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醫院“開除”的事楚天羽沒有跟母親說,也沒跟儲雨荷說,說了只會讓她們擔心,他依舊是早出晚歸的,不過不是去醫院,白天漫無目的的遊蕩,晚上則會去各種酒吧喝得爛醉如泥,楚天羽的日子充斥着頹廢與放縱,很附和他現在的情況,一個因爲給患者開大單換取金錢的年輕醫生被開除後,他會做什麼?遭受了如此之大的打擊,也只能整天買醉了。
同時在毛新宇的安排下楚天羽那輛一百多萬的豪車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簡單點來說楚天羽能夠“購買”這輛豪車靠的就是各種貸款,一個剛參見工作並且進入靜海市最好醫院的年輕人心態浮躁了,整個人開始飄飄然,跟許多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一般爲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線上、線下借了很多錢,湊足了首付才購買了這輛車。
現在這輛車已經被某家貸款公司收走了,並且每天都會有不少催貸的人給楚天羽打電話,逼着他還債,這也成爲了楚天羽爲什麼給患者開大單賺取更多利益的主要原因,一個每天被十幾家催債公司的人追債的傢伙,家裡條件又不好,拿什麼還錢?只能是鋌而走險了,但不幸的是沒多久就被人舉報了,最後連工作都丟了。
現在楚天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欠了一屁債,還丟了工作,這樣的打擊讓他承受不了,變得越來越墮落,越來越自暴自棄,已經成了一個只知道買醉的酒鬼,還是很多酒吧不歡迎的酒鬼,因爲他不但沒錢,酒品還不好,一言不合就動手,已經接二連三的進了好幾次派出所了,但好在他沒把對方打得太厲害,不然真得進到監獄裡好好反思一下了。
當然這些都是計劃好了的,楚天羽需要這樣的境遇,只有這樣纔會讓魚咬鉤。
這天楚天羽照例一到九點多就來到酒吧,紅男女綠們在勁爆的音樂中瘋狂擺動着自己的身體,到處都充斥着荷爾蒙的味道,也到處都充斥着酒味,以及女人們身上散發出的各種香水味,對於一些男人來說這是獵豔的好場所,對於一些女人來說也是放縱的好場所,大家各取所需忘記所有的煩惱放縱整整一夜。
楚天羽來到一個卡座前坐下直接要了四打啤酒,但是服務員聽他要玩酒水後卻沒走,楚天羽立刻暴怒道:“愣在這幹什麼?拿酒去,聾了啊?”
換成其他客人服務員肯定要連連道歉,然後趕緊去拿酒,但是這服務員卻沒去,站在滿臉不屑的道:“想喝酒可以啊,你先把錢拿出來。”
楚天羽可不止一次來這酒吧了,一開始還有錢消費,後來就捉襟見肘了,甚至有幾次因爲沒錢是被看場子的給仍出去的,這裡所有的服務員都認識他,認識他這個錢沒多少,還很囂張的小白臉。
面對一個兜比臉還乾淨,並且還跑這裝大爺的傢伙服務員能給楚天羽什麼好臉色?
楚天羽立刻不耐煩的道:“廢什麼話?我還能少你們錢不成?趕緊特麼的把酒拿來。”
服務員冷笑一聲道:“對不起,沒錢就沒有酒,請便吧。”說到這忍不住嘲諷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毛錢沒有還跑這裝大爺來,你特麼的算是個什麼東西?”
楚天羽立刻怒道:“你特麼的在說一遍?”
服務員可不怕楚天羽這窮鬼,立刻大聲道:“沒錢就別特麼的跟着裝大爺,趕緊滾,不然別特麼的怪我對你不客氣,媽的沒錢你出去賣屁股啊,你這樣的小白臉不知道多少人想幹你。”
楚天羽立刻勃然大怒道:“我去你大爺。”說完就要動手,但是他舉起來的手突然被人捏住,一個足足有兩米多高的壯漢出現在楚天羽跟前,皺着眉頭道:“怎麼特麼的又是你?活膩了吧?跑這鬧事來?”
說到這壯漢立刻道:“過來幾個人把這傻叉仍出去,好好教教他做人,別讓他在來這鬧事,媽的。”
這時一個女聲傳來:“久哥、久哥,算了吧。”
一個打扮十分性感化着濃妝的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酒吧裡的光線雖然昏暗,但依舊可以看清楚這女子的相貌,女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有一頭酒紅色的長髮,五官十分精緻,黑白分明的鳳眸,鼻樑挺巧,脣瓣飽滿,但因爲化着很濃的妝,給人一股子風塵味。
女子穿着露出大片白皙肌膚的性感T恤,胸前有深深的溝壑,小腹平坦得沒有一絲贅肉,並且有着很多女孩沒有的魚人線,甚至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腹肌,下邊則是一條短得不能在短的短裙,短到似乎包裹不住她那挺翹的臀瓣,兩條修長而筆直的美腿就這麼暴漏在空氣中。
被稱之爲久哥的壯碩男子看看這女子,眼裡立刻出現出貪婪的目光,淫笑道:“靜靜你認識這小子?”
