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欣玩火你這下是將自己給玩進去了……你以爲你現在是真的厭惡秦銘麼,你早就已經愛上他了。”
人來人往的角落,金麗娜那易容過後天使的面孔中散發着精緻的光澤,摸着那捲曲的髮絲,慢慢的閉住了眼睛:“雅欣,——你已經中毒夠深,而如今想要解除這種毒,只有殺了秦銘,當然我會幫你一把!”
金麗娜是迫不得已,她是必須要殺掉秦銘,就算自己不殺掉秦銘,那麼黑衣主父或者其他人出手,同樣能夠帶來致命一擊。
而且若是他們出手那麼就不是簡單的將秦銘給殺死,而是五馬分屍挫骨揚灰,讓的秦銘就算是入了十八層地獄也不得安寧。
“在這人來人往的時刻,稍微的扣住槍支殺人無形之間,你爲什麼不動手?麗娜!”就在金麗娜思維魂不守舍的時候,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少年突然冒了出來。
東瀛忍術!
只有東瀛忍術纔會這樣高深莫測,神出鬼沒的出現,而他的出現越加的讓金麗娜心中心煩意亂,她詫異的看着這個玉面少年,“你怎麼來了?我的少主,老闆知道你也跟着來,我就沒有命了!”
“我只是來幫你解決個遲早要解決的禍根而已。”
“是主父讓你來的?”
“是的,你的主父他不想要見到你逐漸的迷失自我,那麼就只能讓我來幫你殺人……”襯衫少年輕微的擡起金麗娜的下顎,認真的欣賞着金麗娜的花容月貌,輕微的道:“好精緻的面孔,可是你的心中究竟如何想的,你的內心深處真的只有我一個男人?”
這句話是徹底的激發了金麗娜的憤怒,若不是爲了少主,那麼她寧可遠走他鄉也不會再賣命殺人,但如今少主竟然懷疑自己對他愛的真實性?
“龍命!你走,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金麗娜徹底的憤怒,猛然搖頭閃躲開了那一雙白嫩的手掌。
身爲古武殺手家族的少主,除過修武之外就是從商,他
包養的極好,整個人就如同玉面童子,只是他的心胸之狹窄讓金麗娜無法忍受。
尤其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在男女這些事情方面,金麗娜竟然是萬分的敏感,以前無論龍命如何說自己,她都不會去反駁而是微笑着同龍命解釋。
但是現在她卻是有些憤怒了,她竟然是討厭龍命同自己這樣說話,討厭龍命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主父說的對,你是愛上了秦銘,你已經不是‘四大魁殺’之手,你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看着金麗娜那扭曲的面孔,龍命陡然間冷笑了一聲:“很好!同我龍命搶女人,我會讓他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說着就準備轉身而去,金麗娜立即吶喊:“你做什麼?”
“在一個平靜的角落我要殺掉秦銘……”
伴隨東瀛忍術的運用,哪裡還有人,金麗娜有些驚慌失措,喃喃自語:“龍命,你別低估了秦銘,若是秦銘這麼好殺!冥玉的人以及其他殺手界的人早就殺了他……”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愛人……”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接聽之後是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你好我是蘇清,縣城私家派出所局長,是王剛讓我給你打電話請求援助,——麻煩你來趟馬家大樓。”
“哎!該來的遲早要來,我本來不想參與任何的鬥爭事件,但是現在故事已經進展,我還是玩玩吧。”
秦銘心中這樣想着,然後就聽啪的一聲,他將手機直接掛掉,用自己的身體擋在趙雅欣的身前……
“怎麼了?”電話那面還穿着蘇清驚訝的聲音……
“你爲什麼要壓着我?”
被秦銘突然壓在身下的趙雅欣覺得刺激而害羞,兩片臉蛋早就紅的跟個蘋果似的,但是剛說完之後不對勁,因爲有血水流到了自己的嘴中……
更要命的是秦銘在自己的身上一動不動,貌似就已經是個死人,趙雅欣不由驚呼的推着
秦銘的身體大聲的吶喊起來。
街道之上聽到槍聲,整個現場就混亂起來,然後就見一個身穿襯衫的男子輕微的抱起秦銘,然後衝着趙雅欣吶喊:“快上我的車,我幫你將他帶到醫院……”
如今的秦銘似乎就已經是死透,身體軟綿綿的,而血滴不斷流淌,甚至趙雅欣都不知道他傷在啥地方?
趙雅欣心頭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秦銘爲了救自己而受傷,所以她一定要救秦銘,一定不能讓秦銘出事……
“秦銘你爲什麼這麼做,你這個笨蛋……”
趙雅欣想不明白秦銘爲什麼這麼做,上次出手阻擋王老闆,出手相救江小漁,那是以爲江小漁是他的親人,但是自己呢?自己一直這樣對待秦銘難道他的內心深處不記恨麼?!
如今的社會,因爲出現過好心人出手幫忙但被冤枉的事情,所以一般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人出手幫忙,而現在見到有人出手幫忙,趙雅欣從內心深處敢動,然後就和白襯衫的龍命將秦銘弄到了豪華的汽車中!
暗中的金麗娜靜靜的看着這一幕,淚水慢慢的流淌。也不知道幾何時,秦銘這個陌生人已經步入了她的內心深處……
“你,你將車開往哪裡啊?這不就是開往醫院的地方,快停車……”趙雅欣突然感覺路途不對勁,大聲的吶喊。
“既然來之則安之,我玉面魔鬼出手,不會留着任何人活命,必須斬草除根。”就在荒郊,龍命的汽車嘎然停止,邪惡的看向了趙雅欣,尤其那眼神就在趙雅欣那胸部的飽滿上面特異的流連忘返的揉捏起來。
“原來你就是殺手……我跟你拼了。”趙雅欣恍然大悟,原來殺傷秦銘的就是面前的這個玉面男子,而他竟然用車子將自己給載到了這裡?她嘶吼着如同發怒的獅子撲向了龍命。
在趙雅欣的內心深處,她隱隱的感覺到如果秦銘死了那麼自己也就活不成了,所以她現在幾乎是抱着同歸於盡的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