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條,空軍副總司令邱楚真即刻趕往西藏。組建西藏邊防軍。調甘肅劉尚清部、陝西吳光新部、青海警備軍馬福祿部全部移入西藏。同時,調兩個暫編空軍師轉入西藏進行整訓,一旦開戰即刻參戰。”
“第十二條,發佈全民戰爭動員令,全國所有預備役官兵即刻到各自所在地之警備司令部報到,組建各地之預備國民警備隊,協助各部進行後勤保障及運輸、地方安全保障等工作。”
一口氣說完十二天,劉克武稍做停頓又補充了一句:“如有不詳之處,馮部長一回去,你們馬上召開一次三總部協調會議,把陸、海、空三軍總長、總參謀長他們的三總部負責人全都帶上。具體作戰部署你們提,明天早上拿到內閣會議上再確定。”
“總理,要對日本和沙俄開戰?屬下可以這樣理解嗎?”電話裡傳來了王士珍的詢問聲,劉克武馬上就對着電話說到:“不,是不是直接開戰,而是陳兵邊境震敵心。記住,敦促各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敵人若先出手,馬上給我還擊。但是,不許越境地、引敵入境,殲敵於邊境線一帶。”
“屬下明白了。只是震敵而非攻敵,屬下這就召集人員,等馮部長一回來就開緊急軍事會議。”王士珍說完,就放下了電話。
戰爭的烏雲,在這一個晚上之後,迅速的籠罩了整個亞洲的上空。北起黑龍江邊、蒙古草原烏海邊,東至圖門江兩岸、西至中亞草原、南至雲南、廣西和西藏的邊境地區,中國的200萬大軍,剛剛招募完新兵的許多部隊,就直接開到了邊境線上去進行起訓練來。
當第二天日本和沙俄看到邊境上突然架起的成百上千門大炮、密密麻麻的鐵甲戰車和往來不斷忙碌着的汽車時,頓時都被那氣勢給震撼住了。最讓兩國懼怕的,當然還是天空轟鳴而過,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的那些飛機和大型運輸空艇。立體攻擊,這是他們無法想象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劉克武剛從牀上起來,還在對茹兒懷中的兒子調逗時,門外傳來了聶憲藩的大聲喊話聲:“報告總理,皇上召您速入宮去,他在勤政殿等您,有要事相詢。”
聞言將又在兒子的小臉蛋上打了個勾勾,劉克武對茹兒懷中已經長大了許多的兒子,呀呀學語中的兒子笑着說到:“我的大兒子,你老爹又要忙咯!這皇上呀,又不想讓你老爹安心的工作咯!”
看着劉克武轉身披起軍大衣,茹兒一隻手抱着兒子,一隻手爲劉克武拉平了後身的不平之處,無奈滿面的說到:“唉!我說我的總理大人啊!你答應我和蓮兒姐的北海滑冰去的事兒。是不是這個冬天又兌現不了啊?”
回頭雙手攬住茹兒的雙臂,劉克武一臉歉意的在她額頭上輕吻一口,說到:“我也想一家五口北海休閒一下去,可惜呀!這天下將大亂,爲夫的不只是咱這一家人的頂樑柱,更是這個國家的支撐人啊!國不安,家何以爲安,還請我的好老婆你幫我跟你蓮兒姐姐說說,滑冰不成咱還可以盪舟。只要這個國家安定、興盛起來了,到時候咱們就算去周遊世界,也能真正安心不是嗎?”
擦了一下額頭,茹兒還象初見劉克武時那幅孩子般的生氣表情,不接劉克武的話反對着懷中的兒子說到:“兒子,聽着沒?以後你長大了,爲娘可不許你當官了!你爹呀,爲了國家又不要咱們咯!”
無奈的苦笑,劉克武也將臉湊近了還在伸手,言語不清但還在喊着“爹”抓向自己的兒子,歉意的對着兒子說到:“是呀!我的大兒子,你長大了老爹讓你當個二世祖,每天只管花錢不管天下世去。那樣的話。你老孃就滿意咯!”
“切,起來吧你!說說就沒正經的!兒子敢當二世祖,敢學你那結拜三弟一樣當敗家子,我這個當孃的直接拿倒劈了他!”茹兒一把推開劉克武,又說到:“行了,別這絮叨了,趕緊去見皇上吧!再怎麼說,人家現在還是國家元首呢!”
轉回了身,笑着邊朝門外走,劉克武邊又說到:“一文一武兩賢妻,仲遠之福天下羨。就知道我的茹兒識大體,哈哈,盛杏蓀這短詩沒說錯啊!”
