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這玩意,我好久沒有聽說過了。我記得在許久之前,司月那賤人曾訓練出一批高手,以什麼守護月華大陸爲榮耀,後來就變成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騎士。”畏懼魔王摸了摸下
路平遙冷哼了一聲,沉聲地說道:“你們這些惡魔佔據了秦海島所有無辜百姓的身體,是不是你的主意?”說着,路平遙劍一指,劍氣逼人,大有擒賊先擒王的味道。
畏懼魔王嘿嘿地笑着說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說我的意思也行,不過,我還得看我們大人的命令。”
“魔王大人,嘿,嘿,這個身體好極了,棒極了。這個身體,就給我吧。”畏懼魔王身邊的一個惡魔陰冷地盯着路平遙,不免流露出了貪婪。
畏懼魔王嘿嘿地笑着說道:“誰先奪到,那就給誰。”說着,哈哈大笑。
聽到畏懼魔王的話,頓時,在場的所有惡魔都露出了貪婪的目光,此時,四周的所有惡魔都慢慢地向路平遙圍了過來,許多好幾個惡魔共一個寄主的惡魔都想奪到路平遙的身體,對於他們這些小惡魔來說,如果寄主體質更強,那他們的力量就更強。
路平遙的身體無疑是讓他們垂涎三尺,像路平遙這等級的高手,這樣好的寄主,對於這些小惡魔來說,無疑是好極了。
“殺——”路平遙厲喝一聲。揮劍而上,一劍如飛芒,直刺向畏懼魔王。
但是,四周持着黑叉的惡魔尖叫一聲,都撲了上來,截殺路平遙,擋在畏懼魔王地前面。
路平遙十分地兇悍。劍出必殺人。一劍下來。鮮血濺射。到處都是。那些從屍體中爬出來地惡魔。不是另找寄主。就是忙躲到暗處。
但是。現在是烈日懸空。沒有找到新寄主地惡魔、又或者被路平遙神劍所擋地惡魔。都被陽光曬成了飛灰。
“吱——”地一聲。有一些一個身體寄生着好幾個惡魔地寄主會吐出幾個惡魔來。這些吐出來地惡魔都向路平遙撲去。想鑽放路平遙地體內。佔據他地身體。
但是。路平遙厲喝一聲。鬥氣噴發而起。施出了威式地鬥氣護體。擋住了這些撲來地惡魔。
有不少惡魔。見到不能鑽入路平遙地體內。立即撒回。撒回自己舊地寄主體內。但是。並不是所有地惡魔都是那麼地幸運。不少地惡魔被路平遙地劍所擋住。回不去了。在烈日地暴曬下。不到半刻功夫。慘叫一聲。化作了飛灰。
路平遙一口氣就殺了一百多人。一下子清光了畏懼魔王前面地惡魔。他厲喝一聲。劍化芒。以極快地速度刺向畏懼魔王。
畏懼魔王的手中,一下子多出了一支魔杖,只見他左挑右拔,就擋住了路平遙的進攻,無疑。畏懼魔王的實力也是十分的強大。
路平遙一口氣就攻出了九九八十一劍。劍如飛瀑,一劍緊接着一劍。每一劍都是一氣呵成,把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攻招極快。
但是,畏懼魔王也不好對付,手中的魔杖左右挑拔,一一地擋住了路平遙的神劍,最後,他一幻,速度快得讓人難於接受,一掌印向路平遙的胸膛。
路平遙駭然,回劍護身,一劍橫來,擋住了畏懼魔王的一掌,但是,強大地掌勁從劍上涌來,讓路平遙感覺難於站得住,被衝擊得摔倒於地上。
見有機可剩,立即是有幾百個的惡魔從舊寄主身體吐了出來向路平遙身上撲去,一下子鋪滿了路平遙的全身。