靜靜掃了一眼楚天羽道:“認識到是不認識,只是沒見過這麼帥的帥哥,久哥給我個面子,放他一馬,今天他的消費算我賬上。”
久哥立刻笑道:“這算什麼事?只要你一會陪我好好喝兩杯就行。”說到這一隻手便向靜靜的臀部摸去。
靜靜不着痕跡的躲開嬌聲道:“久哥這裡好多人那,別這樣,一會我就去陪你。”說到這伸出手在久哥的胸膛上輕輕掃過。
就這一下立刻讓久哥的骨頭搜酥了,放開楚天羽後笑道:“好,說定了。”說到這轉身對楚天羽惡狠狠的道:“算你小子運氣好,媽的長這麼一張小白臉就是好,走到那都有女人倒貼,有這張臉你乾脆去賣屁股好了,肯定能賺大錢。”
久哥話音一落他跟服務員就立刻大笑起來。
楚天羽怒視着他們捏緊了雙拳,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久哥罵了一句傻叉後走了。
靜靜讓服務員去拿酒,然後坐到楚天羽身邊笑道:“小帥哥日子過得這麼慘啊?”
楚天羽很不爽的道:“關你屁事,有多遠滾多遠。”顯然楚天羽看不上靜靜這種出賣色相賣酒的酒水女。
靜靜立刻怒道:“都特麼的窮得吃不上飯了,還這麼拽?今天要不是老孃你非得被他們活活打死不可。”
楚天羽被說到痛處立刻惱羞成怒道:“滾,滾。”
靜靜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這一幕都被坐在吧檯卡座上一個留着小鬍子的男子看在眼裡。
靜靜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總之還是給楚天羽要了不少酒,讓他買醉。
楚天羽用了兩個小時就喝了一大堆的啤酒,此時他已經喝得有點多了,坐在那都晃晃悠悠的,喝了這麼多酒,自然想上衛生間,於是楚天羽站起來打着酒嗝晃晃悠悠的往衛生間走去。
楚天羽放了水出來洗了一把臉,這時候久哥拽着靜靜走了過來,靜靜似乎有些不情願,焦急道:“久哥你別這樣,別這樣。”
久哥猴急道:“好靜靜了,哥哥我真忍不住了,就一次,就一次。”
說到這的時候看到了楚天羽,立刻罵道:“看特麼什麼看?滾。”
楚天羽趕緊低下了頭,久哥立刻用力的把靜靜拽進了男衛生間,很快久哥的叫罵聲就響起:“都特麼的給我滾。”
很快一干方便的男子都跑了出來,他們可惹不起久哥。
楚天羽沒走,站在那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候裡邊傳來靜靜的呼救聲:“久哥求求你放過我,啊,久哥……”
楚天羽看到洗手池前放着一個花瓶,他立刻吵起來一腳把衛生間的門給踹開,門一開他就看到久哥正把靜靜按在牆上,一隻手正扯着她的衣服。
楚天羽雙眸血紅的罵道:“草泥馬。”說完幾步衝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花瓶就在久哥的頭上爆碎開來。
血頃刻間留了下來,這一下也把久哥砸得眼前發黑,差點沒倒在地上,楚天羽一把拉住靜靜的手拽着她就跑。
久哥捂着頭滿臉怒色的追了出來,一出衛生間就大喊道:“去把他們給我抓回來,媽的,我非弄死他。”
久哥這一喊酒吧裡看場子的人立刻都向外追去。
離着鬍子的男子也跟了出去,站在酒吧門口看着一票人罵罵咧咧的追着楚天羽跟靜靜。
兩個多小時後一個老舊的小房間裡靜靜站在窗前把窗簾拉開一條縫隙警惕的左右看着。
桌子上有個對講機,樂向陽的聲音傳來:“隊長有個留着小鬍子的傢伙跟着你們到了這,沒上去,在周圍轉了下就走了。”
靜靜把頭髮上的假髮仍到地上走過去拿起對講機道:“告訴兄弟們從現在開始都激靈點,魚要咬鉤了。”
楚天羽滿臉難受之色的坐在牀上,這日子他是真不想過了,每天都要這麼喝,實在是太難受了。
沒了假髮的靜靜已經不怎麼像斐靜怡,實在是斐靜怡是不化妝的,而她現在化的妝又太濃,並且身上穿的衣服又太暴漏,跟以前的斐靜怡有太大的差距,不過她確實就是斐靜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