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皇啓四人衆,下面兩人碰撞在一起之後,被上面兩個碰撞後,疊在他們身上的同伴給壓得以後逆氣上涌,痛苦呻吟着。
剛想爬起來的他們咋地聽到這陣刺耳的笑聲,氣血上涌,手腳霎時無力,又一次下壓下去,使得下面的小白臉兩人又一次受到折磨。然而,緊隨着的動作,才使得他們差點昏厥過去。
只見,上面一個學員癱倒的時候,好死不死,正好臉部朝下,整張臉,都下壓埋在小白臉的屁股上,印證了三豐之前的詩詞。只不過,和最後一句摘下黃瓜配菊花不同,這人是栽下臉蛋品菊花罷了。
事情就是這麼奇妙,正一個“意外”使得好不容易止住笑容的衆人又一次笑岔了氣。有的少女,甚至是一邊撫着自己洶涌的胸部,一邊掩着小嘴咳着,笑着。相比起他們,原本神情就難看的皇啓帝國二皇子此刻把雙手的拳頭捏得噼啪作響,一雙眼睛更是噴出不知是妒忌還是憤怒的火焰,胸口同樣劇烈起伏着。
“難道吃醋了?”
齊浪看着對方青筋暴跳的摸樣,捏了下自己的下巴。回想着對方之前都能夠保持淡定的情況,腦海飄過這一個問題。隨後,身子打了一個哆嗦,雙手搓着自己直豎而起的寒毛,制止自己深究下去。
“幻想越豐富,現在越可怕。”
嘎然間,在所有的念頭被掐滅的時候,一個讓齊浪引以爲戒的真理在他的腦海中飄蕩着。
皇啓帝國二皇子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被齊浪看在眼中。他的一雙眼睛噴着火,緊緊地盯着被壓在下面的小白臉。或者說,那視線,根本就不在小白臉的身上,而是那一個深埋在小白臉臀部的臉。
看着那一幕,二皇子就感覺自己像小時候想摸侍衛屁股被喝止的感覺,極度委屈中,又帶着他人摸得,自己就摸不得的妒忌。回想着一切,德意啓肯緊捏着自己的拳頭,心中勸誡着自己要忍下去。
“好了,你們的懲罰以後再說。現在先處理剛纔的事情。”
便在齊浪制止自己胡思想亂之際,褶導師的聲音驟然響起。他的話音很輕,卻是傳到全場所有人的耳中。不僅如此,衆人還能夠聽出那平淡徐緩的語氣裡面包含着一股怒火。
褶導師的宣佈使得三豐一行人歡呼一聲,幾個疾跑,不一會,就已經來到褶導師的身前,乖乖地站在那裡,準備聆聽老學究的教導。他們這一行人中,最鬱悶的莫過於那個倒黴蛋。原本以爲自己先跑了那麼幾圈,穩贏不輸。可現在,這一個宣佈一來,他之前多跑的那幾圈,就和人前偷瓜,找虐的行爲相差無幾。
心情的鬱悶沒處發泄,這個倒黴蛋只能夠轉身盯着正一搖一拐走來的小白臉幾人,回想他們的遭遇,以及自己先前的行爲,以此來安慰自己。
“既然人已經到齊,我給你們一個解釋的機會。誰先來?”
褶導師掃視着身前的一行人,之前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不過,衆人明白,他的表情越是清淡,則說明着這一個老學究的內心,有着極度暴.亂的海浪,會在下一刻,把漂浮的小舟給吞沒。
“導師我們先來。”
皇啓帝國幾人正在跟前,三豐纔不管什麼是謙讓。褶導師的話一落,他就在十來個學院期待的目光下,上走一步,躬身行禮。
“說,希望你能夠說清楚。”
三豐聽着褶導師的語氣,搞不清楚對方是什麼想法,忍不住偷偷往齊浪看去。當發現齊浪對自己露出一個笑意時,心下一定,緩緩開口:
“導師,我們在扔人之前,就已經事先問清楚了各自的方向,最後扔到一起,實則是一個意外。我們也不知道,會全部改變主意。”
他的身後,十來個學員和邢諾天聽到這個說法,一齊點頭。當然,他們也知道,這樣的解釋只是愚弄衆人,沒人會去相信這樣的鬼說法。不過,這一個藉口只要他們咬定不放,除非是褶導師真要計較他們違規,否則,絕對行得通。
“你們也是這樣的說法?”
