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室裡面,被刨挖得一片狠籍,可以說是挖地三尺,稍有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那些奪寶搜刮而去,沒有被拿走的,只有主槨室的那面巨重無比的金屬門和主槨室裡的銅棺。因爲銅棺和大地連成了一體,根本就無法搬動。
就是銅棺裡的那具屍體,都被那些奪寶者扔於地上,白骨散得一地都是。而銅棺裡被搜刮得乾乾淨淨,連一件陪葬品都沒有。
“公子,這是什麼地方?”步秋雁見一地的白骨,心裡面發毛,緊緊地貼着夜風,雙腳都會發軟。
夜風張望了一下,露出了笑容,說道:“怒家最後一代主人的墓地。”說完,跨進銅棺,躺了下去。
“公子,你,你,你這是幹什麼——”見夜風躺進了棺材裡面,步秋雁被嚇得臉色發白。
夜風擡起頭來,向她招手,說道:“快進來,我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
步秋雁被嚇得臉色發白,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只得跨進銅棺,躺了進去。
夜風把銅棺蓋蓋上,然後在蓋頂上搗鼓了一番,這才和步秋雁並躺下來。
“軋、軋、軋……”此時,地面開始下沉,銅棺開始下陷,最後,完全陷入了地底下,並勻速下降。
“公子,這,這是去哪的?”躺在這死人躺過的銅棺裡面,而且銅棺不停止地下降,使得秋步雁害怕。
夜風說道:“去真正的主槨室。”
其實,上面那個主槨室,並非是主槨室,而是假的。當許飛他們打開銅棺蓋的時候,夜風看到棺中的屍體竟然是白骨的時候,夜風立即就知道不對了。因爲,這是九陰墓地,主室處,應該是九陰核,屍體絕對不會腐化,甚至有可能成爲銀屍、或者是金屍。然而,銅棺中,的屍體竟然是白骨,夜風就知道,這是一個假槨室。
但,夜風可以肯定的是,九陰核就在這裡,所以,夜風猜測,真正的主槨室,是在假的主槨室地下,至於地下多深,夜風就不知道了。
所以,當許飛他們和臥龍莊的人打派之時,夜風一直都觀察四周的機關,最後在銅棺蓋上讓他看出了端倪,知道真正的入口在銅棺裡面。
此時,步秋雁這妮子,害怕得緊緊地拉着夜風的衣角,好像夜風會突然跑掉一樣。
夜風不由爲之一笑,轉過身來,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露出笑容,輕輕地拔開她的秀髮,說道:“緊張嗎?”
步秋雁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夜風輕笑起來,說道:“那公子爲你舒緩一下神經。”說着,吻住了小美人的香脣。
夜風把香脣叼於嘴裡,細細地啃嘗。
秋雁這個傻妮子,哪裡經過這事兒,是傻傻地看着自己主人。
“接吻的時候,可是要閉上眼睛喲。”夜風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小瑤鼻,輕笑說道。
秋雁這傻妮子一顆心偷偷地系在了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兩歲的主子身上,聽主子這麼,竟然乖乖地閉上眼睛。
夜風啃嚐個夠了之後,撬開俏婢的嘴兒,滑了進去,舌頭在香頰刷卷,舔刷俏婢那嫩肉兒,並不時的碰舔俏婢的小香舌。
俏婢沒有這般的經歷,束手無措,任由自家公子輕薄,由其掠奪,被自家公子吻得是魂丟魄飛,一顆小心肝兒都飛了起來了。
“寶貝心肝兒,來,把你的香津玉液哺過來。”夜風邪笑,調這美麗的俏婢。
步秋雁像是中了蠱着了迷一般,對主子是百依百順,竟然把嘴的香津玉液反哺過去,丁香小舌暗吐,送進了主子的嘴裡。夜風立即是攝住這送上門來的美肉兒,輕咬含咂,吞吐卷舔,把俏婢吻得是忘去了一切,酥麻的感覺像閃電一樣輻射全身。
