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在這次注射事件當中因爲你們醫院的失誤,身體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傷害。”女孩子一臉憤怒的表情望陸飛說道。
“哦,關於這件事情,我感到非常的遺憾,我代表醫院對你和你的母親表示抱歉。”見對方是病人的家屬,陸飛便知道是來質問自己的,他只好如此說道。
“抱歉就可以了嗎?”女孩子顯然並沒有想要接受陸飛如此簡單的道歉:“告訴你,我可是學法律的,我的母親和其他的那些病人因爲你們醫院工作的失望而加重了自己的病情,甚至險些送了性命,你以爲就憑你這一句抱歉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嗎?我知道你很能說,我剛纔在網上看到了你回答記者提問的過程,知道你是一個巧言令色的人。”
“小妹妹,請你說話的事情注意用詞。”雖然陸飛平時的脾氣非常的好,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並且對方還是病人的家屬,但是聽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子竟然用巧言令色這四個字來形容自己,陸飛還是不禁皺起了眉頭:“雖然這件事情我們醫院要負責任,但是在事情的原因沒有完全查清楚之後,從某種意義上面來說,我們醫院本身也是受害者,而且,即便你想追究我們醫院的責任,也不能對我個人進行攻擊吧,你既然是學法律的,應該知道誹謗的後果。”
“是你們醫院工作的失誤導致的這件事情的發生,你作爲一院之長,就是用這種態度跟病人家屬說話的嗎?”女孩子剛纔的確是因爲自己母親的病情,在心裡面稍微的有一些激動,被陸飛這麼一說,她也意識到自己確實不應該用巧言令色這四個字來形容陸飛,但是,由於性格的原因,她是無論如何不會承認自己說錯了話的。
“好吧,我因爲自己說話的語氣向你表示道歉。”陸飛此刻感到非常無奈的說道。
“說說看,你們醫院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女孩子見陸飛此刻的態度非常的好,。於是便也不再和他計較。
“事情是今天才發生的,在事情發生之後,我在第一時間要做的事情當然是先控制住病人的病情,儘量使這次事件所造成的不利後果降到最低,至於其他的事情,暫時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不過,我保證,會在最短的時間裡面給所有病人的家屬一個滿意的答覆。”陸飛對女孩子說道。
“我聽說,你用很神奇的治療方法在給包括我母親在內的所有病人進行治療?”這個時候,女孩子用一臉探究的眼神望着陸飛問道。
“哦,其實也不算多少神奇啦,只是大部分人都沒接觸過而已。”陸飛淡淡的笑道。
“你好像蠻有本事的,這麼年輕就當上了院子,狡辯的水平那麼高,而且確實在醫學上面些獨到的建樹。”女孩子一臉玩味的表情望着陸飛。
“……”聽到這個女孩子的話,陸飛感到一陣的無語,因爲他實在是聽不出來對方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貶損他。
“你怎麼不說話?”見
陸飛站在那裡笑而不語,女孩子望着他繼續說道:“其實,我已經知道你已經治好了我母親和其他那些人的病,但是你作爲醫院的院長,醫院在你的治下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說都是難逃其疚的。”
“你說的對。”陸飛點點頭,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似乎很可愛,於是不由自主的望着她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啊?”對方顯然對陸飛的這個問題有一些準備不足,她完全沒有想到陸飛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小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哦,對不起。”陸飛此刻也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一些失態,於是站在那裡乾咳了一下,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哦,沒事,我叫鄭爽。”鄭爽微微一笑對陸飛說道。
“你放心吧,醫院很快就會將此次事件的賠償細則制定出來和所有的病人以及家屬來協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光明醫院當然就會負全責的。”陸飛望着鄭爽微笑着說道。
“這樣最好,那……我先進去了。剛纔因爲擔心我的母親,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重,對不起。”鄭爽咬了一下嘴脣,最終還是望着陸飛說道。
“沒關係,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已經拳腳相加了,根本就不會像你這樣還跟我講道理。”陸飛笑着說道。
