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渣渣本揹着的這個帶血的麻袋陳樂不禁陷入了疑惑。
“怎麼只有一個?”陳樂好奇的問道。
“別提了,主人,那個金甲衛的原團長自爆,他本人和一個聖級的狗頭人都化成了渣渣。唯一一個倖存下來的還斷了一手一腳。”渣渣本把身上的麻袋放在了地上。
打開以後頓時肉香味就冒了出來。
陳樂皺着眉頭說道:“渣渣本,你覺得這玩意能不能滿足奇蹟之城的進化需求?”
渣渣本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陳樂沒有看裡面的薩滿的屍體,他便把麻袋蓋上了。
“讓丁把這東西帶回去,把東西交給奇蹟後就回來。”陳樂無奈的說道。
渣渣本點了點頭,隨後他便離開了陳樂的身旁。
現在陳樂他們正在分兵離開。
十分鐘左右就完成。
獸人的抓捕隊還在四處巡邏,如果他們遇到了陳樂他們,那麼這一次或許有可能就會集結他們能集結的所有部隊。
所以,現在陳樂他們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不過萬幸的是,分兵完成後,陳樂他們並沒有遇到任何的困難。
現在該陳樂他們和獸人玩捉迷藏這個遊戲了。
陳樂和艾凡以及渣渣本三人聚在一起,這一次他們要做一個選擇題,他們這隻部隊到底要向哪裡跑?
“亞瑟領主,我覺得我們應該向着北方跑!”艾凡首先就提出了他的觀點。
陳樂還是萬年不變的回答:“給我一個理由。”
“北方是大皇子的地盤,我們去北方可以進一步的破壞大皇子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快一點和北方回來的部隊進行接觸。”艾凡一臉激動的說道。
然而陳樂開始唱反調:“艾凡,想法不錯。但是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實際的情況。”
“實際情況?”艾凡疑惑的問道。
“對,實際情況,你覺得我們去北方的路上有多少獸人?”陳樂直接從阻難的方向給艾凡提出了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應該沒有太多。”艾凡弱弱的說道。
陳樂快哭了,他鬱悶的說道:“看起來我們勾引獸人的時候我沒有說清楚我們看到了什麼。”
“首先,我敢肯定至少有一支部隊人數超過四千人的狼騎兵正在向着北方前去。”
“四千!”艾凡一聽到這個數字就慫了。
“對啊!就是四千!你要想清楚!我們遇到的不是四百!是四千!而且這只是其中一支。”陳樂無奈的說道。
對於狼騎兵,艾凡一直都不願意用步兵和他們正面戰鬥。剛剛的一千狼騎兵雖然看着滅的輕鬆,但是這是以犧牲自己保命底牌爲代價才辦到的。
“另外,我們還看到了一種比狼騎兵更加兇殘的東西。”陳樂摸着自己的臉說道。
“更兇殘!”艾凡覺得自己剛剛說的去北方簡直就是一個無比煞筆的決定。
“比蒙啊!你知不知這玩意?”陳樂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比蒙!”艾凡頓時覺得這不光煞筆,而且還是一個極其逗比的決定。
“比蒙!大概有三隻左右。其他的什麼獸人步兵就不用我說了。你再看看我們現在的人。也就區區兩萬人,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陳樂慢慢的說道。
艾凡此時也陷入了沉默。
陳樂指了指南方然後說道:“所以,我們的方向是南方!”
“南方嗎?”艾凡有些無奈。
“對,就是南方。我們在南方晃一圈,回來的路線正好是勇毅城的東面!”陳樂興奮的說道。
“不過。亞瑟領主,我沒去過南方!”艾凡想哭了,他這一輩子去過無數次的北方,就是沒去過南方。
“我也沒去過!”陳樂也想哭了。他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絕人森林。還是東南方。
“算了,既然沒來過就算了,反正我們以後遲早會到南方區,這一次我們就當是提前去旅行吧。”沒有辦法,陳樂只好這樣自我安慰道。
“走吧,這一次爲了避免奇蹟之城的壓力我們只好要弄出一點動靜。”陳樂還是避免不了作死。
“好吧好吧,亞瑟領主。現在我懷疑我跟着你是不是一種錯誤的選擇。”艾凡真的越來越覺的自己是進入了陳樂的圈套。
“哈哈哈哈,這就是我的風格!我們就是要作死,要不然我們這一輩子還有什麼樂趣?”陳樂哈哈大笑着胡說着。
然而艾凡則是一臉無奈。
現在已經上了賊船,想要下來是不可能了。
陳樂向着南邊走了幾步,隨後他大聲的說道:“走!我要準備作死啦!”
艾凡急忙跟着陳樂的腳步走去,整個軍團的人也聽到了陳樂的話,他們突然有了一種不曉得預感。
“獸人的熊孩子們!爺爺在這裡!”陳樂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現在整個勇毅城範圍的獸人們都聽到了這一句極其具有嘲諷的吼聲。
頓時,獸人們炸開了鍋。
“聲音的來源是西方偏南一點的位置。”一些稍微具有實力的獸人瞬間就知道了這道聲音的來源。
“那還等什麼!乾死他!”獸人們集體出動,雖然沒有什麼高級兵種。但是勝在人多。
“臥槽!玩脫了,這一堆起碼有不下二十萬人!”陳樂哭喪着臉對着一旁的艾凡說道。
“臥槽!那還等什麼!跑啊!”艾凡頓時想哭了。
然而,當他尋找陳樂的時候他才突然發現,陳樂已經跑了!
艾凡頓時就嚇到了。他大吼道:“等等我!”
與此同時,回援大軍。
勇毅王正一臉冰冷的聽着自己親信匯報的消息。
“王城被攻破,金甲衛帶着聖物逃離。現在具體下落不明。”
勇毅王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果然,他們的目標就是這個!格力,你先帶着一批人加速前進,務必要保護好聖物!”
格力急忙單膝下跪然後大聲說道:“我一定會把聖物保護好的!”
勇毅王揮了揮手然後說道:“去吧。”
格力滿臉笑容的走了出去。他沒注意到一雙冰冷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看着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