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夜村長終於把一千的士兵抽調齊了,因爲這些士兵都是常年訓練,不比那些新兵蛋子,集於谷中操場之時,這一千的士兵個個都是莊嚴肅立,擡頭挺鐵,如杆子筆直站着。
因爲有夜家雄厚的資金作後盾,這些士兵雖然居於深山居多,但是,他們的裝備卻是極爲精良,都是夜玄花重金打造的。
見下面的士兵肅立結集,此時,夜風必須登臺,張望肅顏。
下面的所有士兵都望着夜風。
夜風沉聲地說道:“弟兄們,老爺被奸人所害,我們夜家危機四伏,但,我們站在這裡,壯厲地對我們的敵人說:我們絕對不會這樣倒下,我們夜家,絕對不會滅亡,我們將會更加強盛,只要我們團結一心,沒有任何困難和敵人能打倒我們!”
下面士兵和外面的居民都豎耳而聽。
“千年前,我們祖先橫掃月華大陸,我們旌旗插遍了月華大陸。今天,我們這些千年之後的子孫,一樣會像我們的祖先一下,讓我們夜家的旌旗飄揚在空中,讓我們的鮮血,來證明我們夜家絕對不會倒下,讓敵人的鮮血,來證明我們是不會屈服!郎兒們,今天,我們離開家鄉,踏上征程,讓我們創造更加榮耀的輝煌。讓我們的事蹟永遠在月華大陸流傳,讓我們的子孫後代,爲我們感到驕傲……”夜風在臺上,莊肅高昂地鼓勵士兵。
士兵們都被夜風那澎湃的感情所渲染,都爲夜風鼓掌喝采,同時,夜風還向士兵們保證,就算他們不在,夜家一樣會照顧好他們的家人!
夜風也向士兵的家人再三保證。只要紅河邊郡穩定,他盡最大努力,把他們全部帶回來。
最後,夜風和士兵們在家人鄰居的送別之下,緩緩離開絕
同時,安普還徵來了谷中的所有牛馬驢,把夜風已經封好地一箱箱黃金白銀用牛馬驢馱好,運出絕谷。
士兵們都帶上自己的裝備和兵器,經用乾糧,跟着夜風。長途跋涉趕往紅河城,因爲他們都是常年經過訓練的士兵。雖然身上揹着幾十斤重的裝備,但,走起路來還是健步如飛。
來的時候,夜風和安普是輕裝快馬,速度是快了許多,但是,現在卻不同,他們不單是帶着大隊前行,還運有不少的黃金白銀。速度當然是慢了下來。
不過,這支隊伍是十分的精良,由夜玄一手訓練出來的,越野營宿,這些事對於他們來說都是訓練有素,所以,這並沒有造成多少的困難。
這也幸好夜村長有先見之明。讓這一千的士兵帶有不少地乾糧,所以,吃並不成問題。
絕谷的士兵完全是按照軍隊標準來訓練地。十人一小隊,百人一大隊,各有司職,各有隊長頭目,由於完全是軍事化。所以。很多事都不用夜風吩咐,他們都執行的很好。
一路走下來。夜風對整支隊伍的素質都是很滿意,這絕對不精兵,一點都不遜於帝都的禁
因爲絕谷是夜家的最後殺手鐗,其絕對要保密,所以,百里之內,都沒有人家,路道也比較難行的小路,所以,趕起路來並不是那麼的快。
兩邊樹木荊棘橫行,隊伍緩緩前進,幸好此時頭頂上的太陽被樹木所遮擋住了,不然,烈日當空,那更加不好趕路。
當經過一深林之時,四周相對比較昏暗,夜風下令放慢速度前行,他帶着人在前面開道。
就當夜風帶着人穿過一排樹木之時,突然,危從心生,頓感殺機。
“不好!”夜風一驚,就在這個時候,寒劍掠空,一劍如閃電一般刺向夜風。
夜風駭然,操起馬側巨盾,迎了下去。
“噗——”的一聲,寒劍直刺而來,竟然刺穿了巨盾,刺向夜風地心臟,不過,速度慢了許多。
夜風是嚇了一跳,一蹬就是從馬背上倒飛而出。
“保護少爺!”跟在夜風身後的士兵反應極快,長槍左右突擊,攔截向突然而來的殺手。
然而,殺手連頭都不會,劍芒爆漲,手中的劍甩手盤旋飛出,身法沒有半點的滯慢!然是向夜風撲去。
“啵——”在強大的劍芒之下,左右兩邊的士兵被震得摔了出去。
此時,殺手已經換劍,只見此劍一出,頓時蕭殺萬分,只見此劍狹長,乾淨利索,沒有半點多餘部件。
劍出流光,劍芒如針,一飛萬里,寒冷而烈地劍芒穿空而來,連空間都爲之盪漾,看不清殺手的身影,已人劍合一。
巨兵!在如此強大殺氣和力量之下,一個念頭掠過夜風的腦海,好快地劍,宛如千里一瞬,縮步萬里一般!
