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巴爾幹很奇怪雲逸風的要求,但是還是命人去辦去了,沒有多久一個士兵便提着一個籠子進來了,籠子裡面有着七八隻小老鼠一般大小的東西,毛茸茸的長着一排尖利的牙齒。
巴爾幹說道:“這是齒鼠,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卻是性喜食肉,還可以嗎?”
雲逸風點了點頭又問他們要了點肉條後便讓幾個軍官帶着自己前去關押那個黑臉軍官的地方去,巴爾幹很是好奇,也跟着去了,他也想知道這嚴刑拷打了一天都不肯吐露半點風聲的人,雲逸風能有什麼辦法讓他招供!
一行人到了一個監牢所在,應該是平時用來關押犯人的吧!不過此時裡面的囚室都是空着的,整個碩大的囚室也就關押着昨天的黑臉軍官一個人,在門口,雲逸風伸手攔住了後面的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吧!”
巴爾幹以及幾個軍官雖然也想跟下去看,但是既然雲逸風都發話了,倒也就不好意思再跟下去了,唯有站在門口等着,雲逸風一個人提着小籠子便走了下去。
監牢裡隱約傳來了兩人的說話聲,但是雲逸風的聲音很小,外面的人雖然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拉長了耳朵,但是卻都聽不清楚裡面具體的講的什麼,一會兒就聽到了那個黑臉軍官的恐怖的大叫聲。
“你是魔鬼!”
“不要啊,拿開!快拿開!”
“我都招了,你要問什麼我都說了,快拿開啊!”
一會兒雲逸風提着那個籠子笑嘻嘻地出來了,對巴爾幹說道:“你們去問吧,相信你們問什麼他都會說了。”
巴爾幹看着雲逸風和手上地小籠子,裡面的齒鼠還是那麼多,他到底是怎麼讓那個連拷打都不怕的人如此的恐懼呢?不過逼問軍情是第一大事,大家都走了進去。果然如雲逸風所言,那個黑臉軍官眼睛裡還露出驚駭之色,顯然剛纔是嚇到了,他們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到最後連城牆上有多少城垛,哪年哪月他在城垛下偷偷撒了泡尿的事情都說得一清二楚,讓幾人在高興的時候更對雲逸風的手段充滿了好奇。
從監獄回來,正好碰上在街上溜達地該隱,該隱現在似乎越來越像個人了,不像以前那時候整天冷着個臉一無所事,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了。看着雲逸風提着個小籠子,該隱好奇的問道:“你提的什麼啊,大清早的幹什麼去了啊?”
雲逸風笑了笑,將手裡的小籠子隨於丟到了街邊的一個垃圾堆裡,說道:“哈,剛纔去逼問昨天我們抓回來的那個黑臉軍官去了。昨天他們居然拷問了一夜都沒有撬出點消息來,沒辦法只有我親自出馬了啊,哈哈!”
看着一臉得意的雲逸風,該隱也好奇的問道:“籠子裡好像是幾隻小鼠吧,難道用他們拷問敵人啊?”
雲逸風點了點頭,說道:“呵呵,這可是屢試不爽的拷問逼供必備武器啊!”
該隱納悶道:“這幾個小鼠有什麼用,我讓他們咬也咬不動啊!快說,你是怎麼逼供的?”
雲逸風四處望望,周圍都沒有人,伸過頭去小聲的說道:“我就給他講了一些酷刑,譬如什麼割上傷口撒上糖讓螞蟻來吃啊,還有用竹籤穿手指甲啊,看他已經感到很害怕了,然後再把這些小東西拿出來,喂他們點肉條,然後告訴他,如果還不招供的話我就讓他的小兄弟就如那塊肉條一樣的被那些小鼠一絲一絲的撕碎再吃掉!你不知道他的表情,都差點崩潰了,”
該隱定定的看着雲逸風,最後怪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你陰起來還真是夠狠的啊!”
雲逸風嘿嘿的笑道:“嘿嘿,你也知道了,前世的記憶裡什麼東西都有啊!逼供這些可是千奇百怪的方法都有啊!”
該隱還想鄙視雲逸風幾句,一個兵士匆忙的跑來叫道:“雲公子,西亞國的援軍已經到了城外了,將軍讓我來請你趕快過去!”
雲逸風點了點頭後和該隱一起跟着士兵往城門走去,走到了城門外,就看到了滿平原的騎兵,另外還有帶着的空馬匹,空馬背上還搭載着昨天那場戰爭的戰利品。
看着雲逸風到來,巴爾幹帶着一票軍官和雲逸風一起迎了上去,對面的黑色騎兵中走出了佛羅卡,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雲逸風笑着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率領五萬騎兵支援我國的佛羅卡統領。”
又對着佛羅卡說道:“佛羅卡,這位是我天星國裂天軍團的軍團長巴爾幹。”
佛羅卡和巴爾幹大笑着施禮見過,巴爾幹率先說道:“佛羅卡統領,這次能得到貴國的鼎力相助,必定能將卑鄙的西亞國一舉擊潰的,你們沿途的一戰將會震驚整個大陸啊!”
