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偉大的光明神的指引下。今日,衆多的來賓齊聚一堂是爲了計凱與索菲婭公主的婚禮而來,在這婚約即將締結之時,若有想要阻止他們的,請立即提出原因,或者永遠保持沉默!”
說着,掃視了一眼下方,卻對那些咬牙切齒,一個個緊握拳頭的男人們視而不見。
計凱同時也悄悄的瞥了一眼下邊的情況。
隨後,計凱心中暗爽道:‘一幫腦殘,有種的來阻攔啊,咳,還是別來了,TM的煩都煩死了。’或許所謂的光明神聽到了計凱的話,下邊的人果真一個個都保持着緘默,用殺人的目光盯着計凱,卻都沒有提出異議。
紅衣老神父收回視線,隨後對着“在光明神的注目下,索菲婭·洛哈林,你是否願意成爲這個人的妻子,不論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索菲婭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我願意。”
計凱雖然有些奇怪,不過只當索菲婭是有些害羞,緊接着紅衣老神父又對着計凱問道:“在光明神的注目下,計凱,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爲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計凱點點頭斬釘截鐵的答道:“我願意!”
1個鐘頭後……
“TM的累死我了!”
計凱坐在地上身靠在一顆大樹,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喊出上邊那句話。
隨後,計凱拿出一快烤肉迅速的進食着,想起剛剛的情形,忍不住又打了個冷顫。
剛剛在他跟索菲婭都說完願意之後,後邊的,就跟地球上西方的婚禮沒什麼區別,什麼宣誓啊,交換戒指啊之類的,然後就沒有兩人的事了。
全是那個神父的祈禱、詢問安格斯是否願意將索菲婭嫁給計凱之類的問話。
在計凱看來,這就是廢話,不過,想起安格斯憋出那句“我尊重他們兩個的選擇。”之後的表情,計凱就是一陣暗爽。
再然後,就是計凱爲什麼會在這裡偷偷吃東西的原因了,一幫恨他入骨的男人們,不論老少,都爭相向他灌酒。
敬酒的人來者不拒,有多少接多少,可惜在酒杯碰到嘴脣之後,計凱都會直接把酒液倒進空間之中,爲了不被人看出來,他也確實喝了不少。
如果只是灌酒,計凱憑着空間的作弊能力,也不會落到這幅狼狽的樣子,只可惜他被圍得太死,根本撈不着吃東西,再加上酒水他也沒喝多少,最多也就一兩杯,自然談不上什麼醉酒或者緩解飢餓。
對,計凱純粹是餓的,中午一直監視着整個皇宮,生怕有過激分子不顧大局,刺殺自己,要是真被那種人幹掉,死了都得再鬱悶死一次。
所以爲了保證自己不用死兩次,自然要辛苦一些一直監視着整個皇宮中的人,以至於他連午飯都沒吃。
最終,計凱被灌的受不了,只能裝作醉態忽悠一下那幫青年,然後裝作要嘔吐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跑了出來,偷偷安慰一下自己的肚皮。
“感覺怎麼樣啊?!公爵大人?”
一陣腳步突然從計凱身後響起,隨即響起一聲調笑。
計凱聽到這聲音的一剎那全身又再次放鬆下來,苦笑一聲:“別提了!感覺非常不好!”
緊接着,聲音的主人踏着有限的步伐走到計凱跟前,站定。
計凱擡頭瞥了一眼那身影,然後說道:“找了你半天沒找到,我還以爲你沒來參加婚禮呢,伊恩!”
伊恩掛着曖昧的笑容,調笑道:“你在大廳不是隻顧着跟公主殿下麼,居然還有臉說找了我一圈,你真好意思說啊。”
計凱笑道:“那可不叫,那叫調戲。”
伊恩聳了聳肩,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瓶酒丟給計凱,然後一矮身也找了棵大樹坐下,對計凱說道:“我也沒吃東西呢,皇宮的東西以前吃起來算的上絕品美味,但現在再去吃,真的是難以下嚥啊!”
