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已經大汗淋漓,她大叫一聲,睜開眼,眼前是一個肉團,似夢非夢,可自己還是動彈不得,被一堆肉呼的東西重重壓在身上,雙手己麻木。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壓牀嗎?
不對,她感覺上身赤裸,一雙粗糙的大手正粗暴地揉捏自己雙胸,帶來巨大疼痛,如鋼刷的東西在自己臉上又啃又咬,當一個帶着酒味溼呼呼東西強行塞到自己嘴中時,王娟噁心擊來,突然醒悟,身上是一個人,正在接吻自己。
王娟哪有多想,塵叫一聲,全身發力,只見包工頭己滾到牀下,只穿褲衩,白肉如豬。王娟從牀上跳起,拿衣套上,她渾身嬌努,雙眸瞪圓,接下來就是對包工頭一陣狂風暴雨而至,只見那禽獸就地打滾,嘴中哀嚎,不斷哀求女大俠繞命。王娟發完泄恨,再看那禽獸,己經是鼻青臉腫,五官不分,地上還散落着兩顆門牙。包工頭不斷磕頭,拿出一沓錢,哀求原諒,王娟己解恨,見禽獸模樣,不拿任何東西,拿自己行李,轉身長場而去。
禽獸從此不再敢亂來,夜夜惡夢,被女俠追逐,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二天,王娟又來到了保姆街,這時她多長個心眼,專挑相貌慈祥人家,終於等來符合自己標準的僱主,雖然眼裡帶點色相,但倒是溫文爾雅,是個文化人,其家妻己癱瘓臥牀多年,王娟負責其妻起居就行,待遇優厚。
王娟這回放心了,家中有妻子,再怎麼壞也不敢亂來。
可曾沒有想到,此人雖然是個文化人,還是個高校老師,在人前顯出一副如何地相敬如賓地照顧自己臥牀多年的老婆,打造出一副道貌岸然的人設,背後卻豬狗不如。
見王娟是一個剛剛進城的鄉下丫頭,沒有身份證,健康樸實,他己爲,其怎麼也不懂,剛剛開始,是語言調戲,後來是動手動腳,找到機會就摸摸手,捏捏臉,偶爾還無意蹲其胸,見到此人是個有頭有臉的文化人,加上其妻對自己不錯,自己就忍了,儘量不讓他與自己有單獨相處機會。
那知道有一天,這個老色鬼居然把王娟叫到一個房間,說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歡她,還大談希望自己老婆快點嚥氣,然後自己可以與王娟過二人世界,她可以繼承自己所有財產,希望王娟現在就從了自己,接着就對王娟動手動腳起來。
王娟看着這個虛僞的老頭,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真噁心,心大大的壞,當他再把那髒手伸向自己酥胸時,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把揪住這文弱老頭,用擒拿手把其手往後掰,他就痛苦得呦呦叫,像一隻小雞,動彈不得,只能大喊饒命。
王娟大罵,你這個糟老頭,壞得很,我現在就拉你到學校批理去,這老色鬼己經嚇壞了,一個大學老師,既然給自己跪下,痛哭流涕,不斷地扇自己,哭訴是一時糊塗,請其原諒,只要自己能辦到,怎麼賠償都可以付。
王娟"吥"道,我纔不要你的那些髒東西,我要你以後真心實意地對阿姨好,要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報給學校。老色鬼剛纔嚇死了,以爲自己這輩子完蛋了,見王娟饒了自己,跪地不斷道謝,並且把家中所有現金捧上。
王娟不屑地看着這些,又看了看這噁心的老色鬼,只拿了自己應得的工資,威脅道,我可是在看着你,不對阿姨好看看,"哼"。她只能用這種方式報答阿姨這幾天對她的關懷備至了,說完提起自己行李,頭都不回地走了。
老鬼色已癱倒在地,剛剛如做了一場惡夢一般,自己是瞎了眼,以爲自己在打獵,最後反而返轉,"唉!″自己長長地嘆了口氣。
王娟在第二個僱主家幹了七天,有很大的進步,而且還有了幾天的收入,她又一次來到了保姆街,這一次有了兩次的的經歷,她比以前聰明多了,決定專們挑選擇女僱主。
見來人是個貴婦打扮,而且開着小驕車,她對於那些打份得花枝招展的人都看不上,怕是後院起火,而且是專們招一些老實巴交的人,太老不要,都變成老油條了,心機太多,放心不下。
最後看上了老實巴交的王娟,由於是剛剛從武校出來,一臉幻黑,結結實實,這種人應該不會招事惹事,放在自己家也放心。
王娟也同時看上了貴婦人,符合自己新定的僱主要求,兩個人真是一眼就對上了,真是情同意合,相見恨晚,雙方一拍即合,你情我願,高高興興地牽手上車走了。
貴婦家的豪華程度更是包工頭家無力比似的,這纔是個真正的土豪,這是個靠於黃河南岸的三層大別墅,站在樓頂就能看到滔滔黃河,讓人心曠神怡,看來自己這次是真的找對了個好人家。
人生還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房間,伙食也錯,與僱主一家同吃,工資也高,貴婦人也大方,經常把一些自己不用的東西送給王娟,工作也很簡單,做做飯,掃掃地,婦人還經常帶着王娟四處逛逛。
貴婦也是個農村人,目不識丁,丈夫也是同一地方出來,搞工程變成了暴發戶,工作大忙,經常不回家,貴婦一天無所事事,她的飲食習慣與王娟相差不大,兩人整天泡在一起,從八卦到逛街,形影不離,幾番下來,兩人關係是越靠越近,最後是分不出是閨蜜還是僱傭關係,達到彼此不分,貴婦連自己丈夫搞了幾個女人,自己如何當街撕掉那小妖精的衣服,這樣的英雄事蹟也道給王娟聽,還表現出洋洋得意的勝利者姿態。
自己的丈夫如何發家,兩個人幹了多少仗,年輕時如何揹着自己丈夫,與別所幹的一切荒唐事,她也敢對王娟說,在這個貴婦人心中,從來沒有"隱私"這個詞語,憑着自己的心情,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門戶對世人開放,真是令人歎爲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