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折騰了近一個晚上的搜查兵帶着幾個拔不出木棍的菊爆患者灰溜溜的敗走。
這件事情,甚至是惹來了佛朗德賓的熱情關注。當接近天明的時候,一宿沒誰的佛朗德賓來到幾個士兵的踏下,看着他們躺在那裡,得意地翹着尾巴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肺。
“你們到底是在做什麼?把它給我拔掉。”
佛朗德賓怒視着幾個委屈到底的勢必,右手直顫抖。他的表現,也讓幾個士兵直顫抖,生怕佛朗德賓伯爵會一個忍不住,懷中長劍一拔起,就把它們給解決了去。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不是我們不拔,實在是拔不掉啊。”
幾個士兵想爬下來抱着佛朗德賓的大腿痛哭。可誰知道他們才一動,屁股上傳來的劇痛就讓他們沒了那個動彈的力氣。這樣的待遇,他們真的是千人難逢了。
“拔不掉?我就不信了。”
佛朗德賓怒哼一聲,轉過頭,對着幾個侍衛吩咐了一句,隨後雙手一擺,便要離開。不過,當他欲要轉身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些什麼,又轉過身來,看着幾個士兵。
此時,他身旁的護衛正向着幾個士兵走去。這幾個護衛,很是蛋疼,堂堂的騎師級步靈士,竟然淪落到替別人擦屁股的下場,這讓他們以後出去的面子往哪裡擱?
偏偏,這個屁股他們又不得不擦。怨氣的集聚下,這幾個護衛的臉色陰沉得險些滴出水來。
躺在牀上的士兵看着四個還是被殺了父親的護衛,身子一抖,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們望着護衛身後,一動不動的佛朗德賓伯爵,很想張嘴求饒,可是那兩個護衛走動時,帶來的噼啪威勢,就讓他們徹底萎了下去。
“我就不信拔不出!”
兩個護衛大喝一聲,帶着一身的怒氣,全身靈力瘋狂涌動,向着當中兩個士兵菊花朵上的木棍操去。
“啪”
“啊”
片刻之後,兩聲啪響,一聲史上最是淫.蕩的兔子慘叫聲傳蕩在卡布城的一個角落中,引得無數的士兵臉色驟變。
兩個護衛愣愣看着還插着木棍的士兵,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心中的“舒爽”。
他們兩人敢發誓,剛纔絕對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從兩個士兵被木棍帶起離開牀鋪,從其中一個士兵摔下後,被疼暈的結果就可以看出來。
“伯爵大人,確實拔不出來。”
良久,兩個護衛才從那一聲令他們舒爽的尖叫聲中回過神來,望向身後的佛朗德賓,恭敬彙報着。
“真的拔不掉?”
佛朗德賓望着幾個被插了木棍的士兵,一臉怪異。他也知道了,這幾個士兵是真的被搞慘烈了。不過,他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幾跟木棍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讓帶起兩個士兵,還不被拔下來。
“算了,你們好好休息吧。”
作爲卡布城的伯爵,作爲管理了卡布城數百年的家族,不管他心裡面怎麼想的,關心自己的手下還是必須的。
佛朗德賓說完這句話,搖了搖頭,在幾個士兵“感激涕零”的目光下,轉身走出了士兵們所在的房間。
這幾個士兵看着佛朗德賓消失的背影,在感謝兩聲後,各個回過神來,擦着額頭上的冷汗。他們感激涕零可不是因爲佛朗德賓伯爵關心他們,對於貴族的那一套,他們早已經看得通透了。他們感激的,是那兩個護衛不會把之前的動作炮製在自己的身上。
擦完冷汗,他們艱難地轉過頭,看着那個還兀自呻.吟的隊長,看着還醒不過來的同伴,心下感慨:
“不愧是隊長,什麼好事都是第一個上,他也不會是隊長的好基友,什麼好事都一起分享。”
即便,他們此刻身上,錯了,是菊花上也同樣插着棍子,他們也找到了安慰。至於基友,根據明武公國齊家齊浪所說,就是溜鬚拍馬的“好朋友”意思。
這些人在這裡哼哼着,佛朗德賓氣得拂袖而走。卡布城中,數十家貴族的家人哭天嚎地,絕大部分臉上卻是不帶淚水。而街上,無數的卡布城守軍,治安軍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半眯着眼來回巡視着。還有些個專門負責追蹤的高手,像只聞到屎尿味道的狗,到處流竄着。
一個晚上,卡布城獨特的風景被無數平民看在眼中,想在心中。只因爲,在將要入晚的時候,有一個小道消息說,明天一大早,太陽初升時,會有貴族在那裡開派對。
之前,對於這樣的一個消息,這些平民是嗤之以鼻。那些個貴族,那個時候各個都躲在自己小蟹姘頭的身上,哪裡會出來?不過現在一結合着這樣的異況,一些個不安分的主就開始想東想西了。
有人這樣想,憋不住的他們自然是想和自己的同伴分擔。一分單,這個小道消息讓衆多的居民再次回想起來。於是,他們帶着各自的心情,開始等待着,等待着天亮。
反正,現在距離天亮也就一會的時間,他們昨晚被這些士兵折騰得睡不着,現在也要開始工作了,還睡個屁覺。對平民們來說,一天能夠四個小時的睡覺時間,就已經是貴族們的恩施了。
“怎麼樣?開始?”
卡不城集市上,齊浪擡頭看向自己身旁的三豐等人,看着已經開始收兵的尋衛兵,一臉笑意。
“大哥,還等什麼?趁這會還沒有人出了,士兵剛撤,我們快動手吧。我都等不及了。”
三豐望着地上的六十來個麻袋,摸戳着雙手,一臉陰笑。這樣的事情,他最是熱衷。
“你的的看法呢?”
“齊少爺,動手吧。”
三百個護衛望着齊浪,也同樣帶着和三豐一樣的期待,低着頭,看着一人守着的一個麻袋。
“好,既然這樣,一起動手,開始。”
齊浪說完,把自己手中的麻袋一開,露出裡面貴族的身體,緊跟着,在三百人愕然的目光中,對着這個貴族的脖子一個下劈,開始麻利地剝起衣服來。
“看着做什麼?他們有的要是等會醒過來呢?現在劈暈,控制力道,最好是我們離開後,他們就能夠醒來。”
見到這些手下還愣在那裡,齊浪相通其中的緣由後,開始手把手的教起來。三百個職業者聽到齊浪的話,忍不住暗中豎了個拇指,什麼叫專業,這就叫做專業。讓他們去接受俘虜,去對別人用刑,他們可以做得狠好。可讓他們來說這一行,他們還是有些嫩了。
三百人學着齊浪的手法,如法炮製一番。最後六十多人在三百來個兇猛大漢的雙手下,立時成了被剝光的羊羔。
剝光這些人後,兩百四十個大漢轉過視線,一雙眼睛灼熱地看着自己六十個“先上”的夥伴,看着他們手中潤滑狀的粘液,忍不住雙眼發紅。
憑什麼是他們先上?憑什麼潤滑.粘液是他們用?這些人心裡有些不平衡,可惜誰讓他們官位不如人,只能夠眼巴巴地看着,希望自己的長官用好後,能夠輪到他們。
“好了,現在開始抹油。”
對於這一個動作,齊浪還是不湊熱鬧了,他還沒那個興趣。儘管,他看得也是饒有興致,可不代表他就要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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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們記得,自己的手不要碰到,要不等會和這些貴族粘在一起,可就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還有,抹得均勻一些,把他們疊在一起後,纔不會很快被找出破綻來。”