計凱接過酒,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打開了塞子灌了一口,聽到伊恩的話,嘲笑道:“合着你來找我就爲了吃飯啊,我現在很好奇你平常是怎麼過的,難道不吃飯麼?!”
伊恩先是灌了口酒,直接無視了計凱的嘲諷解釋道:“當兵的哪這麼多要求,有什麼吃什麼,當年打仗有的時候我們連內臟都不丟,直接一鍋煮了就那麼吃!”
計凱搖搖頭,丟給伊恩一塊烤肉,兩個人就跟流Lang漢一樣一口酒一口肉的這麼邊吃邊聊。
沒一會兒,計凱丟下空瓶拍拍手,扭頭就向大廳走去,今晚上纔剛剛開始,計凱的時間也並不充裕。
身後,伊恩突然說道:“今天過後,一切都需要小心一些!”
計凱腳步一頓又繼續向前邁去,只留下一句“知道了!”
背後,伊恩苦笑一聲“你還是沒有知道!”說着一瓶與計凱喝掉的那瓶一模一樣的酒出現在伊恩手中,搖晃了一下,酒液之中閃過一絲紫色。
伊恩就這麼盯着手中的酒,直到計凱進入大廳,才突然說道:“很可惜,任務失敗了!”
隨着伊恩的話,迅烈直接從計凱倚靠的那顆大樹上跳下,從伊恩手中拿走那瓶酒,同時說道:“你應該知道你在做什麼吧!?伊恩!!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說着,不理伊恩的反應,徑直走向宴會大廳之中。
此時的計凱,剛一進入大廳,場面頓時一靜,目光齊刷刷的指向計凱。
隨後,一羣青年帶着略顯猙獰的笑容,各自端着酒杯走向計凱,甚至有的直接端了個托盤就朝計凱走來。
計凱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冷笑,心道:‘現在可是我反擊的時候到了,想灌趴下我,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隨即,來者不拒,有酒必喝,只不過,與剛纔不通,計凱學着自己父親的樣子,不停地反過來勸酒,以至於到宴會尾聲,除了計凱以及一幫已經結婚的老男人們還有女性們,青年男性貴族們已經沒有能站着的了。
此時,安格斯對着旁邊的一個僕人使了個眼色,隨後從那僕人拖着的托盤中端了了兩杯酒,計凱頓時提起了警惕,仔細一看,那僕人正是迅烈,計凱早已通過白玉蜜蜂的眼睛,死死的記住了這個敢對自己下黑手的人。
只見安格斯走到計凱身前,笑道:“一幫小鬼們,意見還是蠻大的,你也要多多包涵纔是。”
計凱臉上帶着醉意,有些大舌頭的笑道:“怎麼會,對於敗家犬的容忍我還是有的!”
安格斯臉色不變,隨口說道:“現在咱們成一家人了,剛剛沒機會,現在做長輩的也陪你走一個,以前勸你酒,你死活不喝,沒想到酒量這麼好,這杯酒,你是說什麼都得喝下去!”
計凱點點頭,豪氣的說道:“以前是以前,家訓有言,非重要場合不準飲酒,莫走祖輩老路,不過現在可不一樣,現在如果不算重要場合,那什麼時候算!”
安格斯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將左手的杯子遞給了計凱。
計凱面色不改心不跳,一仰頭將杯子中的酒液倒空,然後啪的一聲,杯子從計凱手中滑落,摔得粉碎。
安格斯笑容擴大幾分,叫來索菲婭,吩咐她趁着計凱還有意識的時候把他丟到閒置中的宮殿中,以免計凱有理由找茬。
索菲婭扶住計凱,帶着滿臉的愁容,扶着計凱徑直離開宴會大廳,卻沒看到,計凱稍稍睜開的眼睛中,閃過的一絲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