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木碗不僅能祛毒蟲避野獸、百毒不侵,更是使得擁有着身強體健,最厲害的還能馭獸。這也是爲什麼我可以駕着巨蟒回來的原因”。幽冥兮兒不在意有些不善的目光,緩緩說道。
仙器,能馭獸,聽幽冥兮兒這麼一說,衆人相信了一半。因爲只有馭獸師才能驅使萬獸,而馭獸師於千年前至今都未曾出現過,他們根本不會想眼前瘦小女子會是傳說中的馭獸師。
幽冥兮兒以前在幽冥界時,確實能夠駕馭萬獸,令萬獸臣服。可是現在力量太弱的她只能駕馭一些普通的獸類,等級高一些的魔獸,妖獸就不行了。所以她現在迫切的想要修煉,提高修爲。
現在有的也許那真是仙器也說不定,不然這些現象怎麼解釋呢!
凌文昊雖然懷疑,但是這個小木碗無疑是最好的解釋了,此時的柳如玉卻是深信不疑,畢竟把凌兮兒丟去斷魂山時,她只剩半條命了。現在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看着衆人的貪婪表情,幽冥兮兒卻是鄙夷的很,一個小木碗你們還真當是什麼寶貝呀!
此時凌文昊想的是如何讓凌兮兒把這“仙器”乖乖送給自己,而不是自己伸手去要。
兮兒,你才十三歲,還小,這仙器放你這不安全,爹就……
凌文昊的話還沒說完,人羣中走出一個瘦小的家僕高興的說着:“四小姐、這個小木碗是小人的”。說完還想伸手去接,可是幽冥兮兒根本就沒有把小木碗給那個人的意思,而是笑着對着那個人說道:“這可是仙器、怎麼可能是你一個小小下人的”?
“四小姐,小人可以對天道發誓,這個小木碗真的是小人的”。看着根本不打算把碗還給自己的女子,這人急的只好對天道發誓了。這可是仙器啊!
“對天道發誓也沒用,除非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你的”?幽冥兮兒不依不饒着。
那個瘦小的家僕一聽、果然說出了這個碗的特徵,就連碗底刻着的字都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可是奈何幽冥兮兒根本沒還碗的打算,眸光一閃追問道:“你說是你的碗,又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呢”?
“這是因爲昨天我把這個碗借給了張財用的、怎麼到四小姐你的房間,我就確實不知道了”。瘦小家僕如實說道,說完又看向拐角處一直低着頭的另一個家僕,想讓他上來證明木碗是自己的。
“哦……!幽冥兮兒故意拉長了聲音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就在衆人還沒從那個小木碗是仙器的事件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卻原來是那個叫張財的胳膊已經被一個紅衣女子從骨骼處卸了下來,雖不至死,但在實戰經驗豐富的幽冥兮兒手中,那可是生不如死,因爲她知道胳膊哪處關節,神經最痛。
“凌兮兒你這是幹什麼?柳如玉聽着這一聲慘叫不免有些心驚的說道。張財可是爲自己辦事的,當時給凌兮兒下藥的畢竟是自己,現在看到爲自己辦事的張財被凌兮兒卸下胳膊,柳如玉不免有些擔心張財受不了疼痛,會把自己招出來。
大娘、這事你還要問我嗎?幽冥兮兒冷眼看着柳如玉說道。說完又是一腳踩在華爲斷開的那隻胳膊上。
啊……四小姐饒命呀!此時胳膊劇烈疼痛、但是還沒有讓張財忘記求饒,他們這些家僕畢竟是修爲低下,他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別說自己的這條胳膊,也許自己的這條小命都會沒了。
幽冥兮兒把踩在華爲胳膊上的腳拿開以後又蹲下來看着躺在地上大汗淋漓的男人說道:說 是誰讓你在本小姐的食物中下毒的。
衆人聽後皆是一驚,這纔回過神來,原來那小木碗並不是什麼仙器,而是四小姐爲了揪出暗害自己的兇手 所瞎編出來的。衆人那是一個服啊!竟然信以爲真都以爲那碗真是仙器呢!
