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鎮關府大戰)
“七層摩闔塔,真沒想到,這種聖器,都能落在你的手中,看來這些年,你在南域各國,沒有少折騰啊。”
說着,孔常太有些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笑的神色,那意思應該是諷刺天諭國近些年在南域欺壓其他的小國,搶奪財寶。
離辭老頭則是聞言,也是毫不在乎的笑道:“戰利品罷了,好了,多說無益,今日我到要看看這麼多年沒見,我們倆誰更勝一籌。”
說完,離辭老頭便將手中的七層摩闔塔對着以孔常太爲首的衆多蒼雲國武者籠罩過去。
見狀,孔常太絲毫不受影響,而是頭也不回的冷聲的說道:“離辭那個老傢伙便交給我了,其他的人,你們各自對付一個,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將其盡數斬殺最好。”
孔令、王羲還有兩位上將軍皆是低了一下頭,看中露出了堅定的目光,回答的道: “是!”
昭和郡王還有鎮關城城主,身份自然比衛青雲、汴京龍的地位高,所以只是相互看了一眼,旋即朝着戚光中還有鄒穆兩名武將玄極境強者飛去,很顯然他們是要在這鎮關府上空,進行一場曠世大戰。
於此同時,王羲孔令二人分別對着冷甦醒三公主還有贏衍皇子飛去。
盯着瀟灑飛來的王羲,那絕美的天諭國公主,臉上露出了一些複雜之色,不過只是一閃而過,旋即冷聲的說道: “王羲公子,自落霞山一別,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場合見面,真是想不到。”
一旁的贏衍皇子見三妹如此,眼中閃出一絲詫異,隨後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絲陰險。
陳焱也是爲此驚訝了一番,只要善於察言觀色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二人直接絕對有些事情。
然而王羲並沒有給任何再次多想的機會,旋即手中的劍揮了一揮,輕聲的說到:“多說無益,動手吧!”
他話音還未能落下,一道巨響便傳遍整個鎮關府。
鎮關府上空百米,只見一紅一黃,兩道強大的能量,撞在了一起。那鋪天蓋地,足以一瞬間摧毀整個鎮關府的量能在上空百米,猶如滔滔江水,朝着四周快速擴散。
耀眼的光芒,一瞬間照亮整個鎮關城,城內的城民還有一些武者,都紛紛的朝着鎮關府的方向眺望。
陳焱也是被這一擊驚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孔常太還有那位天諭國的離辭,二人的實力真是恐怖如斯,若果不是在高空戰鬥,整個鎮關府怕是也一瞬間夷爲平地了。
見巨大的戰鬥驚動了鎮關城內城民還有武者,贏衍皇子也是眉頭一挑,同時和冷甦醒等人對望了一下,卻聽到離辭的蒼老聲音從上空出來。
“不比驚慌,這些城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構不成威脅,當誤之際,還是先完成上頭下達的聖旨。”
聞言,冷甦醒點了點頭,旋即不在拖拖拉拉,眼中露出了一絲狠色,道:“動手!”
說罷,天諭國的贏衍皇子、戚光中還有鄒穆分別都朝着自己戰鬥圈飛去,加入了戰鬥,和昭和郡王、鎮關城城主還有王羲等人戰做一團。
“轟隆隆”的真氣相碰聲也是不斷的在鎮關府上空響起。
見狀,陳焱也是好不拖延,一劍就要斬在東勝將軍身上。
“小雜種,你的死期到了!”
就在陳焱帶着劍意的劍鋒,就要斬在東勝將軍身上時,一聲陰狠的刺耳聲從陳焱前方出來,同時,陳焱釋放出來的精神力也能夠輕易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正在快速的朝着自己飛來。
陳焱連忙改攻爲防守,急忙將手中的聖劍抵擋在了身前格擋。
一張猙獰而又淒厲的臉,也旋即映在了陳焱的眼眸之中,此人正是那背叛陳家而且還導致陳闕修爲險些廢掉的罪魁禍首陳天津!
見狀,陳焱心中也是一顫,心道陳天津乃是武將黃極境的強者,而且一年前便是武將黃極境初期的強者,如今一年過去了,想必其實力也應該進步了很多。
“小雜種,你不是想爲你爹陳闕報仇嗎?今天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要是一不小心,你死在了我的手中,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陳天津說話的同時,他那充滿真氣的掌印,也印在了陳焱格擋的百紋聖劍上,發出了一聲金屬交碰聲。
“陳天津,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黃極境武將強者而已。”陳焱“噔噔噔”的一連後退了十步,才穩住了兩步。
要知道自從突破武師真極境以後,身體的強度,已經早已不是在南域鬼帝山那個鬥姬蓋聖還有些困難的陳焱了,所以絲毫沒有在意。
而且這裡是鎮關城內,城外十多萬大軍早就已經將城外見面幾十裡的路,堵的嚴嚴實實。不僅如此,蒼雲閣十三將,便更是在鎮關城外待命,所以陳焱絲毫沒有在意。
此時的鎮關府上空,幾處戰場,都在不停的交手,那耀眼的真氣光芒下,發出了震天動地巨響。
所有的城民都在仰望天空,注視着天空之上的戰況,更是有不少人都認出了正在戰鬥的那幾個人。
“那是……那是我們蒼雲國的大將軍之一的孔元帥!傳言他已經達到了武將天極境的武道神話,那是什麼人,竟然能和孔元帥戰個不分上下?”
時間雖是晚上亥時以後了,但是比試鎮關城內所有的城民,都皆是被鎮關府上空的戰鬥聲給驚醒,無一不擡頭仰望。
一些武者更是對這敢和蒼雲國兵部的元帥實力相當的老者猜測不已。
這時,有一個常年在南域行走的武者,突然一驚,臉上都露出了顆顆汗滴,驚顫的嘴脣,道:“那……那……那是天諭國的人!那個老者乃是天諭國的軍師離辭!此人一身修爲深不可測,傳言他不僅在武道上造化非常之高,就連精神力,也已經快要達到了將階!”
“什麼!天諭國的人?!”
此言一出,頓時傳遍了整個鎮關城,許多的城民聽了皆是些混亂了,有的人則是害怕的額頭上掛着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