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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夜風狠狠地把美人兒一拉,美人兒一下子沒有半穩,跌入了夜風的懷裡。
“我怎麼捨得殺了你呢。”夜風在美人兒耳邊輕輕細語。
捧着美人兒的臉龐,含住美人兒的朱粉,含吻起來,動作溫柔萬分,含吮着朱脣,細細品嚐。
李紫蝶芳心爲之一慄,無法拒絕,心裡面嬌呻一聲,這一次,她再也沒抵抗,反而是舒開玉臂,緊緊地摟着夜風的脖子,熱情無比的迴應着夜風,粉舌伸了出來,吐送進夜風的嘴裡,和他抵死纏綿。
或者,這是他們最後的一次親蜜,從此之後,或者,他們形同陌路,或者是再爲仇人。
兩個人深深地吻着,享受着這深深的吻,彼此心裡面,情意濃濃,在內心裡面,彼此有着更多的不捨。
李紫蝶吻得那麼的熱情,迴應得那麼熾熱,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時間能停留,直到天荒地老。
最後,他們兩個人分開了,李紫蝶推開了夜風,後退幾步。
“你最好一輩子穿着手套,否則,若是我們太上長老親自出手,你就活不成!”李紫蝶咬了咬香脣。
夜風輕嘆一聲,說道:“你的忠告,我會銘記於心。”
李紫蝶說道:“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我不會手下留情的,你也用不着手下留情。”說完,恨恨地一跺腳,狠下決心,轉身而去。
望着美人兒過去的背影,夜風輕輕地嘆息了一口氣。
直至李紫蝶的背影消失於天邊,夜風這才轉身離去。
夜風趕到了和阮憶藍約好的地點,當夜風趕到的時候,阮憶藍牽來了兩匹馬。
見到夜風回來,阮憶藍一顆高高懸起的芳心總算是放下了。
“你沒事吧?”阮憶藍見他肩膀包紮着。帶血跡,擔心無比,忙去扶他。
夜風眨了眨眼。說道:“當然是有事了,不過,我們親愛的同學你摸一摸,就很快痊癒了。”說着,拿起她的手放在肩膀上。
此時阮憶藍穿上寬大的男裝,一身男人地裝扮,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再加上她把酥胸束緊,實在是很難看得出她是一個女子。
這俏人兒女扮男裝。知道看去更有着幾分的英氣。如果不知道她是女子,看去她就是一個小白臉,如果知道她是一個女子,那就感覺不同了,顯得更有韻味。
“死到一邊去!”阮憶藍一腳踹了過去。
夜風一下子撈住了她地美腿。撫摸着她那修長的美腿,輕笑地說道:“如果我死了,那你不就是要做寡婦了。被這壞人如此輕薄,俏人兒嬌軀一酥,芳心是麻麻軟軟的,她又羞又惱,恨恨地推開夜風,恨聲地說道:“以後你再敢輕薄我。我就揍死你!”說着恨恨地跺了跺腳,跳上了馬。
這俏人兒撒點嬌,還真是美麗,讓夜風看了都爲之心動。
“現在去哪裡?回帕卡斯城?”夜風問道。
阮憶藍搖頭說道:“不。去廣元,一,我的大部分武器裝備屯存於那裡;二,在那邊我還有重要的軍務要處理。”
“好。”夜風點頭同意,跨上了馬。
兩個人喝了一聲。駕着馬絕塵而去。
廣元。阮憶藍封地上的第二座大城,也是阮憶藍的第二座主城。
廣元位於阮憶藍封地的最南。它既是阮憶藍邊疆上的最後一個城,也是風華帝國東南邊疆地最後一個城。
因爲廣元處於邊疆,和百族之地接壤。雖然百族之地的各大種族多多少少都會仇視人族,但是,在貿易上百族之地和接壤的廣元城還是有來往的,畢竟,貿易是無國界的。
因爲廣元和百族之地接壤,和百族之地有貿易來往,所以,廣元在東南一帶來說,算是繁榮地大城。
同時,因爲和百族之地接壤,使得廣元又是兵力重地,爲了提防和百族之地的衝突和戰爭,阮憶藍在這裡屯積了不少的軍隊,如果一旦是和百族之地發動起戰爭,那他們可以第一時間支援前線。
夜風和阮憶藍趕到廣元,夜風張目四顧,發現,廣元可謂是士兵重重,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得到巡邏的士兵。
同也是懂軍事的夜風發現,廣元城的軍隊還真是精銳,個個都是神態肅厲,秩序嚴明,隊伍編排極有水平,不論是防守還是巡邏的佈置,都極爲嚴密。
這讓夜風都不得不讚,阮憶藍還真是一個兵家好手,她不單是懂政治,還懂軍事,如果她是一個男兒,那風華帝國又將會一個璀璨的明星!不論是在政治上還是軍事上。
