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已近9點。我說要出去溜達溜達消消食。兔姐堅持說要陪我一塊去。我挺無奈的然我知道。她是怕我偷溜去報仇。所以才風之翼與我一塊抓。這樣保險。
雖然我挺喜歡她在我身邊的感覺。可她有了這種不純目的後。我就有些不感冒了。甚至都不想外出了。
“兔子。快載我去《天上人間》找芯兒妹子。我要讓你小子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愛。”
白菜上樓打扮了一番。噴了香水。搞了髮型上了蠟。還穿了件名牌西裝。腳踩一雙比大理石地板還亮的黑皮鞋。想必沒少蹭鞋油。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頭可斷。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毛可扒。屎可拉。髮型不能不打蠟。
(呵呵。這哪是去找真愛。簡直是找。。。。。。好吧。我承認我很邪惡。)
說着。白菜撲到我背上。濃烈的古龍水味嗆我一跟頭。“來來來。快點飛呀。別耽誤我見妹子。”
閒着也是閒着。再加上我對這種事特別有興趣。因此。我抱着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的起飛。決定看看那個叫芯兒的女人到底漂亮到什麼程度。至於兔姐。她想跟就讓她跟好了。
很快。昨晚來過的《天上人間》到了。我丟下背後的白菜。而此刻。他那上蠟的髮型早就因爲高速飛行而夭折。東一坨西一坨。成了不三不四的產物。
“兔子。你丫故意的是吧。”白菜一邊拾到頭髮。一邊埋怨的看着我。
“故意什麼。。”我一臉無辜的表情。可實際上我就是故意的。哈哈哈好久沒玩惡搞了。太好玩了。
“靠。沒什麼。進去吧。”
交了門票錢後。我們三人進到《天上人間》。由於是上午。交際找對象的人並不多。僅零星的幾對男女。一度。我都懷疑這幾對男女是《天上人間》放出來的倒鉤。爲的就是在沒人的時候顯得別太冷清。
當我們三個並肩進來後。也不知道是因爲他們認識我還是因爲見到新成員後發電。一個個的眼神透着那麼詭異。或者也可以說是蹊蹺版的激情洋溢。
徑直去到服務檯。由於白菜昨晚爲了爆卡的事和前臺這人吵了很久。正所謂。冤家見面。分外眼紅。因此那人遠遠就認出了白菜。白菜自然也不可能不記得。
服務檯那人是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白菜仗着今天有我給他撐腰。壓根沒把服務檯兩側的壯漢保鏢放在眼裡。盛氣凌人道:“喂。我說四眼仔。快叫我的芯兒妹子出來。小爺要贖他。今天小爺可是支票、現金、銀行卡全帶齊了。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沒有動怒。而是不動聲色的左右打量我與兔姐。想必。他可能已經認出我來了。只見。他直接無視掉面前的白菜。畢恭畢敬的看向我:“敢問。您就是傳說中的小白兔吧。”
白菜內心深處忽然涌現出一道‘被空氣’的氣憤:“我靠。四眼仔。你有沒在聽老子跟你說話呀。。”
眼鏡男子不屑的瞥了眼白菜。記仇的沒理他
“”這一刻。我特別的尷尬。不知該出聲還是不該出聲。
“哎。你就不問問本小姐是誰嗎。”幸好。兔姐在這時說話了。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說這個。難道。她真的有這麼介意別人問了我。沒問她嗎。事實貌似是這樣的
這時。白菜氣呼呼的白了眼我後挑撥道:“兔姐。你就別折騰了。這傢伙就知道問兔子。哪會理咱倆呀。。唉。咱倆可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我靠。死白菜。你這話什麼意思。想害老子被揍是吧。。你等着。。
這時。那眼鏡男可能是爲了整白菜。再一次畢恭畢敬道:“您好。月柔小姐。請問。您大駕光臨《天上人間》有何貴幹。當然。《天上人間》也因爲有您與兔子先生的到來。頓時顯得蓬蓽生輝。光彩熠熠。”
聽了這番吹捧。兔姐滿意的笑了
可白菜卻。。。。。。。“。。。。。。。”“兔子。小爺我想揍人。你記住幫我撐着。”說完。白菜不顧形象的撲上去。很野蠻很沒技巧的與眼鏡男扭打在一起。緊接着還開始在地上打滾互博。也是。白菜連初級僱傭兵都不是。哪會打架呀。也就會點基礎的肉搏而已。
“王八蛋。叫你無視小爺。我掐死你。。。”
“你個野蠻人。沒教養。你是誰啊。快閃開。。。”
“混蛋啊。還敢裝不認識小爺。我跟你拼了。”
見有打架鬧事的。服務檯兩側的那些保鏢趕緊前來幫忙。白菜既然讓我幫他撐着。我就不可能袖手旁觀。“哎。你們的對手是我。”我一個瞬步。攔在他們前面。嚇得這些大漢連連後退。不敢輕舉妄動。
一年半以前。我還是個比白菜還不如的小嘍囉。到《天上人間》找妹子。結果卻被強制消費。由於不是這些大塊頭保鏢的對手而只能默默認慫。可現在的情勢徹底不同了。我在這些保鏢嘍囉們面前猶如象徵力量的大神降臨。光一個眼神就足夠嚇得他們不敢動彈。
哈哈哈沒想到這就是擁有強大實力的虛榮感。簡直太美妙的。我以強嚇弱的虛榮心在此刻無限膨脹。
扭打了幾分鐘後。樓上樓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兔姐嫌丟臉的上去拉開兩人。“行了你倆。誰再敢動手別怪姐一拳揍死他。”
“哼~”臉被打得跟豬頭三似的辣白菜氣哼哼道。“眼鏡男。今天小爺就暫且看在兔姐的面上放過你。快說。芯兒妹子在哪。我要贖她走。”
眼鏡男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走回服務檯。用內部系統搜了搜。然後道:“芯兒現在應該在806號房間。你要找她就自己去。”
“靠。我當然會自己去。不早說。”
說着。辣白菜撥開圍觀的人羣往樓上衝。我與兔姐則慢慢跟上。可是。沒跟幾步我腦中就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