夜風自認爲動作夠快的了,然而,在這流光一般的巨兵之下,他竟然還是慢了一拍。
此時,這把殺機昂然的巨兵刺向夜風的胸膛,此時,夜風也看清楚了殺手地面目——丁曉玉。
兩個人雖然在空中,但,近於咫尺,當丁曉玉看到夜風那睜得大大地眼睛之時,她芳心不由一顫,握在手中的巨兵都不由爲之一抖!滯慢一拍。
這滯慢一拍,立即給夜風機會,夜風雙手如閃電一樣,一夾,夾住了刺來地巨兵,然崦,巨兵力量強大無比,夜風還是夾不死,刺得他的胸膛,鮮血染紅衣服,但,這已經讓夜風穩住了刺來的劍勢。
此時夜風身成直張,和劍平行,然後一折腰,從底反穿而過,鬆手。使得丁曉玉的巨兵刺落於空。
丁曉玉已經不是吳下阿蒙,折腰回劍,還是一劍如雷,刺向夜風。
但是,這個時候丁曉玉已經是失去了機會,得到夜風的命令,黃金甲人已經是撲了上來。
只見黃金甲人一點都不弱於丁曉玉,劍氣縱橫,如滔滔江水,和丁曉玉戰成了一片。
夜風發現。每次經過大戰,黃金甲人的力量都會強上一分。好像他每次一大戰,就會力量覺醒一般,身爲他主人的夜風,對黃金甲人都是感到萬分奇怪,對於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些說來慢,然,只是一瞬時之間完成。
當夜風落地之時,絕族的士兵都忙圍了上來,把夜風保護得緊緊地。
“鏗——”丁曉玉一劍如天外流星。震得黃金甲人都後退幾步,此時,她折腰倒飛而出,如鷂鴿一般掠入於森林之中。
以丁曉玉的作風,一擊不中,必是翩躚而去。
“追——”從後面趕上來的安普見到丁曉玉要逃,忙帶人去追。但。被夜風攔住了,夜風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們追不上她。”修爲突飛猛進的丁曉玉,她先動身,連他都不敢說能追得上她。
“公子,你沒事吧?”見到夜風胸膛血紅,安普嚇了一跳。忙爲夜風抱扎。
夜風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幸好那一劍丁曉玉心軟了下不,不然。一劍就要了他的命。
此時,夜風不得不承認,這幾年來,丁曉玉進步太快了,如果他不用毒藥,單是靠暗器,他都不敢說能打得過丁曉玉。
傷口包紮好了之後,夜風吩咐上路,不過,此時他警惕提高了許多,對丁曉玉不敢有半點的大意,他再不小心一點,如果下次丁曉玉伏擊他的話,他的小命,只怕難保。
經過三天的趕路,夜風他們終於回到了紅河城。
受夜風的命令,胡總管招回了大部分官員,使得紅河郡大部分城市地行政開始走入軌道。此時,不論是紅河城,還是紅河邊郡的其他城市,都看到了生機,城中地商販再次開始了營業,街道上也能看到商旅來往了。火焰強盜團被夜風滅絕有了一定的威懾作用,使得強盜宵小偷暫時不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偷搶。
不過,紅河邊郡的兵力是明顯吃緊,就是袁教頭把舊府中的所有兵力調出來了,都不夠用,他只好把舊府數目少得可憐的軍隊分爲好幾組,分別坐守幾個大城。在不得己的情況下,還組織了吏使擔當看守城牆和巡視的工作。
當夜風帶着一千精銳的絕族軍隊回來之時,在紅河城頓時城到了震懾的作有。
絕族軍隊都是由夜玄一手訓練出來地,那整齊的隊儀,冷漠肅厲的氣息,讓路過之人都爲之畏縮,這使得紅河城中一些蠢蠢欲動的宵小不敢亂來。
