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212.
“錢寧給安德魯介紹了幾個勢力比較大的奴隸販子，這幾個奴隸販子加起來可以說掌握了奴隸市場大部分的資源，找起奴隸來還是非常方便的。有了奴隸販子幫助的安德魯很快就鎖定到了克麗絲這個貓女，然後他便和錢寧共同設計了新的刺殺計劃。”
哈特指着克麗絲道：“安德魯現對克麗絲使用了傀儡術之後，並沒有立刻『操』控她，而是先在她身體裡買下了一個精神力種子，既不容易被人發覺，在需要『操』控的時候也能夠很快的鏈接克里斯的精神力。接下來就是錢寧的事了，他會想辦法讓班購買克麗絲，還必須做到好像是班自己想買的一樣。”
班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我當時確實是比錢寧引導後，才購買的克里斯。當時還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不尋常。”
班不願意多說，畢竟這事算是自己的失誤，他說這句話的目的，也只是爲了證實哈特所說的是事實。
哈特繼續道：“之後比較有意思的是，安德魯不經意間發現了卓青蓮這個狐女，因爲卓青蓮總是想盡辦法接近克麗絲，而克麗絲又是安德魯重點關注的對象，自然很容易發現卓青蓮的異常。當時安德魯只是想將卓青蓮殺掉，他不想因爲卓青蓮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而且一個狐女在他的眼中價值並不算高，殺了也就殺了。”
“結果，當安德魯接近卓青蓮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卓青蓮並不是一個僅僅精通幻術的狐女，她還有別的天賦。”?哈特指着已經從卓青蓮手上掉落在地的那個堅果形狀的東西道：“他發現卓青蓮還有一些植物系『操』控的天賦，雖然當時卓青蓮只會一些最低級的植物『操』控，比如加速植物生長，控制一些現成的植物攻擊等等。但這並不是說卓青蓮的天賦不好，只能說卓青蓮的修爲不夠。”
“等等，我一直沒弄明白什麼叫植物系，而你之前也說過，只知道自然系，不知道植物系。而這兩樣我都不明白。現在你獲得安德魯的部分記憶以後，是不是弄明白了？”王宸極問道。
“是的，基本上我已經弄明白了。”
哈特想了想道：“自然系一般都是精靈比較精通些，自然系除了能夠控制植物進行攻擊和防禦之外，精通自然系的精靈，還能夠和植物進行溝通，據說是可以像人類之間的對話那樣，彼此能夠了解多方的想法。雖然我不認爲植物會有什麼想法，但我確實不能證明植物沒有想法，這麼說您懂嗎？”
王宸極搖了搖頭，之後有點了點頭：“前面有點懂，後面你說的有點繞，不過想一下還是能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覺得有點繞，換句話說吧，精通自然系魔法的精靈可以和植物進行溝通，而且是平等的溝通，就彷彿他們就是植物的同類一般。記得以前曾經流傳過一句話，那就是永遠不要和精靈在森林中戰鬥，因爲森林中所有的植物都可以成爲精靈的眼睛，監視着你的一舉一動。”
哈特頓了頓，聳肩道：“不過，自從人類和精靈和平相處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提起這句話了。”
“那植物系算什麼，不也是控制着植物攻擊和防禦嗎？聽起來和自然繫好像沒什麼不同。”王宸極問道。
“植物系可以說是自然系裡的一個分支，自然系的分支可以分爲兩類，植物系就是其中的一類，植物系說白了就是剔除了與植物交流溝通這部分，只擅長『操』控植物的魔法。不過嚴格來說，植物系其實不能算魔法，或者說不能完全歸在魔法一類裡。可以說是既是魔法有不算魔法。”
王宸極又點被弄糊塗了：“什麼叫既是魔法有不算魔法？我有點暈哈。”
“衆所周知，魔法必須要有魔法元素才能成立，而植物系在精靈手中的時候，確實是依靠魔法元素來釋放的。而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個種族，那就是獸族，而獸族中一個特殊的存在，那就是薩滿，也即是獸族的祭祀。他們對魔法的感知非常的低，甚至可以說根本感知不到魔法元素。可就是這樣的祭祀，卻可以釋放出類似魔法的攻擊手段，而且還有點包羅萬象的意思，比如可以入牧師般爲同類加各種狀態，也可以如魔法師般精通各種攻擊手段，甚至還可以通過一些手段，讓同族達到類似刺客的攻擊效果。”