場中衆人的注視下,褶導師陰沉着臉,怒聲喝問。任誰都會認爲,是三豐這一個說法惹怒了這一個老學究。
“回褶導師,是。”
十來人處於威嚴和氣勢的中心,手心無不虛汗直冒。只是,爲了他們自己能夠不被懲罰,也只能咬着這一個解釋死認不放。
“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爲,那麼….”
就當衆人認爲褶導師會暴怒懲罰的時候,褶導師視線一轉,掃視過四周的學員,在衆人驚愕的注視下,輕描淡寫中,語氣一轉:
“你們對這個說法有什麼異議?”
此刻這些人都是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情,誰會去沒事觸這個黴頭。於是,褶導師掃視過的學員,紛紛低下頭,暗自撇嘴。既然不想懲罰他們,也不用做得這麼公正無私吧。
對於褶導師的想法,他們心如明鏡。能夠進入靈騎聖學院,除了有數的幾個紈絝,其他哪一個會是傻子?若是之前他們不明白,也說的清。現在還不明白,就可以買塊白綢,上吊自殺去了。
“既是所有人都沒有確切的證據,我也沒有。此事暫且先放下,你們先去休息。”
“現在,該是你說說,爲什麼要用金靈拳?”
“褶導師,和林柯達的父親是被明武公國士兵所殺。剛纔是一時衝動,沒有控制好對明武帝國的仇恨才做出這樣的事情,請導師給他一個機會。”
皇啓帝國二皇子殿下強壓下心中不爲人知的憤怒和妒忌,幾個快步走上前,爲對方開脫起來。
“德意啓肯學員,此時不需要你來回答。還有,這樣一個說法,不足以讓學員對一個比鬥中想殺人的學員從輕處罰。”
那一個學員,聽到褶導師的回答,原本露出的希望之色盡去,面色慘白。他清楚,這一次,絕對逃不過被驅逐的命運。若是直接被驅逐,那樣的懲罰算是輕的。以他的天賦,也絕對可以在帝國有一個好位置。他是懼怕,驅逐前的一年面壁懲罰,那纔是靈騎聖城所有學院學員聞之色變的嚴懲。
“好了,不必多說。你自去學院執法隊,我會把事情上報的。”
褶導師看着那一個皇啓帝國學員的臉色,伸手阻止德意啓肯想要繼續開脫的話,直接宣佈自己的判決,隨後轉身離開。
“齊兄弟,現在教我們你說的創意如何?”
等到褶導師離開,一行學員理也不理一旁的皇啓帝國幾人,一窩蜂地圍向齊浪,開口求道。
“可以,不過,我現在得先去製作材料,你們需要等待片刻。”
“不礙事。我們可不可以一起去?”
這些人看出齊浪開心的心情,趁熱打鐵,決心從頭到尾,參與這一項註定也要如同足球一般風靡靈騎大陸的創意。
“好。”
齊浪和顏悅色的迴應衆人的要求,隨後轉頭看向被冷落在人羣之外的皇啓帝國幾人。看着他們轉身離開的背影,露出一個迷倒衆多少女的帥氣笑容,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同樣轉身離去。引得衆人爲齊浪開闊的心胸歎服不已。
皇啓帝國幾人步履蹣跚的走着。許久沒聽見後面傳來的冷嘲熱諷,正爲對方沒功夫理會自己高興着。然而,這時候,身後卻是傳來了一句關心的話語:
“後面回去記得要洗。”
皇啓帝國二皇子殿下起先對這句話沒有什麼反應,只不過,隨着他每回念一遍,臉色就會變上一分,直到最後,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