佛羅卡也笑道:“早聞裂天軍團軍團長巴爾幹的大名,今日得見,實屬幸事啊。不過將軍所言差矣,能夠取得昨天那場戰鬥的勝利,最大的功勞應該是貴國的雲逸風和他的龍族朋友啊,沒有他們的幫助估計昨天我們五萬新羅騎兵已經全數喋血沙場了吧!”
雲逸風笑道:“可是沒有你們五萬騎兵的努力衝殺,西亞軍隊即使全部嚇趴下了也不會有如此的戰果啊!”
巴爾幹笑道:“是啊,希望這次我們兩個國家的通力合作,能把我們共同的敵人給徹底的消滅掉,至少消滅掉他們的現有部隊,讓他們再不能對我們造成威脅!你們路上也累了,先進城休息一下吧,很快新地戰爭又要開始了!”說完,轉身吩咐身後地軍官們開始迎接新羅的軍隊以及戰利品。
好在昨天就知道他們的到來,也早就爲他們安排好了食宿,所以人數雖然多,但是很快的安頓了下來。等到安頓好後,巴爾幹已經擺好酒宴邀請佛羅卡及新羅來的一干軍官與天星國的軍官們一起進餐,一來算是對他們的一個歡迎,二來也是商量一下明天將要準備進攻的事情。
飯局開始仍然是老掉牙的一番互相介紹,當巴爾幹和佛羅卡都忙於介紹自己這方的將領的時候,該隱已經都撲到桌上開始掃蕩了,他越來越發現這人類做的食物的確是很好吃,估計在變身前的血族肯定會不屑一顧的,但是現在在雲逸風的身體裡呆了十七年多,又和一頭龍結合在了一起,卻對這些感興趣了。
等到介紹的差不多了,雙方這纔開始並開始慢慢的切入話題,當得知今天雲逸風和該隱兩個人單槍匹馬的跑到風牙城下面去囂張了一把順便還抓了個俘虜回來的時候,佛羅卡等新羅將領對雲逸風和該隱的無所不能再次的發出感嘆,心裡卻暗喜着還好這兩個是自己方的盟友,而不是敵人,不然估計睡覺都會做惡夢地吧!
佛羅卡問道:“不知道從那個抓回來的敵將嘴裡都得到些什麼消息呢?”
巴爾幹回答道:“從他嘴裡得知,目前風牙城裡差不多總兵數目有三十三萬左右,數目相比我們的軍隊仍然要多。不過剩下的大多爲步兵,騎兵已經因爲昨天一戰的損失現在大約只有五萬騎兵了,我們裂天軍團的騎兵有差不多七萬,加上貴方的五萬,另外還有今天來的戰馬,估計總數有差不多十五萬騎兵,步兵、弓箭手等差不多有十三萬,而對方的步兵、弓箭手等差不多是我們的兩倍。所以我想我們最終還是要在騎兵上做打算,這是唯一我們勝過對方的地方,不過對手在守,我們在攻,這騎兵很難發揮作用啊!”
佛羅卡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要想攻破一座城一般來說要求攻城部隊數量是守城部隊數量的兩倍,而今我們的軍隊還少於對方的,他們又死守不出,這場仗很難打啊!”
說完又將眼光轉向了雲逸風,問道:“不知道雲逸風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啊?”很明顯,經過昨天的一戰,雲逸風的形象已經在這些人的心中牢牢的紮下了根!
雲逸風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們佔據着主動。不過可能最後還是需要你們新羅的五萬騎兵當一下開路先鋒,畢竟這裡的馬也都沒經過訓練的,現在訓練也來不及了!”
佛羅卡爽快的說道:“好的,沒問題。不過我們怎麼才能起到衝刺作用呢?對方可是都在城裡。”
雲逸風說道:“明天是看具體情況吧!現在我也拿不準。”
而此時的風牙城城主府裡,同樣的舉行着一個緊急的會議,參加會議的有西亞國軍隊總統領哥巴蘇以及其他步兵大隊、騎兵大隊、魔法師大隊等的統領,還有就是昨天被新羅軍隊打的落荒而逃的儲裡卡。儲裡卡逃回來的時候已經彙報過落敗的經過,但是現在新羅的騎兵已經進駐奇枯城,對方很明顯是和自己耗不起時間的,也就說近兩天他們就會進攻自己,所以再次的召開了這個會議。
“碦裡卡的講述相信大家也都清楚了,平原作戰我們失去了騎兵的支援,勢必不是對方騎兵的對手,尤其現在新羅和天星兩路騎兵會合,總算會達到十二萬,這樣的話即使我們的步兵是對方的兩倍,但是也不能抵抗這十二萬騎兵的衝擊,所以說出城作戰這個可能性被排除了,大家對於這場戰爭有什麼看法?”
講話的是西亞國的總統領哥巴蘇,哥巴蘇是個威猛的軍人,身材高大接近兩米,有一張堅毅的國字臉,眼睛不怒而威,而剛纔說的是他在聽完了碦裡卡向其他軍官們再次詳細講述昨天戰況後說的第一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