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這一個反擊打得真漂亮。”
場外衆多圍觀的學員被三豐兩人電光火石的動作給閃了下眼,愣了一下,隨後才一同大讚出聲。彼此間,議論紛紛。
同樣,小白臉兩人倒地的時候,齊浪聽着那議論紛紛的讚美聲,光明正大地看向人羣中的皇啓帝國二皇子。此刻,對方直視着場地中的追逐,平靜的臉色沒有半分變化。任誰都無法從他的表情上,看出這時候他的心裡在想着什麼。若不是齊浪的視覺夠好,齊浪也無法看出,在對方的平靜外表下,眼皮一直在輕微跳動着。
看到這一幕,齊浪還是給了個光明正大的笑容,那意思,好像要別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好,那個漂亮的反擊讓他多麼得意。
再說此刻,場中還在的追逐。三豐他們兩人想要避開皇啓帝國的兩個學員,皇啓帝國兩人卻不想讓他們如意。在場外衆人讚歎間,皇啓帝國兩個學員匆忙瞥了眼剛纔地上爬起來的小白臉兩人,就轉身緊跟着三豐他們而去。以兩方的距離,不用一分鐘,三豐必然會被追上。
“真他……的牛皮糖,他們難道就認爲搞定我們後,還有力氣去完成任務?”
看着這兩個明顯無法避開的學員,三豐狠狠咒罵一句。緊接着和邢諾天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方向一轉,在皇啓帝國兩個學員詫異和憤怒的眼神下,迎着他們衝了過去。
皇啓帝國兩人見狀大喜。原本,他們還爲追上對方要消耗不少靈氣,擔心後面的任務沒辦法完成。這一下,他們可省了不少功夫。
在數百觀衆的視線中,兩方很快就拉近並不算長的距離。這時候,三豐急衝的身影並沒有隨着距離的拉近而停下,反而又來了一個瞬間加速,藉着衝力,雙手護胸,向着當中一人直直地撞過去。
以他地盾心決鍛煉出來的肉體防禦力,即使沒有靈騎重甲蠻牛的輔助,也絕不是這個火屬性步靈士的肉體可以抵擋的。是以,乍得一見到三豐着近似同歸於盡的招式,這人臉色大變,想也不想,把還沒來得及停下的身子向旁一個翻滾,險而又有險的避過三豐的撞擊。至於貴族的面子,和身體的痛疼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這個平民出身的小貴族可不像帝國那些大貴族那麼傻。
但是,話雖然是怎麼說,過夠了貧窮被欺日子的少年,好不容易混上貴族的稱號,豈能真的不注重貴族的面子?灰頭土臉的站起身來,這人滿臉怨毒的盯着又向自己反衝過來的三豐,口中低喝出聲:
“火拳”
另一邊,三豐向着皇啓帝國學員撞去的時候,邢諾天吐出一口唾沫,狠罵了一聲野蠻。然後,一臉嚮往的看着三豐那睥睨天下的氣勢。片刻,這纔在另一個皇啓帝國學員到來的時候,無奈的搖了搖頭,身影幾個閃爍,繞向這人的背後,右腳一擡,猛地鞭過去。
邢諾天右腿鞭出的那一剎那,對面那個皇啓帝國一個急轉,同樣一腿反鞭過去。
“啪”
隨着拳肉交接的聲音響起,邢諾天起先還能夠風度無雙地收回和對方互相鞭在一起的右腿,然而,接下去,嘴角立時抽搐數下,一邊摸着小腿,一邊向後閃去。剛纔那一腿,他可是用盡了力氣。然而,和三豐以及另一個皇啓帝國學員的肉體強度恰恰相反。在境界不如對方的情況下,風屬性的他豈能和金屬性的這人相比?