阮憶藍地確軍務甚多,一來到廣元,她就帶着夜風巡視守城軍隊,處理一些軍務。
雖然軍務甚多,但是,阮憶藍卻是處理得有條不紊,有快速而又有效率。看着這女扮男裝的美人兒那忙碌而認真的模樣,夜風都不由欣賞和愛憐。
處理完部分軍務之後,阮憶藍帶着夜風去倉庫,打開倉庫大門,只見裡面是裝備兵器整齊有堆放,裝備鎧甲,刀劍槍戟,樣樣齊全,看這些武器裝備成色,就知道件件都是精品。
“我先給你五千的武器裝備,現在邊境不是很穩定,不能給你再多,一旦發起戰爭,武器裝備消耗很大。”阮憶藍調來倉庫管理員,讓他們給夜風調五千套地武器裝備給夜風。
五千套裝備,這正是夜風的預想,暫時能供給他們紅河邊郡的軍隊。
“你開個表格,我只帶來二千黃金,若是不夠,回去後我派人再給你送來。”夜風說道。
阮憶藍惱氣,恨恨地跺了跺腳,嗔然說道:“誰說要你的錢了。”如果是爲了錢,她就不會冒着這麼大的危險了。
夜風輕笑,趁着倉庫管理員在前面點裝備。湊到俏人兒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地說道:“這麼說來。以後,我親愛同學地就是我地了,我的也是你地了,我們老夫老妻,那也不會你我了。”
這個傢伙臉皮還真地是夠厚的。
阮憶藍大羞,恨恨地掐了夜風一下,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她一定會揍這個臭傢伙一頓。
夜風見她這女兒態模樣,不由是笑了起來。他真是想把這人兒抱在懷裡好好地疼愛一番,可惜,有外人在場。
給夜風搬出了五千套的武器裝備,阮憶藍立即是派人打包上馬車,調來軍隊。讓他們把這五千套地裝備送到帕卡斯城,交到夜風帶來士兵的手中,運回紅河邊郡。
送出了五千套武器裝備之後,夜風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隨着阮憶藍至了邊境上巡視。
因爲最近百族之地頻頻調動軍隊,阮憶藍的領地和百族之地接壤,她一樣是怕爆發戰爭,一旦爆發戰爭。她的領地和夜風紅河邊郡必是首當其衝。
所以,阮憶藍增調了軍隊防守邊境,這一次她再回廣元,就是重新佈置廣元的兵力。以提防百族之地偷襲廣元。
見阮憶藍有條不紊地調動軍隊,有規則地佈置防禦,夜風看了都爲之讚歎,這可人兒,太讓人心動了。
最後。夜風和阮憶藍騎着馬登上了邊境的高崗。遠眺前面遠處的百族之地。
前面是一望平川,可以是。這裡是最好的戰場,一旦是和百族之地爆發戰爭,眼前這個平川必定是成了戰爭,到時,這裡是血流成河,屍骨如山。
“前面就是百族之地的重鎮,那裡駐有百族軍隊三萬之多,屬於名將王賁所管轄,一旦是發動戰爭,這裡和你紅河邊郡絕對會成爲王賁地攻擊目標,特別現在你紅河邊郡邊疆御防薄弱的時候。王賁是當今六大名將之一,和你父親齊名,他用兵驚險,多用詭兵,你還是小心一點他爲好。”阮憶藍指着遠方說道。
夜風遠眺,只見遠處是灰塵瀰漫,或者是王賁在操練軍隊,或者是在調動軍隊。點了點頭,說道:“這正適合夜鷹的期望,一旦我和百族之地爆發戰爭,那他就坐收漁利。”
夜鷹打什麼鬼心思,夜風是能摸得清楚。
“你最好你快點處理掉你們紅河邊郡內部的事,鞏固內部軍事之後,大力壯大邊境防守軍,不然,你始終都會成爲王賁的目標,被王賁盯上,這將使你食寢不安,王賁就像是一條毒蛇。短時間內,我地軍隊或者能多多少少支援你,但是,我領地不大,軍隊數量遠不足幫支援你那漫長的邊境線!”阮憶藍認真地說道。
望着眼前認真的俏人兒,夜風不由爲之怦然心動,湊過頭去,輕聲地說道:“我的憶藍同學,你嫁給我吧。”
阮憶藍粉臉一燙,恨恨地說道:“你再說這話,我就揍你。”
夜風輕笑,趁她不防,親了她一下,說道:“我可是認真的,你這麼精通政務軍事,若是我把你娶回去,那我偌大的封地就有人管理,我可以高枕無憂。”
“你,你是娶老婆還是娶屬下!”阮憶藍大惱,脫口說道。
一說出這話,阮憶藍大羞,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夜風輕笑起來,說道:“當然是老婆了,不過,有這麼一個能幹的老婆,我很樂意做個甩手掌櫃的。”說着一拉,把俏人兒拉了過來。
阮憶藍忙是掙扎,但是夜風扣住了她地纖腰,不讓她動,阮憶藍恨恨地擂了他幾拳,以作解恨。
兩個人相依在一起,氣氛溫馨柔情。
“寶貝,嫁給我吧。”夜風哄着俏人兒,他真的有把這個俏人兒娶回去的衝動。
阮憶藍神色一黯,說道:“你要娶一個男人?”
