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銘神色詭異的變化,這李莉就伺機的詢問:“秦經理,不知道我有個問題,當不當問?”
少主啥的,太俗套了。而李莉這些人也是職場中人,所以也就直接稱呼爲經理了,畢竟秦銘現在的身份也不是黑幫少主也不是組織中的什麼頭頭,而是生意場上能夠上的檯面的經理。
在現在的社會,自然是稱呼經理要比少主有品位的多了。
秦銘是那種不拘小節的人,聽到對方的詢問,直接擺了擺手:“有話就說,……別客氣。”
“經理你已經是不是進入了天醫境界?據說進入天醫境界就連鬼神有病都能夠醫療,這境界幾乎是可以到了飛檐走壁,隨心所欲化身爲龍的地步,任何武術高手幾乎都難以同其比擬,而經理是不是已經進入了這樣的境界?!”
李莉試探的問道,秦銘當場就有些頭昏腦暈的現象,本來是想要從李莉這裡瞭解到對方的力量,好對鬼見愁這面有明確的瞭解。
而現在可好,這個李莉可真是鬼的同妖精一樣,自己沒有從她這裡得到消息,反而她竟然在這裡想要得到消息?!
當然她李莉聰明,自己秦銘也不是玩的。
她不將自己的境界,不將自己的生辰八字老實的交代給自己,而自己怎麼可能將自己的所有情況都如實的說給這個李莉?
所以秦銘就淡淡的笑了笑,打了個哈哈說:“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這些東西能做什麼?我要回去上班去了,再不回去我的美女上司就抽我。”
“你喜歡上了趙雅欣?是不是經理?”
突然之間,出乎秦銘所預料,李莉竟然問了這麼一句同工作沒有任何牽扯沒有關聯的話,雖然說秦銘伶牙俐齒的,然而卻被李莉這樣一句話,問的啞口無聲。
“看來你的確是喜歡上了她……”
突然之間李莉的語氣顯得有些惆悵,有些讓秦銘都無法聽出這語氣中能夠體現出什麼?有孤寂,有落寞,有各種複雜的情緒。
“咦,莉姐,你怎麼突然之間這麼關心我的事情?難道你不會是偷偷的暗戀上我了吧?”秦銘突然間眨巴着眼睛認真掃視着李莉,突然仰頭輕微的說道:“其實喜歡上一個人不是錯,既然喜歡上我那麼立即寬衣解帶,讓我看看你的誠心。”
李莉一愣,她是什麼人?
國家最強僱傭安全部門的特工。
什麼人沒有見過,什麼厲害的角色沒有領會過?
然而確實在是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會有這樣厚臉皮,這樣不知道羞恥爲何物的傢伙,如果不是因爲秦銘是自己的上司,她飛腳就一腳的將秦銘給踹飛,給踹的暴蛋了。
到底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是在社會上混的,是一等一的特工,臉上的玩味忽然的收斂,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銘:“那行,你請我對吧?”
“對,我請你出錢。”秦銘剛說完就準備逃竄,果然就見一隻健健的皮鞋衝着腦袋沒頭沒腦的襲擊了過來,索性逃竄的快要不然一定就會被襲擊個正中。
“秦經理,陪我一起喝杯酒唄。”
就在秦銘認爲這頭狼會對自己發動第二次攻擊的時候,卻是聽到了這個女孩說出了這麼一句軟綿綿的話,差點就一頭暴跌在地,蒼天啊帶玩也不能這麼玩吧?這美女簡直是要將自己給玩死了。
“怎麼堂堂大公司的經理,竟然連喝杯酒的魄力和膽子都沒有,那麼以後還如何混的更大點啊,啊大老闆,老總?!”這美女也挺能調戲人,調侃的秦銘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眼睛就是那樣眨巴不眨巴的看着面前的美女,最後深深的出了口氣:“走,什麼酒吧?”
“飛龍酒店,帶你去見幾個人,從而讓你對我們的鬼見愁有所瞭解。”
邀請秦銘上車,李莉乾脆利索的說道,雖然說她是秦銘在組織方面的下手是秘書,然而按照現在這個趨勢看來,似乎她纔是真正的上司,而秦銘則是這個組織的員工,是李莉的下屬。
這種關係讓人苦笑,讓人哭笑不得,而且
很獨特,不過對於秦銘來說,這些都是無所謂,他這樣的人爲的只是過的舒服舒適,其他的事情同他幾乎沒有任何關係,也對於他來說不會受到任何的牽扯和牽連。
“想不到在這縣城,竟然也有鬼見愁的人脈,實在難以想象到,一個安全部門竟然會有這麼大的人脈!”
秦銘現在是有些心動了,自己是扁鵲傳承者,而估計是也是因爲這個身份才加入了鬼見愁國家安全局部門,不過能夠加入這個部門,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榮幸。
乃是一種榮耀。
“你如果愛趙雅欣,你就應該認真的爲她做好一件事情……”
就在秦銘沾沾自喜,自己終於可以站在強者舞臺飛舞的時候,李莉那絕美的聲音卻是恰到突來的提醒了一句,而這一句就讓的秦銘有些哭笑不得。
在什麼時候自己這個天醫,竟然成爲了讓人施展號令的主子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看來人生的轉變可真是如同天色,時刻都在劇烈的轉變之中啊。
“做什麼事情?”
秦銘不傻,現在對方給自己說的事情完全都是有利於自己的,所以自己要認真的聽,要認真的去執行,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不管其他的,而就這點足夠了。
最起碼在自己和李莉聯手合作的時間段,自己相信李莉,而李莉也相信自己,有如此紅顏知己,足以。
“你應該知道馬池口,和林少柄在外面所做的工作,所接觸的人,如今趙雅欣趙總將這兩者都得罪,那麼林馬身後的組織必然要出面了。”李莉說道:“這也就是安全部門爲什麼會願意將夜間行李靖派來的原因,然而我更可以準確的告訴你,一個李靖根本難以保護趙雅欣。”
“這個勢力有這麼強大麼?在我看來,也只是一盤散沙,不足爲懼,要不然馬池口也就不會被我這麼輕易的給抓了。你所說的這些會不會有些誇大其詞了點呢?”
秦銘攤了攤手,提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