抓在心脈上,表示她心臟病了。
“你…”這個女人,當他是傻了嗎?這麼假的動作居然也敢在他面前演戲。
可是她那發疼的表情,讓鄞佑想到了當年,落一剛纔入宮的時候,幾乎一個月夜裡幾睡好。儘管他從不到她的寢宮裡,可是他還是知道了,想到這裡鄞佑覺得很不舒服。
再者,落一身上的毒確實也還沒有清乾淨,休息不好了,這對她來說
怕會更傷身體。
“把你旁邊的房間收拾出來?”鄞佑決定自己也住進來,好好看着那個沒有男女大防觀念的女人。
“呃,怎麼突然之間又這麼好了!”落一愣了一下,她沒想到自己只是裝了一下,鄞佑就答應自己了。這招會不會太好用了,可是這樣子,以後她以後會忍不住多用的,畢竟這麼好用。
“沒聽到啊,快把人給我擡進房去!”落一自己一個嘀咕完,高興的要把人擡進她隔壁的房間裡,放棄了,原先準備的房間。
“誰讓你把人擡到那裡去了!”鄞佑心裡那個氣啊,那個房間是他要住的,落一居然敢讓一個男人住得離開她那麼近,她真的是想找死嗎?
鄞佑真心覺得,這一刻他不介意自己把她掐死。
鄞佑莫名其妙的氣惱讓落一覺得一陣無辜,明明是他讓人收拾那個房間的。
“把他擡回原來的房間去。”鄞佑對着那兩個擡着蕭逸的下人一吼,那下人嚇處覺得自己的腳都在打顫了。
“那房間是我要住的!”見院子裡不相干的人都走了,鄞佑纔對落一吼倒。
“你住這裡幹嘛?”落一一臉防備。
想先前柳雲崢要住在這裡的時候,彥風華就已唸了她好幾天的男女大防,現在鄞佑也好像有像這方面發展的樣子。想到這裡,落一覺得自己這原本應該安靜的小院,哪裡有機會再安靜啊。
看着落一臉防備,鄞佑覺得自己胸間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別人她說住就讓人住了,而自己要住進來,她卻是那般的防備。還有那眼神,就像當年裡,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一樣。
當他當衆宣佈要封她爲後的時候,她一臉害怕的看着自己,而看向一邊晉王的眼神卻是那般的相信於他,想晉王最後能救她。
雖然這個女人她是在等晉王嗎?難道是因爲她不想做他的女人,所以才這樣百般的弄壞自己的名聲。
想到這裡,鄞佑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的想要掐死 這個女人了。
“我不能住這裡,難道南宮昭就可以了嗎?”鄞佑壓低的聲音,帶上了一份連落一都能感覺到的寒意的陰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