“那這個薩滿豈不是無敵了？”王宸極驚訝的說道。他是這沒想到還有這麼全才的種族，能夠有這麼多的手段。
“怎麼可能？！”哈特搖了搖頭：“往往這種什麼都會的人，卻往往什麼什麼都不精通，薩滿祭祀們確實什麼都會一些，但卻可以說什麼都不完整，比如他確實會幾個類似火系魔法的東西，但數量卻不多，根本形成不了體系，而且好像還會因爲薩滿的不同，會的東西也不盡相同。還拿火系舉例子吧，這個薩滿可能只會一個火系的攻擊手段，但卻四五個土系攻擊手段，而另一個薩滿可能會幾個火系和幾個風系，但卻有可能根本不會土系。”
哈特一指卓青蓮：“像卓青蓮她就屬於擁有植物系天賦的薩滿，她好像只精通植物系，而不會別的攻擊手段。”
“你說了半天我也沒弄明白，獸族既然沒辦法感應到魔法元素，那他們在使用植物系攻擊的時候，是怎麼做到的？”王宸極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哈特抓了抓兜帽，一臉的無辜。
王宸極的臉一黑，你說了這麼半天，結果一句不知道，這不是白浪費感情了嗎？
哈特見他的臉『色』越來越差，連忙解釋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好像獸族的祭祀天生就會擅長一兩樣攻擊手段似地，他們可能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結果就和教廷的人學，把任何解釋不通的事情，都推到獸神的身上。說什麼薩滿是因爲能夠直接和獸神溝通，是獸神的嫡系子民，所以纔會有這樣神奇的力量。”
哈特最後還對做出王宸極一臉的無奈：“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個說辭的，就不知道您想把相信？”
王宸極自然是不會相信的，最終只能將獸族薩滿的能力歸結於一種異能，在廣大的獸族種羣中，難免會有一些變異了的存在，結果就成這樣子了。王宸極也知道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他也只能這麼想，誰讓連獸族自己都弄不明白呢，他又不是什麼科學家，非要弄出個所以然來。
“好啦，不說這個了，你之前不是說自然系分類爲兩類，其中一個是植物系，那另一個分類又是什麼？”
哈特抓了抓兜帽：“另一系可以算是精靈裡的一個分支，精靈們管這個分支叫做德魯伊，他們將自然系魔法發展到了另一個方向，德魯伊們精通一部分植物系的魔法，甚至其中的佼佼者也能做到這植物溝通，但是他們真正擅長的確實能夠和各種動物溝通，指揮着動物戰鬥，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甚至還可以變身成動物或者魔獸，雖然我依然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哈特說完之後，擔心的看了一眼王宸極，還以爲王宸極依然會因爲自己解釋不了而黑臉呢。
結果王宸極卻沒有如他想的那般生氣，而是反問了他一句：“那這個德魯伊和獸族沒什麼兩樣啊，獸族應該也可以和動物或者魔獸溝通吧？而且克麗絲剛纔也展示了一下，她是如何變成動物的，這麼看來的話，德魯伊好像沒什麼了不起的呀！”
哈特被問得一怔，他以前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獸族什麼時候開始和德魯伊相提並論了？
哈特支吾了半天：“好像……確實沒什麼不同的哈，若是說有什麼不同的，那隻能說他們的種族不同了，一個是精靈族，一個是獸族。是這樣吧？”最後，他還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王宸極突然有種好笑的感覺，原本他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弄得哈特這麼緊張，開玩笑般的道：“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研究一下？”