頓時,金光漫地,強烈的金光噴射而出,撲在路平遙身上的所有惡魔都被強大無比的鬥氣所震得飛了出去。
神式鬥氣,這個時候,路平遙已經顧不上許多了,暴發出了神式鬥氣。
“還掙扎。”畏懼魔王厲喝一聲,手中地魔杖一幻,頓時杖影如泰山一般壓了過來,勁力霸道。路平遙剛爬起來,但是,畏懼魔王的魔杖已經攻了上來了,四周皆是,路平遙忙抽劍相迎,但是,還是沒有完全擋住,一杖擊在了他的身上,這一下,打得路平遙受了傷,飛了出去,噴了一口鮮血。
此時,那些惡魔再次撲了上去,路平遙厲喝一聲,金光噴射,但是,受了傷的他還是給了惡魔可乘之機,雖然他劍芒如烈焰一樣噴出,把所有的惡魔都震得飛了出去,但,還是慢了一步,讓一個最快的惡魔鑽進了體內。
“啊——”路平遙怒吼一聲,四肢抽搐一番,臉容扭曲,這個時候,黃金色的光芒從路平遙身體裡射出來,好像章黃金光芒透過紙張一般。
路平遙正好鑽進他體內的惡魔作鬥爭,他用強大的功力把惡魔壓住,不讓他控制自己地頭腦。
“錚——”地一聲,就在這個時候,路平遙整個人都化作沖天的巨劍,然後整個人像劍芒噴射,千萬支地劍毫向四周噴射。
就像是颶風狂虐過一般,四周許多的惡魔一下子被這強大無匹的劍毫所摧毀身體。
這是路平遙的絕殺劍法,是拼命的劍法,也是保命的劍法。
如此強烈的劍毫衝擊而來,強烈的光芒讓人都難於睜開眼睛,就是畏懼魔王都不由舉起魔杖一幻,去擋衝擊而來的劍毫。當奪目的劍毫消失之後,路平遙已經逃逸出了秦海城。他必須趕快的離來這裡,希望還在活着的時候,把消息傳回去。
“追!”畏懼魔王一跺腳,狠狠地說道。帶頭追了出去。
其他的惡魔都緊跟其後,追了出去。
而路平遙是消失在山野之中,不見其蹤影。畏懼魔王帶着惡魔在山野中找了三天三夜,但是,都沒有找到路平遙,這使得畏懼魔王恨得牙癢癢地,沒有辦法,他又不能離開秦海島,只好帶着惡魔回到秦海城。
岳陽城。是漢月王國中比較大的城市,特別是它處於洞庭湖海的西北畔,水路交通便利,所以這裡商船如幟。甚是繁榮,特別是因爲岳陽城靠近洞庭湖海,而洞庭湖海又是聶家的地盤,英雄王之家聶家,在月華大陸一直都有着無上的貴胄,因爲聶家的原因,這裡一直都少有戰事。很是大平,這更讓岳陽城繁榮了。
來到岳陽城,就不得不提鸛鶴樓了,鸛鶴樓在岳陽城可是很有名的,這裡不單是岳陽樓最大的酒家家棧,而且還是觀美景的好地方,登上鸛鶴樓,遠眺洞庭湖海美景,那無疑是很愜意地事。
一般來說。鸛鶴樓的第三層是看美景最好的地方,再加上這裡是吃飯大廳,第三層樓,也常是滿客,十分的熱鬧。
今天,和平日一樣。鸛鶴樓是滿客了,從一樓擁到三樓,都滿客了。
但是,老闆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不單是老闆,就是侍者也都開心不起來。這麼多地客人,老闆應該高興纔對呀,客人越多,那賺的錢就越多。而對於侍者來說。拿到的小費也有可能越多。
但是,今天來鸛鶴樓的客人。都不是什麼商賈旅客,都是玩命的傢伙。在這其中。今天,所有的客人都彆着傢伙,有帶劍的,有帶刀地,有帶斧的,也帶錘的,也有拿法杖的……形形色色都有。
同時,在這其中的客人,來自於哪一族的都有,有人族的魔法師,也有巨人族的使錘高手,也有矮人族的,有來自於百族地……等等,什麼樣的人都有。