在夜風一陣溼吻之下,俏婢乃是像一灘的春水癱軟於主子的身下。夜風慢慢下移,吻咬香頸,在這粉嫩的香頸上留下屬於他的烙印。
“公子,我,我,我好熱。”此時俏婢是醉眼紅腮,春眉豔脣,嬌喘噓噓。
“別怕,公子正要你的熱來融化呢。”夜風輕笑,繼續地吻了下去。
此時一涼,她衣領被主子解開了,胸前一陣溼熱轉來,她不由打了個顫兒,嬌軀收卷,心裡面春意涌動,但卻又害怕,不由握住主子欲再解下去的手兒,怯怯說道:“公子,我,我,我們不能這樣。”
“心肝寶貝,怎麼不能,公子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夜風哪裡就這一般放手。
俏婢兒既是害怕,又被自己家主子癡纏得心動,猶豫不決。
夜風見俏婢猶豫不決,繼續癡纏,說道:“好姐姐,親姐姐,難道你就這樣看着我被熱死嗎?你就這麼狠心嗎……”這壞人一邊癡纏,一邊隔着胸衣,摸揉着俏婢的酥乳,手指壓於相思豆上,輕輕平揉,揉得相思豆爲之硬了起來。
俏婢一顆芳心早就被自己的小主子奪去了,哪還能經得起自己小主子的哀求癡纏,最後,輕輕說:“你,你一定要憐愛人家。”
“一定,一定。”夜風那是心喜,忙是解開羅裳,除去抹胸,兩顆玉兔頓時是跳了出來。
見獵心喜的壞人兒立即是雙手一捂,把這對溫玉的玉兔兒捂於手中,又滑又酥。
步秋雁的雙乳雖說不上豐滿,但,也非鴿乳,飽滿渾圓,彈力十足,酥韌嬌滑。
早已久等的夜風一口把那嫣紅的相思豆含於嘴裡,咂咂有聲咬舔起來,大口的把香乳塞滿嘴,雙手不閒,把玩着另一隻香乳。
這雛菊兒被壞主子一玩弄,不由逸出羞人的嬌呻。
“轟、轟、轟……”在這個時候,下降的銅棺劇烈無比地搖晃起來,頓時是壞了夜風的好事,此事那能尋歡作樂,他是緊緊地抱住俏婢,穩定身子。
“軋、軋、軋……”此時,銅棺被打開,耀眼無比的光芒射了進來。
此時俏婢完全從春意中清醒過來,看到自己上身裸露,羞得無地從容,忙是穿上衣服,臉如紅霞。
夜風看得是心癢癢的,欲求歡,但,俏婢心羞,不依,說道:“公子,這裡,這裡,不行的。”
夜風沒有辦法,自己現在也還有事做,只好暫時放棄,反正這俏人兒是他嘴裡的肉,想跑都跑不了。
夜風和步秋雁兩人爬出銅棺,步夜雁被眼前的一切爲之驚呆了。
眼前,只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一個巨大無比的主槨室,從穹頂到地上,只怕有百丈高,四壁完全是用黃金粉噴漆而成,四角點有萬年不滅的鯨油燈,在牆上,畫有輝煌典雅的壁畫,各色調全部是各種寶石所鑲,在地上,更是一堆一堆的古玩珍品,金條銀錠。在穹頂上,用上千的巨鑽鑲成了天花,昂首看去,如同是夜裡的星星。
假槨官的金銀珠寶,和這裡的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在中央,放着一個黃金所鑄的金棺,上鑲有珍貴的寶石。
“這,這是什麼地方?”看着眼前黃銀珠寶,步秋雁都爲之咋舌。
夜風不由露出笑容,眼前的財富,還真夠多,現在他就算沒有紅河邊郡的紅利,單是依靠前面的寶物,他就能成爲富翁。
“怒家最後一代主人的主槨室。”夜風笑着,走向那具金棺。
主槨室之內,寒氣撲人,夜風知道,這纔是九陰核的真正所在。
夜風撬開了金棺的棺蓋,只見裡面躺着一個人,只見此人全身覆蓋在黃金甲中,這是戰場上都少見的黃金甲,不多見的黃金鎖子甲,雙肩上倒飛出兩個半彎,完全密封的頭盔頂一對金翅張開,像是一隻鳳凰展翅欲飛,雙眼處竟然鑲上了透明的寶石,最怪的是胸膛處是一塊橢圓型的藍色寶石,這寶石流光逸彩,把整個心部護住,這本來是安裝護心鏡的地方。雙手是黃金絲織編的手套,每個關節都是用極爲柔韌的黃金絲連着。整個黃金甲線條流暢,給人矯健頎修的感覺,沒有半點的慵腫。不過,像這種封密死了的黃金鎧甲,活人絕對不可能穿的,因爲一穿上去,根本就是無法出來!