現在,夜風手中的軍隊不是用來對外,而且鎮守城池,隨時提防騷動,提防夜鷹的奸細趁機起火作亂。現在夜風手中能派上用場的軍隊實在是太少了,所以,無法組成什麼抵防入侵地陣營。
夜風帶着一支如此精銳的軍隊回來,胡總管和袁教頭都高興萬分,這更讓他們看到重振紅河邊郡的希望,其他地行政官員也是高興,有軍隊鎮守,生命纔有保障。
至於夜風的軍隊是哪裡來的,夜風不說,也沒有人敢問。
見到公子爺回來,俏婢步秋雁當然是高興了,但,此時,她還是憂心忡忡,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把夜風拉到一角,低聲地對公子爺說道:“公子,我們手中的黃金都買糧和發俸祿用得沒有多少了,下個月很快就要到了,我們庫中沒有半分地銀兩,怎麼給官吏和軍隊發俸祿軍餉。”
俏婢把帳簿遞給公子爺審覈,憂心得很。郡庫中沒有一分地金銀,她一樣爲公子擔心,如果再沒有錢發軍餉俸祿,就算不造反,隊伍也不好帶。
夜風輕輕地揉了揉了緊皺秀眉,攤平,輕笑地說道:“心肝兒,這點不用擔心,公子爺已經解決了。最近公子很多事忙得難於分身,郡府的財務,就交給你處理了。”說着,拉着俏婢地手,向絕族的軍隊走去。
夜風示意安普帶人把封箱的黃金白銀搬進郡庫之中,並交接給步秋雁,一一地登記上帳。
當步秋雁看到夜風把封箱打開,露出一箱箱的黃金白銀之時,都不由一時看呆了,她不明白。才幾天功夫,她公子爺就弄到如此多的黃金白銀。雖然她知道在怒家的墓地裡埋着有一批財寶。但是,那裡是深山峻嶺,幾天功夫絕對是搬不下來。
“別擔心,就算是天塌下來,都有爺頂着。”夜風輕笑,捏了捏俏婢地粉臉兒。
俏婢嬌哼一聲,向公子爺撒嬌。
看俏婢這般的模樣,夜風輕笑,曖昧地說道:“心肝兒。公子爺這幾天是翻山越嶺,也是累得夠嗆了,晚上準備好熱水,我們洗個鴛鴦浴。”
俏婢聽到這話,身體酥麻,羞然,嬌嗔一聲。跑開了。
望着她的背影,夜風是輕笑起來。
雖然是剛回來,但是。夜風並沒有閒着,作爲一郡之長,不知道有多少的事務要他去處理,更何況剛帶回的絕族軍隊帶要他來安排。
經過兩天的忙碌,夜風總算是把絕族軍隊安頓好。並分配了他們的職責。有了這一千的精兵加入,紅河城的治安等方面無疑是更加好起來。夜風還把他們暫時的分散到其他地城中游動性巡視。
因爲安普更加熟悉絕族軍隊,再加上軍人出身的安普對他夜家是忠心耿耿,所以,夜風把這支精良地絕族軍隊交給安普掌管。
解決了錢這個難題,有了大量的黃金白銀做後盾,紅河邊郡的復甦速度更加快,手中有了錢,夜風更加敢大刀闊斧的整頓,動亂了三個月的紅河邊郡,開始恢復它的生命力,開始向它以前的繁榮努力。
“少爺。”就在夜風安頓好了絕族軍隊的第二天,胡總管前來議事。
“胡總管有什麼事?儘管說。”紅河邊郡百廢待興,夜風一天要處理的事不知道是何其之多,一般地事,胡總管都不會來麻煩夜風。
胡總管有些憂心說道:“我們的糧食並不多,雖然步姑娘已經收購了不少的糧食,但,我們的糧食,最多隻能用一個月,更何況我們的新兵還要增多,只怕,一個月之後,我們糧倉就要告罄了。現在徵收冬糧還有四個月,我們至少還要備三個月的糧食,這還不算是戰時備用糧。”
“紅河邊郡的糧行商家沒有存糧了嗎?”夜風問道。
胡總管說道:“現在紅河邊郡地糧行商家的糧草,基本上都在我們這裡了。現在二少爺有意封鎖路線,一般糧商的糧很難進來。再說,我們要地糧不是小數目,三個月的積糧,只怕很多糧商都無法供給得起。或者,我們還有一條路可以走,只能再次徵糧!”
