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呆着辦公室中沉思了許久許久之後.風驚雷的腦中隱約浮現起一個極爲卑鄙無恥的主意.對對對……有了.就用這個方法.我就不信.只要我手中緊緊拽着那人的小命.他還敢拿我怎樣...
“來人.”
“領袖.有何吩咐.”
“過來.”
隨即.風驚雷輕聲在那人耳畔低語了幾句.很快.只見那人面色一驚.隨後纔有些緊張的出門去了.
時隔幾日後.天雷、烈火、軍方針對《天上人間》的大戰正式拉開序幕.
按照早已定製好的原計劃...
卡貝爾與葉夜負責打擊《天上人間》位於華國東面幾個國家的根據地.兩人一開始很順利.輕鬆拿下幾個據點.可是.沒過多久.《天上人間》源源不斷的增援部隊趕來.其中就有周扒皮製造的人造人1號與2號兩大漢.
兩人聯合增援而來的輔助部隊.不斷對卡貝爾與葉夜形成多面的火力夾擊.迫使二人久久不得進退.要知道.人隨之戰鬥時間變長是會感到疲憊並且戰力下降的.可是人造人不會.他們全程都是火力全開的狀態.與其周旋十幾分鍾後就漸漸佔據了上風.
再加之《天上人間》還有許多狙擊點與重火力增援部隊.卡貝爾與葉夜很快不敵.節節敗退.在勉強僵持了半個多小時候被迫負傷撤離.
而與此同時.負責打擊《天上人間》位於華國西面幾個國家的根據地的冷月與清風遇到與卡貝爾、葉夜一摸一樣的情況.兩邊幾乎同時敗退下來.
當然.負責南面與北面的烈火組織.負責歐洲美洲等一些金融發達國家的軍方也是同樣情況.敗得很有節奏......
另外.至於重重之重的《天上人間》華國本部.是由風驚雷、烈焰、若克三人聯手親自進攻.試圖以硬碰硬的形式徹底將《天上人間》從華國大地上抹去.
三人同樣是一開始很順利......
可是呢.很可惜.由於周扒皮早早猜到了他們的計劃.又早一步解禁了那六個實力更強的人造人.結果.周扒皮以六對三.他一邊在頂層抱着妹子滾牀單.哦不.是沙發.一邊看着空中驚世駭俗的劇烈打鬥.
最終.三人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放完各自的大招後撤退.唯獨苦了那些無辜慘死的百姓.
然而.此戰還不僅如此.
周扒皮的《天上人間》握有比天雷、烈火、軍方都多的人力資源.然.就在三方全力展開進攻的同時.老謀深算的周扒皮分別偷襲了三方的老巢.殺死並破壞其總部系統無數.
大戰開始後半小時多.三人紛紛接到部下的敗退訊息……
“領袖.我與清風負責的這塊區域進攻失利了.我們遭到《天上人間》的圍攻.另外.他們這邊有兩人戴墨鏡的黑衣大漢實力不俗.很難對付……”
……
“領袖.我與少言負責攻擊的這幾塊區域遭到《天上人間》增援部隊的阻擊.他們之中有兩人正是當初我們協助兔子營救時遇到的六個墨鏡黑衣大漢其中之二.這兩人的實力貌似比以往更厲害了.而且還一直打不累.我們不敵……”
……
“若克大人.我們這邊遭到《天上人間》的強力反擊.請求增援.請求增援.……”
……
三方全都敗退後.三位老大聚首反思商議對策.但是.這是說好聽的.要是說難聽點.就是罵街...
烈焰十分不解的心疑道:“該死的老狐狸.他哪來這麼多人.而且實力居然都這麼強……”
若克彷彿想到了什麼.忽然雙眼一亮.恍然大悟:“難不成.周扒皮早就猜到了我們會聯手對付他..那這人真是太可怕了.不但應付準確.反而還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將來真是不得不防.”
風驚雷猶豫了一下:“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即使他真的預料到我們會聯手攻擊他.若是他沒有足夠的力量防備.那我們照樣會贏.可是.事實卻是他竟然在每一個環節都剋制住我們.使得我們無任何一處可以成功突破.換句話來說.《天上人間》目前的實力要勝過我們三方.”
聽完風驚雷的這番話.烈焰與若克不由沉默下來.心中五味雜陳.不是滋味.換作4個月前.《天上人間》在他們三人眼中就是一個大型商業娛樂產業.幾乎沒有任何實質性威脅.可是現如今呢.天雷、烈火、軍方三方爲爭奪風之翼而胡鬥廝殺.這才白白便宜了《天上人間》……
所以.三人其實心中都十分後悔.只是礙於面子不說出來罷了.
沉默一會後.若克忽然語重心長道:“兩位.事到如今.在下有個提議:不如.我們三方從今往後通力合作.團結一致.同仇敵愾.否則.如果我們其中有一方倒下.那就意味着《天上人間》不久的將來就會掃清我們其餘兩方.統一全球.因此.爲了大家共同的利益.我想我們別無選擇.你們覺得呢.”
風驚雷與烈焰互視了一眼.心中不禁暗道:“這主意不錯.也只能這麼辦了……”
烈焰:“好.我贊同.”
風驚雷:“我也沒問題.”
“好.就這麼辦.爲了打倒共同的敵人.從今往後.我們三方要通力合作.”
……
經過此役之後.全球的格局又發生了變化.從原先的一枝獨秀、雷火軍三方各次之.變爲兩強相爭..這就好比20世紀60年代的美國與前蘇聯..
距那次會場鬧劇時隔1個月後的波爾特星.
愛情是什麼.我想沒人能準確回答出來.
那麼.愛情像什麼..
有本書上講.愛情就像男人的海綿體.註定堅持不了太久.
可是.有這麼一晚(其實就是今晚).兔姐女性氣質大爆發.竟然柔情似水問我:“小兔兔……你會愛我多久.”
那一刻.我瞬間神經鬱悶外加精神錯亂.只得弱弱的反問一句:“你說呢.”
“永久.”
我沒有多想:“你想累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