透過雙眼處的透明寶石,可以看得到一雙閉着的眼睛,肌肉完好,沒有半點腐化。在腹前,他穿着黃金手套的雙手正捧着一個銀色盒子,這個盒子,和當日顏曼蘭所拿的盒子是一模一樣的。
夜風頓爲之心喜,忙是拿過那個銀色盒子,這正是他要找的東西。
“啊——”就在夜風欲撬開銀盒子的時候,他身邊的步秋雁尖叫起來。
此時,躺在黃金棺材中的黃金甲人突然睜開眼睛,一下子爬了起來,除了動作有些僵硬以外,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區別。
他爬了起來,立即抽出腰間的劍,一劍向夜風劈去。
劍,好劍,如一泓秋水,可吹毛斷髮,一劍劈來,劍未到,已讓人感到寒意。
夜風心裡面一凜,果然,九陰核,屍變!他立即後退,忙是從豹囊中拿出了經過法制的糯米,抓了一把,向金甲人撒去。
然而,所有經制地的糯米打黃金甲人的身上,一點事都沒有,因爲糯米要接觸肌膚或白骨纔有作用,但是,黃金甲人被黃金甲包裹的密密麻麻,糯米根本就是碰不到他的肌膚。
夜風爲之一驚,立即喝道:“後退——”說完,忙從豹囊中拿出了墨斗。
步秋雁被嚇得不小,急忙的退到一角。
夜風雙手一揚,墨斗立即彈射出墨線,墨線上的黑釘把黑線固定於地上,夜風飛快轉動,腳踏七星,在地上彈下了複雜無比的墨跡,然後所有的墨線穿架起來,構成了威力不小的降殭屍陣法——狗血八卦降屍陣。
因爲墨斗的墨汁混有黑狗血,所以才叫狗血八卦降屍陣。
“啪——”突然,黃金甲人一碰到墨線的時候,立即被震得後退,像是被電殛一樣,他立即換方向,走別外一邊。
然而,這個狗血八卦降是封閉的,不論是走到哪裡,都是絕門,走不出來的。
“呼——”走不出去,突然,黃金甲人突然飛了起來,身如猿猱,一劍直劈向夜風。
“我的媽呀——”夜風一聲驚呼,立即打滾,躲過這一劍,然黃金甲人如魅影一樣,向撲向夜風。
夜風不由尖叫道:“這還是殭屍嗎?這是什麼鬼玩意!”這一下嚇得他臉色都白了,他急忙滾到一邊。
據《僵皇寶典》上所說,除了女魃,其他的殭屍都不會飛的,最多也就是跳得極高,跳得極遠而已,最可怕的是,這個黃金甲人竟然不像一般殭屍那樣身體僵硬,肢節不靈。眼前的黃金甲人,除了動作有點不自然之外,其他和人沒有任何區別,這隻有女魃纔有可能是這樣的。
但,夜風肯定這不是女魃,如果是傳說中的女魃,那他一個指頭,就可以把他化成粉末。
這不是殭屍,那是什麼鬼玩意!夜風嚇得不輕,他雙一揚,十幾支的短箭。
“啪、啪、啪……”夜風的手勁可以穿金碎石,然而,這短箭射在黃金甲上,一點事都沒有。
黃金甲人動作極快,一個虎撲,一下就到夜風面前,一劍呼江倒浪般劈向夜風,夜風忙是一躲,手一揚,射出了破壞力最強的鐵蒺藜。
“噗——”鐵蒺藜射在黃金甲上,立即分成十三瓣,鑲於甲絲縫隙中,但,卻傷不了其半毫。
“這是什麼鬼東西做的。”夜風被嚇了一跳。
“再試試我的毒藥。”夜風雙一張,撒出了毒煙,然而,黃金甲人一點都不怕毒,穿過毒煙,一劍刺向夜風。
這使得夜風心裡面都發寒,這怪物,實在是太強了。
黃金甲人追殺着夜風滿室跑,最後,把夜風逼進了一個角落。
“鐺——”的一聲,黃金甲人的寶劍一下刺入了牆中,一時收不回手。
“哈,你中計了。”夜風就趁這個空隙,三張黃符貼在了黃金甲人身上,頭額一張,胸膛一張,背心上一張。
黃金甲人被貼上專制殭屍的黃符,果然是身子一滯,不再動了。
躲在一邊的步秋雁看到夜風制住了黃金甲人,她不由輕了一口氣。
“你這樣的殭屍,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竟然會像人一樣。”夜風把寶劍插回黃金甲人腰間的劍鞘裡。
就在這個時候,突生變異,黃金甲人突然動了,雙手一下子掐住了夜風,往死去掐。
“你放手………”夜風駭然,欲用手掰開黃金甲人的雙手,然而,此時黃金甲人的雙手就像是巨柱一樣,怎麼掰都掰不動,而且越掐越緊。
夜風瘋狂地用腳去踹黃金甲人,但是,他還是屹然不動。
在黃金甲人的狂掐之下,夜風開始窒息,手腳也是越來越無力。
“放手——”步秋雁駭然,衝了過來,雙手狂擂黃金甲人,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然後,步秋雁拔出了他的佩劍,拼命地劈黃金甲人,也不知道黃金甲人身上的黃金甲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不論步秋雁怎麼樣劈都劈不開,甚至連一道劍痕都沒有。
此時,夜風窒息的欲死,臉色漲紅無比,雙眼開始突出。
“快放手呀……”步秋雁都哭了起來了,寶劍狂劈黃金甲人,但,卻沒有效果。
要死了!此時夜風唯有這樣的一個念頭,此時,他胸腔是火辣辣的,無比的辣痛,好像烈火在胸腔中燃燒一般,肺部要爆炸一樣。
此時,被掐住了脖子,夜風經脈的真氣,一下子被截堵住了,無法流通,使得經脈越來越漲,所有真氣迴流丹田,隨着所有真氣迴流,夜風丹田被撐得像個氣球一樣。
最後,夜風感覺一痛,丹田終於撐不住,被真氣一下了撐破!