“沒有更大的糧商了嗎?”夜風沉吟地問道。再次徵糧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按慣例,糧食每一收就徵一次的糧,如果一年多出一次,對於老百姓來說,無疑是很重地壓力,到時會弄得民怨載道,現在夜風手中有足夠地錢,他更把希望寄於購買上。
“有,黃家!黃家是帝國的第一鉅富,他們地前身何家以前就是主要經營糧食,可以說,帝國有五分之一的糧草在何家的糧倉中,不過,早在半年前,黃家的商鋪已經撤出了我們的紅河邊郡了,只怕,黃家現在的糧倉是集中在帝國的東北一帶了。”胡總管對夜風說道。
夜風沉默地點了點頭,看來,他必須找何碧雲談談,就不知道她離開了風華帝國了沒有。
“少爺,我們還缺少裝備。”胡總管也知道少爺頂着很重的壓力,但,有些問題,他不得不說。
夜風深呼一口氣,說道:“我們手頭上還有多少的裝備武器。”
胡總管沉吟了一下,說道:“最多,我們只能裝備一千的士兵,而且多數都是已經退役出來的裝備武器。就算以目前新兵的數目,不再增加,只怕,我們也有四千的士兵是裸軍的。二少爺走的時候,不單是捲走了所有的庫存裝備兵器,也捲起了所有庫存的礦石,並且還解散了我們紅河邊郡的兵器製造作坊!現在我們重新開始的話,至少要四個月到五個月才能打造出來。”
相對比起糧食來,兵器更加難辦一點,一般而言,除了國家和擁有封地的貴族,其他們是不可以大量生產軍用裝備武器的。
夜風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叫人去聯繫一下,看有沒有貴族出售裝備兵器,價格是小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夠給我們提供夠足夠數量的裝備武器。還召回以前兵器製造作坊的所有鐵匠,還不夠的話,就召集紅河邊郡的所有鐵匠,同時,所有的礦工召回來開工,我們儘快能自己造出兵器來!”
“屬下就去辦!”胡總管說道。
“糧食的事,我會搞定,你不用擔心,其他的照常下去,不要讓下邊的人知道我們沒有存糧,否則,遲早都會引起騷動,明白沒有?”夜風吩咐地說道。
“屬下明白。”胡總管匆匆告辭,按夜風的意思去做。
糧食之事,不能拖延,而且,像這麼大的數目,只怕一般人出馬是沒有用,所以,夜風決定親自回一趟帝都,去找何碧雲談談,如果何碧雲能支持他,那糧食的問題就容易解決了。
解決糧食問題,再解決裝備問題,到時,就是輪到他對付夜鷹的時候了,他一定要讓夜鷹這個混帳好看!
此時的夜鷹,也沒有空去招呼夜風,因爲他正忙打散被他調過來的紅河邊郡軍隊,把他們重編入楓林郡的軍隊中去。
夜風召來步秋雁,吩咐他一些事宜後,他乘着七煞綵鸞趕回帝都,爲了趕時間,夜風沒有把黃金甲人帶上。
七煞綵鸞一飛就是千里,用不了多少的時間,帝都是遙遙在望了。
不過七煞綵鸞是太招人注意了,夜風把七煞綵鸞留在了帝都郊外的唐莊裡。
這次回到唐莊,夜風收到了驚喜,因爲鐵無心竟然把他的修羅葉打造出來了,這讓夜風感到高興,他總算是能用上毀嶽級的暗器了。爲了熟悉這用巨兵材料打造的暗器,夜風在唐莊住了一天,熟練一下毀嶽等級暗器手法,第二天才進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