哈特眼裡突然迸『射』出狂熱的情緒：“是呀，等以後有了魔法試驗室，可以和鮑耶研究一下啊！”
王宸極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不用了吧，我就那麼一說，我覺得你們還是研究一下對你們有用的魔法更好一些，研究他們幹嗎，又不能提高你們的魔法威力。”
“哦。”哈特的眼神一黯，不過轉念一想，這確實沒什麼可研究的，有這功夫還不如琢磨一下新的複合魔法呢。
“哈特，我不得不說一下了，我怎麼感覺你說事情的時候，總是跑題啊，不是說安德魯的陰謀嗎，怎麼說着說着，跑到研究魔法上面了？”班在一旁早就看聽的有些無聊了，他對魔法根本沒有什麼興趣，也沒什麼瞭解，之前聽的一直雲山霧罩的。
哈特暗暗撇嘴：‘又不是我想說魔法的，這不是少爺不知道，他提起來的嗎，怎麼怪到我頭上了？難道少爺問，我還能不回答嗎？’
王宸極一看哈特的臉『色』有些不好，於是勸道：“這不能怪哈特，是我對這些東西沒接觸過，比較好奇，所以才跑題的。好啦，你繼續講之後的事情吧。”
哈特點了點頭，繼續道：“安德魯發現卓青蓮之後，他便想到了一個新的主意，由於卓青蓮擅長幻術，長相上也比克麗絲要更吸引人，而且由於她可以使用一些植物系的攻擊，攻擊方式上更加多樣化，經過他的精神力『操』控之後，比克麗絲也要強上很多。所以安德魯便逐漸將重心放到了她的身上，然後趁着她熟睡的時候，對她下了一個昏睡詛咒，然後便將傀儡術用運用到了卓青蓮的身上。等到班去領取奴隸的時候，他便將卓青蓮鎖在了牢籠上，以便班將她運走。”
王宸極這時又忍不住道：“他就不擔心班起疑心嗎？”
哈特瞥了班一眼：“事實上，班確實把她拉回來了。”
班老臉一紅，暗暗瞪了哈特一眼：‘之前我見你有危險，還去救你，可你現在這麼說，我的老臉往哪擱啊？不就是之前說了你兩句嗎？’
“少爺，是我不好，我不該貪圖便宜，就將一個有潛在危險的奴隸給拉回來，請您處罰我吧。”班低着頭對王宸極道。
“愛佔小便宜是人之常情嘛，我怎麼會怪你，而且當時這個便宜看起來還不小。無論怎麼說，現在的結局也挺不錯的，不是嗎？”王宸極掃了一眼暈倒的克麗絲和卓青蓮道。
不管怎麼說，班也是爲王宸極着想，若不是卓青蓮長得確實妖豔，班恐怕也不會將她就這麼拉回來，誰讓班買這幾個奴隸的時候，是打着給王宸極練習的主意呢。
“其實也怪不得班。”可能是不想因爲這些小事和班有什麼隔閡，哈特沉默了一下後說道：“就算她不將卓青蓮帶回來，安德魯還有別的手段。”
哈特指着另一個始終蓋着黑布的牢籠道：“因爲安德魯真正的殺手鐗，既不是克麗絲，也不是中途找到的卓青蓮，而是她。”
王宸極看了牢籠一眼，問道：“哈特，你先將那裡關着的究竟是什麼告訴我，之前我問班，他還老賣關子不肯說。”
哈特善意的看了班一眼，然後微笑着搖頭：“既然班不想告訴您，恐怕是想給您一個驚喜吧，既然如此我也先不說呢，等您自己揭曉吧。”
王宸極頗爲鬱悶的撇撇嘴，然後說道：“那等你說完事情的始末再說吧，反正他現在關在牢籠中也跑不了。”
哈特微微一笑，以前他是不會這麼和王宸極說話的，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已經看出王宸極對這些等級之類的東西並不在意，所以他偶爾也會和王宸極開開玩笑，王宸極也像對待朋友似地，並沒有真的生過氣。
“這座牢籠裡的人是安德魯帶到赫魯的護衛，而這個人本身來自於黑暗神殿，看起來她既然是安德魯的護衛，自然應該和安德魯相處的不錯。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哈特說道：“安德魯一直懷疑這個關在牢籠裡的人是黑暗神殿派來監視他的，所以，表面上安德魯可以只是她做任何事，但安德魯卻不敢這麼做，他懼怕黑暗神殿的實力，若是真的將這個關在牢籠裡的人得罪了，恐怕黑暗神殿會對他有什麼不好的看法。”
“那他還將這個人當成奴隸送過來？”王宸極此時真想揭開黑布，看看裡面關着的是什麼人，居然能夠讓安德魯這麼忌憚，安德魯的實力之前他也見過了，一個念頭就能和哈特纏鬥一陣，雖然最終被哈特滅了，但那僅僅是一個連安德魯的分身都算不上的念頭。
雖然這個關在牢籠裡的人，因爲隸屬於黑暗神殿的身份，才讓安德魯對他這麼忌憚，但若他是一個草包，也不可能被派來監視安德魯吧？