“幹嘛要那麼暴力呢,我不喜歡太暴力的男生。”鄭爽望着陸飛,淡淡的笑道。
“……”鄭爽的話又叫陸飛感到一陣的無語,說的好像她喜歡自己是的。
“我們進去吧。”鄭爽望着陸飛說道。
“好啊。”陸飛點點頭,然後主動的側過身去爲鄭爽打開了病房的門。
“謝謝。”鄭爽微微的對陸飛點了一下頭,便率先走進了病房。
陸飛跟在她的身後也走了進去。進到病房以後,他給屋內所有的病人依次號了一下脈,結果發現大家的病情此刻都非常的穩定,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在給鄭爽的母親診脈的時候,鄭爽一直在盯着他的臉仔細的觀察着什麼,這倒是叫陸飛感覺到非常的彆扭,就彷彿自己一絲不掛的站在對方的面前是的。
檢查完了這些病人的身體情況之後,陸飛便轉身走出了這間病房,很快的便找到了一直帶着人在醫院裡面進行調查的趙澤。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找到趙澤之後,陸飛立刻開門見山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我們還沒有將所有的筆錄彙總。”陸飛如實的對陸飛說道:“不過,從目前所掌握到的情況來看,我初步懷疑是你們醫院內部的人所做的手腳,因爲,從我所掌握到的資料來看,你們的供貨商是一家在全國都非常有影響力的藥業集團,而且在業內享有非常高的美譽度,直覺上來看,應該不是他們的問題。”
“所以,這件事情應該跟我的猜測差不多
,很有可能是我們醫院內部的人做的。”聽完趙澤的這番話,陸飛立刻便驗證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大概是真的。
“現在只是猜測,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所有的猜測都是無法作爲定論的。”趙澤畢竟是個專業的警察,在這些事情上面說話自然要比陸飛嚴謹一些。
“恩,那就麻煩你們繼續調查吧,用我幫什麼忙嗎?”陸飛點點頭問道。
“這件事情暫時不用你幫忙,不過……”說到這裡的時候趙澤卻停住了。
“呵呵,我們之間也算很熟悉了,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了。”見趙澤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陸飛望着他笑道。
“那好,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趙澤望着陸飛說道:“自從孫才越獄之後,我們警方派出了大量的警力對他進行了搜捕,但是這幾天過去了,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所以,我想找你問一下,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將他找出來。”
“追捕逃犯這樣的事情好像應該由你們警方負責吧?”陸飛此刻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趙澤,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找他來追尋孫才的下落。
“慚愧,這件事情牽扯的事情太大了,我們必須要將孫才找回來才行。”趙澤稍顯尷尬的對陸飛說道:“但是,你知道,警方的人手終究是有限的,據我所知,你的手上有許多的人力資源可以用……”
“哦?”陸飛挑起眉毛看着趙澤,倒是有些不太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陸飛,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那個叫聖堂的地下組織,應該是和你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的吧?”趙澤似笑非笑的望着陸飛說道。
“你可是警察啊,警察居然找社會幫派來幫你們做事?”陸飛的腦子在瞬間變得有些不夠用起來……
“我剛纔已經說了,這件事情牽扯的東西太多,我們必須要儘早的將孫才抓捕回來才行,特殊時期,也就只好採幫忙好了。而且,你剛纔自己也說了,我們之間已經很熟悉了,你就當是我個人請你幫忙好了。”
“這個金屬廠到底是什麼背景?”陸飛打量着趙澤問道。
“陸飛,說起來,這個問題暫時還屬於機密,但是,我相信你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收不到吧?”趙澤沒有正面回答陸飛的話,而是如此對他說道。
“我還真的沒有拿到東西有關金屬廠的消息,不過,從我自己所掌握到的一些很有限的資料來看,這個金屬廠應該和軍方有着很密切的聯繫。”陸飛如實的將自己的猜測和分析對趙澤說了出來。
“是軍方的某些勢力。”趙澤望着陸飛糾正道。
“哦?看來你們確實比我所掌握的資料多。”陸飛聽罷笑着說道。
“這很正常,畢竟我們在這方面的人力資源和經驗是你所不能及的,若是你一個人所知道的東西比我們整個警察系統所知道的還要多,那我們豈不是就變成一羣飯桶了。”趙澤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