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叢林裡的低階魔獸可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李奧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招惹不起那些高階魔獸,所以將精力全都放在了這些低階魔獸身上,尤其是火、光、水三系的魔獸。
哥布林軍團團團包圍,石化蜥蜴輪流用石化凝視,聖軍戰士下手擒拿,三四階的魔獸根本就翻不起什麼浪來就被人海戰術給淹沒了。除了在探索魔獸叢林的時候損失了不少哥布林士兵以外,可以說事情進行的相當順利。
李奧屁股坐在一根橫倒在樹林裡的樹幹上,看着卡拉休指揮着哥布林士兵將剛剛打倒的獵物彩紋火蜥抽筋扒皮,衆神競技場的任務就只缺一顆光系魔晶就湊夠了五種不同系別能量了,李奧坐在樹幹上,心裡頗爲期待這一次完成任務,能夠召喚出什麼樣的英雄來。
就在李奧翹以盼的時候,馮錫範突然湊到他的耳邊,話語裡稍帶一些疑慮地說道:“少爺,最近……,您有沒有現那些聖軍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啊!”
李奧聽到馮錫範的話,心裡咯噔一下,看起來馮老爺子這是醒悟過來了,察覺到了那些聖軍戀人之間的問題。
“呵呵,馮師傅,這個嘛,說起來您可能有些難以接受,那些聖軍都是底比斯人,他們那裡的風俗就是這個樣子的,不光是男女能夠相愛,同性之間也存在真愛的。”李奧打了個哈哈,硬着頭皮對馮錫範解釋道。
“什麼?!”聽到李奧的話,馮錫範那雙小三角眼立時瞪了個滾圓,腦袋後面的金錢鼠尾小辮都快翹起來了。
“我呸!這些西洋人簡直是有辱祖宗,傷及風化,這……這成何體統,真是有悖人倫天地不容啊!”馮錫範勃然而怒,登時就起飆來,李奧連忙按住馮錫範軟言相勸。
“馮師傅,您先彆着急,這西方各邦與我們中華文化並不相同,他們底比斯城邦就認爲這相愛的兩人才能夠在軍隊中揮出最強大的戰力,所以這個聖軍就全都是由同性戀人組成的,這跟咱們的人倫沒什麼關係。”
“如此傷風敗俗之事,老奴豈能視而不見?況且……況且,這……這實在是有礙觀瞻啊!”馮錫範被李奧拽住,又不能運力掙開,只能氣得直跺腳。
“馮老先生用不着這個樣子,世界無奇不有,咱們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爲什麼也不允許別人去做呢?我們管好自己就可以了,犯不着去管別人的閒事,這些畢竟是那些年輕人自己的私事,咱們這些老頭子就不要瞎攙和了!”一旁的梅林法師也婉言勸道。
“哼!反正這些紅夷如此傷風敗俗,老夫就是看不慣!”馮錫範見到兩人都攔着自己,扭着頭氣沖沖地回了一句,不過好歹是不再拉着架勢要去找那些聖軍了。
“呵呵!日後李奧侯爵身邊還會不斷地有新的軍團、士兵出現,馮老先生可要適應各國各地不同的民俗民風才行啊!”梅林法師見到馮錫範一改往日的陰冷氣息,生起氣來像個老小孩的樣子,不禁莞爾。
梅林法師又衝着李奧擠了擠眼,像是老頑童使得偷笑着對李奧說:“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最近那些哥布林可有一些不同之處啊?”
“嗯?不同之處?沒什麼不同吧?”李奧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反問道。
梅林法師也沒答話,而是輕輕拍了拍李奧的肩膀,伸出手來指着一處哥布林士兵的休息之地,挑了挑眉示意李奧自己去看。李奧奇怪的看了梅林法師一眼,沒有耐得住自己的好奇心,起身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這一眼,李奧直感覺有些實在是辣眼睛,在那哥布林士兵的休息空地上,許多哥布林士兵都學着聖軍戰士的樣子,兩兩同坐勾肩搭背的依偎在一起,甚至有一些還直接摟在一起親熱上了。
一股翻天倒海的嘔吐感從李奧的胃裡涌了上來,李奧使勁兒地閉上了眼睛,將適才看到的那副辣眼睛的畫面趕出來自己的腦海,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剋制住自己沒有當場吐出來。
閉着眼睛平緩了一會兒之後,李奧才踉踉蹌蹌地走了回來,梅林法師強忍着笑意問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嘔~!”梅林法師不問還好,這一問讓李奧又想起了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實在忍不住地吐了一地。
“咳咳!”李奧摸了摸嘴巴,用手扶着腰站起來,略微哭喪着臉對看熱鬧的梅林法師說:“梅林法師,您實在是太壞了,您肯定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故意讓我去看的是吧?”
梅林法師一攤手聳了聳肩:“抱歉,我可實在是沒有想到你的承受能力這麼差,好吧,我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
梅林法師的臉上掛滿了揶揄的笑容,像是對自己的惡作劇非常滿意一樣笑着。李奧無力地說道:“這下慘了,沒想到那些哥布林崇拜聖軍戰士崇拜錯了地方,真是好的不學壞的學!”
“哼!老夫就說那些紅夷士兵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傷風化有傷風化,看看吧,連哥布林這種異族都跟着學壞了!”以馮錫範的目力自然也已經看到了那些哥布林之間的事情。
“哎~,這可未必是件壞事哦!”梅林法師面容一整,正色對兩人說:“對我們人類來說,同性之戀妨礙人類的繁衍,是錯誤的,所以馮老先生反對也沒什麼。但是!如果哥布林族羣也帶入這種風氣,對於我們可並不是一件壞事!”
聽到梅林法師這麼說,李奧的眼睛一轉,立刻想到了梅林法師的言外之意,他一拍大腿:“哈,沒錯,這可是歪打正着啊,原本就愁哥布林族羣那強大的繁殖力遲早會成爲禍害,如果有聖軍戰士做榜樣把它們引導到歧路上,那麼哥布林的繁殖問題倒是可以不用再頭疼了。”
一旁的馮錫範江湖闖蕩數十年,自然也不是蠢人,明白了兩人的所說後,瞠目結舌地道:“這樣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