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琦對衆人微笑, 然後悄然離去,她需要換一身舒服點的衣服再出來,這婚紗, 太不方便了。
薛琦換好衣服出來, 喬宇哲已經被人灌了許多的酒, 薛琦笑着搖頭, 走上前去, 將喬宇哲解救出來,拍拍喬宇哲的臉蛋,薛琦抱怨道, “你傻啊?!”
喬宇哲見是薛琦,呵呵傻笑了兩聲, 然後大着舌頭回到, “是啊, 我傻,多虧我傻, 才能娶到你!”
薛琦捏着喬宇哲的鼻子,“那就傻到底吧~喬宇哲,我告訴你,你如果19:00之前不給我把酒醒了,你就別想洞房!”
喬宇哲一個激靈, 雙眼亮晶晶的望向薛琦, “琦琦, 醒酒就可以了?”
薛琦瞥他一眼, “看錶現嘍!~”
薛琦將喬宇哲拽走, 並不代表衆人就放過了他倆,此時, 薛琦與喬宇哲的幾個好友,拿着酒瓶子,過來找他二人,非要兩個人“幹了”。
薛琦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喝酒,幾人卻仍是不放過,薛琦見推脫不掉,便讓喬宇哲在一旁休息喝蜂蜜水,自己進了前去,環視一週,薛琦高高挑眉,“我喝了這一瓶,你們喝多少?”
衆人互相看看,心中篤定薛琦不會喝酒,便紛紛表示薛琦喝下一瓶他們便喝兩瓶,薛琦喝兩瓶,他們便喝四瓶,依次類推。
薛琦笑笑,看向自己初中的好友——怡珈,怡珈與薛琦視線相觸,微微一笑,然後雙手攤開,後退一步,表示自己不參與。
薛琦接過幾人手中的酒瓶,右手輕輕觸過標籤,“喝紅酒多沒有意思?”說着右手一個響指,便不知從哪裡冒出了一排手持托盤的男女,而那托盤之上赫然便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高檔白酒。
此時的喬宇哲喝過蜂蜜水,酒已經醒了大半,見薛琦似要拼酒,當下撲了過來,“琦琦!別衝動!”
薛琦撲哧一笑,拍拍喬宇哲的頭,示意他無礙,又轉身對着衆人道,“你們趕快決定要不要繼續。”
喬宇哲苦着一張臉跟在薛琦身後,嗚嗚,他們的洞房啊!!!
這邊,幾個人已經商量完畢,因爲都沒有見過薛琦喝酒,所以一致認爲薛琦是沒有碰過酒的,所以,一個也是賭,兩個也是賭,乾脆大家一起拼了,點點頭,衆人默認了薛琦的拼法。
薛琦見衆人同意了,拿過早就預備好的葛根茶喝了兩口,又吃了兩口麪包,這才微微對着衆人笑了下,然後打開酒瓶,緩緩將酒倒入高腳杯中,晃動兩下,隨即一飲而盡。
無視衆人驚愕的表情,薛琦繼續淡定的笑,甚至還將杯子倒置了一下,表示滴酒不剩。薛琦平攤左手,朝着衆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衆人頓時不淡定了。
“薛琦!你不厚道!”
“是啊!是啊!你深藏不露啊!”
薛琦挑眉,笑而不語。
衆人因爲之前的大話一個個端了酒杯愁眉苦臉,紅酒他們還可以,這白酒,誰敢喝那麼多?!
薛琦笑笑,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再次將空杯對着衆人亮了一亮。
衆人這下真是驚到了,有幾個膽子大的還跑到薛琦跟前使勁用鼻子嗅了一嗅,確認那是真真正正的陳年白酒,幾個人頓時蔫了,縮回了原處,繼續對着幾瓶白酒發呆。
怡珈站在一旁笑的眉目不見,薛琦也不理,只是對着拼酒的幾人“繼續?還是你們喝四杯就完事?”
衆人哪敢多喝,紛紛表示就喝四杯就好,不再繼續。
薛琦搖搖頭,轉身向喬宇哲走去。
喬宇哲見薛琦喝過白酒,臉不紅氣不喘,居然沒有絲毫醉意,聯想上一次薛琦喝紅酒醉倒的事情,喬宇哲陷入了深深地糾結之中。
薛琦當然知道喬宇哲腦袋裡想的什麼,當下也不打擾他,只拽着他的衣袖不停地往前拉。
直到進了別墅,喬宇哲纔算回了神,“琦琦!”
薛琦正在吃三明治,聽見喬宇哲叫她,十分淡定的回頭,“恩?”
喬宇哲殷勤的趴到薛琦面前,“琦琦,你上次喝酒的時候不是醉了麼?”
薛琦放下三明治,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這才點點頭,“是啊!”
喬宇哲鍥而不捨,“那今天喝了度數那麼高的白酒爲什麼就沒事?”
薛琦皺皺眉,然後,迎上喬宇哲的視線,“宇哲…”
喬宇哲點頭,“在呢!”
“我沒有告訴過你…恩…”薛琦很苦惱的繼續皺眉,“沒告訴過你…我對白酒免疫麼?”
“免疫?”喬宇哲愣了下,“就是喝不醉的意思?”
薛琦笑笑,“應該就是那樣吧。”
喬宇哲還在消化這個消息,薛琦又繼續說道,“話說,我還是遺傳我爸的,因爲我爸爸也是對白酒免疫的。”
喬宇哲無限石化…
對白酒免疫,那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啊?!
薛琦摸摸鼻子,繼續補充,“宇哲,其實那次喝紅酒,我一個是惦念菲菲,不放心,所以就比較憂愁,還有就是,我那次的感冒沒完全好利索,所以,那次我纔會醉的…恩,一般情況下,喝紅酒,我只會臉紅的。”
喬宇哲繼續消化中…
薛琦仍在跟喬宇哲講她爺爺的不醉酒史,喬宇哲的腦子裡卻只剩下幾個大字。
對白酒免疫
當然,這類人還有一個非常囂張,非常帥氣的名字——
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