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隊長突然炫耀起自己的武力,卡拉休裝作被他嚇到,腳下小退了半步,嘴上不甘示弱地叫囂着:“你這種四肢達頭腦不清的傢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卡拉休表面示弱,實際上在心中卻是一個勁兒地期盼着那個傢伙上前動動自己試試,可千萬不要光說不練,不要讓卡拉休大爺失望啊!
那個侍衛隊長並沒有讓卡拉休失望,帶着他身後的兩名侍衛獰笑着上前,蒲扇一般的大手一伸就抓向卡拉休。在他的眼裡,像哥布林這樣的弱等種族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他可以手拿把攥地隨意炮製。
不過還沒等那隻大手碰到卡拉休,兩支鋒利的長槍從卡拉休的左右兩側猛刺過來。好在侍衛隊長反應得快,不然他的手掌非得變成串糖葫蘆不可。
“嘰嘰~,你這個討厭鬼,竟然敢將你的髒爪子伸到卡拉休大爺面前,真是個不知道死活的蠢東西!”卡拉休見到那侍衛隊長縮回手去,嘴上刻薄地嘲笑着,反過來想要更加激怒他。
“可惡!”那侍衛隊長縮回手去以後,自覺丟了面子,自家少爺就在旁邊看着,若是在這裡表現不好,恐怕會影響在少爺心中對自己的評價。
就聽到嗆啷一聲,侍衛隊長抽出腰間的長劍,指着卡拉休威脅道:“綠皮小矮子,就算你現在跪下向大爺我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了!”
“切~!”卡拉休聽到侍衛隊長的威脅之語,滿臉不屑地伸出雙手,向着侍衛隊長豎起了中指。被一個低賤的哥布林如此羞辱,那侍衛隊長也顧不得這裡是銀石城的繁華街道了,他紅着眼睛就揮劍向哥布林看去。
見到那侍衛隊長突然持劍行兇,拉斐爾大聲驚呼道:“不要!”
可惜侍衛隊長並非是拉斐爾的屬下,即便是拉斐爾制止,在沒有福特少爺的命令前侍衛隊長是不會停下手中長劍的。
不過長刀也不過堪堪剛揮出一半,就被兩支長矛給交叉架住了,卡拉休身邊的兩名哥布林士兵一言不地持槍護衛着卡拉休,其餘哥布林士兵從兩側向侍衛隊長几人包抄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似乎是有些詫異兩隻哥布林竟然能夠架住自己蓄勢一劍,即便是劍勢力道尚未用足,但以哥布林那瘦弱的胳膊腿兒也不應該能架得住纔對。侍衛隊長慢慢將手中長劍收回,兩名哥布林士兵並沒有追擊,任由他收劍。
“哈~,你這個白癡,現在可不是你們說得算的,趕緊跪下求饒,卡拉休大爺說不定心情好就放你們一馬了!”卡拉休見到自己的士兵將它們圍住,囂張的將剛纔侍衛隊長的話原樣奉還。
侍衛隊長左右看了看那些圍住自己哥布林士兵,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哼!就憑你們,也想對付大爺我?今天就讓你們這些綠皮矮子知道知道人類世界不是你們哥布林能來的!”
說完,侍衛隊長帶着兩名手下就分頭向包圍自己的那些哥布林士兵攻去。如果是那些卡拉休以前的手下,那些普通的荒原哥布林,見到三個人凶神惡煞一般朝自己撲過來,說不定真的就會嚇得四散而逃了,但可惜的是這些哥布林士兵可是衆神競技場出品的精英軍團。
三個高大強壯的成年人類持劍強攻過來,哥布林士兵們卻不慌不忙地用雙手握矛,將矛尖保持四十五度,向着撲過來的人類就將長矛疾刺出去。差不多有一個成年人類身高長度的長矛呼嘯着刺向侍衛們,當他們竭力躲過第一支長矛,旁邊另一支長矛又如吐信的毒蛇一般疾刺過來,沒等他們再次躲過去,又一支長矛便接踵而至。
哥布林士兵們配合的極爲精妙默契,每四五名哥布林士兵圍攻一名侍衛,將他們刺得左支右絀疲於招架。那侍衛隊長被長矛連刺搞得鬱悶不已,在哥布林士兵的圍攻之下,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餘了。
那些哥布林士兵似乎也並不打算置他們於死地,長矛刺的大多是大腿、雙臂等不致命的地方。當然,侍衛們也不可能拼着被刺中受傷來反擊那些哥布林,這依舊是他們瞧不起哥布林一族的慣性思維,認爲自己的身體遠比哥布林的命要重要得多。
一開始,侍衛隊長在哥布林士兵的圍攻之下,還有故意拖延的意思,想要憑藉自己久經訓練的身體素質拖垮那些瘦弱的哥布林。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哥布林士兵的身體素質竟然比他預想中還要好,沒等哥布林士兵露出疲態,侍衛隊長反倒喘起粗氣來了。
“吆~,囂張的傢伙,這麼快就不行了?還是不是男人啊?看你這個樣子就算是在牀上也撐不了幾個回合吧!”卡拉休見到侍衛隊長漸漸撐不住了,嘴上的尖酸之辭可了勁兒地往外冒,盡情的嘲笑着他們。
不光是卡拉休的尖銳笑聲,道路周圍聽到卡拉休刻薄話的商販們也都呵呵大笑起來,有幾個膽子大的還吹起了口哨,喧鬧着嘲笑那些侍衛。由此可見,卡拉休這些日子在銀石城的閒晃也不是沒有成果,至少大家都比較接受它了。
“該死的賤民,果真是窮鄉僻壤出刁民!我一定要將這些無禮的傢伙給吊死不可!”福特見到自己侍衛隊長竟然被一些平民商販給嘲笑了,頓時惱怒不已,一個勁兒的低聲詛咒着他們。
“福特,看起來你家的侍衛快要不行了啊!”傑弗裡低聲喊道。
就在傑弗裡喊得時候,那些哥布林士兵似乎覺得已經戲耍夠了,它們的長矛不再一刺既收回,而是同時從侍衛的腋部、頸部、肘部貼肉穿過,幾支長矛交叉而過,將侍衛牢牢地鎖在長矛組成的枷鎖之中。
那侍衛隊長也是如此待遇,不過他自持力氣過人,想要運力使勁兒掙脫長矛的禁錮,但當他剛要用力掙扎的時候,又有一支長矛輕輕點在了他的咽喉之處,那侍衛隊長剛足力氣的身子瞬間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鬆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