她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現在,外人都認爲她是個男人,如果夜風娶她,那不是被天下恥笑嗎?
見她這模樣,夜風心疼。摟着她,安慰地說道:“你放心,一定有辦法解決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恢復女兒身。”
阮憶藍有些軟弱,倒於他地懷裡,此時此刻,她在心裡面是那麼的眷戀,夜風能爲她遮風擋雨,讓她感到心暖。
夜風輕吻着她的秀髮,緊緊地抱着她。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但是,彼此心裡面都是柔情萬種。感受着彼此心裡面的情意。
當阮憶藍布置好邊境的軍隊之後,和夜風趕回帕卡斯城。
見到阮憶藍平安地趕回來,子爵府地下人都高興萬分,緊懸着的心都放了下來,這可以看得出來。阮憶藍很得民心,得到很多人地擁護。
夜風並不是那種閒着沒有事幹地人,在紅河邊郡還有許多事等着他去做,所以,他只能再在帕卡斯城逗留了一晚。
這一晚,他和阮憶藍坐在樓頂上卿卿我我,不免一番打情罵俏,可惜。阮憶藍不讓他這個壞蛋佔便宜,這使得夜風徒呼無奈。
第二天,夜風押着五千套的武器裝備告別阮憶藍,阮憶藍也爲之捨不得。但,暫時又沒有辦法,他們誰都脫身不了,彼此都有很多的事要去做。
阮憶藍不像是一般的女子哭哭啼啼,只是兩個人握着手。彼此深深相視。目中的情意,只有他們彼此才瞭解。
在別人看來。他們兩個人是朋友情深,卻不知道阮憶藍其實是個女的!
最後,兩個人依依不捨而別,不過,幸好他們領地相鄰很近,能隨時見面。
風月神殿,這曾經是月華大陸最高的宗教,可惜,現在只能龜縮於月華大陸東南一隅,他們信徒只限於他們現在管轄之內的東南一帶與位於東的語物聯盟,相對於昔日地繁榮來說,現在風月神殿是落魄多了。風月神殿一直在積蓄力量,希望有一種捲土而來,奪回月華大陸,恢復風月神殿的榮耀。
李紫蝶趕回了風月神殿,她無法背叛風月神殿,因爲風月神殿是她長大的家。
李紫蝶回到風月神殿之後,就向風月神殿最高的負責人太上長老稟報這一次行動失敗。
風月神殿在千年前以神的使者地身份現在月華大陸,不過現在風月神殿並沒有殿主,沒有人知道爲什麼風月神殿爲何沒有殿主,現在他們的最高負責人是太上長老。
說到這個大上長老可是大有來歷,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是多少歲數了,風月神殿中的人只知道他們是英雄王那個時代的人,曾經參回過王者之戰。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神一樣的境界——天劍無形。
這樣的境界,是傳說中的境界,當年英雄王才通達到地境界。現在,能達到這樣境界的人,在月華大陸可以說沒有。有人傳說,雷五的刀道已經達到了天刀無形的境界,但,是不是如此,並沒有人知道,因爲雷五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出過手了,也沒有人敢向他挑戰。
天刀雷五,刀出無敵,在月華大陸曾給有這麼一句話流傳着。
太上長老古井不波,閉目聚神而聽。
“屬下無能,未能擊殺夜風,使得騎士隊和魔法隊喪命,屬下願受神殿處罰。”李紫蝶跪拜請罪。
此時太上長老睜下眼,只見目光如流水一般,雙目平靜如鏡。他徐徐開口說道:“看來夜風地暗器絕技和使毒手段,已經是出神入化,若是發揚光大,必是成爲繼鬥氣和魔法之後的一大曠世絕技。這樣的絕技在月華大陸從沒有出現過,你也沒見識過,沒有足夠周密的對策,失敗也不怪你。你知道夜風這絕技是從哪裡學來的嗎?”
太上長老雖然是個嚴肅地人,但,並不是一個苛刻地人,反而很多時候,他像是一個慈詳的老人。
“屬下不知,他守口如瓶,無法探出來,據屬下調查,他自小就學這種絕技,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教他,在他夜府中地所有人,沒聽說過有誰會這樣的絕技。”李紫蝶據實稟報。
太上長老點了點頭,說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聽到此話,李紫蝶芳心怦怦直跳,但,最後她握着粉拳,硬着頭皮,不露聲色,撒謊說道:“沒有了。”
“你離開神殿也好幾年了,這幾年來你潛伏在風華帝國實在爲難你了。回來也不容易,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以後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太上長老和藹地說道。
“是。”李紫蝶向太上長老告退。
退出了大殿,李紫蝶感覺自己出了一次冷汗,背部都溼了,剛纔可以說是嚇得她不小。想到欺騙把自己撫養大的太上長老,李紫蝶不免有些內疚,但,她又怎麼願意看到夜風死在太上長老的手裡!所以,她把夜風手中有金色飛刀的事隱瞞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