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哦~哦~,哦~哦~
ps:內存條壞了,開不了機。管人借的筆記本,實在用不慣,沒鍵盤用的爽,只寫了這麼多,還差500字,能給點收藏俺的推薦嗎?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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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宸極剛想喊一聲“你家爺爺在此,孫子你見到爺爺我還不過來磕頭?”
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聽那人發出了一道怪異的聲響,這響動拐着彎的往人耳朵裡面鑽,恐怕就是地底下有人也能被刺激的蹦起來:“嗚呼哀哉,哎呀喝~喝~喝——呦~呦~呦——吼~吼~吼!”
王宸極只覺得一陣噁心的感覺充斥在腦子裡,被這聲音刺激的好懸沒差了氣,只聽見耳畔“撲通”、“撲通”之聲連響,原來是剛纔那些已經爬上輜重車的護衛,有不少因爲對面這位的一嗓子,從車上摔下來的。
“殺傷力還真大,莫非是音波類的魔法?可有這類魔法嗎?”班捂着耳朵,感慨着問遠處戒備的哈特。
哈特皺着眉頭的搖着頭:“我可沒聽說過有這種魔法,其實他的這招也就穿透力強調,只要有準備,根本造不成威脅,頂多耳朵有點疼罷了。”
就在王宸極這邊紛紛猜測這人的來頭時,那位發出怪音的人明顯一怔,觀察了一下在場衆人,用更加尖銳高亢的聲音怪叫道:“嗚呼哀哉,哎呀喝~喝~喝——呦~呦~呦——哦~哦~哦!”
王宸極聽着這刺耳的聲音,忽然覺得好笑,這人是誰啊,神經病嗎,這是在幹什麼,跑到這來抽風嗎?
王宸極用手指搓揉着眉心打量起這個人來,只見這人穿着一件破舊的法師袍,袖口處佈滿着一條條細長的口子,看上去比乞丐好不了多少,年紀約莫四十多歲,頂着一個雞窩頭,眼瞼上的眼屎都沒摳乾淨,那模樣要多邋遢有多邋遢,若不是他的胸口處彆着一枚法師徽章,現在又雙腳離地的在空中漂浮着,王宸極都懷疑這根本不是法師,而是一個乞丐。
要知道法師雖然會因爲長時間進行魔法實驗,顧不上形象,在實驗室裡不修邊幅,但在人前都是很注意形象的,很少有人以這種邋遢的形象示人的,他們在人前往往很有修養,比貴族更貴族,衣着方面更是不會馬虎,否則你能想象一個穿着乞丐裝的法師,如何體現比貴族還貴族的修養嗎?
看着對面這位法師那誇張不停地變化着的口型,王宸極的心情無比怪異,因爲他的視力無比的好,甚至能夠看到他那大最深處小舌頭的抖動,讓王宸極這種感覺越來越深,說不出是想笑,還是噁心……
“我說,你要是想靠這怪聲把我們都震死,那是做夢,這難度有點大吧?你笑死我了,你他爹的太逗了吧,想這樣就殺死我們,是真的不行的,我跟你說……”見對方好不容易閉嘴,愣了一下有打算開口的時候,王宸極見縫插針趁着這個間歇,大聲說道。
王宸極話還沒說完,那人眼神中帶着焦急掃了王宸極一眼,又開始了:“嗚呼哀哉,哎呀喝~喝~喝——呦~呦~呦——哦~哦~哦!”
那人剛吼完,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見一塊黑乎乎的石頭衝自己面門飛了過來,速度那叫一個快,再加上他吼的也不輕鬆,此時正在恢復氣息的時候,根本沒反應過來,石頭‘啪’拍在他腦門正中,砸了一個粉粉碎,血登時就下來了。
“我靠,哦你媽個頭啊,你有完沒完哪?不理你你還上癮了是怎麼着,我已經說了不行了,不停地哦~哦~,哦~哦~的,你他爹完全不理人家受得了受不了你,你再哦我一巴掌拍死你,叫了半天都不知道你在講什麼,你以爲你叫的是忐忑嗎?”
王宸極見他根本不理自己,還在瞎吼,順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就扔了過去,原本沒以爲能打中他,沒想到對方竟然不躲,現在看到對方那狼狽的樣子,配上滿面的鮮血,更覺得好笑,頓時樂出聲來。
王宸極這一樂,身邊的那些護衛也樂了,王勇更是邊了邊笑道:“少爺,您砸的可真準,我剛纔就像砸這位大傻子來着,要不是他那聲音他太影響心神了,我怕砸不準,絕對不用您出手,一定會說一句‘放着我來’的。”
對面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砸傻了,捱了這麼一下,居然沒有發怒,隨手抹去快要流入眼睛的鮮血,雙眼盯着地面來回踅摸,嘴裡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暗號對啊,難道是我的聲音太小,他們沒聽見?”
他這種怪異的動作,自然引起了王宸極的注意,盯着對方雙眼,心裡突然一動,瞬間明白了過來,對面這人一定也是刺殺自己的人,更有可能是和那些藏在地面下的人是一夥的,他剛纔發出那難聽的聲音,就是給隱藏在底下那些人的信號,示意他們同時殺出來製造混亂,然後趁亂殺自己。
反應過來的王宸極立刻用神識一看,只見底下的那些人此時都已斃命了,連一個傳奇的都沒有,一個個面色古怪,看着他們那詭異的表情,王宸極心中升起一種懷疑,懷疑這些人根本不是被輜重車壓死的,而是被眼前這位歌唱帝的聲音給刺激死的……
正在此時,落魄的法師可能感覺到了不對,大喊道:“你們快快現身,趁機殺啊,給我殺!”他的聲音極大,正常說話的時候,並不刺耳,真難以相信剛纔那種怪聲是他發出來的。
落魄法師自認爲自己一嗓子喊出來,藏於地下的那些人會立刻暴起傷人,造成混亂,達到事先的約定,沒想到等了半天根本沒動靜。
“我說對面這位大傻子大爺,你是不是再找人啊?”王宸極向前走了幾步,停在一輛輜重車前,調侃着說道。
那人可不是真傻,兩眼一翻,不高興的說道:“我不是大傻子,你纔是大傻子呢,你們全家都是大傻子!”
“我可不會像你那樣哦哦,哦哦的傻叫,我說,我不叫你大傻子,那叫你什麼啊?”
“本傻子叫……我呸,本大爺叫溫德,你是誰啊?”
“溫德?瘟雞還差不多……”
王宸極小聲嘀咕了一句,並沒有理會這位溫德,反而轉頭問哈特道:“我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好像你們魔法師的名字都很特別,有點像西……呃,總之和一般人的名字都不一樣,難道取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是成爲魔法師先決條件?”原本他想說有點像西方的姓氏,後來反應過來,若是自己這麼說哈特肯定聽不懂,自己也沒法解釋。
“不是這樣的少爺,這些名字都是從魔法公會和教廷的典籍裡取得,只有正式成爲法師或者牧師後,纔會被賜名。”
“原來是這樣,可爲什麼呢?”
王宸極還想再問,可溫德卻惱怒了,對面這小子敢無視自己這位法師,也太放肆了,頓時大叫道:“我說,我問你是誰呢,難道沒聽見嗎?”
“呃,抱歉,我忘了眼前還站着您這麼一位呢。”王宸極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我就是王宸極,你剛纔還喊我的名字呢。”
“你就說王宸極?”溫德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正好,找的就是你,快快把自己腦袋看下來,送到我面前,我饒你不死。”
王宸極無語的看着面前這位:“得,看來這位真是一個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