於是乎,邢諾天偷襲不成反吞惡果。再也不敢去擺他那自人天下第二的氣勢和帥氣。
“砰”
邢諾天才剛剛後退出數步,三豐的方向就傳來一聲憾地的響聲。聽到這聲音,知道三豐陰到對方,邢諾天想也沒想,一個反身,向着那個方位爆射而去。
這正是他和三豐之前約定的戰術!
和三豐對戰在一起的那個皇啓帝國學員一轟去校級的火拳後,臉色就是一變。他清楚,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然而,不等他改正,三豐前衝中,右腿一個高擡,嘴脣開啓間,對着地面踐踏而下。
“眩震”!
直到轟隆聲響起,這個和三豐對戰在一起的皇啓帝國學員才恍然間,聽到三豐喊出的聲音。可是,他的悲劇,絕對纔剛剛開始。
正當他的意識從短暫的昏厥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立時就感受到前面三豐拳頭攻過來的凌厲氣機。來不及做出其他的反應,這人右手往前一檔,和三豐的拳頭來了一個對碰。
“啪”
兩者相交間的反震使得三豐和這人各自退出數步。身子還沒站定,皇啓帝國的這個學員感受着攻擊力度不大的拳擊,臉色一喜,對着三豐露出一個自得的微笑。然而,他的笑容纔剛剛露出,就直接凝固在臉上。
他的視線中,三豐露出看待傻子的眼神,嘴角開合着吐出了數個字。這人能夠清楚的從那嘴型上看出,三豐說的是“真白癡。”得出這一結果,這人心裡大怒,身體一個站定,剛想前衝,卻感受到一道攻勢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他的背後。駭然間,他的身體便想躲避,卻已經來不及。
“砰”
下一刻,一聲砰然聲響起後,這個皇啓帝國的學員立時向前飛出,在劃過三豐前面的時候,明顯看到三豐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
“啪”
還沒等這個人領悟出三豐的笑容是什麼含義,三豐就對着他的後臀來了個漂亮的大踢腿,給了他一個加速的推進器。
“嘶”
不出意外,場外的衆人見到三豐的動作,又是一口涼氣倒吸,雙腿不自覺的夾起。他們現在,都替那個皇啓帝國的可憐傢伙感到疼痛。這一下,即便三豐礙於比斗的規矩不會下重腳,這人也抗不住那“輕輕”的一腿後,和地面的親密接觸。
“他們是不是希望那動作?我們以後要不要離遠點?”
一個女學員響起之前邢諾天同樣邪惡的動作,小手的掩着嘴,輕聲問向身旁的同伴。漲紅的臉蛋上,有着不知道是嚮往還是擔憂的神情。
“你這小妮子,恨不得這樣吧?”
她身邊的同樣巧笑嫣然地回了一句,兩人就此旁若無人的打鬧起來,讓身旁的衆多牲口看得是口水大吞。
“要是她們的小手是撫摸在自己的身上,那該多好。”
這一刻,在場的牲口們,環顧了下四周,想着那樣的情景,眼前忍不住浮現出兩個少女藝術的酮體,呆呆的幻想着那一種接近負一百的可能性。甚至,有幾個更加墮落的牲口,更是直接思考策劃着以後的性福大計:
“是不是該嘗試一下?”
場外衆人紛亂的想法閃過,場中那一個皇啓帝國的學員也如願以償的當了一回所有人眼中的赤狗。五體投地的時候,反射性地翹着屁股,啃着灰塵,那樣子,說不出的“享受”。
等到這人落地,三豐和顯擺的邢諾天才收回他們提出的腳,盯着身後停下腳步的那一個皇啓帝國學員,以及後面跟上來的小白臉,露出一個平和的笑容。
“原來,擺酷還是挺不錯的。”
三豐視線是在小白臉幾人身上,可思想還停留在剛纔那一個動作之上,更是回味着那一種感覺,輕聲的自語着。
與此同時,其他跑在前面的受罰學員,在和他們拉開近半的距離後,一邊慢跑着,一邊回頭觀望兩方的比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