“死出……”
在茹兒嗔怒聲中,劉克武迅速的走出了房間。爾後快步穿越三道院子,一走出公爵府的大門,就鑽入了自己的專用汽車中。聶憲藩帶着一個連的侍衛,也在劉克武坐好之後,前後齊動護衛着劉克武直奔北行,向着皇宮的方向急趕。
進宮門、穿過層層的宮闈,劉克武很快就抵達了中南海的深處。棄車改步行,劉克武一隻腳剛邁進勤政殿,光緒就從龍椅上站起了身,迎着劉克武邊走邊急聲的說到:“劉克武,你是要對五國開戰嗎?怎麼也不先告訴朕一聲?”
聞言後腳也落入了勤政殿,一身戎裝的劉克武只對光緒打了個軍禮,爾後回到:“皇上莫急,臣不是要即刻開打,調兵只不過是爲了先震懾以下日本和俄羅斯。”
“不是真打?那你把200萬人都給扔到邊境上去gan什麼?打日本和沙俄還成,咱大清現在這實力。能同時再與英、法、美開戰麼?”光緒站到了劉克武面前,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這個悲劇皇帝,到了關鍵時刻還真是挺爲國家着想的。劉克武看到光緒那幅焦急的樣子,卻突然lou出了笑臉對光緒說到:“皇上莫急,容臣回秉。”
說話間,林瑞生也走到了光緒的身邊,扶住光緒之後很快光緒就坐回了龍椅之上。勤政殿此時已經大變樣,最大的變化就是龍椅左右下首邊,分列兩側各多出了十五把椅子。劉克武也緩步走到了光緒左首下的首席之處,坐下了身。
待都坐好,劉克武纔對光緒一拱手,言到:“皇上,您也一直在研究着我國與各國之關係。您當知,現在西方之所以對我大清打壓,並以結盟爲策之根源乃在於我國與德國和西班牙結盟之事。他們爲什麼會對這件事如此敏感甚至狗急跳牆,皇上您能想的出吧?”
點了點頭,光緒做沉思狀,低頭說到:“這朕倒是明瞭,英法美三國,素與德國爲敵。然卿主議,朕亦贊成之下,得有德國爲盟友卻讓三列強爲之懼怕。其懼怕之因,乃恐我大清與德國結盟後。會向其索回不平等之條約所失之權益。再者,東洋蕞爾小國,亦更難與我大清現之實力對抗,故而纔會連翻生事。”
看着低頭滿嘴文言的光緒,劉克武標誌性的微笑不變,接話問到:“那皇上,臣問下聖上,您認爲三大國與日本和沙俄,關係又如何?他們的經濟實力,現與咱大清相比又如何呢?”
“卿主新政,一日三進。我大清只這半年即已足以清還羣夷賠款,足見變法之事已使我大清迅速強盛。然,英國畢竟久爲霸主之國,其財力雖有卿金融一戰掠回百億英鎊,但其實力當還可以勉強支撐一場大的戰事。法國弱之,我盟友攜我大清,只半月之內捲走其兩百月億法郎之儲,其國共和不久,當再難有支撐大戰之力。”光緒說到這,擡起了頭看向了劉克武。
表情由剛纔的眉頭緊鎖變成了舒展微笑,繼續說到:“美國雖強,然經卿在前、德、土等國在後的一輪金融戰術攻擊,其國剛打完一場與西班牙的戰爭,必難支撐遠涉重洋再與我大清直接開戰的遠征之資。”
“蕞爾倭賊,卿之金融戰術已將其財序擊垮,更難直接出兵與我大清正面交戰。且還有臺灣二劉、朝鮮李軍在與之抗戰,當難以直接對我大清開戰。再看沙俄,其國西有德國制約、東有我大清陳兵,若一動則兩線開戰,以其之資定難雙線應付。”
“哈哈,卿奇才也!若依卿提醒,財力一事,定當讓同盟國及沙俄難以直接對我大清開戰亦。那朕就不明白了,卿明知各國之不過是在向我大清施壓,卻又爲何調重兵陳於邊境爾?”光緒的疑問問出來,馬上就盯住了微笑着的劉克武,等待起答案來。
雙手抱拳,劉克武看到光緒那熱切的目光,笑變神秘回到:“皇上認爲,練兵之術是於一營內苦悶相訓的好?還是千百里路上邊奔行訓其筋骨、邊進行準戰爭狀態之敦促的好呢?”
“當然是後者強之。國人慵懶之性久矣,不真遇性命危急時……啊!卿乃以佯戰而練兵?”話到半句光緒才猛然反應過來,驚呼一聲緊盯住了劉克武。
依然帶着那幅神秘的笑點了點頭,劉克武回到:“不錯,臣明知各國不敢主動對我大清開戰,之所有集結重兵到邊境,一來練兵,二來向列強展示我國之軍力。攻敵攻其身。可死灰復燃。攻敵攻其心,心碎則無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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