“呃——”無比的劇痛從身體裡傳來,夜風一下丹田破裂痛得整個人失神,慘叫,卻又叫不出聲來。
就在此客,夜風突感覺身入夜空,滿天星星,下一刻,所有星光倒流,一下子流回了他的經脈,使得夜風經脈中的真氣一下凝住,成爲實力,這凝成爲真元的真氣狂飆,“啪、啪、啪”,任督兩脈、奇經八脈,一下子打通,然後真元迴流,迴歸到丹田。
破而後立,達到後天肉體破立期的夜風,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破而後立,破丹田塑真元,打通任督兩脈,奇經八脈,進入了先天金體!突破了他唐家心法的瓶頸。
“啊——”夜風狂叫一聲,所有的真元狂噴而出,像可怕的颶風,黃金甲人被這強大無比的真元震開了雙手,被真元轟了出去。
就是一旁的步秋雁都被震得摔到一旁。
擺脫鉗制的夜風,不由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這在個時候,感覺空氣是那麼的美妙。他是因禍得福,突破後天肉休,進入了先天肉體。
夜風狂叫一聲,身如殘影,一拳擊於黃金甲人身上,一拳把他倒得摔倒,然後,夜風急忙咬破自己的手指,飛快地在黃金甲人身上畫下血符,吟唱咒語。
“噗——”夜風張口噴出一口心頭之血,噴在已畫好的血符上,頓時,鮮血被黃金甲人吸乾,他的黃金甲人浮現了一張血符,此時,黃金甲人躺着不動了。
這一招,在《僵皇寶典》中叫做“血煞鎮魔”,對人的功力損耗很大,一般情況下,不常用。
完全確定這黃金甲人被自己的“血煞鎮魔”所封鎮住之後,夜風不由爲之鬆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坐在一旁,這個黃金甲太變態了,差點要了他的命。
“公子,你沒事吧。”步秋雁是梨花帶雨,跑了過來,忙是爲夜風抹去鮮血。
“沒事,我沒事,命大,死不了。”夜風不由半依在她的懷裡,哈哈大笑起來,這一次沒有想,他還是真的命大,因禍得福。
休憩了一會兒,夜風完全恢復了體力,他內視了一番,此時,他真氣已塑爲了真元,丹田已沒,但,丹田處開始塑出了一個小小的金丹,這是先天金體的象徵。
知道了自己已經進入了先天金體,夜風是無比的高興。
“公子,這些寶石黃金怎麼辦?”步秋雁都有些發呆地望着眼前的黃金珠寶,要他們搬,只怕,一天兩天都搬不完。
夜風對她眨了眨眼,說道:“以後哪一天我們缺錢花了,再來挖。”說着,爬了起來,裝了一袋漂亮璀璨的寶石,送給步秋雁,說道:“心肝寶貝,送給你。”
“公子,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步秋雁嚇了一跳,這麼多珍貴的寶石,她怎麼能收。
“好姐姐,親姐姐,我們分什麼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就算你替我保管吧。”夜風嘴甜,哄着俏婢。
不管真假,反正被自己主子哄得心酥酥的,完全相信了。
至於其他寶物,夜風沒有拿一件,收好銀盒子,然後背上黃金甲人,爬進銅棺。說道:“走吧。”
“公子,你帶這屍體出去幹什麼?”步秋雁被嚇了一跳。
夜風眨了眨眼睛,說道:“這東西,我自有妙用。”
夜風帶着步秋雁,離開墓地,離開時,他把外面的巨大銅門關了回去,並把最外面的石門關上,這才揹着黃金甲人,帶着步秋雁,離開了深山。
又有誰知道,在這孤墓的百丈之下,埋着一筆巨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