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的條件是什麼?”郝凌峰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對面那個自稱是華美國本次出征的指揮官的人類,面色不善。
王鐵錘靠在桌子上:“請貴方繞道行駛。”王鐵錘不得不這麼做,因爲如果讓他們繼續南下,就直接到臥龍山了。
“憑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們多出好幾天的行程,也因此會多出許多的輜重消耗。”郝凌峰搖搖頭,“不可能,這個我們不接受。”
王鐵錘冷哼一聲,他實際上很樂意給這個狼將軍和他的部下來上一通火力覆蓋,抹去他所有非恐懼的表情,不過考慮了一下單發子彈以及步兵戰車炮彈的工時和造價,王鐵錘打消了這個主意,這羣貨的生命和戰力不值得那個價。要知道王鐵錘一直在暗中計算,和平洽談中所付出的價值量化,包括茶水、一次性帳篷以及桌椅板凳的消耗、乃至自己的耐心等等,一旦超過使用了武力手段所需要付出的價值(比如剛纔某隻手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那王鐵錘會立刻轉換風格,絕不拖泥帶水。而對面那些傢伙很顯然還不知道自己正在一點點消耗自己不多的價值籌碼。
“你們的輜重補給我們會提供,我們甚至會送你們到達南部邊疆。”王鐵錘拋出了一個答案。
聽到這,郝凌峰更是不屑翻了個白眼:“你們那些金屬傀儡固然是厲害,速度快又堅固,但是數量太少,你們能送,送多少?沒有軍隊,你就算把所有的千夫長和百夫長都送過去也沒用。”
額王鐵錘被噎了一下,仔細回想一下,自己提出的條件的確有點二。
“那麼,我可以派出一定人手幫你們助戰。”王鐵錘換了一個新的條件。
“那種飛天傀儡麼?”說到這,郝凌峰眯起了眼,一雙眼睛裡閃爍着常人不易發現的怒火。
“不不不。”王鐵錘擺了擺手,“出征的只是我們的裝甲步兵,那種直升機,根本飛不了那麼遠。”
“好吧。”郝凌峰妥協了,相比起探尋這羣怪人的秘密,打敗奧德蘭帝國的軍隊纔是最重要的,那種裝甲步兵的威力,在剛纔,他已經見識到了那種裝甲步兵的威力,作爲一名合格的將領,他思索一番後便同意了這個要求。
“那麼,合作愉快。”王鐵錘笑着伸出手。
郝凌峰有些不太明白,但還是伸出那隻毛茸茸的大手,同王鐵錘的手握在一起
時間:1641年8月11日。
地點:獸人帝國南部草原。
報道人:鹹魚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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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愛的觀衆朋友好,這裡是[1641年艾迪亞克大陸華獸聯合反恐軍事任務]的現場,我是大家的老朋友,位面新聞記者鹹魚道長,鮮花,收藏在哪裡?
好吧,閒話不多說,讓我們切入正題。
今天,是個好日子,豔陽高照,芳草萋萋,燕歌燕舞,一片生平,世界和平,舉世無憂好吧,又偏題了。
其實是這樣的,讓我們進入劇情,在這個見證奇蹟的時刻。
轟~~!
一個鋼鐵大怪物從地平線上衝出,下午的陽光照射到它身上,卻換來一陣細弱的微光。
郝凌峰坐在車內,左晃右晃,差點晃得膽汁都吐了出來,要不是身上有安全帶綁着,早變成滾地葫蘆了。
“嘔!”“嘔!”的聲音在車內此起彼伏,不時看見有獸人軍官靠在位子上嘔吐。直到將腸胃中能吐的全給吐了出來,最後身體無力抽搐着乾嘔。車內充斥着混合胃酸還有其他分泌液的嘔吐物。若不是空氣淨化系統夠給力,恐怕整輛車都彌散着讓人作嘔的酸腐味。
“媽的!美國佬的作戰環境還真他孃的惡劣。”無力的用手緊了緊身上固定的安全帶,腦袋暈乎乎的郝凌峰忍不住罵娘。
“嘔!”一旁陪同的曹騰蛟千夫長彷彿詐屍一般吭了一聲,然後接着四肢伏地做死狼狀挺屍。若不是丫偶爾還抽搐一番,郝大將軍還以爲這位翻着白眼口吐泡泡的仁兄已經往生極樂了。
略微鬆開安全帶,郝凌峰用腳踢了踢這具準屍體,換來其又一次抽搐後,郝將軍徹底絕望了。
隨處可見的嘔吐物自是不談的,其屬於基本配置。某些固定的不太牢靠的物什更是早已脫離了掣肘,在地心引力和慣性的雙重作用下,鬧得那叫一個歡騰呀!左右擺鐘運動、前後擺鐘運動,順時針弧形運動,逆時針弧形運動。多的能讓羅納爾迪尼奧羞愧致死。
這種超大型裝甲指揮車,內部面積可以達到駭人的三十平方米,有足夠的空間給指揮者進行各種策劃,當然,唯一的壞處就是速度一旦快起來,地面又不平整,就會出現上述的情況。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惡俗的駕駛員。
可憐指揮車的內部空間就那麼大點地方,丫門一歡騰起來,裡面的乘員就得遭殃。輕點的被砸得鼻青臉腫,重點的頭破血流。至於那些有活動大部件的算是倒了血黴。四肢骨折啥的算是輕傷,肋骨被奔襲而來的大件砸斷,而躺在地上往外吐血泡泡的也不是沒有。
最倒黴的是某位叫謝庭秋的百夫長,先是被裝着子彈的重達200公斤的巨大子彈箱給撞到,然後被其像壓路機軋馬路一般的碾過,順帶將先前砸斷的幾根肋骨再往裡捅了幾分。等到這哥們忍住劇痛,一邊吐着血沫,一邊四肢並用的挪到邊緣,直挺起身子背靠着車壁躲避時,悲劇再次發生,另一個子彈箱攜着巨大的動能奔襲而來,重複了它那位同胞的動作。不過這次好在那哥們姿勢正確,所以木桶只是從其腳開始一直碾壓到腹部,最後狠狠的撞擊在謝庭秋直立的胸口上,將其斷裂的肋骨再次往內臟中捅了幾分後就在慣性轉換的作用下調頭,向對面的車壁衝去。
“嗷!”謝庭秋彷彿被搖晃後砰然打開的香檳一般,噴出一口鮮血,順帶發出一聲高亢的哀嚎。那叫聲真真是慘絕人寰,又嘹亮的恍如杜鵑啼血,足足持續了幾秒鐘直到被又一次襲來的子彈箱所打斷,再重複方纔噴血和慘叫的流程。
戰氣在這一刻,基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