“以安德魯的『性』子，怎麼可能願意受制於人，所以他表面上對着護衛並不以爲意，但其實他早就想着將她制服了。”哈特見王宸極和班的眼神有些怪異，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過來，解釋道：“我說的制服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說讓這個人不能再對安德魯有威脅。”
“安德魯爲了擔心這個人察覺到他的意圖，每次冥想或者修煉的時候，就特意讓這個人替他防護。然後利用修煉或冥想的時候，所產生的黑暗魔法元素，來包裹住他的精神力，一點點的侵蝕這個人的精神壁壘，前段時間才最終突破成功，將她的用傀儡術控制了起來。”哈特說道。
“等等，安德魯的那個護衛是男的還是女的？這個總可以先告訴我吧？”王宸極忍不住問道。
哈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是個女的，少爺您好像很關心她的『性』別啊？”
“呵呵……”王宸極微微一笑，不解釋。他之前就懷疑這個關在牢籠裡的人，恐怕也是個女的，不然班也不會搞得這麼神秘，可就算他懷疑，沒有揭曉前也不好確定。現在聽到這個護衛被安德魯控制了起來，就忍不住想問問，確認一下自己猜的是不是正確的。
現在一聽確實是個女的，不知怎麼的，他腦海裡浮現出一幅畫面，一個黑袍的老者，命令着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嬌娘，做着各種各樣讓人臉紅的動作和姿勢，一時間讓王宸極心臟狂跳不已。
可下一刻，王宸極又忍不住讓一些惱怒的情緒翻了上來。不管怎麼說，這個人現在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雖然還沒見過她長得怎麼樣，而且她可能現在還守着傀儡術的影響，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讓別人先佔了那啥吧？這不是等於給我那啥嗎？
王宸極心裡那啥了半天，臉上就帶出了悻悻的神『色』。
哈特可一直看着王宸極，一見他這個表情，就有些不解，但之前自己問過王宸極，他不願意說，自己也不可能再問了，於是他將目光投向了班，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雖然班和哈特之前有一些小小不愉快，但後來哈特也算幫班說話了，班自然不能老記者，畢竟他以後還是要和哈特一起共事的，於是便對哈特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咳咳，這安德魯他控制了那個人後，就沒做點啥？”
“做點啥？做啥呀？”哈特沒有看明白班的意思，轉頭一見王宸極臉上也『露』出期冀的聲『色』，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答呢。
哈特這時纔有些恍然大悟的意味，想了想後，不禁有些好笑：“他能做出什麼來啊，你們也不看他多大歲數大了，而且他的身子骨恐怕也扛不住啊。”
“那可不一定，他就算再老，也能拿啥啊。”王宸極儘管心裡願意相信哈特所說的，但嘴上還是用否定的語氣說道，而他的心裡則盼望着哈特能夠否定自己。
“那也不可能，最起碼我通過他的記憶，並沒有看到這方面的事情，而且他剛控制着這個人之後，就來到了奴隸市場，期間也來不及發生點什麼。”哈特一邊說一邊笑，他實在想不到，王宸極也會這麼在意這種事情。
在這個世界裡，這種事情看得不是那麼重，所以他很不理解，但王宸極總不可能告訴他，他之所以這麼在意，也是受了前世的影響吧。
“這樣啊，我就隨口一問。”王宸極臉上裝出不以爲意的樣子。
哈特和班都暗暗好笑，但卻不好表現出來。
哈特清了清嗓子：“後來的事情就沒什麼可說的了，班最終歸將她們都帶了回來，若不是少爺您察覺出了異常，恐怕這些人就會一直潛伏在您的身邊，終有一天會實施行刺。”
王宸極一笑：“就算我發現了，若是沒有你恐怕也不會怎麼樣，最後還可能不了了之了。”
王宸極說的不錯，若是沒有哈特的存在，就算他發現了卓青蓮來歷有些不對勁，但關上一兩個月後，若是沒有什麼異常的話，他很可能會將她重新放出來，而這也是安德魯敢採用這種方法將卓青蓮送到班的視線當中的原因。