整個鸛鶴樓的氣氛都十分緊張,說不定是一言不合,各方是拔刀相向,任何人都感受到了鸛鶴樓那緊張的氣氛,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太強烈了,所以本來想到鸛鶴樓吃飯住宿的旅客都不敢來了,換作其他地地方去了。
雖然鸛鶴樓的老闆今天是收到了不少的銀子,但是,他心裡面是心驚肉跳的,希望這些煞神別在這裡鬧事,如果鬧大了,那他就慘了,他一個老百姓,又怎麼敢惹這些高手呢。多數人的目光都落在三樓中間的一張桌子上,那張桌子上坐着五個人,這五個人都全身緊衣,神態嚴肅,威風凜凜,看他們沉斂的氣息就知道是高手。
雖然在這麼多人的伺視之下,這五個人還是沒有畏怕,沉穩地坐在了那裡。
“以我看,有多遠就逃多遠,免得到時不但是沒有得到藏寶圖,把命搭進去了。”這個時候,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坐在三樓中央那桌子的五個人,立即目光一厲,寒氣逼人,無疑,他們五個人地修爲極強,他們五個人環視,不少人都被他們強勢地目光所逼住,但是,他們五個人並沒有找出那個說話的人。
這五個人爲首中地一位,冷冷地哼了一聲,冷聲地說道:“我們橫山五鷹,一向來都是橫行天下,怕地誰了!藏寶圖就在我們手裡,那又怎麼樣?誰不順眼,誰不舒服,就站出來說!”
原來,那個女子的神圖被人奪走之後,她幾次遭受到別人的圍攻,行動上慢了不少,一時間沒有把神圖搶回來。而神圖被人奪走了之後,也換了好幾次主人,最後由橫山五鷹奪去。
橫山五鷹算是漢月王國不多見的強者,他們是五兄弟,而且都是孿生兄弟,五兄弟資質一樣,竟然讓他們五兄弟達到了小劍聖境界。
如果一個人是小劍聖境界,並不可怕,五兄弟都是小劍聖境界,那實力就不低了,特別是他們兄弟五人有一套的聯手搏擊之術,十分的厲害。
他們五兄弟是橫山世家的子弟,雖然他們家族比不上四大世家之流,但,實力也不算弱。他們一直都在橫山,比較少出來。
不過,他們五兄弟常是在一起,再加上他們兄弟很強,所以,性格比較傲。
這一次橫山五鷹本來是出來玩玩,沒有想到竟是奪到了藏寶圖,他們兄弟狂喜,但。這個時候那些奪寶者追上來了。
而橫山五鷹藝高膽大,竟然也不躲起來,跑到鸛鶴樓了。
“嘿,嘿。橫山五鷹發什麼橫,不就是五個山裡面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哼,我們九星連珠還不把橫山五鷹放在眼裡。”見橫山五鷹如此地氣焰,立即就有人看不過去了,有人發話冷聲地說道。
只見在左上角的一張桌子上坐着九個人中年漢子,看他們全部都穿着錦衣,環帶玉佩。就知道他們生於富貴之家,而且,他們中有兩個是魔法師。
見到他們九個人,橫山五鷹爲首的大哥就冷笑,說道:“我還以爲是誰,原來三十年前在漢月王國騎士學院的九個靠父輩混吃混喝的傢伙,哼,當年你們在騎士學院中,也強不到哪裡去。”
原來。這九星連珠他們九個人都是出身於貴族身份,以前還年輕的時候,在學院裡面算是比較厲害的人,他們九個人實力不俗,再加上家世比較雄厚,所以在鬥氣魔法界中擁有一定的聲名。因爲出身背景相同。他們九個人結成兄弟,常在一起。今天,他們本來到鸛鶴樓來看風景的。
沒有想到會遇到了橫山五鷹,他們雙方算是老對手了,再加上聽到有關於藏寶圖地傳說,所以他們九個人都蠢蠢欲動,想混這一趟的渾水。
