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 真正的領導者

“沒錯,是我。”

吉恩·格雷邁恩,吉爾尼斯的國王,也是格雷邁恩之牆的主導者,他的父親便是一個保守而獨立的統治者,他比自己的父親更甚,儘管很少與人類其他國家交流,在獸人戰爭來臨之前他還是將吉爾尼斯統治成一個富庶而強大的王國。

在獸人第二次戰爭爆發後,洛丹倫王國主導的反獸人聯盟也邀請了吉爾尼斯加入,戰爭之後因爲處理獸人的俘虜和重建整個聯盟需要大量的資金,吉恩認爲吉爾尼斯並未受到戰爭波及便不願意支付大量的款項,因此便退出了聯盟並建起了巨牆,想要把自己與多事的聯盟隔離開來。

“一個奎爾多雷來到了吉爾尼斯……”吉恩快速的掃了一眼卡塞恩灰色的皮膚和綠寶石一般的眼睛,懷着極強的警惕心說:“你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你們的精靈王國?是來這裡看笑話的,還是真想幫什麼忙?”

“看看下面吧,全都是蛇人,如果你只是想來看我這個老頭子的笑話,我建議你快點滾蛋,不要被他們當晚餐給吃了。”

“我當然是來這裡幫你們的。”

卡塞恩說:“我叫卡塞恩·日蝕,,進攻吉爾尼斯的娜迦是海中的娜迦帝國對整個艾澤拉斯大陸發動的進攻的一環,而奎爾薩拉斯也加入了這場戰爭。”

“另外,我們現在不是奎爾多雷了。”

“不管你們是什麼多雷,就你一個也對現在的戰事毫無幫助。”

吉恩的聲音和他的態度一樣粗魯,這個老頭子抓住身邊一個傳令兵大吼道:“把守衛南方風谷村的士兵都叫到城裡來!那裡就送給這些滑膩的混蛋吧,我要集中兵力跟他們做最後決戰!”

“是!”

傳令兵領了命令剛想跑下高塔,便被卡塞恩拽了回來。

“別去了,現在吉爾尼斯已經被徹底包圍了,你們的士兵根本出不去也進不來。”

聽了卡塞恩的話,吉恩往窗外瞧了一眼,層層疊疊的建築讓他根本無法看清城內外的局勢,導致他根本掌握不了目前吉爾尼斯和周邊的最新戰況,戰況已經極度混亂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看着傳令兵點點頭示意他暫且在這裡幫助防守,神色也變得有些低落。

卡塞恩見到吉恩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說法,便說:“我的軍團和被遺忘者要趕到這裡還有一段時間,格雷邁恩,現在我要把你帶到巨牆以北。”

“被遺忘者?!”

吉恩擺了擺手把想要抓住他的卡塞恩推開,然後幾乎是憤怒地吼出來:“你是說,外面那些殭屍馬上也要進入我的城市?”

“你跟外面隔絕了太久。”卡塞恩強調道:“我沒有功夫跟你解釋的多細緻,現在被遺忘者和聯盟合作與海中的邪惡對抗,你最好也快點適應這個局勢,否則很快就會被當做垃圾排斥在外了。”

“亡靈天災也好,聯盟也好,外面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能把我帶離這。”吉恩試圖用嗓音壓過卡塞恩:“一來我不可能離開我的軍團,吉爾尼斯的人民還能作戰,我也不能離開我的妻子和孩子,我的兒子還在與娜迦作戰,我必須要先把他們找出來。”

吉恩幾乎是喊着說完這些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這樣激動的情緒對他這個年紀來說還是有些勉強了。

隨後,他便降下了聲調,慢慢道:“二來……你不知道我們在面對什麼。”

“娜迦,無窮無盡的娜迦。”卡塞恩說:“現在吉爾尼斯城已經危在旦夕,你的人民會由希爾瓦娜斯·風行者解救,你的妻子和兒子也是一樣,只要他們現在還活着!”

“不!”吉恩推開南邊的窗戶指着遠方懸崖之後洶涌的黑色大海,說:“看那是什麼?”

卡塞恩趴在牀邊仔細向南看去,透過層層濃霧,他彷彿看到一個巨影,奇怪的是,他用暗影視覺雖然能夠看到對方的輪廓,但卻無法察覺到對方擁有的力量。

暗影視覺很少這樣失效,上次派不上用場還是在守望者的監牢裡尋找瑪維·影歌的時候。

那是什麼?

在他仔細辨認之際,老國王平靜地說道:“你以爲吉爾尼斯王國是在娜迦的圍攻之下淪爲現在這副慘模樣的,但我要告訴你娜迦已經不是第一天與我們作戰了,卡塞恩·日蝕。從我小時候起……不,我們與娜迦鬥爭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數百年以前,很可能比你的年齡還要老,但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吉恩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的劍抽出來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圓,在圓中心點了一個點,說:“這是吉爾尼斯城。”

他在北方戳出一個豁口,說:“早在三天之前這裡就已經遭到襲擊,但襲擊我們的不是娜迦,是一羣觸手怪。”

“不是烏賊,不是章魚,而是有着章魚頭的巨人,上古之神的奴隸。”

吉恩的話裡幾乎可以聽到牙齒交錯的聲音,他已經憤怒到極點:“要不是那些怪物,我的士兵們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倒在陣前,而那些遊蕩在野外自以爲厲害的狼人現在倒是都閉門不出了,平常那股兇狠的勁頭去哪裡了?!懦夫……”

“無面者。”

卡塞恩接上了老國王的話。

他意識到吉爾尼斯王國所面臨的困難了,在進攻洛丹倫大陸的路線上納沙塔爾明顯不是孤軍奮戰,古神的軍團也加入了他們。

洛丹倫大陸上不僅坐落着孤立的吉爾尼斯王國,還有被遺忘者的幽暗城,還有血色十字軍和達拉然,這幾個勢力都不比吉爾尼斯差,甚至要強大的多,而在這條征服線路的盡頭是整個奎爾薩拉斯……恩佐斯如果想要發動全面戰爭,不可能簡簡單單靠娜迦進攻。

吉恩將劍戳在桌子的最南端,說:“那個巨影就在這,我認爲它就是這次進攻的總指揮,你覺得他是個什麼?”

“大概是一個超大號的無面者。”卡塞恩扒住窗框說:“看來我暫時確實沒法將你帶離這個地方了,很抱歉我之前沒有察覺到那個傢伙的存在。”

“我會去幹掉他,然後再說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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