“對了，少爺，我一直沒想明白，您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錢寧的，怎麼一猜就猜中了？”班終於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王宸極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然後用很平淡的語氣道：“原本我還沒覺得錢寧可疑，但班向我講了奴隸市場的經過之後，我就對他產生了懷疑。一個已經做了傭兵分會會長的人，依然在爲那邊做販賣奴隸的事情，哪裡會那麼容易倒向咱們。所以，當時我就對他有了一絲懷疑，但也只有一絲而已。”
“後來，你一提安德魯和咱們埃蘭鎮這邊的人聯繫，我第一個想到的卻不是他，而是王成波，畢竟他也算赫魯那個老管家的侄子，安德魯聯繫他也不爲過。但我轉念一想，安德魯聯繫他沒什麼用，王成波沒有什麼能力啊。最後我一向，埃蘭鎮能夠有資格和安德魯聯繫的，恐怕也就是錢寧了，再加上之前的那一絲懷疑，所以我才認爲他有問題。”王宸極呵呵笑道。
“那……少爺，您打算怎麼處理錢寧，要不要現在將他抓過來？”班問道。
王宸極搖了搖頭：“抓他做什麼，就這麼順其自然吧。”
哈特和班都有些不理解：“少爺，這不好吧，留着他總是個麻煩啊。”
“哈特，我問你，安德魯知道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王宸極沒有回答，反問道。
“這個不太好說。”哈特想了想：“卓青蓮和克麗絲身上都有傀儡術的印記，當然，還有那座牢籠裡的人也有，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其中兩個的印記已經被抹掉了，但卻不會知道我是個亡靈法師，因爲他最終的那個念頭並不算是被毀了，而是被我吸收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將他遇到的事情傳回去。少爺，您是想問這個吧？”
王宸極點了點頭：“不錯，既然他不知道這邊的事情，自然錢寧也不會知道他已經被識破了，所以咱們沒有必要現在就動手。”
班卻忍不住擔心道：“那要是萬一他察覺出了不對，懷疑錢寧已經被發現了，讓錢寧跑了怎麼辦？畢竟他的念頭沒有回去，他多少總有點懷疑吧？”
王宸極笑道：“咱們在這裡說了這麼多話，錢寧要是想跑，早就跑了，現在再去抓他恐怕也來不及了，不過，我想安德魯應該不在附近吧？就算他想通知錢寧恐怕也要等一段時間吧？”
哈特說道：“安德魯確實不在埃蘭鎮的附近，根據他的記憶來看，他此時應該還在赫魯地區。因爲他用的這個傀儡師並不是他直接『操』控的，而是之前中下的精神系種子的結果。所以他就算髮現不對，也來不及通知錢寧。不過，我認爲，他懷疑的可能『性』不大。”
“不管他懷疑的可能『性』大不大吧，既然班有這個擔心，就先派人暗中盯着錢寧，他不是還要送傭兵去礦場嗎，到時候哈特你多留意一下他，若是沒有什麼異常，就先不要動他。”
“少爺，您之所以不想現在動錢寧，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打算？”哈特點了點頭，之後問道。
“確實有些打算，若是錢寧就這麼死了，不又變成你之前說的那種情況了嗎？咱們不好直接動手啊，若是直接點破他的身份，就等於撕破了臉，我現在還沒做好和他明着開打的準備。”王宸極沉『吟』了一下道：“我想先穩住他，之後找一個人替代他當傭兵分會的會長，你看這個主意如何？”
哈特點了點頭：“傭兵分會會長一般都是從當地的傭兵中挑選的，大多是上一任傳給下一任，當然若是有什麼突發情況的話，也會從傭兵公會那裡下派一個分會長。只要您能想辦法讓錢寧自動退位，再有他寫一封推薦信給接任的人，基本上傭兵工會會認可上一任分會長推薦的人選。”
“少爺，您已經有人選了嗎？”班問道。
“有兩個，但還不知道選哪個，還要看他們一段時間。”王宸極說道：“好啦，這是就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輪到剩下的那個牢籠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讓你們兩個搞得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