就連一直沉住氣看着幽冥兮兒做這一切的凌文昊聽後也是一驚、暗歎凌兮兒怎會有這般城府,更加讓他害怕的是 竟有人趁自己不在下毒想要害死凌兮兒?心中頓時怒火中燒,畢竟那個神秘人可不是好得罪的。走到張財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張財 四小姐說的可是事實?
老爺 您要明察呀!就算小人膽子再大、也不敢謀害四小姐呀!張財看着凌文昊說道。
看着張財的樣子並不像在說謊,凌文昊轉頭看向幽冥兮兒說道:兮兒 你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爹爹你可曾聽過一句話,話雖是在問着凌文昊、可是眼睛卻是一直在盯着躺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張財,敏感的張財似乎也感覺到了幽冥兮兒投來的目光,擡頭卻看到了一雙凌厲的藍眸,這雙藍眸讓他感覺非常危險。錯覺、張財告訴自己一定是自己看錯了,然而幽冥兮兒的下一句話也證實了、張財並沒有看錯。
“只有死人不會說謊,”說完又是一聲慘叫,只見張財的另一隻胳膊此時也被幽冥兮兒卸了下來。
我說、我說、張財再也承受不住胳膊上傳來的疼痛 斷斷續續的說道:是 是大夫人要小人這麼做的。
聽到這句話後個人的神色皆是不同,有幸災樂禍的,有事不關己 高高掛起的,然大多數人則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只當張財想要保住小命亂說的。
就在這時柳如玉快速出現在了張財的身旁,擡掌準備朝着華爲天靈蓋擊去的時候、一隻小手已先她一步將躺在地上的男子給拖離了原來的位置。
大娘 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幽冥兮兒輕描淡寫的說道。可是在旁人聽來就另有一番意思了。
一個小小的下人竟敢污衊本夫人,實屬該死。柳如玉氣急敗壞的說道,她要是現在不殺了張財,如果張財狗急跳牆把她之前做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說出來,就不好了。之前做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一直是張財在處理。
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凌文昊一掌打在了張財天靈蓋上,頓時腦漿四溢,衆人嚇得倒退一步。
張財意圖毒害四小姐、毒害不成竟又污衊大夫人、如今本將就把他就地正法了。凌文昊厲聲說道。眸光卻是看向大夫人柳如玉。
柳如玉看着凌文昊,心底閃過一絲膽怯,他肯定是知道了的,但是隨即一想,凌文昊既然選擇包庇自己,那說明凌兮兒這個野種在他眼裡也不是那麼重要。
而聽到這樣的話後、幽冥兮兒眼底閃過一絲我就知如此的神色,而後直視着凌文昊說道:爹爹真是明察秋毫啊!她也不指望能一下子扳倒大夫人,此舉只是確定凌文昊對自己的態度。想殺大夫人,她有的是方法。
話雖這麼說,但是明白人都知道這是赤裸裸的諷刺。當然明白人也就那麼幾個。
聽着凌兮兒這麼說、凌文昊知道、知道凌兮兒知道自己殺了張財是爲了包庇大夫人。但是神秘人與大夫人背後的勢力孰重孰輕凌文昊覺得神秘人只有一人,而大夫人背後是整個柳家,所以他選擇了大夫人,況且凌兮兒一直把自己當成親生父親、想必也不會追究。
哈哈……幽冥兮兒爽朗的笑了兩聲,既然毒害兮兒的兇手已經被爹爹就地正法了,那兮兒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說完幽冥兮兒打着哈欠又接着說道:兮兒有些累了,就先回去歇息了,說完已大步離開。出門之時那上揚的嘴角,卻令柳如玉渾身不自在,心裡竟隱隱有些不安。
凌文昊也只當凌兮兒心裡不甘,便不在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