“哼,你們橫山五鷹也不見得厲害到哪裡,整天龜縮在橫山裡面。閉門造車。一羣坐井觀天之輩。”九星連珠的其中一個人立即反譏橫山五鷹的話。
橫山五鷹地老大就不爽他了,冷笑說道:“你們九星連珠厲害就上來。我們兄弟五人在這裡候着你們。”
“嘿,嘿,對,對,我們的橫山五鷹厲害無比,而我們的九星連珠又是天下無敵,你們打上一場,不就知道誰厲害了。我們血龍獵人小組一定會看熱鬧,爲你們鼓掌。”這個時個,東南角上的一個矮人嘿嘿地笑着說道。
他們桌上坐了三個人,一矮人,一巨人,一個人族魔法師。他們血龍獵人小組,是比較強大的獵人團隊,完成過好幾件赫赫有名的大任務。
九星連珠中那個開口的人環視了在場中所有人一眼,然後冷哼了一聲,不再開口。他也不是傻子,在場中所有人都衝着藏寶圖來,如果他們九個人先對橫山五鷹出手,就算他們搶到了藏寶圖,只怕,他們九個人也會成爲在場所有人地敵人。
雖然他們九星連珠實力不俗,家族背景也不弱,但,面對這麼多敵人,划不來,所以,他們也按兵不動,想坐漁翁之利。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走上三個人來,爲首的是一個壯漢,神態威武,腰間掛着一把巨劍。他身後跟着兩個家僕。
這個壯漢帶着兩個家僕走上來,在場的不少人低聲語論着。
壯漢看到九星連珠和橫山五鷹他們都爲之一怔,回過神來,說道:“原來是九星兄和五鷹兄都在這裡呀,失敬,失敬。”
“霍兄也來了,難得,難得。”九星連珠其他人都點了點頭,含笑。
而橫山五鷹中的老大看了看這個壯漢,說道:“霍輪同學,畢業了這麼久,聽說你現在已經是名滿天下的騎士了。”
這個叫霍輪的人苦笑了一下,說道:“橫山兄過獎了,浪得虛名而已。不像橫山兄五人那麼瀟灑,能獨善其身。”原來,這個叫霍輪的人和九星連珠、橫山五鷹當年都是老同學,在漢月王國的騎士學院讀過書。巧的是,他們今天全部都在這裡集聚上了,實在是熱鬧。
霍輪,是漢月王國少有地高手,家在漢月王國雪鯉江下游,算是富貴之家。這還算不了什麼,霍輪曾受過王朝封賞,是極少數不在騎士團供職的騎士。這還算不上什麼驕傲的事,最讓別人津津樂道的是,霍輪近年來參加過了兩大戰役——衆神之戰和天妖魔獸之戰。
兩次他都曾經在名懾天下的無冕尊王夜風的麾下效力過,而且兩次都活下來了,這實在是讓人驕傲地事,所以,在百姓心目中,霍輪是個英雄。
霍輪修爲極高,已經達到了劍神的境界了,只比騎士團的團長路平遙了,如果他願意在騎士團供職的話,只怕已經是副團長了。
“嘿,嘿,怎麼,我們霍大英雄也不能免俗,是不是也聽到了藏寶圖的消息,趕到這裡來了,想分半杯羹。”血龍獵人小組中的那個矮人嘿嘿地笑着說道。
霍輪正色說道:“我的確是聽到藏寶圖的消息而來的,但是,我並不是爲藏寶圖來地,這次來,我只帶兩個企盼而來。”
“不知道霍兄有什麼高見,說來大家聽聽。”九星連珠中地一位開口說道。
在場的所有奪寶者,都不由望向霍輪,現在這狀況已經進入了膠狀了,大家誰都不敢先出手,這樣地局面是僵持住了。
現在霍輪來了,或者是有所轉機了,在場中,如果論個人修爲,只怕是霍輪最高,而且霍輪被人稱爲英雄,說不定,他能解開這個僵局都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